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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第80章
 七十六、无爱之战(24)

 娼轻轻的问,声音柔的像是水,眼神也是全然的无,似乎他们之间一如多年前那般纯洁美好,干净无瑕,什么肮脏丑陋都还没有出现,他还是她的斐然哥哥,她也还是他的傻丫头。

 一切都跟十年前一模一样。

 纤细如玉的十指缓缓爬上聂斐然壮结实的膛,娼柔顺的依偎在他怀里轻轻的问:“斐然哥哥,你是不是已经把我给忘掉,全心全意投入到你的家庭里去了?”

 “我…”

 不等他说完,娼再次问道:“还是说──你其实一点儿都不想见到我,所以才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抬起头,苍白的小脸有着凄的神色“我好想你呀!我在下面被人欺负,从来都没有人像斐然哥哥那样保护我。”欺负,谁敢欺负他的笨丫头?!

 聂斐然猛地眯起了锐利的黑眸,双拳不由地紧紧握了起来。

 娼偎回他的膛,声音柔得似乎能掐出水来“你知道吗?我一个人,在那里,真的好害怕哩…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在那儿,头也不回的牵着亦翩姐姐离开呢?我一个人,真的好害怕呀…”她嘴上如此诉说着,眼底却充一片荒凉,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聂斐然猛地紧紧抱住了她,俊脸埋进她的颈窝,似乎这样就能把那不堪的一幕给忘掉,他就像一只遇到了危险的鸵鸟,在强大而又阴暗的记忆面前,选择的不是正面对抗,而是慌忙逃避。

 他活了三十多载,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天生淡薄的子让他有着与常人不同的自制力,在商场叱吒风云这么些年,面对再怎样厉害难的对手他也没有过这样打从心底害怕恐慌的感觉。这世界上,也唯有她是他心底难以磨灭的伤痕,于他成为一道朱砂,再也无法忘怀。

 “你怎么能看着我被人欺负而转身就走呢?”娼温柔的抚摸着他的黑发,声音轻柔的像在唱歌“我一个人在那黑漆漆的房间里又哭又叫,你明明听见了,怎么不来带我走呢?”蓦地,她轻轻笑起来,纤巧的肩膀也跟着抖动,将聂斐然的头更加深的抱进怀里,粉扬起的弧度更加的醉人“啊,我倒是给忘了,因为你要和别的女人结婚,所以,才不能救我了啊,免得笨丫头成为你青云路上的一块绊脚石,是不是?”大手抓住她的纤,聂斐然猛然抬起头:“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的?”娼笑的看着他,纤细的两只藕臂环上他的颈项,笑了“是或不是,都不重要了。你卖了我是事实,丢了我也是事实,见我被人凌辱视而不见还是事实。斐然哥哥啊…你觉得解释有什么用吗?”也不等聂斐然说话,娇滴的瓣就覆上了男人的薄“人生得意须尽,这大好的时光,咱们何必再去追究以前呢,对不对?”顺着他的颈项往下,柔白的素手一路上勾起他身体难耐的火焰。

 聂斐然怒不可遏的抓住她的手,深邃的黑眸恶狠狠的瞪着她,那模样,就跟很多年前她了路找不回来最后被他找到时一模一样,那种又气又无奈的表情,还有无法忽视的爱怜。

 “别这样看着我。”娼呵呵的笑了,粉继续啄吻着他俊美坚毅的面庞,从剑眉到鼻子,薄,无一处落下“斐然哥哥,好好尝尝我的味道,我可不像你那美丽柔弱的子,在上永远就只有那么一丁点儿花样,来,好好享受吧…”

 七十七、无爱之战(25)

 粉的丁香小舌沿着他刚毅的脸庞一直下滑到强健的膛,最后定在两朵暗红色的莓果上,小嘴轻轻含住,慢条斯理的撕咬,洁白的贝齿间或轻啮一口,惹来聂斐然一阵轻颤。

 小脸仰起,对着他出可爱稚气的笑容:“斐然哥哥,我的技术是不是很好?”她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打算去听他的答案,一双小手滑溜溜的窜进他的后,在结实瘦的窄边上游走。

