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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香港增产
 东亚地产在沙田铁路附近,是一列铁皮三层楼,楼上办公,搂下是钢料切割场,声音嘈杂得很,楼后还有大片院子,堆放钢料,四周用铁丝网围着,另有条铁路支线可以通过去!

 办公室有空调隔音设备,情况稍好,大办公室约有二十多名职员,都很年轻,瞧见我们很惊讶,最里面一位小姐站起来,指指身后,请我们过去!

 那儿用厚玻璃隔出另一间,门上写着总经理室。室内一名近三十 岁矮个子,属干角色,此时开了门,用英语招呼:“王总裁吗?!”

 和他握握手,介绍柔柔、司祺、阿兰、羊慧珍,大家换过名片坐下,朱霖含笑说:“想不到王总裁这么年轻英俊,周大小姐居然也是贵集团一分子,更超乎想像,小弟实在佩服!”

 他语气一转,叹口气又说:“东亚是老字号,乃先父手创,我曾在美国学土木建筑,归来接手,自不量力,以香港公司地产换得此地,原想开发高 楼建筑,那料实力不够,手上缺少资金,无法独立兴建大厦,如今只落得出卖钢材度小月,实在令人气沮!王兄股票过户,是想接下本公司吗?”

 “我是路客,产业在台湾经营电子公司,旗下也有工程公司,不过台湾的业务已然做不完,实在无法常住香港!我只是觉得,以贵公司质,应该大有可为,所以才收购了一些股票,实在想沾光哪!”

 朱霖大笑起来:“只怕要让王兄失望了!东亚股票已落到票面之下,每年盈利只堪维持现状而已!”

 “增资如何?我加注一亿,公司仍由朱兄经管,我们只从旁协助,朱兄认为可行吗?”

 朱霖大喜,目放光:“太好了!这是梦寐以求的事。我保证财务公开,或由王兄派人接管。我只负责工程方面…”

 伸手与他相握:“派人不必了!上午我买下另一家信合地产,他们手上握有土地,但人员老大,缺乏创业之才,我想若将二者合并,朱兄以为如何?”

 朱霖失:“梁老是先父老友,为人守旧固执,肯卖公司,真是奇闻!小弟曾多次情商合作,他都不肯。若能利用他手上地皮,大厦早盖出好几幢了!而今合而为一,有百利而无一害,只是手续上麻烦一些!”

 股票上市公司若想合并或改变经营方向,按道理须取得股东大会同意。我说:“请个会计师办吧!谁若对公司不信任,咱们照市价收购持股就是!”“这办法好,王兄若无别事,小弟陪你去城中走一趟,周大小姐想必有相的会计师吧!”

 柔柔点点头,望我一眼,立刻用电话联络,约好三点去他写字楼!

 从会计师的事务所出来,已五点了。我们利用这两小时,办好一切手续,并委任韩俞为特约会计师,负责监督合并之后的新公司”信东地产股份有限公司”并当场开了一亿五千万元支票,由会计师监管,办理增资收购、印换新股票等事宜!朱霖喜悠悠拿了一份合约书,兴匆匆走了!

 回程车上,羊慧珍叹口气:“看总裁办事真痛快。上亿易一言而决。大笔一挥,几亿就出来了!唉!你也不怕上当受骗?”

 柔柔依着我肩膀:“谁敢骗他?你念头还没转过来,他已经知道了,谁能骗得了他?”

 羊慧珍大眼一转,望着我问:“真的,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

 “当然,你现在想剥光我衣服,要瞧瞧是什么变的!对不对?”

 羊慧珍忽然脸红了,低下头去,阿兰推她一把:“瞧,厚脸皮居然也会红,真是稀罕!”

 柔柔笑:“别逗她啦!万一起野,真要在这剥我们爷,可不大好玩!”

 说说笑笑到酒店,阿兰和古、庄两人忙着更衣,一同去三楼夜总会,我们由前门进去,被领到包厢,她三人由侧门进,先去后台!

 此时夜总会大厅客人爆,舞池里都排上临时座位,据说入场费原只一千五,阿兰的光临,特别加一千,临时座两千,只能停留一小时,八点钟便须离开,空出舞池来!

 七点三人准时出现,立刻赢得如雷掌声。阿兰单独谢幕,古玉凤执小提琴,庄飞燕斜挂电吉他,都站在大钢琴后面不动!

 三人默契好,先合奏两首,似乎是阿兰自谱的曲子。钢琴、小提琴、电吉他轮表现出主调,三种乐器,被她们为一体,直似天籁之音!听者无不沉醉在欣乐声中!

 接下去是四首歌,古、庄和着钢琴伴奏,亦唱和声,衬托得阿兰之歌更柔美,最后一首对口唱,庄飞燕唱出我唱的部分,又与古玉凤唱混声,真比我全家参与,更加出色!

 观众都听得醉了,快乐得不得了!因为阿兰之歌有一特色,只散播欢乐散播爱,绝无一丝忧伤!

 在热烈掌声中,谢幕五次才退场,舞台上的乐队也开始演奏轻音乐,阿兰三人在后台卸了妆,匆匆赶来包厢。

 这时才开始上菜,厅的人都忙着吃食,未发现阿兰。包厢里较暗,阿兰特别把长发盘起,又戴上平光眼镜,不仔细看,很难认得出来!

 大家吃着晚餐,阿菊探问我意见。我赞三人极出色,默契好,阿兰得意又有些困惑:“真奇怪,我提前两天来预排,对乐队、独奏都不满意,乐队领班推荐她两位,我们一见面就很投缘,似曾相识呢!这几天吃住在一起,无话不谈,好得不得了,爷,你一定要履行诺言哪!”

 羊慧珍有点吃味,玩笑的说:“本来和我睡一间房的,她们俩来了,总经理一脚把我踢走,真是标准的见异思迁!”

 阿兰白她一眼,骂:“谁叫你睡相这么差,半夜被你惊死,我又不是男人,那消受得起你的热情?”

 庄飞燕解释:“本来四人住一房,阿兰与小羊同,半夜她老做绮梦,口亲爱的、少爷叫不停,吵人不讲还上身要那个!所以才被赶出来,能怪谁!”

 古玉凤很少开口,更很少大笑,实在忍不住,也用手捂住嘴,实在自卑得令人同情!

 回房看过新闻,阿兰就嚷着好困,大家都笑她像思的猫,她毫不介意:“老婆想老公天经地义,也值得大惊小怪?柔姐、司祺姐,我们合住一间吧!免得少爷吃不要打野食!”

