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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春情撩乱
 我找来云南白药,在岳母受伤的部位,轻轻地按摩起来,我左手拿着她的手腕,右手沾上药水,慢慢地上下摩,偶尔用劲快速地捏一会,这时岳母会嗯嗯地呻几声,我知道那是痛的,但他手上有点热,估计有药力的作用,也有感觉的因素。按到大腿的时候,我两只手同时沾药,然后象做拉面一样的双手各按大腿的一边快速地起来,不时猛抖几下,岳母疼得嗯啊嗯啊地不时叫,每当这样我就问,妈,受得了不?岳母脸红红地着气,轻轻地说:没事,你那样按药才渗进去。然后又轻轻地呻,让我听起来神魂散,眼圈发热。

 我发觉她从我帮她擦身子的时候就不时注意我的表情和下体,我早就会想到这点,谢天谢地的是一米七八的越飞哥的大子,加上我的掩饰和了一次,巴的变样总没有让她看出来,而我的表情不用说了,除了关切就是惊慌。

 “妈,你忍着点,大腿乌了一大块,我得帮你涂得久一些。”我蹲着身子专注地摩着。她眼睛似乎有点:“文儿…”我忙打断她:“妈,不要担心啦,如果没有缓解,我一会就带你去医院。”

 我耐心地摩着,不时换方式和手劲,大腿本是女人比较感的部位,又涂了药,所以容易发热,我感觉到她没伤的地方也慢慢地因为充血而发红,她的左手不时地抓住单,而伤的右手则轻微发抖。我是蹲着的,所以不担心她注意我下体,其实我巴早已经再度雄纠纠,夹在我的大腿深处,狂妄得不得了。我擦着擦着,感觉到岳母身体不时微微地扭动,她大腿处的黑隐隐约约,好象粘住了似的,她的脸微昂,呼吸不顺,感觉好象很疼一样。

 而我则微微地笑了,她的是被她出的水和巾带过去的的,女人的本被我再度,她真是一条老母狗,原来在生理上征服一个女人,那样容易。

 想到岳母被我得居然老而怀,我下体一阵畜,了。

 当晚我就睡在沙发上,没有回家,第二天早上越飞和芸姐回来的时候,我还没醒,岳母则已经醒了,躺在上。芸姐看到岳母的样子,闻到刺的药味,惊叫了一声:“妈,你什么了?”

 越飞闻声也走了进去,关切地问:“妈什么了?”

 两人的惊叫把我吵醒,我正好听到岳母说话。

 “昨天洗完澡后我去洗衣服,哪知道摔了。”妈伤心地说“多亏了一文,昨天帮我涂药了好久,还去药店买药给我吃。”岳母居然不说实情,我心里狂跳了一下,一阵暖通过,知道那实情说出来不好见人,但岳母怕羞却让我感到莫名的兴奋,莫名的神往。

 “告诉你平时不要做,你非要做,你看看,你想吓死我们啊。”那是芸姐的声音。

 芸姐声音很好听呢,一种温柔的嗔怒。我心头一热。

 “你怎么不给我们打电话呀。”越飞有点担心地说。

 看着女儿责备的表情,岳母笑笑说:“文儿准备给你们打电话的,我要他不要打了,一个办案一个在医院值晚班,不能耽误的,何况有文儿在呢。”确实,昨晚我准备打电话,岳母制止了,但那也是我希望她做的。

 这时我擦着熏熏的眼爬起来,喊了声:“越飞哥,姐。”

 芸姐走过来,看我样儿,哈哈笑起来:呀,看你平时还象个小伙子,什么穿了越飞的衣服就象个小孩了哈哈。我不好意思地讪笑着说,昨天和越飞哥打球,到你们家里吃饭,没衣服换,就拿越飞哥的穿了。芸笑起来很好看,我看了一眼脸就红了,小姨子呢。

 芸姐平时老喜欢调侃我这个妹夫,没法了,呵呵。

 越飞走过来,问我药呢,我帮妈擦药去。这时我已经发现,岳母穿了长,她自己慢慢穿上去的吧,想起昨天晚上,我心里热烘烘的。

 我忙说:“哥,还是我来吧,你累了一通霄,虽然说你是警察,人也不是铁打的,你还是休息会吧。”芸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了药,帮岳母涂上了:“还是我来吧,你们这些男人,哪会做这些事。”

 越飞哥听了,冲我扮个鬼脸,坐了下去。我转过去看到芸姐正蹲着帮岳母摩手臂,由于穿着短衣,上顿时走了光,好白的皮肤啊,腻腻的,椎骨略现,很细,却不小,一摇一摇的的股圆圆的,一束黑色的巴尾落在背上,身材比我老婆还要中看,我老婆是属于丰型的,而芸姐是属于苗条型的,我真有点儿羡慕越飞哥了,这样的女人起来很有骨感。

 芸姐正摩着,哪知道岳母嗯啊了几声,埋怨说;“你还护师呢,我痛死了。”芸姐看着岳母冒出汗珠的额头,一下子慌了:“妈…妈,你怎么了?”

 “丫头,你要我死啊。”妈气吁吁地说。

 这时越飞已经过去,拿过药瓶,说:“芸儿,还是我来吧。”说着就摩了上去,轻轻的,岳母舒服了一些:“嗯,情五月天真不知道你这个丫头什么当护师的,连个大老都不如。”说得芸儿脸红了,芸姐不象我老婆隔那样开朗,她是个性格内向的女子,漫柔可亲,所以没吱声,轻轻地说了声“我去做早餐”然后就去厨房了。

 “妈,好些了妈?”越飞边摩边说“不适应要告诉我呀。”

 “嗯,情五月天只是你那双大手太糙了,有点麻又不敢笑”岳母说着居然红了。

 越飞也没注意到,只是笑笑:“妈,咱干警察的,天天练散打,不才怪。”

 我看了,忽然计上心来,走过去:“哥,还是我来吧,你那手感象虫样的。嘻嘻。”

 越飞冲我挥了拳头:“你丫小子…”笑呵呵地走开,芸姐在厨房里也笑了:“哈哈,虫,拐了,以后你摸我我光想想也会麻了。一文你这混蛋小子怎么尽用些恐怖的词儿来形容啊!”我听了心中一阵酥麻,狗么的,越飞的那大虫大卵蛋不是经常捞吗?

 我手已经在屋的笑声中,握上了岳母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轻轻地摸索了上去,偶然用点力气摇两下。笑母的手微微发热,此时正听到芸姐的话,也笑了,脸红红的。

 按到大腿的时候,我发觉岳母已经微闭着眼,香气轻吁。我的手在大腿上有节奏地动作,不时刺一下接近大腿处的地方,岳母就会有反应,那就是轻轻地发抖,我知道她会注意到我,我也是专心地一表正经,其实我知道不能胡来,越飞和芸姐都是专业人物,容易觉察的,我慢慢地来,久了岳母扭会扭身子,而我发觉她档部位似乎有点润润的,昨天的水和还残留在里呢,我想。

 这样岳母养伤期间,我几乎天天去帮她按摩涂药,有时我老婆也会装模作样地帮下忙,但她一个娇娇的小女,根本做不了那些,只是亲情和母爱的因素表示一下而已了。每一次我按摩,也都是一本正经的,但我尽可能变着手法,不时刺一些感部位,让岳母产生一些异样的感觉而又不至于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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