 聂斐然喉头攒动,上下滚动着的喉结在在都说明了他有多么饥渴。可他仍是强忍住那一股股酥麻入骨的快,大手猛地抓住娼在他身上肆的小手,黑眸充怒气的看着她。不是气她随意触碰他,而是气她这样随便的态度,以及熟练的能勾走人魂的技巧。

 “呵呵…”娼开心的咧开小嘴笑眯眯,粉在一朵小莓果上轻咬一口,然后抬头道:“斐然哥哥,你不会以为在那种地方生活,你的笨丫头还会纯洁天真的像朵水莲花吧?还是说,你一直都在自欺欺人的骗自己,我其实没事,我其实还活得好好的?”说完,没等聂斐然搭腔,她就忍不住笑颤了香肩“别逗了!”聂斐然颤抖着手,将她抓得更紧。

 他不是没想过她的情形,只是总拒绝去相信。在那样的地方,她还能活下来,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了,想要再保持身体的贞洁,这简直是痴人说梦!

 只是,再怎么想象过她的情形,他也从未想到会这样!

 还是那个笨丫头,还是一样的笑容,一样的面孔,可却从里到外都被染成了黑色。

 娼笑呵呵的任他握住,小脸搭上他的肩,继续说着平淡却又残忍的话语:“斐然哥哥,你知道吗?那个老头子其实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他总喜欢把我摆成各种姿势亵玩,有时候兴致来了还会玩SM,不过除了这个他倒是对我很好,可是…你猜后来怎么着了?”她睁着无瑕的大眼睛,开心的看着他“他把我卖进红灯区了啊!”聂斐然浑身一震,黑眸里涌上无法抑制的愤怒。

 “你瞧你,你生得什么气?”娼微笑着吻他一下,畔的笑愈发显得凄厉如鬼“我后来才想到,斐然哥哥你真是笨啊,与其当初卖掉我,还不如把我出租,这样多好,你就有了一棵摇钱树了,这一点你还真是不如那老头哩!”她看他的眼神也是笑意盎然的,似乎真的在为他觉得惋惜。

 聂斐然圈着她双手的力道越来越大,却始终不曾疼她。脸上的表情是一种极度的哀恸与愤恨,黑眸里几乎能冒出火来。

 “别气别气嘛——”娼依着他俏生生的撒着娇,粉扬起的弧度愈发的惑人“我在那里可是学到了很多东西哩,怎样取悦男人,怎样从他们身上将钱给挖光,啧啧,还是得多谢那些人哪——再后来,我被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看上,他把我买走,给我吃,给我住,还让仆人们叫我小姐,可惜他的子不好,总是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占有我。啊──忘了告诉你哦,斐然哥哥,我,曾经…”小嘴凑近他耳旁,微笑着说出能扎透他的心的话语“还疯过呢。”

 七十八、无爱之战(26)

 “斐然哥哥,你怎么了,你抖什么?”娼被他的反应得轻声笑起来“我被那样欺负都没说什么,你在这儿是抖个什么劲儿呀!”聂斐然猛地松开握着她的双手,把她狠狠地拥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声音沙哑:

 “…笨丫头…”对不起,他现在连对不起都说不出口了呀!

 娼笑了,拍拍他的后背:“我又没有怪你,你也不必感到愧疚,更不必说什么补偿之类的话来。”因为,我要的,不仅是这些。

 如果当初没有卖掉她,而是选择失去一切,从头再来,他又有什么可损失的呢?现在他什么都有了,却是毁了他的笨丫头换回来的!