 柔柔含笑:“饶了我吧!前天才值过班,还没复元呢!有司祺和你可以了!”

 阿兰不再说,拉我先进房,我着笑骂:“这种事也好当着外人讲?好像我是鬼似的,你不难为情,我可要保持尊严…”

 阿兰上来为我解衣,咯咯笑:“女人聚一块和男人没两样。多半谈论趣事,那三个丫头虽没实战经验,每晚千方百计套问,什么都知道,瞒什么瞒?”

 “你不能保留一点吗?”

 “我喜欢散播幸福,散播爱!即使不说,他们也可以从我溢幸福的表情上,猜测一二啊!比方说吧!小羊这鬼丫头最会用将法。起初问我一周陪你几次,能不能得到足,我不理她。她就故意说反话,算我们人数,说:’我知道了,一定两周三周轮一次,对不对!你们大少爷又不是铁金刚,那能夜夜宵?我瞧一定不大顶用!‘我那受得了这种侮辱,只好和盘托出啦!”

 我叹口气,觉得这小羊实在可气又可爱,心中不由滋升一念,那天让她识得厉害!

 阿兰实在不顶用,不到半小时,高 连连。

 她打着呵欠解释:“怪不得我啊!从没离开过家,一离开,一天好像一年那么长,算算日子有十年不见了!能不激动!”

 她推我下去,起身开门叫司祺,回过头扑在另一张上,便沉沉睡着了!

 司祺进来关上门,替她盖上,骂:“叫这么大声,声闻十里,几个丫头都听见了!真不知羞!”

 “好吧!你别出声,这墙只两层木板,隔音太差了!”

 话虽如此,司祺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她自动捂住嘴怨:“命都给你戳掉了!哎啊!”合体双修到午夜,我起身冲个澡,去找柔柔。我觉得初到异地,即使不那个,总该陪陪她!

 外面灯已熄去,隔室房门未关,里面也漆黑,柔柔的气息由里面飘出来,还有另一种气味,是羊慧珍!

 小羊的气息悠长,似已睡着,倒是柔柔不平顺,犹未入梦!

 悄悄进去,以脑波叫柔柔。她惊喜的坐起来,向我伸出双臂!

 我俩依偎的躺在一起,柔柔细声诉说:“真矛盾,明知自己不行,仍然想你,翻来覆去睡不着,真是没用!”

 “换了的关系吧!我替你!”

 探手到她背后,隔着睡衣要发功,柔柔抗议:“不要这样,我想你用另一种…”

 她自动解衣敞开怀,我也一样上去,行体外双修,她抱紧我,微微抖动着呻:“好!全身骨头都酥了!”

 我担心把小羊惊醒,念力一发,热力加强,一会工夫,柔柔已沉如梦乡!

 下为她盖好,正想离开,小羊在另一上悄声叫:“来!请到这边来,轮到我了!”

 吓我一跳,扭头望,瞧见羊慧珍一对滚圆大眼睛,我不由失笑问:“轮到你什么?”

 “做啊!你既能猜透人心思,难道还不知道我的渴望和爱慕?自从讲习会第一天,就爱上你了。痴痴等了近两年,默默为你卖命,就不能换得一丝怜爱吗?来,让我抱抱,你不爱我没关系,让我爱你总可以吧!”

 默默走过去,她兴奋跪起,我仅有的大浴袍,拉我上

 她已经赤了!她紧紧住我,对我的无动于衷不大满意,吻吻我脸颊,悄声表示:“我虽渴望和你做,但是没经验,还需你多多教导!请放心!我发誓不会说出去,一切保持如往常,我仍做我的秘书,不会藉此踏入你家大门,做十三夫人!”

 “你没男朋友?”

 “过去在美国读书有一个,没能力养我,老想占便宜,交往不到一个月,就想搬来同居,被我一巴掌打跑了。回国之后,进公司,心里那容得下别人?”

 她顿一顿:“我知道自己的斤两,心眼又小,勉强挤进你家门,反而不快乐,甚至闹得大家不开心,守在外边,眼不见心不烦,偶然你来偷偷情,不是好?”

 她自顾笑起来:“中国有句古话:’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我扮演第三种角色,合适的!”

 不被她逗笑了:“我不适合扮偷的主角。第一没时间,第二没这种冲动需要。第三或许道德观念使然,爱我的女人,一定要照顾她一辈子,除非她主动背叛,另结新。”

 “好啊!我接受你的照顾,你另外个小公馆,秘密养我就是了!你知道我是独生女,父母倾其所有将我养大,我实在不能、不忍丢下不管,这也是一直不敢男朋友嫁人的原因!”

 还是个孝女!闭上眼看到她脑子里去,立时明了一切,她有独生女的自我和怪癖,也有极深的中国道德修养,看不起一般男人的自大,却也倾倒于我的多才与多能!

 这一切构成矛盾心结,生理上的需求已压抑到临界点,再不疏导,可能会变成性格分裂了!

 那时,不仅言语上有时会大胆得过分,有时受生理需求催,行为上亦会放不羁。花痴之形成,抑或由此而起吧!

 我不由产生了深深的怜惜与同情,真怕她会毁于一旦:“我很敬佩你的孝顺,也感激你在公司的努力。阿兰时时夸你,替她分担了许多事,使她能全力投注在创作上。你不但是难得的秘书人才,更是难得的行政人才!”

 “请嘉奖我吧!分润一点点爱,我就足了!”

 注意到她体内积存了一些毒气,那是吃多蔬菜上残存农药积下的,她的胃、肠因而较弱,久后很容易转为癌症!我说:“我先为你洗伐髓吧…”

 她显然已问过”口供”喜悠悠叫:“大少爷终于良心发现,要替我按摩啦!真多谢,咱们到浴室去好不好?免得惊醒了周大少!”

 她跑去放热水,把一切备妥,才拉我进去,陪着一齐泡。她赤走来走去,兴奋得脸绯红,双眸放亮,用她略小的房在我上磨:“好羡慕阿兰姐哪!又又丰又特别细,实在美得馋死人!大少爷,拜讬也替我!”

 事已至此,只好尽量足她了!

 在浴室大理石台上,为她做全身按摩,将一些小缺点纠正过来,体内杂质、积毒、病全拔除,抱她淋浴冲去臭味,放上叮咛:“好好睡一觉,刚做完不宜过劳,明天还有一大堆事呢!”

 不得不依,我发功催她入眠,自己也回房去睡!

 次早羊慧珍的容貌大体上虽没大改变,但肤晶莹、已显,眉梢眼角的喜意那能瞒得住人?

