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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对于父亲的所作所为,细妹是无奈的。可每次父亲一进她的时,自己也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回味,反正她是只有逆来顺受的,把眼睛一闭,权当是在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块吧。她也了解,自己还会有高的,水沫溶解散,在牝房内搅拌出一道道七彩长虹,然后慢慢淡化了,失了,像花一样的涅白,化成一片蒙,最后渗入了大白单,凝固成污迹斑斑。

 刘老咻咻地吐着白气,这天太热了,经不起几下折腾,他已身是汗,身下的女儿皮肤白皙,细长的眼睛紧闭着,眼角似乎还含着一颗泪珠儿,小嘴红得像是搽了胭脂一般,颤颤巍巍的,红豆似的人垂涎。

 女儿的户是浅浅的,顶的红蒂而在他奋力的捣下变成酱紫了,每一次深深地捣进一次,她都会发出一声低低的呤鸣。而牝户像是绿底红边的睡莲,平展如同圆盘,一长长的铁杵正穿梭其间,不停的飞溅出雪花万点。

 老头子越干越是兴奋,双手也没闲着,不住地抓捏着女儿的房,时而还低下头来想与女儿咂咂。细妹紧闭着嘴巴,脖子扭来扭去,躲避着他的臭嘴,那嘴的酒气和口臭直让她感觉着恶心,她想呕吐,呼吸便要停止似的,透不过气来。她发热似的,寒颤从户沿着膝盖升上去,牙齿都磕碰起来。

 肯定要烂了,她想。刚才就被捣一阵了,户还有些疼。父亲又上来急火火的一通,净听着合的声音,和着窗外的蝉声,她不由得从嘴里出数声柔糯的呓语,只是这样的声音更是让父亲火高涨了。

 她一直都憧憬着自己的未来,特别是婚礼。想着自己身上像城里贵夫人那样着丹士林蓝的旗袍,身影袅袅,手里挽着最心爱的男人,走在教堂的红地毯上,身后金童玉女和着唱诗班的乐声,散放着五颜六的花瓣。这是神话的世界,并不属于她一个乡下妹子的,一切只是奢望。

 也只是梦吧。父亲这毫不知羞的家伙兀自埋头做他的活运动,像一只趾高气扬的公,扯着嗓子高亢地吐着不堪的词儿,乡间的俚语尤其秽,骂出来更是助长他的兴了。他是越来越来劲了,起先还挑个时间,现在是只要兴来了,就跳上来她,似乎自己就是个公共厕所,想上就上。唉,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看着黑乎乎的屋顶,眼睛空无神,恍恍惚惚地,身子便似在黑之中,无着无落。

 女儿的牝是越来越成了,不再像从前的生涩,看来经过自己辛苦的耕耘,这果实是要更加丰硕了,刘老得意地想着。他把物从女儿的牝户里出来,物器棱角发亮,上面粘连着女儿的,他嘿嘿笑着:“女儿,你的水真多…”细妹一声不响,顺着父亲的手把身子转了过去,趴在板上,把脸埋在枕头上,朝天,她知道,父亲干到一半的时候就会变化姿式,非说那是古法,叫什么“老汉推车”还是“隔山打牛”,她不想听这种无的话,可又能怎么样呢?

 细妹内心充了强烈的抵触,莫名的烦躁和难受,可是火又在身上燃烧起来,她内心矛盾,并因而全身颤抖,上的感得张扬,也因刚才的一番烂捣而靡异常,像一朵糜烂的罂粟花瓣。

 老看在眼里,热在心里,正想持戈再,突然门哐啷一声,一条身影迅捷无比地冲到了他面前,然后刘老的衣领被那人一把揪住,接着就是几个耳光,痛得他惨叫出声。

 刘老定睛一看,却是自己的大儿子刘。他刚想骂人,没想到刘又是几下耳光过来,很快他就鼻青脸肿得像头猪了。

 “你这个老畜生,老猪狗!连自个的女儿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刘脸上愤怒异常,小妹一直是他最疼爱的,从小他就护着她,不容得别人欺负。这时亲眼看见父亲就像个畜生一样蹂躏着自己的亲生骨,其中的愤怒自是不言而喻了。他赶到细妹跟前,顺手扯过一块巾盖在她身上,细妹白花花的体上汗迹斑斑,显然是这老畜生做的孽。

 刘老怏怏地看了看自家的儿子,他知道此时不走可能还会挨儿子的揍,何况还是自己理亏,也幸亏这小子还念着他是老子,手下还留了点情,他可是很明白他的狠劲。一抬头,看见小儿子刘多也站在门边,顺手一个耳刮子过去,一肚子火就撒在刘多身上了。

