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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神通再进
 八点多回到家,六人去上课,若冰一人在家接到美国电话,孙大同已订好周六的票,铁定六月十二号晚八点到达!

 中午回来吃饭,知道这消息,我说:“二楼一户出租,咱们租用一年怎样,一年后双星大厦完工,住家和办公室都可以搬进去。各位可有意见?”

 若冰说:“好,下午我去看看,开办初期,人用不多,应该够了!公司执照下来,我觉得第一步是买地,有了地才好开始设计啊!”我心中一动:“有两个构想,不知可不可行!第一,仁爱路那家旧厝,一连八家相同,背后也有,若是能说服屋主,出卖或合作,应该可以盖大楼!另外,我家在台中中港路边,还有两甲多空地,老爸搬去南投之后,一直雇人种青菜。这一块是建地,应该可以盖房子!”

 若男摇摇头:“台中目前地价低,又不流行住大厦,盖那种透天厝太可惜了,再说地方远,咱们又不能搬去住,兴工、监工都不方便,还是缓一缓好,我认为先全力进攻台北市场,站稳脚跟,比较稳当!”

 拉过来亲亲:“不愧是总经理,很有见地,就拜讬你找那几家去谈吧!”

 下午没课,若男当真拉了玛丽、司祺、小倩找人去了。若冰去二楼看过,上来报告:“房子租好了,七月一号起租,订一年约,月租四万五,押金十万。和我们这一样,不过装修较差,尚可一用!明天请若男出马,签个约吧!”

 吴霖反常,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她本在陪我看书,这时忽然叹口气。

 “我还是出国算了。在这家里,已变成局外人了!”

 若冰一惊:“怎么这样说呢!我们可没瞒你啊!只因你要接家里的事业,不要管公司的事,大家才不敢烦劳你嘛!”

 吴霖望我一眼:“本以为飞爷会去当两年兵的,所以才答应家里去美国进修两年,接那个厂,说实话也是为将来铺路,飞爷学的是资讯工程,走电子路线,才算是正途!谁知又改了主意…真不知道怎么办好!”抱她入怀,安慰:“电子这行我不会放弃的。你不是也瞧见我在努力吗?原也想当兵回来再做。这家建筑公司,一者为若冰开路,再者我不在家,大家仍有事做,不会无聊。现在忽然不当兵,确实有调整步伐的必要,我正在想,有了定案,少不了你的!”

 吴霖反手抱住我问:“美国还去不去?”

 “去是最好,不一定长住多少 年嘛!三、五个月足够了!主要去实地参观一下矽谷的电子工厂,能收些合作人才回来更佳,我们到底末入行,大学里学的不见得有用,我若能出国,一定同你一齐去,行万里路,胜读万卷书麻!”

 她这才开心起来:“你是可以去啊!明天我上教育部问问,或者用考察名义申请,我回去叫爹地聘你为副总经理如何?”

 我问若冰意见,她沉思:“若真想开电子工厂,确实需要多看看,要做就要做最进步的,别老跟在人家后面追。只是做电子的机具不便宜,动辄数十亿,依目前财力,还差一点,最好在建筑上先赚一笔,作为后盾!”

 “双管齐下如何?飞爷可以利用我家的基础,增资、增加技术、设备。我家可以利用老客户拉新关系,对双方都有利,是不是!”吴霖这么说。我想想表示:“合作与否权不在我,你家已有基础,也有财力,肯容我这小头吗?你又不愿正式嫁我,现在这关系能公开吗?万一你老爸晓得了,你能保险他不大发雷霆,赶你出家门吗?”

 吴霖默然不语,若冰安慰她:“你回去先探探口气吧!或者先让飞爷和他们见见面,他很有服人气度,多见几次,像我爸爸一样,会恨不得他早早收了我,当小老婆呢!”

 “讲,不信你爸这么开通!”

 “我发誓绝对是真的,不信现在打电话去问!我和爸爸之间没有秘密,我的心事从不瞒他。他会像好朋友一样分析事理给我听,让我自己做决定!以这件事说,命是你救的,能不感激?又这么神奇、能干,最主要的一点,女儿又死心爱上了,还有什么话讲?人老了,都会看人,他知道你不同常人,和你在一起一定快乐,反对什么?”

 吴霖叹口气:“但愿我爹地能这么开明有见地就好了!”

 她站起来,大方的把若冰推到我怀里:“飞爷别犹疑了,今晚就带若冰去别墅吧!先好好替她按摩一下!你不是说,未破身之前最有效吗?”

 若冰还不知这些,追问按摩做什么?吴霖拉她出去,面授机宜,一会若冰独自进来,抱住我兴师问罪。

 “好啊!到现在才知道,你心里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

 “怎么讲?”

 “你明知我大好几 岁,人的青春有限,偏不肯早施妙手,为我留住,更不肯那个,那个,不是很明显吗?”

 “唉!我是给你留反悔的余地啊!万一那个,那个了,你又爱上别人,悔之岂不太晚吗?”

 恨恨咬我,骂:“说过多少遍了,你就是信不过!”

 “齐大非偶,你懂吧!你是博士候选人嗳!我…”

 “你没良心,说这些,不如说嫌我太老了实在,博士学位算什么?真能得住你吗?”

 “好了!我投降,今天晚上就动手,大吃你一顿,总可以吧!”

 若冰吻我鼻子:“仍按昨晚顺序吧!妾身蓬门未开,见识浅陋,只怕不能令大老爷尽,在旁见习一下,也是好的!”