 在阿兰问下,只好招供。不过发誓还没有”那个”逗得阿兰、柔柔、司祺大笑,古、庄两人羡慕之明显的表现出来!

 阿兰很心疼另两名爱将,为她俩鸣不平,出主意说:“爷先替小古按摩一次吧!她的变化应该不太明显,不会引起怀疑,星期六晚上再治小庄,才显得合情合理,公平无私嘛!”

 似乎被她抓住理了,只得屈从。我一点头,古玉凤扭头就跑,进房去准备,我叫她回来:“皇帝不差饿兵,先吃了早饭再说嘛!”

 古玉凤柔声表示:“少爷尽管请,我吃不下,在房里等着就是!”“你能不能说普通国语,都是中国人,说英语实在别扭!”

 “这也交给你了!小古、小庄只会广东话,说起国语能把人笑死,我准备带她们回台湾,你行行好,一并成全了吧!”

 阿兰如此又下另一项任务!

 白她一眼去吃饭,代司祺、柔柔,上午去华中、华侨两家银行瞧瞧,提出要求参加他们董事会,由司祺或柔柔任监事主席,监督财务,否则将公布非法超贷之事,同时也出两张电传纸,属于超贷的纪录!

 阿兰上午有电台之约,带了羊慧珍,和柔柔、司祺一同走了,庄飞燕直盯着我:“瞧见小羊一夕之间增十分,我心中不由也升起奢望,大少爷,你说说看,这腿当真有救吗?”

 闭上眼仔细瞧:“依我判断,你小时候打针打坏了,乃俗称的青蛙腿,非是小儿麻痹,只要疏通经脉,应该可以恢复,不过若想很快的变长壮,必须外敷药物,我出去瞧瞧,看看中药店有没有可用药材!”

 街角就有家很大的中药店,药材全是大陆产的地道货,依所记单方,买了两大包,一包磨成细末,又买了两瓶高 粱酒,一起提回来!

 告诉庄飞燕,一次完成,了却大家心事算了,叫她先把药草浸入浴盆,加上热水,半小时后,药力释放出来才加适度冷水,浸泡全身,先等着。庄飞燕喜悠悠叫声:“得令!”一拐一摇的进了第四间卧房,我则去为古玉凤按摩兼整容。

 古玉凤已清楚程序,赤乖乖趴伏上,问她有何要求,她头也不抬:“少爷是专家,你随便拿捏吧!我身高 一六七,似乎太瘦了点,曲线能比美阿兰姐,就心满意足了!”

 依例先从背后开始,按遍所有大,透入热力,净化杂质,再施摩,细摩平多余的坑,接着翻转,由头到脚再一遍。做脸时特别捏,上下齿列重新排齐,微黄的珐琅质予以净化。

 她下巴太尖,不是富、寿之相,特别在尖上点出个凹陷小酒涡,耳珠圆拉长,鼻梁,微的鼻孔抹平,这一点点改变,使她的五官整个美加十分,仔细瞧瞧,连自己都觉得好可爱,除了眼睛不如若冰,圆大有神,已有五分像了!

 此后对、腿一样细加工,相信一周后,必然有一副傲人曲线!

 她一直睁大眼随我转,我虽然闭着眼,却也察觉到她的心意和感觉。

 她有很大的耐力,如此酥骨奇热,汗出如雨,竟然眉头不皱一下。她的上眼皮向上弯起,是所谓笑眼,和新的弧相配,不笑也给人一种笑的错觉!

 身下两条厚巾全透了!我正想收工,她却以脑波表示未完成。我以目探问,脑波又传过来!

 “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啊!”好吧!你既然不在意,何必留此破绽!

 重闭目用右手捂住那所在,清除杂积存的黑色素,为之定型!

 她双无力张开,脑波却又传过来!

 “谢谢你,大少爷!我会永远感激,追随在阿兰姐之后,为你效劳!”

 抱她浸入仍温的浴盆,代:“等体内全无热感再起来,现在先静心闭上眼!”

 她依言闭上,我右手五指扣在后脑,中指发一股细丝般念力,输进去将国语发言管道打通,并灌入必要知识!

 大约十分钟,收工走去另一室。庄飞燕赤躺在药草之间,清水已变成深咖啡

 她、腹袒在外,两条腿上,却盖着一块大巾。我微笑安慰:“别怕,三天之后,你一定可以站得直,身高 应该和小古差不多!”

 水已微温,我探手入池揽动,掌上的热力散在水里,不到一分钟,水温已高 达六十度。我以念力,收集药力,强行入瘦弱弯曲的双腿,豆大汗珠由她头上、脸上冒出来,滴滴入水,她不仅不叫热,反而咧开嘴出欣慰笑容!

 我问可有感觉,庄飞燕伸出舌头:“下肢如万蚁钻爬,骨头都酥融了!上肢稍好,只觉得奇!”

 伸手捏捏她的脚,小得可怜,骨头已软了!便把大巾掀掉,将她由水中捞起来!

 部亦不正常,里面有硬块,大腿由部起,细如小臂,双膝外弯,丑得可以。她像婴儿般偎依着我,把我的汗衫都了!

 放她仰躺巾上,双手束住一条腿,向下方疏拉,接连两次,已将整条腿拉直,接着另一条,排在一起比长度,又拉长两双脚骨到适当尺寸!

 痛觉神经被药力热力浸得已麻木了,并不十分痛,反而有一种终于伸直的疏松感觉吧!

 目测一下,又加长一寸。这才把她翻转,进行按摩!

 刻意修正一些小缺点,整部时,将里面积存的钙化物质全融解蒸发掉,双腿道也打通,才算完工。

 我抱她去淋洗,把臭汗冲去,放在另一张上,嘱她别动,自己拿了药粉,找个面盆用酒调和好,又一把把抹在腿脚上,撕裂一条单,层层包起。用热力将酒中水气蒸发!方为她盖上被单:“这三天不能自己下,也要连换三天药,才能强筋壮骨长,若是私自下地,万一折断,可别怪我!”

 “是啦!大国手,你的吩咐,小女子敢不听吗?只是上厕所怎办?”

 “叫玉凤抱你去哇…”

 古玉凤穿整齐出现门边,她含笑盈盈走上来,抱住吻我脸:“大少爷,真是神仙!我再也不会自卑了,小庄,你瞧瞧,我美不美!”

 她搂住我不放,像阿兰赖在我怀里一样,只转脸伸头叫小庄瞧,小庄呻一声:“哇!太美了,比以前美十倍百倍。我呢?”

