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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我对妈妈的小便又是如此的痴,为了能够早一睹妈妈小便的秘密,我挖空心思地想尽了一切可以想得出来的办法,可是却一次又一次以失败而告终。

 情急之下,我铤而走险,趁着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我偷偷地用铁钉凿钻厕所的木门,企图出一个孔,等妈妈小便时窥视一番。

 但是,厕所的木门实在太厚重,我又敲又钻地折腾了好半天也没能挖抠出一个孔眼来。

 我不得不丢掉铁钉,草草地结束这件徒劳的工作,我在厕所里无比失望地呆立着,我的目光漫无目标地游移着,突然,我的目光落到厕所与淋浴室隔开的胶合板上。

 啊,有了,我顿时来了灵感,胶合板很薄,经多年水雾汽的薰蒸,多处撬起,非常便于剖剥。

 于是,我重新拾起铁钉,我将铁钉按在胶合板上用锤子只轻轻一敲便凿出一个小孔,我将铁钉又胡乱在孔眼里搅拌一番,孔眼便渐渐扩张开,我这才心满意足的停下手来。

 一切准备就绪,我便开始焦燥不安地等待着极爱清洁的妈妈能够尽快入浴,我终于看见妈妈穿着极富感的浴衣信步走进淋浴室,当听到哗哗哗的水声后,我便迫不急待地冲进厕所,我装着大便的样子悄悄地蹲在厕所里,一对猎奇的眼睛贪婪地贴在胶合板的孔眼上。

 看到啦,我终于看到啦,妈妈赤身体地伫立在水汽弥漫的淋浴室里,透透重重水雾,我看见妈妈的间果然生长着黑黑的细

 可是,妈妈的黑并不像书籍上描画的那样,又长又密。

 妈妈的黑比较稀疏,散散落落地分布肥美的丘上。

 望着妈妈那人的间,我兴奋到了极点,呼呼地急起来,心脏怦怦地狂跳不止,我努力按奈住自己。

 更让我血脉张的情景出现了,妈妈突然坐在淋浴室的椅子上,她将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张开,我看到了黑遮掩之中有两个细长的,如果我没猜错,那应该就是书籍里面所说的吧!

 妈妈将两片拽扯开,然后将一塑料管了进去,塑料管的另一端有一个球球,妈妈反复地按着球球,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妈妈这是在清洗自己的小便。

 妈妈将球球里面的清洁剂全部入自己的小便里,然后缓缓地拽出塑料管,哗啦一声,一股泛着白沫的体从妈妈的小便里涌出来。

 妈妈又拿起香皂反复地擦拭着黑稀疏的间,然后将水龙头拽到间不停地冲刷着,接下来,妈妈心满意足地拿过白巾小心奕奕地擦拭干净。

 “哦,”妈妈长吁一声:“好累啊!”妈妈依然分叉着白腿,我发现妈妈皱起了眉头,她久久地拽扯着间的细白,又抓了抓蓬蓬的黑

 看来,妈妈很不喜欢这片黑,你看,她拿过了剪刀,冲着对面的玻璃镜一刀一刀地剪割起来:“什么破玩意,糟糟的!”

 剪完了稍长一些的黑,妈妈又拿过一只小刷,哇,我的老天,那不是爸爸刮脸时使用的刷吗?

 怎么,妈妈竟然用它来抹自己的小便。

 只见妈妈将一堆堆白色的泡沫涂抹在小便上,然后又拿起一件令我瞠目的玩意——爸爸的刮脸刀!

