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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高低音喇叭里传出的息的声,撼动着心天,为这无边的意注加了几分荒情和野趣。木兰忐忑不安。在内心深处,她始终知道自己在玩着一场虚假的游戏,为了自己体上的足而接受荒唐的热情,而这道热情竟是来自于自己的亲生儿子!然而,她已陷入了如此一种迷茫和混乱,她又怎样才能解呢?

 她恨自己,想把自己踩在脚下毁灭自己。每里,她的全部生活都是想象儿子宽厚的膛里那心跳的声音,向往着在那儿躺下。她羞于自己可怕的灵魂,这是以一种幻象来亵渎神圣的母亲形象。

 昨夜他又来了。窗户开着,夜四合,四围的树影,遮天幕地的朦胧氤氲。

 一道魁伟的身影巍然地近她的前,重甸甸森森,如一尊暗中伺人的怪兽,隐然,有一种潜伏的不安。

 一种介于幻觉和平世界里充情的混乱又再次袭来,涤了木兰的全身。火热的透的果实,迫不及待的想要突破核的包裹,在这火热的季节里,裂了。

 她不由自主的把腿张开了。股间的地,撒在隆起的上。

 这是一副可以让所有男人都沉醉的縻景象!何况是正在成长的少壮呢,而这个少壮前不久刚刚初尝果的甜蜜?他已经不再仅仅足于那种停留于幻想的游戏里,他渴望真真正正地触摸和抚慰,令他魂牵梦萦的牝门,这个地方,就是诞生了承载他魂灵的体的神秘谷地。

 他知道,他是越来越离不开它了,要是一天得不到它,他就得苦受一天灵战。

 他告诉自己,今天晚上一定要亲手抚摸它。再也受不了这份衷心的煎熬。尤其是在今天下午的王则家里,他跟冯佩佩做时,她在销魂后跟他所说的:“我恨不得天天能跟你这样,这样的日子真好。”“天下哪有不想做的女人,除非她有病。”“呸,我早上做完有洗的,不然更臊呢…”“…好弟弟,你真行。你不知道呢,其实女人就是一张纸,只要轻轻一个指头,就可以捅破它。”母亲雕花白瓷般洁净的裎在清的空气里,上原本修剪得井然的在月光的洒泼下像是青藤的影,终于在这午夜的梦魇里解了白锢,开怀地嫣笑,轻轻地晃动婀娜的身姿。

 她好高贵。高雅得像是皇宫里珠围翠绕的妃子,舒展着她柔美的肢,微微上翘的嘴角矜持地叩醒了曾亮声懵懂的心灵。他一下子呆住了,如果说,他还残存着一些虚伪的道德锢的话,此刻,母亲的娇弱与妩媚竟是如此直白地摧毁了他的堡垒。

 他伫立良久,嘴角颤抖着,双手卑怯地伸了出去,却又不敢前进,停留在半空中,似乎此时的空气竟凝固了一般,生命的钟摆也随着他的呼吸顿止而顿止。

 就在此时,母亲呻了一声,白白的大腿张开了,呈一个大字形,中间的那道细瑟缩着,像一朵细小的粉红花,光影落在上面像是蝴蝶飞,两片像是天空里眨眼的星星。

 曾亮声的脑子里轰然一声,像是夜游的恶魔瞬间飞过。他抑制不住了,坚强的双腿支撑不住心口无比的疼痛,跪了下来。眼前,一朵猩红的栀子花,花瓣折出波纹的迭痕,遍体的颜色苍翠得可爱,可怜…他的喉咙有些哽住了,嗬嗬的低沉像是一只困兽无奈的悲鸣,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又一阵紫,羞愧惊喜在他这浅尝事的灵魂内宣战。下的神杵膨如铁,在体内奇异的感觉导引下,这种感觉化成一道奇异的鬼气迅速侵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他双手轻轻地拨开了母亲那朵非凡美丽的花瓣,在这黑夜里,没有白的拘束,只有黑夜的放纵和恣肆。一切都显得那样的自然,尽管空气是诡异的,房间里也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这是盛夏的天气所没有的,很明显,这一切都是因了母亲体内茵蕴的水气使然。

 他慢慢地,用舌头细细着,先是轻点数下,接着用它挤开了两片花瓣,抵在了花尖上那粒璀璨夺目的蒂儿上,滑腻润,入口糯软甜香,别有一番风味,不是冯佩佩那种辣辣腥腥的味道。

 母亲轻颤一下,然而鼾息依旧,似乎并没感觉到儿子的侵犯。于是,他再次的放肆了,在牝花心时,双手细捻着她渐渐变硬的头,涉事不久的他毕竟欠缺经验,这尖的坚硬,其实是涨的体现。他不知道,母亲木兰此时的脸早已绯红一片,原本明澈如波的眼,也成了晨间原野里茫茫迭迭的雾。