 聂斐然闭着眼,忍不住眼角夺眶而出的泪水。

 他这一生也只哭过两次,一次是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凌却不施以援手,另一次,就是现在。

 “嘻嘻…”娼轻轻的笑“你能想象得到吗?这世间一切苦楚我几乎都受过了,失去了一些,也得到了一些,斐然哥哥,现在,我要讨回原该属于我的东西了。”黑眸定央央的凝视着她。

 “你也知道的咯,笨丫头一直深爱着斐然哥哥。”娼倚在他怀里,清亮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我也不想嫁你,就把你欠我的心,给我,好不好?”聂斐然轻轻揽住她,这一刻,子儿子都被他遗忘到千里之外了,此时此刻,他眼里心里都只有面前这一个女人,这个他唯一亏欠了,并且再也无法弥补的女人。

 见他点头,娼满意的笑了,藕臂揽住他的,柔顺的依偎进他的怀抱,在他看不见的角落,粉勾出一抹无情的冷笑。

 她还有好多好多事情还没还得及告诉他呢,慢慢来,时间多得是,她会,慢慢地告诉他的,不急,不急。

 仰起头,对他展颜一笑,见他仍是神情恍惚,娼笑笑,将他的俊脸扳正:“斐然哥哥,你看着我,觉不觉得很熟悉呀!”聂斐然蒙的看着她,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清过她的容颜,只是从声音以及气息中确定她就是他的笨丫头,可经她这么一说,原本总是弥漫在眼前的薄雾居然马上就散去了!入目的这张脸庞,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十年了,你也不记得我长什么模样了吧?”娼轻笑“不过无妨,反正换了一张脸之后,你也认不出我。但是…你要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情,嗯?你的心,要交给我哦。”

 “…好。”

 娼歪着小脑袋对他笑,眼波儿透出无比柔媚的邀请意味。她纤白柔滑的双手从他的脸庞缓缓下滑,重新占领那片结实宽广的膛“这些,都是我的,对吧?”聂斐然痴痴地凝视着她:“? ?对。”吻上他感的薄,娼的双手在他身上缓缓游走,慢的却又无比的人,得聂斐然剧烈的息着,黑眸充斥了强烈的

 小巧的樱含住一朵红莓,尖尖的贝齿来回的摩挲啃咬,就像是初生的小猫咪一样一下下的,逗得人心难耐。

 跨坐到聂斐然身上,娼噙着一抹倾倒众生的微笑,如同一条灵巧的美女蛇般在他身上磨蹭,在各处起通天的火焰,娇的私处覆在他的昂扬之上,沁出的甜美方向令聂斐然几乎红了眼。

 无论他心里有多愧疚,多心疼,他都是个男人,而是男人就抵抗不了娼的魅力,他自然也是这样。

 大手猛地拔地而起,握住那纤柔的肢,帮着她在自己身上款款的摆动,喉头上下滚动着,黑眸透出望的色彩。

 娼笑了,菱上扬起无比美丽的弧度,丁香小舌在他温热的口腔中扫,与他齿,悦耳的娇声轻轻传出来,又软又糯,像只小爪子般勾得人心里的。

 聂斐然终于忍不住失去了所有理智,将她倒在自己身下,尽情占有。

 七十九、无爱之战(27)

 从那天开始,他再也没有做过类似于那样的梦。

 说要他将心出去的人儿,再也没有出现在他梦中,就好像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连同着梦中的那场爱,一切都像是一场没有观众的电影,有的时候,连聂斐然自己都会想,是不是那只是自己的一个错觉,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梦,更没有见过早已不见了的笨丫头。

 但是…

 黑漆漆的眸子凝望向办公室外和小不点玩得不亦乐乎的娼,为什么仅仅是几天的时间,他对她就有无数的熟悉感呢?熟悉到居然带着她一起上班,完全不顾子的疑窦和自己心底的狐疑。

 表面上是带着她来陪腾优,可实际上呢?

