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亮声一声不响，只见母亲玲珑的曲线裎在眼前，绯红，薄雾般的蒙。这是自己熟悉之极的体，从头发到脚趾头，每一个地方，自己都曾经深深的吻过亲过，他知道这个体每一个感的部位。母亲低垂着头，仍可见她红云般的脖颈，想来母亲也是害羞的，尤其是现在这个场面，实在是令人羞愧的。

　“妈，你放松一点。嗯？”亮声轻轻地咬了下母亲的耳垂，舌尖在她的耳里了一下。木兰的身体微微一颤，体内顿时分泌了情的体。他的手指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脖子，这是一种绝对的美，能令人心漾，勾起体望的贪婪。

　他知道自己起了。

　尤其是，当自己的手指抚摸到了母亲部时，稀疏的淡淡地披在了她的门前，他看见了那个褶皱分明的菊花蕾，桃红桃红的，柔得要出水似的。他颤抖着，喃喃的念叨着“妈，妈，它真美。”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看着母亲的门，他的每一神经都十分兴奋紧张，浑身好像换了新鲜的血似的，感觉是那种至高无上的，似乎拥有着整个世界。而温婉的母亲正在自己的股掌之中，他只有彻底地她，享用她，才是对绝对美的高度尊重。

　母亲的是柔顺的，懒洋洋地披散在户的四周，润物无声处夹杂着一黑不溜秋的玩意儿，看起来尤其的可笑。曾亮声笑不出来，他的心底感觉异常的悲哀与无奈，曾经无数次抚慰驻留的水融，曾经浮棹其上的蹉跎岁月，其实骨子里透着的是那种隽永的寂寞和忧伤。

　他想起了已经在记忆中渐渐淡去的父亲的身影，想起了第一次与母亲在野外缱绻的偷，想起了刚才在屋外杀人时那一刹那的恐惧和惊慌。可是，这一切很快就被眼前母亲的丽冲散了。

　当母亲的那一菊蕾刺进他的眼中时“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瞬间，在他的体内爆发出的能量是巨大的，他的海绵体已经膨到了无以复加的田地。

　木兰战栗着“别摸那儿，阿声。妈受不了。”她的声音有点尖，带着三分的惊怯。

　“是不是很刺？”曾亮声温柔地把他的中指刺进了母亲的门，微微温润，细雨衣，草绿残花，直肠里的温度炙灼着他，血开始沸腾，呼吸猛烈而急促。

　他贪婪地着母亲的门。汗味，味，还有门特有的膻臊味，异味杂陈，令他的呼吸困难起来。

　“这能行吗？我…我，害怕。”“没事的，妈，你把眼睛闭上，心情放松，想着从前我们快乐的日子。”“嗯…”儿子手指的纤柔，眼神的温柔，像是会融化人身子的水一般，当他的中指从门出来时，她的身子觉得有些失落，可骨子里就像吃了棉花糖，要酥了似的。

　在这一瞬间，木兰的眼神有些儿恍惚了，离中带着的绵。此时，她的双腿斜挎在父亲的两侧，牝内着父亲刚中带软的物，而门正被儿子着，他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水牛，埋头吃着自己间的水草，津津有味，似乎不放过作任何分的苍苍绿意。这种强烈的生理触摸所带来的刺与震动，使得她感的肌肤泛起了阵阵涟漪。

　一股如水般涌来的羞怯与惊恐，伴着丝丝伦的快，漫过了她的心防。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呻了，心绪飞到了茫茫的黄土高原，她与父亲相依为命的故乡，在那里，她与父亲淋淋的徜徉在快乐的风沙里。

　亮声掏出了自己亮晶晶的物，头呈三角形状，带着狰狞的怒气。他剥开母亲的，间点点白花，玲珑而秀雅，是生生的菱角，瓢丰多汁，正是采摘的时候了。

　“妈，我来了…”“啊…进去了？！”木兰的喉间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痛楚的叫声，门处撕裂的疼痛传自周身，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沿，嘴巴迅即咬住了父亲的肩膀，鲜血沁出的腥味弥漫了这不大的房间。直肠被进了一条硬邦邦的东西了，那从未曾被开发过的土地里就像是被一个陌生人闯了领地似的，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抵触感，羞心霎时从麻木状态苏醒过来，心里漾起一股怨恨的冲动。

　她回眸看了儿子一眼。这个身上淌着自己血的年轻人似乎很兴奋，眼里有种毁灭一切的神色，他似乎要燃烧起来了！她心里暗暗地叹息了一声，忍住了直肠里那种想要大便的强烈感觉，她闭上了眼睛，既然来了，就这样子吧。

　木兰听着板发出了阵阵吱吱咯咯的响声，这种节奏以前是跟儿子抵死绵时最美妙的乐曲，可今，怎么这样尴尬呢？身下的父亲那条死蛇般的器物也坚起来了，抵在她的里与自己的外孙打起了里应外合的战争了，浑不想着自己的感受。