 古玉凤端详小庄,一笑嫣然:“还不是一样,少爷把你的鼻梁加高 ,眼窝加深,双眼皮变得更明显,连睫也更弯、更,像个外国种!”

 “!我那有变这么多,快拿镜子给我照照!少爷说这三天不能动,你要做我小丫头,知道吗?”

 “是,庄少,既然少爷吩咐,小婢还敢不听吗?”

 她“咯咯”笑着,跑去拿镜子。

 庄飞燕呵呵大笑,接了镜子东照西照,最后叹口气:“果然美加十成,以后我可得留长头发,举止斯文点才行!”

 她一直说广东话,我叫她闭目静心,像对古玉凤一般,五指扣住后脑,灌输国语知识!

 接着催她入眠,才起身,古玉凤用纯正国语:“大少爷一天连做三个,一定累坏了,我陪你泡个热水澡,替你…补一补吧!”

 大吃一惊:“阿兰连这事也说了?真不像话!她到底安什么心嘛!”

 古玉凤挽我去主卧房,头歪在我肩上:“阿兰姐很羡慕柔姐的三位一体,她和我们一见投缘,如同前生旧识,什么话也说。她觉得每次值宿,都不能令少爷尽,十分忧心,所以彼此许下诺言,若是爷替我们除去了终身憾事,便必须臣服于她,永远和她一起侍奉少爷!”

 “荒唐!荒唐!你们受过高 等教育,怎能听她摆布…”

 “一者造化人,不得不信命运,以我说吧,自信长得不难看,但就是这排鬼牙齿害人。这次回港,原想赚点钱去整理的。那知一来就遇见阿兰姐,把你形容得那么神奇,能不动心吗?小庄更不必说了!她家很有些钱,却治不了这种病,能有机会复元,谁不乐意?二者呢,你比录影带上更英俊,昨夜的表现,证实阿兰姐所言非虚。我和小庄能不死心塌地臣服于她,心甘情愿伺候你吗?”

 条理分明说着,替我宽衣解带,自己也毫不犹疑的去,挽我去浴室!那儿,宽大的浴盆中,水已经放好了!

 只好同她下池,却说:“等小庄全好了再补吧!你也还有一段生长期需要等待,不是想长胖吗?”

 说到胖,她已经饿了,拿起电话,点了水果与鲜油蛋糕,要服务生立刻送来!

 不一会外面门响,她以为是服务生,披了浴袍去看,却是阿兰与羊慧珍赶回来了!而送东西的服务生跟在后面。

 阿兰签了字给了小费,顺便点了三客中餐。等服务生走了,两人才拉住她询问经过。

 古玉凤端了托盘往里走:“我正陪大少爷洗澡,两位有兴趣,参加…”

 阿兰旋风般卷进来,我已起身,披上浴袍:“别听她的,大白天洗什么澡嘛!睡一觉才是真的!”

 阿兰抱住吻我:“别睡了,再半小时柔柔姐和司祺姐就回来了,吃了饭再睡多痛快!”

 我赶她出门。

 “别吵!我就是想知道她俩在何处,才要睡的,你先瞧瞧小庄去,她现在不能动了,晚上的表演少了她,你们商量吧!”

 阿兰知道我要行动,乖乖替我关上门。我则躺上,打开天眼,搜查柔柔、司祺下落。

 瞬间瞧见她俩正从华侨银行出来,而后面突然出现一人,向街上打手势,同时指指司祺。

 那边有三名混混,一脸气,突然两人当先冲出,飞快冲到柔柔、司祺身后,一把将两人左肩的皮包抢到手,向前飞奔,几乎将两人撞倒。

 我又惊又怒,心念一动,已分神到达现场,叫说:“快掷高 跟鞋!”

 柔柔、司祺本甚惊慌,耳中听到这话,不约而同下左脚高 跟鞋,一同以掷球姿势投出!

 后面一名混混,这时已跟踪冲至两人背后,见状出掌猛推,我然大怒,指示司祺使一招后旋踢,她想也不想,没鞋的左腿依势使出,正中那混混前,他如遭重击,大叫一声,仰天跌出四五步,鼻血直,后脑撞上地砖,立时晕厥!

 而逃走两人,已跑出二十步,我眨眼赶至,双手抓着半空高 跟鞋,猛敲两人后脑,他俩立刻跌个狗啃地,晕过去!

 此时正值下班时间,街上行人甚多,大家听到奔跑声,避向两旁,扭头转步瞧热闹,这时不由纷纷鼓掌,替两名女将喝采!

 柔柔座车停在路边,司机瞧见有人抢皮包,打开车门追去,此时赶到,第一件事便是收回皮包,接着把高 跟鞋拾回来,还主人与司祺!

 这一切事故快如电光石火。街角两名巡逻员警也瞧见,一个吹着口笛,双双奔上前来。

 一名为倒地两人上了手铐,另一名奔向柔柔,用广东话说:“两位受惊了!鞋子投得真准,这位更是了不得…”

 他一面说,一面将地上另一个双手铐住,用无线电呼叫同伴,速派救护车、巡逻车支援!

 他告诉柔柔须去警局录口供。柔柔镇定下来,掏出名片。

 “我司机也算当事人吧!由他去录也一样,若需我的签名,请到半岛酒店一五○一室找我好了!”

 警察瞧瞧名片,肃然起敬:“原来是周大小姐,好,好,你请回去休息,若有必要再打扰吧!请问大小姐,可要控告这三人?”

 柔柔摇摇头:“没抢着什么,现在也受了教训,我看算了!你们只要能差,放了他们吧!”

 警察应是,想了想与同僚商量几句,三人已醒过来,警察将他们拉到一起,告诫几句,打开手铐,让他们走了!

 巡逻车此时才赶至,一名警察上去应付,另一名对柔柔说:“大小姐既然不告,口供不必录了,请回吧!”

 柔柔点头道谢,又对另一名挥挥手,上车驶回酒店,我也一闪先回,却仍监视着三名混混!

 只见他三人口中咒骂,转到大楼后面。先前打手势的西装客正等在该处,他一见三人就骂:“丢那妈,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愈混愈回去了!”

 那两人愁眉苦脸,着痛处,被司祺踢倒的一个说:“老大,那两个女人丢她妈,实在够厉害!你瞧见的,谁能防得到那两招?”