 “皮厚,你不怕春光尽,娇态尽,让人笑吗?”

 “一条船上的难姐难妹,谁还笑谁?听霖霖说,你们每周一大筵,不是行之已久了吗?”

 我推她走:“既这般大方,不让你见识一番,反显得我小气了,现在去泡十五分钟热水,先为你按摩!”

 她笑嘻嘻鞠个大躬,风摆杨柳般走了,不一会传来娇呼!“太少爷,请啦!”

 走进主卧室,见她已拉上厚窗帘,开了大灯,赤趴俯上。背上昨晒过的地方,仍然泛红,其他则一片雪白,尤其双丰翘,在细相衬下,分外人。

 去外衣,坐向边,问她可有特别要求,她娇笑咯略表示:“我觉得自己还可以啦!变太多就不是我了!大少爷看着办!那里不如你的意,敬请斧正!”

 拍她双开玩笑:“这里太大,宜扁一点!”

 她大笑反驳:“胡说,丰而宽,是宜男内媚之象,你要我生不出儿子吗?不干!”

 不再开口,心里实在很爱她坦直无忌的情,力聚五指,瞑目开天眼监看,由头顶一路点到脚心。

 她立刻香汗淋漓如雨下,无腥味而有幽香,皆因内脏杂质甚少,尤其多年来,洁身自好,调养有方,气蓄积甚多,平时摸上去,一片冰凉。这时被我催化,才有这气味!

 点过之后,继之以磨,她肌理本甚细致,省力多了。翻转来她眼睛睁得特别大,对我微微一笑,见我闭着眼,表情庄重,面汗珠,这才皱皱眉,收了笑容,也闭上眼睛!

 由头部再点一遍,她全身如蒸,冒出汗珠。再开始由头上磨起,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做脸之时,她虽说已满意,我仍然将鼻梁稍稍加高 拉直,颊上加深原有的长长笑痕,下巴尖加个小涡,耳珠拉低圆,双眼皮皱痕加深。

 到部觉得不够耸,依她身高 ,又堆高 两寸,骨茂草中皮加厚,秘溪两岸,少数杂草化去定型,双腿够长,不够圆润,膝盖少,亦不耐看,都一一加以矫治,至脚底发现皮质特厚,已因走路过多生了老茧,便捣住予以化除,恢复细,最后连在大姆趾上的灰指甲菌亦予杀灭,方始住手。

 她一直忍着热,眯着眼窥探,我收手后,又由头到脚一遍,她悄声问:“可以开口了吗?”

 我睁开眼笑:“可以说话,不许动!有什么问题?”

 她灿然而笑,笑容由于改造过,更加动人十分,她轻声语:“累坏你了,看你也一身汗水,真让人心疼。等一下陪你洗澡,好不好?”

 点点头,她又问:“我很奇怪,为何你一直闭着眼?怎能看清楚?还是你为了定力不够,怕心思会?”

 我望向她:“你或许不信,闭上眼反而看得更清楚,甚至能看到里面!”

 “啊!你已开了天眼啦!怪不得!对,那天你闭眼一瞧,就断定爸的血管有血块,分明已能透视了嘛!好可怕!”

 “什么意思?”

 “俗语说:’红粉骷髅‘就是你这种人说的吧!再美的人,被你一瞧,也成了骷髅头,还不可怕?”

 我大笑:“我倒没这么想过、看过。我看的目的,是监视发出气针的效果,希望能得到最高 疗效,并非评人美丑!”

 “体内的热感消散了,可以活动了吗?”

 “好…”听了这话,坐起,抱住我赤身相磨:“爱、好爱、好爱你!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抱起去浴室淋浴,她挣扎站好,便去我已的内,吃吃笑着,又贴上来:“可以摸摸你吗?好可爱的小哟!说实话,上小学之后,还是第一次看见呢!”

 她探摸着,又低头瞧,发现它忽然跳动,迅速大如戟立,昂扬又雄伟,惊呼一声!

 “我的天!怎么这般威风凛凛、杀气腾腾?谁吃得消?你会杀了我的!”

 她低头喃喃诉说,像要和它打商量!我运气收缩,它迅速回复原形,若冰提着:“喂,喂,别这么没精神嘛!生气啦!”

 我不大笑:“它不愿担上杀人罪名,不理你了,到时候不管用,可别怪我!”

 她蹲下去,任由温水冲着头,双手捧起它:“对不起啦!小哥哥,小妹无知,不小心冒犯虎威,原谅一次!啧!”

 还去亲它呢!真是!

 小哥哥果然乐了,又颤巍巍出来,若冰哗然欢呼,站起来说:“好了,好了!小哥哥原谅我了!”

 拥之入怀热吻,以资奖励,小哥哥梗在中间,是个大障碍。她可聪明得紧,一手下探,下用双腿夹住,两人这才口对口、、小腹对小腹,贴得密实。

 好半晌,她推开我气,看见壁钟已指向五点半。“哎唷”一声:“该做饭了,小哥哥!晚上请你吃个,现在先养养精神吧!”

 我本有心立刻要那个,既如此说,只得收收心,一同出浴!

 若男等人已回来,早在厨房动上手了。若冰加入引起一阵笑闹,都向她恭喜,赞她变得更美了,她却大方宣布:“大少爷吩咐!昨夜庆典,移至今夜,一切排序如昨,不得有误,各位姐姐人人在点,小妹殿后,先行见习!”