 木兰的体内早已翻江倒海了,只是心灵深处的畅,是无法言宣出口的。此时此刻,任天堂沉沦,地狱开放,也毁却不了蕴含在她心内澎湃的情。这只是一场梦,梦里依稀神的光临,有冉冉渐翳的金光,像开着红的罂粟。

 原本淑女一般的她对于事并不是特别喜欢,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常常作着同样的一场梦,醒来时,总是下身淋漓,粘就像酱汁一样的浓稠涅白。

 直到丈夫死后,她越来越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总是闷在心里,排遣不开,就跟后屋边的那臭水沟一样,阴郁郁的,腻在她的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而儿子适时的出现,适时的长大,无疑是一种添加剂,洒在她渐萌发的寡妇心田里,经过夏夜微风的吹漾,袅娜着她的情丝。

 这薄薄的夜呀,清隽的月光,透过雕镂精细的窗格,泼洒在了木兰柔腻的肌肤上,疏疏的,彩苏的晦,刺着亲生儿子的眼。她知道,此时的后生藉着清夜的轻狂,正肆意侵略着她的领空。可是,自己不能吱声,这场游戏像披着一层薄薄的绿纱面幂一样,永远不能揭开,的母子游戏是不能相玩亵于光天化之下的。

 有时候,真相就是死亡的导火索。

 终于,他越发的放肆了。轻巧的手指忽而着她早已蒂儿,忽而用牙齿啃啮着它的充实,让她一直试图隐瞒的身体竟不随她愿,紧张的肌体充分地了她的渴求,快点进来!她在心底无声地呼唤着。她只感到,自己就快要焚毁于内腔里的那一篷郁怒的灵焰了,然后,永坠于这夜的监牢。

 慢慢地,他完她碧玉似的牝沁后,又像鬼魅似的消失了。留下几乎虚的母亲,四肢无力地调整她自己亢奋的心绪。而前,一滩浊泻在薄薄的地板上,晃得惊人,这是她儿子留给她的。

 银幕上,秦书田和胡玉音正绵,混浊的息,的肌体,曾亮声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心脏呯呯跳,似乎要跳出腔似的。黑暗中,藉着银幕上衬托出的光影潦,母亲木兰身体僵直,似看未看,美目离,鼻翼翕张,呼吸间香气浓馥,任电影院里杂乱重的汗臭也掩盖不了母亲的体香。他不又想起了昨晚,母亲的沁肌透骨的温柔,还有肌间那一片魅人的奼紫嫣红。

 他再次伸出了手,从扶手的间隙里伸了过去,直接触到了母亲的大腿。今的木兰穿着一件自己设计自己制作的连衣裙,料子是以前结婚时剩下的呢子,浅灰色,质地不坏。

 她要穿着出门时,儿子那欣赏爱慕的目光里,透着她的骄傲。有什么比自己儿子的肯定更重要的呢?

 裙角被起来了,儿子那只烫人的手慢慢腾腾地伸过来了,直接触到了她的大腿,瞬时灼伤了她的水一般的肌肤。哦!不,不能在这儿,木兰感到羞愧,本能地后缩了身体,对儿子不看场合的悖举有些恼火,又有些儿佩服这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大胆。

 她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微微颤抖,火燃烧在她全身的血管里,她莫名地烦燥,心底漾起波澜,牝心再次收缩起来,沁出了一滩柔媚。

 伸进来了!宽松的内里伸进了儿子侵犯的手,执着而强硬,目的很明确,竟是直抵她的牝心!“妈,都了…”儿子凑在耳边喃喃着他的得意,使她生气,想发火,可又不敢。她全身因为这种无礼的冒犯而颤动,而难受。牝房里,有一股往外溢的冲动。

 她猛地站了起来,不能再顺着他胡来了,而无助的她只能选择回避。

 曾亮声懵了,不知所措地看着生气的母亲往电影院外走,急忙也站起来跟在后面。难道,是自己误会了母亲的心思吗?他心底不停地自责着,恼怒自己的急躁。

 顺着一条平整的胡同,木兰大约走了半里路吧,她停下来,急步赶来的儿子拉住了她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妈,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你也太大胆了,也不看看地方。”木兰转过身去,看也不看头大汗的儿子,面前一列白粉墙,高约六七尺,墙上是青瓦盖着脊梁,由那上面伸到半空里去的是几棵枣树儿。

 她蓦然想起,不知不觉地,这是走到电影院的后头荒坡来了。

 见母亲只是责怪他不看场合的无礼,而不是恼怒自己的侵犯,曾亮声顿时欣喜若狂,心花怒放,这是多么灿烂的季节呀!

 他急步向前,从后面抱住了木兰的身体,温暖而颤动,如墙角的野花儿。

 “呸!”木兰挣脱开儿子的拥抱,缓步走向前面一间陋的农舍,其实也只是用几木头搭起的棚子,杂乱无章的延伸开去。最外头的那堵墙外是养鸭塘,土岸上散着白色羽,风把沾泥土、无处栖身的羽吹往堤岸下头的草地和荆豆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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