 老大叹口气,掏出三张钞票给那人:“找个医生瞧瞧去,唉,真不知如何向人家代…”

 他摇摇头回身进了大楼后门,直驱总经理室,报告经过,四十多 岁的总经理既惊又怒,又无可奈何,掏了一叠钞票给那老大,挥挥手:“你先请吧!等想到对策再通知你,丢他妈,幸亏她没告,否则扯上我麻烦大了!”

 老大献计:“我再派人宰了她们怎样?”

 “算啦!她们背后有两大集团,都不在香港,宰得光吗?请吧!让我想想!”

 我立刻明白了,心意一动,心神已临现场,在总经理耳边,大声提出严重警告:“再不循规蹈矩,妄想吃人害人,叫你全家下地狱,你瞧瞧,能躲得过神明天眼?天雷震怒吗?”

 我聚力虚空打出,左墙边一个陈列卷宗的玻璃柜轰然碎裂,碎玻璃立时四散,飞落地!

 那名总经理面如死灰,全身发抖,跪地叩头如捣蒜,口中喃喃祷告:“弟子立誓改过,重新做人,求上仙饶过一遭,弟子再也不敢了!”

 心中好笑,在他后脑轻弹一下,那料他如遭重击,前额撞向地板“咚”的一响,竟然昏过去!

 微微一惊,按住他后脑,查他脑中原有诡计,与过去做过的不法事,同时发一丝热力,将他救醒,这才飘然而回!

 下坐出门,柔柔、司祺刚回来,正说惊险经过,一见我双双大叫,齐来投怀送抱,柔柔叫:“爷!真谢谢你啊!你是我们的守护神,若无你的协助,皮包被抢,虽不致有多大损失,麻烦却很大呢!”

 了解她意思,两人皮包内现款不多,几件首饰都保过险,但信用卡、护照等等,光是声明作废重办,就够人头痛!

 我吻吻她,司祺说:“爷,你教我的那一腿,虽然管用,可是我的脚到现在还痛呢!请替我治治!”

 大笑应好,将她抱起来放在大沙发上,她左脚,顺便吃些小豆腐,一边阿兰、小羊、小古、小庄都“咯咯”笑,阿兰笑语:“柔姐、司祺姐变成大英雌了!看吧!下午一定有记者来访问!”

 小庄坐在单人沙发上,双腿如上石膏,伸得笔直,她瞪着大眼一直左瞧右看,觑个空,用字正腔圆的国语问:“大少爷,我起来坐坐没关系吧!”

 我说:“双腿不用力没大关系,不过尊若是平,可别说没警告你!”

 她先一惊,大眼一转,却媚笑:“躺着不动也一样?再说有大国手神医在旁,等双腿长好,祈求爷重施妙手捏一捏,还不是一样?才不怕呢!”

 诸人大笑,又请柔柔继续说,才讲完,服务生已送来中餐!

 我抱小庄去餐桌,飞燕双臂环着我,亲颊道谢,大眼中全是喜悦与柔情!阿兰带头鼓掌:“好恩爱哟!麻不?”

 庄飞燕脸发红,坐在椅上却说:“麻是不麻!骨头却酥了!好奇妙噢!”

 大家都笑,小古骂她皮厚,她也不在乎,以果汁代酒敬我,又敬大家:“大少爷为我除此痼疾,恩同再造,飞燕誓随阿兰姐,偕玉凤同侍君子,终生不违,祈柔姐、司祺姐恩准,感激不尽!”

 柔柔、司祺同声表示,羊慧珍有些不乐,问:“我呢?阿兰姐就不照顾我这小秘书吗?”

 阿兰含笑:“此事半丝不能勉强,你若愿意,一样进我这小圈圈,若想独当一面,只好求爷准许,得到全家同意才行!”

 羊慧珍坦言难处,须陪侍双亲终老,不能进住王府。阿兰说:“少爷既然同意,你住在外面尽孝,没人反对。若你愿意参加我这组,住宿之时,十天来家里一次,应无大妨,若想独立门户,请爷移樽就教,一样须得十人票决,全体赞成才行!”

 羊慧珍奇怪问:“阿梅、阿菊两位呢?”

 柔柔含笑接口:“她俩与我同室,并未自立门户,我们是三位一体,懂吧!”

 羊慧珍本来自觉差一级,虽经整容,骤增,心理上感觉仍一样,衡情度理,也怕有人反对,因此诚恳对阿兰:“我原是你助手,自然愿意加入你这组。”

 阿兰表示接受与,古、庄两人也与她握手。我敲敲盘子抗议:“怎么没人问我意愿?…”

 阿兰白我一眼:“爷有意见吗?你异能秘密已,若要守密,能不收容?从另一方面讲,容许柔姐添帮工,为何不许我?这不是明显的不公平吗?何况三位清白女儿身,被爷摸遍,想不认帐,于情于理站得住吗?”

 好个利嘴丫头,说了这大一篇,全是我不是!还真没法子反驳她呢!

 电话陡然响了,羊慧珍去接,一会捂住话筒:“是柜台经理打来的,有几位记者想采访柔姐与司祺姐,要不要见?”

 柔柔摇摇头:“请他转告,我们受了惊吓,正在休息。同时不愿渲染,与黑道结怨,请原谅!改天有空,请他们便饭!”

 羊慧珍转述收了线,这一场风波才算落幕。

 饭后,阿兰怕我累,恳求柔柔陪我午睡。我说:“还有一大堆事呢!那有时间?何况刚才休息过了!你不是要去有线电视录影吗?赶快去吧!”

 一连忙过两天,公事才赶好一半,地产合并的案子正式提出,同时也得到柔柔及她父亲的同意,计划把她那幢旧楼让出来,和一旁的信合地产旧屋全部拆除,再联合另两户,凑成十万平方尺建地,合盖一幢五十层大厦!

 依初步构想,地下六层,建坪每层八万平方尺,地上五十层,一至五楼每层六万平方尺。六楼以上,建为独立四方的四幢,间距两百尺,每楼平均面积一万平方尺。各楼每十五层有一环状空中甬道相接,共有三环。命名为三环明月楼!

 用途方面,地下二楼为小食档,一楼为大卖场。下面四层停车场!

 地上一楼六万平方尺,分租银行,各金融机构,二楼以上为百货公司、精品店。

 六楼以上,前幢面街,为五星级观光大酒店。最少可建一千间客房。

 左右两楼为办公室,出租或出售。后面一幢为高 级住宅,每层分四户或两户!

 我和家中每天都联络,也将这构想告诉若冰,请她速画一幅写意建筑图来。

 第二天是周二,建筑图讬中华航空带来,收到后,下午立刻召开紧急会议!