 众女轰然应是,笑闹之声,几乎把屋顶掀掉!

 心中暗暗得意,坐在客厅看电视,一会工夫,若冰突然跑进主卧室,待了片刻又出来,抱住我流泪哽咽。

 “飞爷,少爷,大老爷,好感动好感激噢!”

 “怎么啦!刚刚不是好好的?”

 她在我怀里,破啼为笑,不好意思的:“人家一直没留心嘛!你按摩完,我只觉全身舒,忙着伺候你,没照镜子,刚刚觉得罩忽然太紧了,进去掉才发现,人家…人家真格更美了!”

 “这也值得哭?”我着她,又说:“对大老爷好一点,往后每年按摩一次,保你活到一百 岁也不长皱纹…”

 “是,是,是!妾敢不从命…”

 大笑捏她鼻子,骂:“你真的很皮嗳,那里学来的古词儿,顺口溜?”

 “过去在美国最流行的消遣是看武侠,大约受了感染!不过对别人不敢放肆,相公原谅这个!”

 “娘子不必过谦,为夫的了解,也喜欢你直言无隐真情…”

 我俩这般掉书袋,忘其所以,若男“啧啧”称奇,嚷:“开饭喽!还贴在一起,累不累啊!”若冰这才惊醒,又去帮忙,饭中若男报告:“仁爱路旧厝左右,一排八户,后面也一样。面临巷道,共十六家,我们找着十家屋主,原则同意改建,却不肯卖,已抄回另外六家姓名电话,明天再联络!”

 “若都同意改建,咱们请一次客,把十五家约齐,开个会,一次就解决了!”

 我说。

 若男说:“应该先拟好合约草稿吧,把条件期记明,权利义务写清楚,要不要啊?”

 当然需要,于是众人七嘴八舌提意见,推测房屋地价、造价、售价之间的价差,概算出地主应分的成数,写出个大概方针!

 八点多大家都换上运动服,安步当车,去辛亥路巷中别墅,若冰望见建国南路一片违建:“这里早晚要拆!对了!明天若男记着,去市政府要份都市计划图,供作参考,以后买地,就不会盲人瞎马闯了!”

 这是个好主意,我想,若先一步推测出市府要开那条马路,早一步购买将成为街边的土地,甚至不必盖屋,便有厚利!因为巷道与大街的地价,相差十几倍也!

 只和住在车库的老周夫打过招呼。大家进屋,开了客厅里声音特大的冷气,便开始把各屋被褥搬过来,铺了大通铺,同时烧热水、泡茶,只开个小灯,若冰忽然问:“怎么没见人吃避孕药呢?大家都想增产报国吗?”

 哄笑声中,若男答:“想得美哟!大少爷惜种如金,难得播一次,每回又都炼化做了养料肥田粉,谁个会受孕!”

 若冰追着问详情:“怎个炼法?”

 若男说:“轮到你自然知道,别急嘛!”

 吴霖取笑说:“她是知而后行,标准的学院派,咱们是行而后知,乃实行家,不过这事儿讲不清楚,还是等飞爷带你做吧!”

 这话大有道理,若冰所以能读到博士,必然与她这习有关,另外几位就差远了!

 我说:“好啦!别耍嘴皮子啦!霖霖过来,你排第一名对不对!”

 吴霖脆声应:“嗨!”赤爬过来。大家忽然安静厂,各躺在自己的薄被里,闭目养神,等着被点名!

 五凤与我已同居一年多,老夫老了!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谁有什么“毛病”、“偏好”全了如指掌,因此遇到大会战,为了省时间,便专攻其“好”不到五分钟便能解决一个。

 但这次吴霖却要求:“爷,温柔点嘛!每次都当我出气筒,得人家全身像是散开了!惨不惨嘛!”

 才不理这一套呢!一上阵便疾攻猛打,她立刻嘶声“哎,嗳,爱!”叫不停,不到五分钟便没气儿了!

 我俯首吹她,过一会她吁口长气,有气无力的说:“乐死我了!爷!谢谢你,换手吧!”

 我退替她盖好,吻吻拍拍。她便睡去。我才去找第二名!

 一连五关过完,找着若冰。她一碰我便全身颤抖,悄声细气说:“大少爷,太可怕了,你这么勇猛,会刺死我的!”

 “放心啦!我一向因材施教,你是初次,我会小心施温柔!”

 我起来,先去旁边一间开冷气,去浴室洗洗,才回来抱起若冰:“咱们换个地方,换个方法好不好?”

 若冰怯怯点头,环着我颈:“随你喜欢!”

 最近房中特别订做了一张实木贵妃榻,宽长二尺乘三尺,后方有半尺靠背,呈弧形,和榻面一般,内衬海绵,外罩锦绣。高 有二尺半,与一般桌子一样,还不曾真正启用过!

 把若冰放在上面,又取了两条大巾备用。在粉红色蒙眬灯光下,打开唱机放出柔和的音乐。这才歪身坐在她身边,细细吻她!

 这次若冰虽有一肚子疑问,也不问了。她温柔的接受摆布,在我下,第一次体验酥骨销魂的刺,不一刻已然曼声呻,扭动颤抖,冰融为水了!

 时机已至,香瓜透,不食待何?站起身将她移正,分执着一双玉腿,立向榻边!

 只见那玉蚌微张,颤颤而动,玉泉雾人的秘作粉红,也微颤着极思客呢!