　她想着，自己的天空被这两代人用利器生生地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心思被粉碎得四处漂泊。有时，高悬在空中，像无所依据的蒲公英，在空空的天穹里被雨打风吹去。有时，又像是坐在云端里，那云聚时散，忽儿像一片糟糟的飞絮，忽儿又挂着一轮黑色的光环，灼烧着她的整个心身。尔后，再没有任何思绪了，她坠落了云雾之中。

　亮声能感觉到身下母亲的悸动，绵绵汩汩，像是来自山涧的泉，清清，抚慰人身。他原本几要焚烧的身体慢慢地平缓了，沉重的心灵也开始恢复了往日的清灵。与其坠入燃烧的地狱，不如选择在烈火中永生，这是涅盘，是重生的启程，是摒弃恐惧的无奈之举。于是，他把怒火发到了这无休无止的冲刺中去，忘掉羞，忘掉恶，忘掉这人间种种龌龊事！

　叠在他身体下的两人也似乎放开了身心的束缚，剧烈的动像栅栏内发情的畜牲。木兰在双重的攻击下，喉间发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嘶鸣，零的花瓣上粘了黏稠的，或黄或白，或浓或稀，放纵后的情变成了若断若续的啜泣与呤。

　刹那时，木兰全身放空了一般，她知道，自己终于解放了。

　戏婶刘痛恨自己的父亲，是从小就开始的。小时，每次总是见到父亲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后对着家里人大声吼叫，接着是母亲的厉声喝斥，然后父亲用拳头把桌面敲得砰砰作声，嗓门越来越大，尽说着令人作呕的脏话，他就夺门而出，不想再见到这场面。

　而弟弟和妹妹总是一声不响的躲在墙角上忐忑不安的看着父母的争吵和打架。

　这种家庭给予年轻刘的不是快乐时光，而是极度的痛苦深渊。他喜欢妹妹，也可怜妹妹，看着她那双明眸上游的那层忧郁哀怨的光波，一眼便能看出她的生活里少了些什么。

　所以，他选择了出外打工。他盼望着能多赚钱，把妹妹带出这个家，让她能够享受新的生活。他永远忘不了那年九月的星期天下午，他和妹妹一起坐在屋后的葡萄架下。阳光穿过叶间的隙照下来，织成了美丽的图案，像是一块带花边的围巾。“妹妹，你太瘦了，瞧你的头发，黄黄的，就象是老鼠的尾巴。”细妹看着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淡淡的笑着，白皙的脸上出高兴“那你要给我补营养呀，曾校医也说我营养不良，会影响发育。”“我会的，我要赚很多很多钱，买很多很多东西给你吃，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刘激动地说。

　“我相信你，哥！”细妹带着崇拜的口吻说。

　“对，我要出去闯一闯，不能老呆在这穷沟沟里。”“那你为什么不呢？”细妹轻蔑地大声问道“我要是个男人，什么也阻挡不了我。”“可爸爸非常固执，他不想让我离开，说人要守着根本才对。到外面哪有咱们农村人的活路。”“可你是男子汉呢！”细妹一副瞧不起他的样子。

　就是那场对话，终于使得刘下定决心跟着他的远房舅舅到了福建。在这里他结识了一些朋友和老乡，其中一个老乡还办了家自己的小作坊，专门做农产品加工。刘这次就是想把妹妹一起带到那地方去。

　特别是回到家乡以后，他强烈地意识到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由此他更加感激那天细妹的鼓励和支持。就在刚才，他到了同学大龙家。那破落的屋瓦，潦倒的竹篱笆，还有架在大龙鼻子上的那幅深度眼镜，使得他明白了一个道理：

　与其读到最后还是要务农，倒不如先走一步，就先把握机会，这一步走得是海阔天空啊！

　大龙就是想着鲤鱼跳龙门的好事，每天晚上就着那昏黄的灯光苦读课本，最后落下个高度近视，最后还是没有跳出这个山沟沟里，戴着眼镜扛锄头在乡间做活，与这穷乡僻壤显得很不协调。刘看着当年的同桌生活还是太过拮据，不忍心就趁着他没注意的时候掏出五十元放在他的桌上，然后告别出门。

　没想到走不到半里路，大龙他娘喜鹊就追了过来，高声叫着：“子，你等一下。”“啊，婶子，怎么了？”“来，你把这拿回去，咱不能要你这钱。”喜鹊把五十元往刘手里。

　“这不是听大龙说，今年你要给他说门亲，家里需要钱吗？你快拿去吧，这也是我一份心意。”刘又把钱到了喜鹊手中，只见她的手掌上结着老茧，看来农活没少干。

　喜鹊与刘争执不下，两人站在林子边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