 信合、东亚两家主要干部十二人,齐来酒店会议室,仍是我和柔柔、司祺参加主持,他们看了图,又听了我的说明,无不大喜若狂,一致认为光明在望!

 于是我敦促东亚老总,赶快协助找新房子,作为环球集团新合并的信东地产办公室,以便完成合并计划,展开此项作业,同时我说:“台北的建筑设计公司,已设计过八幢以上大厦,工程公司更有承建的丰富经验,我想设计详图由台北做,但不熟悉本地物价,亦无法派人督工,设计费以百分之三付给,工程方面由这边自行承造,那边调一、两个人来,加以协助,各位以为如何!”

 信合的人当然全赞成,东亚的朱总经理吁口气:“说实话,本人虽学过土木工程,也在美国工地见习一年,但经验仍欠圆,总裁这般安排,真是太恰当了!再多请几位,做技术指导,效果更好!”最后我和台北孙大同商量,他同意借调六个人,前来助阵!

 于是大家展开积极作业,在环球集团附近,找到一幢新近完工的大厦,租用十层,租约三年。同时与临近地主屋主洽谈,以总价一亿二千万,收购了五幢旧屋,凑成十万平方尺正方形建地!所需款项,以贷款方式由我调日本的款子垫付!现在只私若冰的详图,申请建照了!

 在此期间,我和柔柔回台两次。她是处理环球的公事,我是会亲,安抚诸娘子,同时督导电子公司公务,暗中协助若冰,加速使设计图早出炉!

 香港的两家银行已乖乖顺从召开董事会,改选柔柔与司祺担任监事主席!

 因此司祺一直滞留香港,指导两家银行采用电脑记帐系统,一切帐目公开化、合法化,并且与台湾总管理处下,国际投资控股公司的大电脑首先连上线,在那边随时可以查阅追踪他们的帐目!

 信合、东亚合并的消息见报之后,股市曾引起一阵大跌风,信合十二元跌到八元,东亚八元跌到四元。

 我叫经纪人大量进,几乎扫进所有卖盘!

 两家正式合并,迁入新厦办公,又发了一次新闻,不久又发布购地兴建”三环明月楼”消息,股票一下子热起来,我授意司祺通知经纪人,每小量吐出,带旺买气,信东新股票印妥,发布消息通知持股人,一个月内以旧换新之时,两家股票已涨到票面以上,各为十二元五了!

 新股票跟着上市买卖,一路狂涨,我把增资股一千万股放出去,每股已涨至三十五元。

 新公司一下子身价暴涨两倍半,全公司上下,无不欣!因为我和司祺在新公司开幕之初,曾举办过一天讲习会,公司上下全体参与,不但对公司产生无比信心,同时也得到启示,都去股市买股票,因此大买大赚,小买小赚,人人不落空,岂能不欢喜?

 两家银行方面,我曾以国际投资控股公司总裁身分出面一次,除鼓励大公无私,合理赚钱外,并与两家签约,委讬他们代表”国际投资”运用我们的资金,为”信东”做资金融通。同时承诺,将来亦由两家出面承作三环明月楼订购户贷款业务,这一来,他们光手续费,就可以收几千万,岂敢不乖乖听命?

 私务方面,阿兰一周的演唱合约结束,便把新加坡行程缓下来。新唱片由于她的出现,第一周便卖了十万张,超过第一张成绩过半,而第一张也因而引起抢购,存货三万张全卖光了!

 她很满意,打电话回去,要求加制二十万张送来,她藉此留港陪我,让羊慧珍、古玉凤、庄飞燕享受”月”

 庄飞燕经过两次换药,再追加一次整理按摩,不仅完全复元,变成兼具东西方特质的大美人,而且文静下来,有个女人样了!

 她把发上七彩全洗掉,长换长裙,鞋子也全买五寸高 跟,使她差不多达到了阿兰的高 度!

 四个人中,阿兰第一、小庄第二、古玉凤本与她差不多,但她不喜穿高 跟,变成第三,羊慧珍只有一六○,则是第四。

 但是在上,她争了第二,因为自认跟阿兰最久,认识我最早之故!

 在表演合约结束后,柔柔、司祺主动把我让出来,要我替阿兰祝贺”演出成功”!

 阿兰体念羊与古苦守多年,主动出让权利,自愿去陪仍不能走的小庄,那知羊慧珍却说:“阿兰姐,今晚总是我们的头一遭嘛!两个人在一起,总有些别扭,还是分开比较好,我先伺候大少爷,明天让位,让玉凤独挑大梁!”

 阿兰已养成宽大襟,不以为忤:“雄心不小嘛!试试看吧!”

 古玉凤当然没话说,便让她独自入房!

 我在房中听到,心里有点不高 兴,转念一想,决心予以教训、改造!

 我躺着闭目养神,羊慧珍入房瞧见,悄悄除下衣衫,一阵风钻入被底,上来遍吻我的脸,梦呓般悄语:“爷,爷,好爱,好爱你哟!你实在英俊又拔、潇洒又神奇,人家恨不得了你哪!”

 她又触犯了一个条:“当我独自闭着眼睡时,不得碰触,以防受惊而走火入魔”家中女人人人晓得,都严守相戒,阿兰大约没告诉羊慧珍吧!我以脑波询问,阿兰在脑中回答:“告诫过啊!大约她认为时候还早,爷不该入定神游吧…这丫头,实在太冲动了!”

 不是冲动,是卤莽。这毛病不纠正,迟早会闹出事端,说不定会被她无意中害死!

 闭着眼摸索观察她,全身电火窜,肌颤动,确实冲动得厉害,输卵管中左右各有成卵子,等待受,动情素分泌得很多,怪不得了!

 我翻身上去,撑臂睁眼含笑问:“箭已在弦了!最后一次问你,后悔吗?”

 羊慧珍颊染深红,双目水淋淋,伸直双臂环住我,风情万种直视:“杀了我好了!绝不后悔!”

 “怕不怕疼?”

 她摇摇头媚笑,我再叮咛!

 “第一次要痛一点,过了关便好了,你忍一下!”

 她又点头,双腿已赶紧张更开,准备承受雷霆之一击。

 俯身吻住她,香舌,久历战阵的小弟,受气吸引,觅着出入门径,不待吩咐,已旋转着向里钻,眨眼间破关而入!

 羊慧珍立即全身颤抖,喉中呻,想摇头,但香舌被住,那动得了?她双手紧抓我的背,下已开始扭动。

 灵蛇贪馋,收着气,徐徐前进,直到撞到底部花心,才开始向四周,直到双方骨相碰,秘中失去所有空隙,方始停住!