 若冰长眉微皱着,黑白分明的大眼水淋淋,睨视我似嗔似喜,樱口微启,出两排编贝齿,咬着自己下言又止,颊上两条笑线深陷,角上挑,秀发散开,映衬出一副奇美好媚的画面。

 我点动玉溪。她如触电般轻颤,喉中不由发出呻声!

 先在外边打打拳,点拨戳感至极的感带,直待她扭动,才抵住秘口。她似已耐不住,只听“哧”声一响,已入半器,点点碧血溢出来!

 忙将巾垫在下,若冰双手上举,推着椅背向下移,顺水行舟吧!一杆到底!

 若冰“哼”声以应,伸长玉臂,昵声叫:“哥,抱抱!”

 俯下身让她抱,问她:“痛否?”

 “还好啦!比想像中差多了!谢谢你,好温柔噢!”

 她双腿,我察觉紧窄幽里,粒特多,不停的动,而底部似有个小嘴巴,轻磨着笼头,似有力!

 心中大奇,直起身想用天眼察看,若冰机灵得很,不许我闭眼。

 只好顺着她,瞎子摸象吧!施出绝活,双手分执两脚板“老汉推车”点、拨、伸、缩、摇头晃脑,与她相对抗,渐渐加强提,她瞬即“哼、呀”唱,扭承接,那粒刮刮擦擦,亦予我极大的舒

 提渐疾,次次旋磨,她声调提高 ,扭动得更加厉害,相执十余分钟,方始抖震如痉挛“哎啊”声里,魂飞九重天,晕过去!

 收拾好狂泻浓,才俯身将她吹醒。

 若冰抱住我不放,呻叫:“爷,乐死人了!你真勇壮,还没完吗?”

 抱起她一步一颠回大厅,相叠着躺好叮咛:“放松身心,我带你游赏极乐世界,合体双修,若是记得住,明早就可以独自练气了!”

 再启动,若冰支腿摇,配合得极妙,刮擦收放,如沙场老将!

 我暗暗惊喜,果然与众不同,内媚功力如此强,应是与生俱来的天才!

 一阵狂猛冲击后,继之是一阵狂泻,双双同时到终点,会,口舌相叠,转瞬间携手同上九重天,混成一圆太极!

 次早醒来,左、右有若男、玛丽偎附,已盖上大薄被,身下若冰四肢仍住我,双口两舌亦相叠。

 察知她亦清醒,便运功带动内息运转九次,再收功散开!

 若冰似知我意,乖巧的默记,待我抬起头,问:“这便是行气方法吗?”

 “乖,学会了?放我起来!”

 她眨眼慧黠媚笑,四肢收紧:“不放,再来一次!我还没记清楚!”

 只得再来,九转之后,问她感觉。若冰昵声悄语:“好神奇玄妙,好像全身充气劲,无一处不舒服嗳!”

 教她盘坐,自行练习。两边若男、玛丽也醒了,早已不待叮咛,就地坐好,已在瞑目运功!

 若冰加入行列,如三尊赤玉雕观音,只见肤各不相同。若冰雪白细,玛丽一体棕红!若男微黄,不过身材已长到一七〇,曲线更是一般有看头!

 关掉冷气开后窗,让清新空气流入。噪音一静,另外几位也醒了,都纷纷起身跌坐,对着后院练吐纳,我则以天眼监督着若冰,以便随时指点纠正。

 她做得很好,中规中矩如老手,气如珠串走,肤泛莹光,俏丽的面孔,与其他人一样,沉静肃穆中微含笑意,宝光隐隐,已到达上乘境界!

 我放了心,开始自己的功课,等众人全停下才出定。这时她们也开始活动,穿上运动服,去后院做体

 这是我定的课业,一年来每个人奉行无误,身手渐轻快灵活,身高 、体型、体力都大大进步!若冰跟着学,很快进入情况!

 六点半收工,若男第一个调笑发问:“怎么样!冰冰,飞爷还让你满意吗?”

 “太满意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滋味,四肢百骸都酥透了!好::好过瘾噢!”

 大家料不到她这么坦白、认真答问题,不由惊骇又好笑。

 她望望诸女神色,奇怪问:“我说得不对吗?”

 “对,对极了!”玛丽这么答。若冰转动大眼睛:“怎么冷气这么响?你们也能睡得着,真有本事!”

 诸女大笑,吴霖解说:“这是少爷故意修理的,否则大呼小叫,声传四邻,你好意思?”

 若冰这才明白。

 小倩问:“你失眠了?”

 “我早晕了,那听得见,不过若是叫我单独睡,一定睡不着!”

 大家又步行回新生南路,管理员还以为我们晨跑回来呢!

 早餐之后,各忙各的,直到天黑,才驱车去接由美国请来的孙大同!

 孙大同已近四十,矮而胖,大头微秃。他五官都大,凑在一起却不好看,不过双目有神,能显出精明。

 初见面他吓一跳,是想不到我这么年轻、高 大而英俊吧!更想不到这一群娘子军,个个如花,聪明又能干大事!交谈之后,对我的沉稳与风度颇是欣赏。

 尤其得知送他一千万干股,内心更是感激。

 雇了货车把两台随机而来的大电脑、一大堆资料与行李,运到新租办公室。

 同时已布置好他住的房间,更加感动,在福华吃消夜,他举起啤酒相敬:“士为知己者死,王董事长、冷小姐及诸位小姐,既然这么看得起老孙,今后孙某必然竭忠以报,干!”