 大手不握紧了手中的金笔,指节微微泛白,黑眸越发显得深沈,看不出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而休息室里的娼兀自玩得兴高采烈,才懒得去理会他百转千回的复杂心思。

 正与聂腾优玩耍,她却觉得有一抹高大的黑影从头到脚将她笼罩了起来,原本光线明亮的地毯上瞬间变得阴暗起来。

 抿着粉,她抬起眼往上看去,一张五官深刻俊美佞的脸庞就这样大喇喇的映入眼帘。对方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于是她也一眨不眨的看向对方,小脸扬得高高的,像个骄傲的公主。

 男人气的笑容,糙的食指伸过来勾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没等她说话,一只小手就打斜里伸了出来,将男人放肆的手拍开。聂腾优一脸的敌意“阎叔叔,你别欺负姐姐。”男人笑眯起一双黑眸,略带兴味的看着他充保护意味的语气,笑了:“我怎么欺负她了,不过是问她叫什么名字而已。”而此时,一直神游天外的聂斐然回过神发现了他,见他的手指勾着娼的下巴,黑眸顿时一冷,刚想出声,却被儿子抢了先,于是他放下笔,从旋转椅上起来,走了过去。声音淡淡的“尧,你怎么来了?”阎尧习惯性的勾起一丝笑:“来看看你这个老朋友,顺便探讨一下开发案的事情。”眼睛瞟向噘着小嘴的娼“斐然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小美人儿陪在身边,就不怕聂夫人吃醋?”聂斐然拧起剑眉:“别胡说,娼儿是聂家的座上宾,少把你那轻浮的态度拿出来。”阎尧随之挑挑眉:“我哪里轻浮了,我喜欢这丫头的,要不,让她改到我家去做客?”哪有男人不偷腥,要他相信这两人是纯宾主关系,打死他都不信!

 眉头越拧越紧,聂斐然的声音依旧是淡漠的,但却充了保护:“尧,娼儿是‘金融’财团的大小姐,不是那些随便的女人,你放尊重点儿。”

 “金融”的势力之庞大,即使“聂氏”和“阎氏”联手恐怕也无法撼其分毫。

 “哦?”阎尧更是来了兴致,佞的黑眸顿时更加专注的盯住娼,紧紧的黏在那张美得令人屏息的小脸上“那我可有资格追求这位美丽的小姐?”聂斐然一凛,眼睛里迅速闪过一抹什么,正待开口却被娼抢了话柄:“哼,一看你就是个魔,我才不会喜欢你呢!”阎尧一愣,随后哈哈大笑。他这人性格就是这样,喜怒无常残佞冷酷,却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有很高的兴趣,越是珍贵的,他就越想到手。娼越是表现出讨厌,他还就非要她喜欢上自己不可!

 就见娼对着他做了个可爱的不得了的鬼脸,然后拉起聂腾优就往聂斐然的办公室走,摆明了不愿意理会阎尧。

 聂斐然的角淡淡勾勒出一抹浅笑:“娼儿子一向柔弱乖巧,这样讨厌一个人倒还是平生头一次,真不知是该夸你独特还是惋惜你人品的不足。”聂家上上下下可是都喜爱极了这个丫头,不仅没有大小姐的架子,子还特别的善体人意,这样见她对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大手摸了摸下巴,阎尧挑眉:“嗯,那还真是荣幸。”有意思的女人,不仅有容貌,还有个性,他喜欢。她越是讨厌他,他还就非把她上手不可!