 放开慧珍舌,让她大气。她双眸泪滚滚,急几口气,忽地嫣然送笑,悄声语:“痛得好实在,好刺哟!”

 不由哑然失笑,服了她。天下除了她,还有这般形容痛感的吗?

 念力一发,小弟如响斯应,摇头晃脑,抚拨软中带劲的花心,同时缓缓发出力。羊慧珍那受过这个?一时觉得麻酥奇一齐发作,心中犹如亿万只蚂蚁爬吧?忍不住摇头、呻、颤抖,悄语求:“爷,爷!怎会这样子呢!难过死了!”

 提搔刮整个腔道,疾出缓进,她使力住,止不住哭泣,叫:“爷,爷!杀了我吧!受不了啦!”

 重击两记,她陡然紧,痉挛般抖动,子口也跟着颤,出元,包含了初两卵子!

 收运化,吹气灌醒,问安好!羊慧珍呻:“乐死我!难过死我了!爷,这刺实在超乎想像,我当真死过去了!”

 “胡说,这只是刺累积过多,自然发作的一种晕现象,旨在保护自己,消散刺而已!我不吹气,一样可以醒过来!”

 “真像上刑呢!爷,太会整人了。现在想想啊…”她忽然住口,我接下去:“还想再试一次,对不对!”

 羊慧珍嫣然媚笑:“你最了解女人了,什么也瞒不了你,我…当真想再试试,刚才那滋味是不是真的!”

 我失笑:“何止女人,男人也一样嘛!像毒犯,明知有害,却一,心态和你一般同!”

 缓缓动,她啧啧有声品味,呻渐起:“我只怕我已染上毒癖,戒不掉了!哎啊!死了!”

 口中叫着,刻意品尝,不多会烈反应,扭猛挣扎,末了一泻千里,再一次晕

 不再灌醒她,只手盖住泥丸宫,催她入眠,同时将应备的知识灌入,替她排列在脑髓空白处。她醒来经过反省、思索,必可发现,而有时遇上刺,同样会适时适当反应,让她自己也惊奇!

 像第二天上街,羊慧珍听见路人的广东话,本来有听没有懂,而今不仅懂,张口还答得出,怎不吃惊?

 接着又替她导气、舒脉、去淤补虚,完成后才下。为她盖好,坐进浴盆后,瞧瞧邻室,便以脑波唤古玉凤。

 古玉凤和阿兰正陪庄飞燕聊天,初次接收到这种传呼,陡然怔住,口中喃喃:“好像大少爷叫我呢!你们听见了吗?”

 庄飞燕笑骂:“神经病,想少爷想疯了…”

 阿兰却说:“一定是,过去瞧瞧!记住我的话!他有这本事,使你脑海里突然浮起另一种思想,不明了以为是错觉!”

 古玉凤喜悠悠站起来整理自己,指着庄飞燕骂道:“你自己才神经!回来跟你再算帐。”

 她吻吻阿兰面颊,表示感激,赤着脚悄悄推开门,瞧见小羊在睡,便进了浴室!

 我睁眼招手微笑:“来,陪我泡一泡!”

 古玉凤毫不迟疑宽衣,赤摆姿势,转个圈,兴奋中有点害羞:“你瞧我胖了一些,够标准了吧!”

 几天工夫,她长了五公斤,都增加在该大的地方,双峰尖,玉腿修长圆润,两凸翘,尤其肌肤似白玉,细致如象牙羊脂,骨上细如丝,脐圆而深陷,十分人。我张开双臂,她入池:“比维纳斯还标准!美丽又动人,可爱极了!”

 她柔顺的依偎着,纤长的手着水洗我脖子,吻我面颊,笑眼因欣更弯,她细声说:“爷才人呢!这一身皮肤,比女人还细还光,像透明的一样,光润晶莹,真羡慕你哪!”

 “这是练功的成果之一,你也懂了吧!以后晨朝夕随阿兰多练练,将来也可以这样,我们家若冰已有这种现象了!”

 “听说冰姐、柔姐三十 岁了,冰姐还和二十差不多,柔姐也只像二十三、四。这都是练功结果吧!”

 我望望她,古典脸型羼合了现代美,广额、直鼻,双眉纤长如山,笑眼中双瞳漆黑,眼白微泛青,睫长而弯,上弧亦微上弯,与上挑的角构成美丽的弓形,下颔尖中带方,中有凹痕微前倾,双颊丰而窄长,配上长长耳珠,黑亮长发,予人柔弱中极具灵气,颇为执着坚毅的印象!

 不凑上去吻一下:“还有什么不满意吗,现在要改,还来得及!”

 她咧而笑,出两排编贝玉齿,纤指划着我的,细声说:“再不满意还算人吗?我现在只担心一点,不知怎办。”

 “放心吧!明天小燕能行动了,你三人去照相,照片取回来,我有办法替你们换证件,一点不会变!”

 她抱我入怀,高 兴的说:“什么也瞒不过你,难不倒你,太可爱了!”

 依靠着酥,粉红的小樱桃就在边,忍不住含而之,古玉凤轻啊一声,全身微微一抖,却不阻止。

 三、五下樱桃已肿,她微启双气,笑眼中也泛起水气!

 抬头望向她:“不后悔…”

 她捂我双微笑,细声说:“能跟你合为一体,是我几生修来的福气,怎会后悔?这几天好感谢上天安排,她让我们自动有缺陷,保住了纯洁和清白。使我们无愧的奉献给你,纯一的爱你到永远,多美好、多圆哪!”

 她主动献吐舌,供我品尝,浓浓气,阵阵幽香,灌入丹田,我抱她出水,放在一旁高 台上,再尝她的稚

 兴奋情被发,忍不住息轻呻,表示渴求,当我移她向高 台尾端,面对而立时,古玉凤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玉腿却摆出彩凤双翼飞,将她最最神秘所在呈现出来!

 执着玉腿,亲亲脚底板,那儿已被我除去厚皮,柔软如掌心了!她“咯咯”笑出声,在手指里偷窥!芳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小弟如灵蛇,在念力约束下,出如小指,探入幽采花,点、拨底新爱人,一触刹那,便爆出爱的火花,玉凤雪肌发颤,颤声儿娇呼:“哎啊!”灵蛇自动显本事,稍又缩,钻、刮、顶、磨,玉凤细声呻如唱歌,不由放开遮眼的手,紧抓身下石台,美眼望我,送来疑问:“怎的不痛?我真的是处女啊!”含笑将脑波传过去,表示:“我知道,我不忍让你受痛,所以先设法开道!”