 他爽快干杯,我只好奉陪,若冰她们只喝一大口。我说:“孙大哥,你比我们大,又是学长,学识经验丰富,就叫大家名字吧!以后公司的事,你和冰冰是两大支柱,若男几位只能负责行政行销,工程方面全仰仗你了!”

 人受到推崇,那有不乐道理?孙大同拾回当年豪气与理想,大谈新近筹思的构想,与若冰不谋而合,都主张兴建超高 建筑。

 我们当然赞成,便赋予全权,先做计划,看需要多大场地,再行收购钢梁堆放切割厂等。薪资方面,也表示由六月一起薪,每月暂定十万元。

 孙大同料不到这么慷慨,他沉思片刻:“我现在只剩单身一个,在外国吃尽苦头,才存了二十几万美金,为了表示报效决心,愿意全部投入公司!否则光吃干股,实在有愧!”

 本不想收,若男却先开口:“这样也好,置之死地而后生,孙老哥投入毕生积蓄,自绝退路,必然全力以赴。飞爷让出百分之五,让孙老哥占股百分之十五好了!”

 双方对此议都甚满意,孙大司开怀畅饮。一个人灌了半打啤酒。谈了许多闲话,才一同回去安置。

 当晚若男宣布,由若冰单独陪我三天,三天后再排轮值。

 若冰既喜欢又担心,公开问:“大少爷这么勇猛,连过六关无疲,才得满意,我一个怎受得了?”

 诸人大笑,若男安慰她:“放心啦!昨天是特例,偶一为之!那能天天如此?飞爷能节制,也能顺应民情。不会一意孤行,整垮你的!”

 若冰这才放心,又替别人想:“大家孤枕能眠吗?”

 小倩“咯咯”笑:“后天就要毕业考了,睡不着正好乘机磨,应付考试。依我说,这一周拜托你担任总代理。我才乐呢!”

 若冰认真点头:“我试试看,若是力有不逮,敬请原谅、支援!”

 我听见不由暗赞她心地纯良,又勇于任事。决心好好研究,观察造就她。

 以后几天,夜夜牺牲真元,调和,合体双修,她果然丽,如一朵出水白莲花。白天与孙大同处理建筑公司的开办业务,如有神助,不仅头头是道,应付得宜,一天下来,一丝倦容也无,晚上还下厨做晚餐呢!

 本是抱成全之心,料定会稍有亏损的。那知一样获益匪浅,功力进,不仅开发了“天耳通”“天眼通”更且向“他心通”迈进一大步!稍一凝注,便能猜知别人的心思!

 应付学校考试,不费吹灰之力。但一周来我藉口准备,白天考完,总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趺坐进修。打坐中起先只看到室外诸人活动情况,几天之后,已可以看到南投家里,听到老爸、老妈、老婆婆的说话声音!

 第一次有这现象,还不敢信,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便打电话去证实,我问老妈:“刚才是不是在想儿子啊!我好像听见,你相老爸商量,要来参加毕业典礼,是不是?”

 老妈大惊:“对啊!你在那里?”

 “在台北嘛!考完就放假了!我去接你和老爸上来好不好?”

 “不必接啦!公路局很方便,家门口就有车站,我们决定了再通知你去终点站接就行了!”

 经过这番证明,更加有信心,放假之后,宣布要去辛亥路坐关六天。要求每个轮值的陪侍一,上午八点换班,在家的一律自由活动。回家省亲、外出旅游都可以,算是慰劳四年的辛苦!

 若冰娇笑:“几位姐妹考试辛苦了!大少爷不慰问一下子吗?今晚开个庆祝会,要坐关明天开始吧!”

 若男直的接口:“是嘛!又不准备当和尚,坐什么关嘛!大家饿了一周,也该慰问、慰问哪!”

 七嘴八舌,都表示意见,我只好答应:“庆祝当然可以,不过和坐关目的也不违背啊!”指指若冰,又说:“这周你们没注意她的变化吗?”

 “当然有哇!自从按摩过,冰冰一直变不停,我们的羡慕快变成嫉妒啦!”

 “瞧这皮肤,像是透明的呢!小嘴也不必搽口红了,像水桃,叫人恨不得咬一口…”

 “爷一定又施了其他妙法!不可以偏心噢…”大家各自有感言,若冰笑得更甜,我说:“叫你们每人陪我坐关一天的目的之一,便是在此,明白了吗?”

 女人那个不爱美,这话引起一阵欢呼,司祺问:“目的之二呢?”

 “之二是策划事业、前途。明天起由若男、小倩、霖霖、玛丽、司祺、冰冰顺序,各留一天陪我。若男和小倩完了,可以开车回高 雄看看。或者乘机在高 雄买几幢旧屋放着,五年之后另有大用!”

 两人应了,晚上去辛亥路,我又叫若男拿了台北、高 雄、台中三市地图,台湾省图,准备第二天应用!

 像上次一样,费了一番功夫,将每个喂。第二天一早,做完晨,只留下若男,让其他人都回去。

 一上午我对着地图打坐,定中测算出可供发展地区,出定之后,依序记在地图上,交给若男。

 “这三十一笔土地,是十年之内兴建大楼的地方,明天你拿去和冰冰研究一下,请代书协助找地主,逐一收购,或谈合建,相信一定很顺利。”

 若男诺诺以应,慎重的放入信封袋。接着把握午、酉、子、卯四吉时,与若男连连,合体双修,一下子将她提升到若冰水准。

 我同样水涨船高 ,超能大跃进。

 一连五天,我不仅规划出高 雄、台中的建筑方向和顺序,同时也把电子工厂的事务规划完成!