 刘多没闪过去,腮帮子被打得生疼,不有点委屈“干吗呀?又挨着我什么事了,我非告诉妈不可!”“你敢!你敢跟你妈说,我撕烂你的嘴!把你赶出这个家,你信不信?”刘老平时虽宠着这个幺子,可这种丑事当真传到老婆耳朵里了,凭着她那张破嘴,非闹得村妇孺皆知了,到时他刘家可是在村里没法立足了。

 刘冷冷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弟弟,你别跟妈说。传出去你姐可不好做人了。”他也知道自家母亲的子,到时只怕不会骂自家丈夫无,反而会迁怒到女儿身上。余光中只见细妹瘫倒在上,紧闭着双眼,两串泪水夺目而出,嘴里喃喃念叨着:“我毁了,这辈子都毁了!”她想到,也知道这事公开后的后果会是多么的严重。霎时间,她手足冰冷,感觉到好是无力!

 “哎。哥,我不跟妈说。”刘多口答应着,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在细妹白花花的体上逗留,只是谁也不曾留意到他目光中掠过的一丝秽和三分得意。

 你侬我侬曾亮声朝四周瞧了瞧,确定周围没有别人了,才缓缓地吐了口气,纾解刚才的一阵紧张。跟在场的一个中年警察对上眼,他就不的心虚,赶忙别开眼去,似乎要寻找什么似的。他暗地里骂了句“狗的”,恨刚才的一刹那的胆怯。他垂下头,慢慢地转过身来,就看见了一张带着古怪、暧昧的笑脸,笑容散发着柔和的光彩,清澈的黑眼睛里闪耀着一种赤的光芒。他忍不住心头一热,朝她笑了笑,两下里心领神会,往镇东头走去。

 镇卫生院其实只有两人,一个是院长,另一个就是护士冯玉佩佩了。冯佩佩在这里有一个起居室,不大,只容得一张,却也足够了。她一向的风债就是在这里偿的,无非是镇上一些蝶花蜂罢了。像曾亮声这种强壮又可人心的,冯佩佩还是第一次尝到,遗憾的是,这少年太过腼腆,来过几次以后就不曾来了。

 今天要不是自己来凑热闹,可能也见不到他了。她心头火焚烧,也是迫不及待了。等曾亮声一进屋,她猛地就把门关上,撞得震天价响,她也不管了。一下子蹲下来,扯着他的子就往下拉。

 当曾亮声的子咋一拉下来时,她有些惊呆了。多不见的家伙似乎长大了许多,一下子弹得老高,差点儿就打着她的脸了。她却不知,他这家私每里窝在家里是时常磨砺的,可算是“士别三,当刮目相看了。”她顿时爱不释手地把他的茎往自己的小嘴里,越来越蓬覆盖了她半个脸庞“你这个小冤家!”她赞叹着,把整厚的茎没入了她的喉咙。

 曾亮声倚靠在墙上,他的心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仿佛要裂开来“啊,姐…真舒服!”这长长的使得他知道,自己需要她,他内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似的生了,在这片肥沃的原野上,他们沐浴着快乐的阳光。

 “啊!姐姐…”他因为她牙齿刮过茎体的疼痛而喊道,痛楚的声音里带着异样的欢喜!

 夏日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屋子里呈现着玫瑰色彩,慢慢地,又变成了紫罗兰。冯佩佩的呻声拖得很长,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似的。她的心分成了两半,心灵深处好似传来了父亲狼嗥般的叫声,他的身子茸茸的,那张望得到渲泻的脸上得意的笑容,已在童年里深深地植入了她的神经。

 “把腿张开!”曾亮声命令着,把她漉漉的头发往后掠,她的脸上呈现着古怪而茫然的神色。

 “宝贝儿,姐早已经张得开开的了,就等你这冤家进来呢…”冯佩佩吐出那巨大而肥硕的器,妩媚地笑着,裙子卷到半,里面的内早已透了。

 “婊子!”他把她内拉下来,莽莽苍苍的掩盖着冠花似的,他喜欢这道豁口,埋藏着许多令人神消的东西“我要你!你这烂婊子!”“吧,狠狠地吧!我的国王!”冯佩佩把一条腿斜靠在墙上,一条腿耷拉在他的间,哀婉地等待着他的撞击。

 亮声仔细打量着这个看似丑陋其实却能死人的裂口。她的比母亲的肥大,豁开的小孔张得像是煮的鳊鱼嘴,一点也不似母亲的含蓄和圆润。但是,这里吐纳着异样的风味,有一种润的腥臊,能令人瞬间陷入迷茫状态,让你明白你可以拥有它,它的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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