 妈妈将爸爸的刮脸刀轻轻地按在涂泡沫的间,然后小心奕奕地刮抹着小便处残存的黑,锋利的刀片所过之处,便会出一片娇的白

 很快,上的黑全部被妈妈刮抹干净,呈现着可爱的细白。

 妈妈的刮脸刀又在两条大腿的间刮抹一番,然后她再次拿起白巾将小便处的泡沫擦净。

 做完这些,妈妈终于站起身来,她并拢着两条修长的白腿冲着镜子无比自豪地孤芳自赏着,那端庄的面庞、那新近烫染的秀发、那浑圆的双肩、那肥硕的、严重下垂的酥、那细白的几乎没有一丝瑕眦的大腿。

 尤其是刚刚刮抹过的部,没有一讨厌的黑,酷似那寒冬之中洁白无瑕的小雪丘,中间有一道令人神往的小沟缓缓地向下伸展着、伸展着,那完美的造型不使我想起公园里让我永远也玩耍不够的小滑梯。

 从此以后,妈妈那刮抹得干干净净的私处便永远刻印在我的脑海里,我认为那是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望着手中的避孕套,我无法容忍爸爸起的戴着它长驱直入地探进去。

 可是,爸爸的的确确戴着它几乎每晚都要无情地探妈妈的艺术品,我每天早晨都会偷偷地窥视厕所墙角处那个盛垃圾的小塑料筒,每次都能看见一枚灌的、狼狈不堪的避孕套,看得我怒火中烧、七窍生烟。

 为了能够窥视到爸爸是如何探妈妈这件令我着的艺术品的,我再次做出一件大举动。

 妈妈每天早晨都要打开窗户通通屋内的空气,当时正值初,讨厌的狂风一次又一次地吹进屋内,啪啪啪地袭击着无辜的房门,房门被频繁地吹撞到门框上,结果,门框被撞松,白灰一层一层地剥落下来。

 我抓住这个机会用铅笔刀将门框与砖墙接处那点残存的白灰抠出来,这样,砖墙与门框便形成一条狭窄的隙,为了看得更清楚,我甚至敲松一块半截砖头。

 夜晚,当姐姐睡之后,我借故上厕所,偷偷地溜到妈妈的卧室门口,我轻轻地将半截砖头拽出来,然后趴在门框上往里面张望。

 妈妈的卧室里一片黑暗,厚重的窗帘将窗户全部遮掩住,但是,漆黑之中,我仍然可以看到两个黑影死死地挤在一起。

 上面那个块头很大的是爸爸,他在妈妈的身上不停地扭动着,而妈妈则屈曲着长腿,双臂紧紧地搂抱着爸爸:“哦——唷——”

 在爸爸凶猛的撞击之下,妈妈频频地呻着,继尔又将两条大腿放置在爸爸的股上:“哦——唷——”妈妈尽管不停地呻着,还是不耐烦地催促着爸爸:“快点,快点,使点劲!”

 于是,爸爸拼命地折腾起来,妈妈则摆出一个画片上的可笑姿式,看得我直吐舌头,从那个黑夜开始,妈妈完美、高大的圣母形象在我的心目打了巨大的折扣。

 “嗯——”经过一番穷折腾,爸爸突然叹息一声,然后扑通一下瘫倒在妈妈的体上,妈妈缓缓地推开爸爸,一只手轻轻地握住爸爸的,借着一丝可怜的月光,我看到妈妈帮助爸爸将避孕套从上摘下来,然后用手纸包裹住扔到下。

 “别动!”妈妈命令道,她坐起身来用手纸反复擦拭着爸爸的,然后又擦自己的小便,最后,将一团手纸悄悄地铺下,妈妈光着身子爬到边,我吓得浑身一哆嗦头也不回地逃回到自己的铺上,但是,我立刻便悔之不迭,我忘记了将半截砖头回到门框上。

 “咔嚓,”妈妈穿着浴衣推开了她卧室的房门,没过一分钟,我便听到淋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妈妈又洗澡啦!

 我准备溜到门口将半截砖头回门框处,可是,我没有胆量,我怕爸爸发现我,于是,我躲在被窝里一动也不敢动,而手里则依然握着那个我无法套到自己上的避孕套。

 刚才,爸爸着妈妈的情景尤如放电影般地在我的脑海里反复地回映着,我又联想到书籍里面所描述的,男女合后,子与卵子汇合在一起便会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

 啊,望着顶在手指尖的避孕套,迷茫困顿之中,我产生了一种怪诞的想法,昏花的眼前演绎出滑稽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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