 灵蛇渐渐大了,处女膜终于四裂,玉凤被酥、麻、奇的感觉淹没,对微痛已不在意!甚至欣喜!

 她以笑眼送脑波:“哎,有点痛了!好高 兴不必使你怀疑,血了吗?”

 “有一点点!我…不会怀疑,甚实只要看看眉毛眼睛,什么都明白了,懂吗?”

 “当然!哎啊!死了!大力一点,好!你是老经验了,有什么隐私能瞒过…”

 高 瞬息即至,我俯下身吻住,采了奉献,然后托起一同登上另一张双人

 玉凤回醒时觉察变异,叹口足的气,细声在我身下说:“我好快乐,一定死过去了!怎么到这儿来全不知道!爷满意吗?”

 抬起头撑起上身,微摇头,她扭头瞥见羊慧珍,以脑波表示:“来吧!我是你的,请尽情奔放!我切盼能给你同样足!”

 放马疾行而有条不紊,她咬牙苦忍,怕出声惊醒羊慧珍,告诉她放心,保证不会吵醒她,玉凤才放松自己,随感受做出烈反应!

 合体双修后,带她游罢九重天,潜意识又引导着双合的真气,贯通周身,次早醒来,除了有一处微肿外,精神抖擞,气血充盈,舒服得很!

 我用手捂住,为她消消微肿,她吻遍我的脸,细声说:“爷,我发现永远离不开你了!过去见阿兰姐一瞧见你,似乎骨头都化了,觉得奇怪,现在尝到人间至乐,才真正了解她的感觉!”

 我们起来,去大客厅做功课,阿兰、柔柔、司祺已在。直到完成最后课目,三人才拥上来吻我早安,向玉凤道喜,阿兰掐她脸蛋,调笑:“瞧这小脸蛋,吹弹得破似,昨晚上爷一定不惜耗费,替你大补过!”

 玉凤瞄着我笑,抱住她诚实的说:“我不知道是不是!不过爷曾带我游天宫,又合着导气舒脉却是真的。这对爷有妨碍吗?”

 “妨碍还不至于,但你是个小,知道吗?才第一次便得到这般成就,可见爷对你多爱护了…”

 玉凤回身抱住我,表示感谢。我说:“既然以身相许,岂能不爱护照顾。我这人虽然不专一,但切切盼望,家室之内,人人互爱、互谅、和善如一人,大家都快乐!”

 玉凤表示,一定做得到,方始春风面去瞧庄飞燕!

 早餐时刻,羊慧珍才出来,态度果然大为转变,大家也向她道喜,她亲我道歉:“睡得好死,爷应该叫醒我的!”

 阿兰半取笑半训示:“蓬门新开,多睡一刻也应该,往后可不许赖,知道吗?”

 羊慧珍连声应是。庄飞燕说:“大少爷,我的腿可以使用了吧?”

 我望望下边:“傍晚吧!药力仍在,多包一会只有好处!”

 上午我们分头办事,傍晚始回。我把庄飞燕抱到房内,拆去绷带,破除硬如石膏的药壳,一双白净修长的玉腿立刻呈现出来。

 庄飞燕热泪滚滚,又哭又笑,激动难忍的抚摸、捏着,喃喃诉:“这不是做梦吧!兰姐,快告诉我,这是真的!”

 阿兰用力掐小腿,她”哎啊”大叫,自然的收近身边,白眼怨:“疼死了!这么用力,有待狂啊?”

 柔柔大笑:“她在证明不是梦,一切变化千真万确!”

 阿兰”嗤”声失笑,指着她:“连内也不穿,羞不羞!”

 庄飞燕升起绯红,拉上衣盖住,骂:“就你眼尖,专门看不该看的,人家是病人嗳…”

 我失笑:“你现在完全好了!那还有病?下来走走,试试有什么地方不合适、不满意再替你修改!”

 庄飞燕双手合十拜拜!

 “拜讬各位大姐大娘,客厅休息吧!爷替妹子修理门面,没什么好看吧!”

 大家知她心理,不再窘她,都出去了。庄飞燕这才伸脚下,试新腿,慢慢走两步,关上房门。

 她上身套件T恤,赤着下身双腿,在我面前,却不在乎,得我许可,又试跳几下,索连T恤也掉,去照穿衣大镜,仔细挑毛病!

 她发现双不够圆凸,招手叫我过去,搂住颈子,仰着脸媚笑:“真被你说中了嗳!爷,你应该负责!”

 我双手拍着白稍平的,问:“是这里吗?”

 踮起脚吻我下巴:“还有肤!依我脸型,应该是活泼好动的一类,最好别这么白,有点健康的棕色,像台湾的玛丽姐姐一样,就美死了!”

 她从照片、录影带中,见过玛丽。当然问过阿兰,知道玛丽的肤如何变的。我说:“她身上黑色素多,很容易做成那样,你没黑种血统,很难那么深!”

 “浅一点嘛!我有黑头发啊!”灵机一动,说:“你头发太短了,黑的也不能用,你去泡热水,我想办法!”

 躺上神游,找到一家女子美容院,卷起地上一堆红头发,眨眼回来,放在一旁,等飞燕泡好趴好。把碎发撒在她背上一半。

 替她再按摩,热力将碎发融掉,素均匀入,将之染成微棕,多余的胶质蒸掉,双凸,再收拾前面。

 手术仅及表层,很快结束,飞燕却不放过,提醒我:“爷,还有个要紧地方漏了!我要像兰姐一样,永不变形,永远保持鲜!”

 只好在那儿再下工夫,等一切完成,飞燕拉我上去,紧住我:“爷,大恩不言谢了!我好爱好爱你,我要你立刻占有我,让我做你的奴隶!”

 不等我回话表示,她热烈吻我我,似乎立刻想把我进去!

 让她尝过初吻滋味!劝她稍安勿躁,明晚再来,今天只宜休养,同时出去走走,照张照片买些应用东西!

 晚饭后羊慧珍同两人一齐上街,依言各照了快相,各人都添置许多新衣,庄飞燕特别多买许多裙子和鞋,以弥补过去的遗憾!

 当晚替三人做好证件,一赶五,先在柔柔、司祺房中,盘桓一小时,又与阿兰、慧珍、玉凤三人大玩。慧珍已完全改掉原先的善妒、小心眼。她真心实意参与这个小集团,尽力讨取我心,我把她留到最后,携她同登极乐,合体双修,让她品尝到无与伦比的舒与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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