 不过六个人并非齐头并进,以等级分,若冰、若男属第一级,玛丽、司祺第二,小倩第三,吴霖落到最后。

 第六天轮到若冰,她提着一大篮水果,将司祺换回去。投入怀中,喜中有点怨:“想死人家了,五天不见,听说你只以水果果腹,又消耗那么多精力、体力,怎吃得消?担心死了!”

 我大笑着她:“你瞧我不是很精神吗?有没有变?”

 她捏捏棉软雪白的肌,吃惊问:“怎么变这么软、这么白细?有什么不舒服吗?”

 “舒服得很!”我解释:“结实的肌纯了!不用时软如棉,一动起来坚如钢,不信再捏捏!”

 她果然捏摸臂、、腹部,几处已硬化如钢、石,不过外表看,并无凸起现象!

 若冰惊奇的瞪大眼睛,忽然一转,又问:“小弟弟呢?也变了吗?”

 我扬声大笑,叫她自己检查。她不客气把我推倒,去短验看,大惊失:“哎啊!怎么全不见了!这…”大笑中我说明:“它已变成孙悟空的如意,用不着可以收起来!”

 扭住耳朵瞧耳孔。我打她一巴掌,笑骂:“你以为会藏在耳孔里吗?荒唐!”

 她着丰,嘟着嘴,在黑草丛里摸索,直到小弟弟一跳一跳采出来,变成擎天大玉柱,方才展颜,双手着惊叹:“天哪!果然也变了样,好可爱、好人哪!”

 迅速收起坐好:“别急吼吼,等下到了时辰,自然让你领会它的神妙,现在先让我填填肚子!”

 若冰连忙跳起来,去洗水果。端来一大盘葡萄、水桃、梨子、龙眼等,一粒粒、一块块喂我,我也喂她,叫她多吃一点,因为二十四小时内,不准吃饭!

 她已知规炬,脆声应着,锁上前拉门,放下纱帘,便光,在我指导下,坐练搬运。

 不用开口,直接以心灵电波沟通,教她进一步开通全身孔呼吸!

 初时她极惊奇,但立刻适应下来,按提示关锁上呼吸道,很快打开孔呼吸,进入空灵状态!

 我闭目监看,不仅看得见她身上灵光,同时竟能瞧得见沟通时彼此发的脑电波。稍一凝神,更发现脑波活动发部位。我仔细观察研究,与现代科学研究报告比较!

 近几天在“空档”期入定,都神游各大图书馆,收了许多有关“仙道”、“超能力气功法”、“天眼、慧眼、法眼”、“马王堆房中养生术j。及西医对人体解剖研究的论文报告,我以之再与司祺、若冰相对照,果然对人体奥秘有了进一步了解!

 试着反观自身,也同样像旁观者,看清由头到脚,每一个细胞、脏器、腺体,与脑电波透过神经路线,传达命令的活动情形!

 仔细观察、对比、分析着,更察觉所谓的吉时,空气中产生的变化,对修炼者发生良好的影响。

 十点多我首先出定,引导若冰循序收功,只见她睁开眼,黑眸中神光一闪,出奇明亮;但旋即收敛了,嫣然一笑,伸展开四肢:“好奇妙,好舒畅,好像进步不少呢!“

 “当然!“拉她起身活动一下:“用孔呼吸,不仅减少心脏负荷,使血动减缓,同时收的有氧离子也增加数倍,当然不会疲累,还会储蓄更多能量哪!“

 我解释:“宇宙大气中,浮游着各种对人体有益的正、负氧分子,若能充分收,根本不需要再摄取食物!你现在不觉饿吧!“

 她摇动着浓黑长直的秀发,深情望着我:“不,只觉得身轻如燕,精神、精力都达到和状态,一点也不饿!“

 “你现在体泛莹光,肌细肤净,像初生婴儿,好可爱哟!“

 “没那么小吧?我情愿做十八 岁青春妇,可以享受你的爱,也能给你快乐!“

 “事实上是这样啊!你没照过镜子吗?光看外表,真正十八 岁少女也比不上,如果每天坚持做功课,保证到一百 岁,还是这副模样,不会改变的!“

 她媚笑着,搂贴住我:“真的吗?这都是你的恩赐和教导哇!一想到你,心里身上就会热起来,抱住你更令人动。什么杂事全忘了!好奇怪哟!“

 我们相贴着闲话,一股内息,在我意识一动下,由顶心出,在空中转个圆弧,钻入她顶心,通过周身,又由脚底溢出,穿入下面榻榻米与地板,成弧形回我体内,形成两人周天。她迅即察觉,静下来默默体验这奇妙感觉!脑电波同时换着思想,做无言交谈:“啊!好舒服,全身都酥麻了!大少爷,这又是什么花样,你在戏我吗?“

 “不,不是戏,我在调和,是另一种方式的合体双修!“

 “啊!有高 吗?“

 “我不知道,你认为呢?“

 “我想不会,这酥麻遍及全身,却不够强烈…“

 “珍还不配做仙人…“

 “当然!但不能全怪我,谁叫你那么有魔力?若不能真正下你,总觉得虚幻不真实。有你在,我情愿做凡妇俗女!“

 动念收功,双手托起丰。若冰乖巧的双腿,顺利将小兄弟没!