 八十、无爱之战(28)

 闻言,聂斐然不拧起眉头,神色中带着显而易见的警告:“尧,不准对娼儿出手。”阎尧玩味的笑了,语气带着些许的挑衅:“万一我就是要呢?”黑眸一沈:“那我不惜和你断绝朋友关系。”

 这下,阎尧显然一愣,但随即他就恢复了正常,调侃道:“若不是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还真不信你对这丫头没有非分之想。”这样惊世的美人儿,怎么可能有人放得下手?他是个正常男人,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和“聂氏”撕破脸虽然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致命的创伤,却绝对是个大麻烦,暂时…嗯…见阎尧一脸深思,知他残佞子的聂斐然再度开口:“她对我而言就像是妹妹,我对她自然没有非分之想。倒是你,”他一脸严肃的盯着他“最好趁早死了这条心,要知道‘金融’的实力远远在你我之上,仅从年头来说就比我们老资格几百年,万一惹了琴羽家的人,咱们都不好过。”狭长的眼睛微微挑了挑,阎尧摸摸自己的下巴:“嗯…是那次拍卖会是吧,传出‘金融’主事者是琴羽家,貌似是日本人?”那场拍卖会过后,除了这个还有一点儿就是琴羽家的公主,据说有倾世无双的美貌,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嗯。”聂斐然颔首“我问过娼儿,她说只是先祖是日本人,现在他们只是沿袭了祖上的姓氏,和日本并没有太多牵扯。”

 “你信?”阎尧冷哼了一声“那丫头看起来就跟张白纸一样,她说出来的话,估计也只是家人搪她用的。‘金融’的势力到底有多庞大,我们根本就没法窥视。”

 “这倒不见得。”聂斐然微微沈淀下漆黑如墨的眼睛“暗对娼儿极尽宠爱之能事,不会对她说一点谎言。”

 “哦?”阎尧来了兴趣“你见过‘金融’的两大神秘主事者之一的暗?”聂斐然再次点头:“非但如此,我还进入过‘金融’的顶楼。拍卖会结束之后,正是‘金融’的高级干部联系了‘聂氏’高层,邀请我去‘金融’一叙。”阎尧笑着抚着下巴,调侃道:“你倒是好运气。”聂斐然淡淡一笑。

 在见到阎尧眸底愈发显得浓烈的兴趣之后,他不得不警告出声:“尧,不管怎么说,我绝对不准你把娼儿作为利用的对象,一点玩的心思你都不准有!”阎尧懒懒地躺倒在沙发上,神色嘲讽:“我又不是毒蛇猛兽,斐然,你至于这样防着我么?”还是认识十年的好兄弟呢。

 聂斐然不为所动,瞟他一眼:“在我看来,你比毒蛇猛兽还要可怕几百倍。”平里慵懒的不像话,可变态的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哪个女人不是对他又爱又恨?

 潇洒的耸耸肩,阎尧双手一摊,状似无奈:“既然你不准我对你的娼儿存着玩的心思,那我光明正大认认真真的以结婚为前提追求她如何?”

 “你?”聂斐然嗤之以鼻“认真?以结婚为前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浓眉一挑,阎尧笑得气:“反正我不吃亏,要是追不着她我也损失不了什么,自然她也就不会受伤,要是我追上了她,那我就娶了她,又能有个貌美如花的老婆,又能有个势力无比庞大的亲家,何乐而不为?反正我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了。你看你比我小几岁儿子都十岁了,我连个老婆都还没影儿呢!”见聂斐然一脸犹豫,阎尧再下一剂狠药“还是说你自己对娼儿有什么企图,所以才不准我追她?别用什么年龄差距来推搪我,虽然我比她要大上那么十几岁,但是外貌上绝对不至玷污了她。”聂斐然抿着薄,黑眸冷然。

 再怎么不情愿,在阎尧的话下,他也不能再说什么了,他与她不过是主宾关系,有什么资格替她选择追求者?更何况…他有子,又答应将心还给笨丫头…两个人就这样对峙了很久很久,聂斐然终于开了口:“…你保证,绝对不伤害她,不论是身体,还是心?”阎尧满意的颔首:“当然。事成之后,倘若真能和‘金融’携手,自然也要算上‘聂氏’一笔。”聂斐然没有说话。

 即使比不上“金融”但他也不愿用娼儿来换取利益,这话他并没有说出口,只是对着阎尧淡淡的点了点头。

 至此,两人达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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