 已不像铁柱般刚硬,却能自然膨到充住每一丝空隙,像有灵的蛇,自动在其中探出深浅、感点,点、拨、搔、刮,时时缩的予以刺

 若冰惊叹娇呼:“好宝贝、好哥哥,妹子爱死你了!“

 情焰被扬起,大踏步走进小房间,放她在贵妃榻,执双脚,提顶撞,她曼声呻,娇颜百变,起千层,给我极大的声享受。

 当高 将至时,我停下稍息,她忍不住要扭动,以粒夹促驾,我以脑电波慰抚,解去一部分过

 如此持续近半个时辰,才换到地铺,大力运作,她香汗淋漓反抗,使力夹合,终于发了山洪,双双同时抖颤亲吻,将生命元素,放融合在一起!

 我们浑然成一体,同登云表外,欣赏着宇宙的奇妙,内息在潜意识引导下,周游周天,完成了双修课程!

 晚间酉时、午夜子时、凌晨卯时,又重复”修炼“三次。她非但毫无疲态,容光更见焕发,十点正式结束坐关期。

 双双回到新生南路的家,另五位已等候多时了。

 多时不见,热烈相的场面可以想见。好不容易静下来,若男做综合报告:“按爷指示,台北、高 雄已买了五块地皮。公司的执照正式核准,随时可以开业。南投的老爸通知,他和老妈明天中午十二点到台北。孙副总已提出切割工厂、预铸工厂的详细资料,我们在汐止买进一片山坡地!“

 我高 兴的称赞:“工作效率高 嘛!大家都值得嘉奖!“

 若冰说:“我也有成果报告,第一,设计好观光茶园的别墅;第二,仁爱路三十层大厦;第三,工厂的厂房。也该有奖匡吧1

 “当然,想要什么?说出来听听!”

 吴霖说:“自己要就不稀奇了!爷自动赏赐才珍贵嘛!”

 岂不知她们心意?

 “每人赏五克拉钻戒一枚吧!下午一起去买。也算是为夫送的毕业礼,公司成立纪念!”

 诸女果然大乐,竟相献吻致谢。我问:“还有别的吗?”

 小倩推推若男,若男说:“明各人的父母都要来参加毕业典礼。表一不要见见你,怎么办?尤其我家,连老祖母都要来,真是头大!”

 “怕什么?大家分头接待,合并庆祝。你打电话给福华,订三间双人套房,给你和小倩父母住,中午订两桌席,连冰冰的老爸一起请,带上孙老哥,算是为建筑公司的开张庆祝,后天登报招请职员,七月一正式挂牌!”

 若男大喜:“还是爷聪明,一举数得,你以飞凤董事长名义接待,最最恰当不过!”

 吴霖提出一个问题:“万一那位老人家看中爷,想提婚事怎办?”

 “不会当面提吧!个别会面时会有暗示,不过我自有应付之道,保证让大家满意!”

 诸人这才放下心,下午一同去“白金汉宫”珠宝行,每人选一粒白金镶钻五克拉戒指,请店家打上期及飞给男、飞给冰…等字,花了一百二十万。

 六人又看中一枚男戒,戒面是一粒二十克拉八角形红宝,红亮丽之极,若男要我试戴,大小刚好,一问价钱,却要两百万元。

 我嫌太贵,六人一商量,由若男还价,表示每人出二十五万合买,共一百五十万元。店东是位白发苍苍、和蔼可亲的老先生。他呵呵笑:“这种红宝石极稀有,如此大颗更是难得。若在美国市场,遇到好主顾,说不定能卖到一百万美金!不过咱们有缘,我经营珠宝一辈子,也没见过六位漂亮小姐,能齐心买同一戒指,送给这么漂亮的男朋友…”

 玛丽心直口快,忍不住说:“他不是男朋友,是我们老板,也是大家共有的老公!我们第一次进首饰店,你卖不卖嘛!”

 店东大吃一惊,连说:“卖,卖!”忍不住问:“真的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玛丽张檀口还要再说,我忙以脑波制止,笑说:“别听她胡扯,她最喜欢开玩笑,老板不必当真!”

 店东一头雾水,不便多问,收了若男开出的支票,写了保单,又循要求,在环内刻上:“献给飞:爱你的男、倩、棋、丽、霖、冰”及期。

 回到家,六人要我一一替她们套戒指,又合执着红宝石戒指套入我指,若男首先发言:“我们六人的爱,都寄讬在戒指上了。希望你永远戴着,不要丢掉。不过我们不限制你的自由,遇到合适的,仍可以带回来,甚至做我们大姐!娶她做正式老婆。”

 我吻每一个,表示感谢:“有六个着,还有可能娶别人吗?你们觉得结婚不好,也由得你们,但是不必我娶别人哪!”

 若男微笑:“没人你啊!但缘分是很难说的,遇上了跑也跑不掉,等着瞧吧!”

 我没有预测过结婚情况,自不便说大话,只是对若男的“铁口直断”有些怀疑!

 第二天若冰准备了相机、录影机,开车陪我去接老爸、老妈!若男她们各自分散,去陪自己家人。

 次上午大家到学校礼堂碰头,毕业典礼结束,在校园中才正式介绍会面。

 若冰穿着素雅套装,身兼数职,是老爸、老妈的侍从,也是摄影师和司机,她的与精明,不仅立即赢得爸、妈好感,同时也引起许多同学、校友,甚至教授的注意。

 她落落大方与上前问候者招呼,送上一张新印的名片,请他们多支持指教,同时不忘介绍我们及公司!

 十二点六部私家车开到福华大饭店,五部当然是租来的!

 孙大同已先抵达,正陪着冷老先生在专用贵宾厅说话。

 一阵介绍寒暄,分两桌坐下。每桌正好十一人,我以主人身分两边坐另一桌多的一个位置。

 六家人里,若男的七十 岁祖母辈分与年龄最高 ,坐大位,但她是旧式妇人,话却最少。

 若男、小倩、吴霖的父亲,都是北、高 两市商人,自然很会际,司祺的父母在安全局工作,比较小心谨慎,不大开口。玛丽继父有心病,也不多言。

 不过席间相处却甚融洽,尤其冷老伯大力为我吹嘘,而他女儿若冰又是留美博士,不仅甘为我用,还显出一副小媳妇姿态任司机,陪侍在老爸、老妈左右,不由更对我刮目相看,都说愿意将女儿留在公司旗下,协同创业,更表示必要时愿意提供必需的协助!

 散席的时候,吴霖、若男、小倩家都约我单独谈话。司祺的父母与玛丽的母亲,亦请我有空去他们家玩。而若男的老祖母更握着我的人手,用台语小声说:“小伙子有出息,若男跟着你,我很放心。我决定把高 雄的一甲田过户给若男,有机会你去看看,可以盖好几幢大楼呢!记着,过来玩噢!”

 诚恳的谢过,一直送到电梯口,若男、小倩陪了双亲才赶上,一同上楼休息!

 当晚单独赶去,分别拜访两家人,小倩、若男的父母都说愿提供土地,邀我们去高 雄盖房子。

 我分析市场,高 雄目前的房地市场仍差,人口也少,还不宜开发大楼,五年之后,住楼的风气流行,才宜着手。我坦白说,这五年高 雄宜守,有闲钱不妨多买地!

 他们都佩服我的见解,回去之后,照方实行,五年后果然赚了大钱!

 对于她们母亲的暗示,应该娶她女儿,我都以先创事业为藉口,推在一边。

 同时暗暗发脑电波,加强对我的信任。

 三天之后,若男、小倩送他们上火车,飞快的回到新生南路,一进门双双扑入我怀中,分吻左右颊,若男叫:“哎啊!想死我了…”

 轻拍两人的背,悄语:“咳!有客人嗳!”

 两人这才惊觉,抬头左右看,与老爸、老妈的目光碰个正着。两人红了脸,退后一步,朝着两老一鞠躬,若男叫:“老爸、老妈早!早饭吃过了吧?”

 老爸原在看早报,这时摘下老花镜含笑回道:“你们可回来了!老妈刚才还说,好久没吃你做的菜啦!今天中午可得表演了吧?”、若男连忙道:“是!是!是!我这就去准备!”说完一溜烟跑去厨房。

 不多会司祺、玛丽、吴霖全带了大包礼物回来,说是送给老爸、老妈的。两老在若冰处,已得到正确报告,也我招了供,因此坦然接受奉献,已把她们全视作媳妇!

 这几天,由若冰父女及我陪着,逛遍了台北附近名胜,老妈很满意,老爸则与冷老伯愈谈愈投机,约他去南投作客,甚至要他长住,协助他一同经营香菇灵芝园。

 老爸说得很动听:“在这虽有茶树,交给女儿、女婿管还不是一样。那儿不是要翻盖吗?你也帮不上忙,还不如陪我种灵芝呢!闲下来哥儿俩下下棋,喝喝小酒,多惬意!”

 老妈说得更人:“冷老哥,女儿大了又有事业,用不着再照顾了!还不趁着身体好找个老伴儿,等什么啊?你来乡下,我替你作媒,包你挑个中意的!”

 冷老伯动了心“呵呵”笑着:“我还成吗?要不是阿飞,只怕早已走了!凭我这身子骨,那能再成家!”

 我知道他的意思,便说:“我替老伯把过脉,那病痛一除,身体比小伙子还硬朗呢!另外再配帖补药,吃它三个月,说不定能生儿子…”

 老人家心思活了,答应下乡,若冰催着我动笔,开好方子,立刻亲去配药!

 她配了两剂,呈给老爸一帖,老爸大喜,老妈却有点皱眉头,我知她意思,安慰说:“老妈别怕,我替你另外配,保证可以制得住老爸!”

 老妈红了脸,扬手作势,笑骂:“你敢没大没小,当老娘不敢修理你吗?”

 说是说,可没真打。而若冰配来的药,她也喜悠悠收在箱子里去了!

 中午,冷老伯被若冰接来,还带了行李。饭后,三位老的要去南投,老爸当着六女发表临别训话:“傻小子,你好福气,有这六位好媳妇帮着!你要时时警惕,好好做人做事,知道吗!”

 我答应:“好,记下了!错不了的!”

 老妈也说:“乖媳妇们,你们看得起我儿子,这么不计名分跟着,我实在感动又感激!后若是这小子有对不起大家的地方,尽管给老妈讲,我一定主持公道,剥他的皮!”

 若男等齐声称谢,若男说:“老妈放心,飞爷最有分寸、有良心,不会待大家的!”

 我伸伸舌头:“老妈,我是你亲生儿子嗳!剥了皮还能活吗?你不心疼!”

 这话引起一阵笑,十个人分乘两部车,一同去车站,恭送三位老人家回乡!

 并约定下个月等公司上了轨道,即去南投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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