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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妈妈那滑的手掌轻轻地着我的黑发和面颊时,我再也不敢作任何幻想,老老实实地弯着身子,妈妈抓过了巾:“好啦,到这边来!”擦净水渍,妈妈把我按在椅子上:“来,妈妈给你按按头!”

 “妈妈,你会按头!”

 “妈妈刚刚跟同志学的,来,妈妈给你按按,看舒服不!”

 说完,妈妈郑重其事地站立在我的身后,搂住我的脑袋像模像样地起来,一对豪挑逗般地碰撞着我的脑后,双眼在镜子里冲我微笑着,我可没有胆量和脸面在镜子里与妈妈对视,我垂着脑袋,无所事事地摆着手指头,妈妈柔声柔气地问我道:“怎么样,舒服不!”

 “舒服,妈妈!”我怔怔地答道。

 妈妈肥实的手指抓住我的耳垂不停地着,立刻给我带来一阵细微的快,我又兴奋起来,但是,浓重的罪过感使我不敢细细地品,我没有心思享受妈妈轻轻的按产生的幸福体验。

 突然,妈妈把手指探进我的耳朵里,我浑身不泠起来,微微打了一个寒战,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恰好碰到妈妈的酥上。

 “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时间,妈妈终于停下手来:“唉,好累啊,不行了,妈妈的手指头都按酸啦,不按了,小力,走,咱们逛街去吧!”

 “嗯!”我非常痛快地答道,通过这番按,我和妈妈紧张空气全部烟消云散,距离多少拉近了一些。

 “啊——”走进熙熙嚷嚷的百货商场,妈妈顿时兴奋起来:“好多的流行时装啊,我的眼睛都不够用了!”妈妈驻足在一件貂皮大衣前,一只手久久地抓摸着茸茸的衣袖,眼睛里淌着无比向往的神色:“太好啦,太好啦,真馋人啊!”我抓过标签看了看,顿时咋起舌来:“我的老天爷,一万多啊!”“是啊,”妈妈失望地松开衣袖:“好是真好,就是,没钱,买不起啊!”“妈妈,”我安慰道:“以后,等我挣到钱的时候,一定给妈妈买一件貂皮大衣,了却妈妈的夙愿!”

 “行,”妈妈充信心地说道:“行啊,好啊,儿子,你要好好地念书,不要总是胡闹,净想一些没用的事情,凭你的脑袋,将来会有出息啦,等你有钱啦,就给妈妈买件貂皮大衣,我相信,妈妈一定会穿上你买的貂皮大衣的!”

 听到妈妈这番鼓励之中夹裹着赞扬的话语,我终于敢在妈妈的面前抬起头来,我胆怯地瞅瞅妈妈,妈妈笑地整理一个我的衣领,我的眼睛突然起来,现出一付极其委屈的、可怜虫般的样子,妈妈擦了擦我的眼角:“别哭,算了,知道错就好啦,妈妈不怪你,你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走,妈妈给你挑件衣服去!”说完,妈妈拉起我的手。

 妈妈给我买了一套新衣服、一双皮鞋,而她自己,什么也没有买,不是妈妈不想买,妈妈的钞票实在有限。

 我和妈妈并肩走出商场,来到地下通道的入口处。

 “汪,汪,汪,汪,汪,汪,…”

 身后传来纷纷的狗叫声,最喜欢动物的我立刻转过身去,一个衣着不整,头发蓬的黑脸男人叨着烟卷蹲在人行道旁正向过往行人兜售宠物狗,我怔怔地停下脚步,充爱意地望着一只只待价而沽的小可怜。

 “真好玩,”

 “真漂亮,”

 “真可爱,”

 行人们纷纷停下脚步,蹲下身子,热切地观赏着、抚摸着,妈妈拽了我一把:“快走,时间不早啦,这些破玩意,有什么好看的!”跟我完全相反,妈妈不喜欢任何动物。

 可是,我的脚下尤如粘上了胶水,怎么也挪不动,两眼依然热辣辣地望着一只只小可怜。

 “去,去,”两个时女孩把一只小狗推向一边:“一边去,长得这么丑,还有杂,…”

 一只奇貌不扬,头顶上非常明显地生着一缕黑的小可怜被无情地推到一边,可怜兮兮地趴在硬梆梆的条石上,众人纷纷投去不屑的目光:“是啊,这小狗长得也太丑啦,还好意思拿出来卖,这就模样,谁要哇!”

 长着杂的小可怜仿佛听懂了众人损贬它的话,羞愧难当地闭上了眼睛,甚至出了滴滴伤心的泪水,我一把将其抓起来,放在手掌上:“卖狗的,这只小狗你要多少钱?”

 “老弟,”卖狗人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看着给吧,一个不值钱的破玩意,养着也是白吃食,这么吧,你给点食钱就行,”

 “这,”我出一张十元钞票:“行不?”

 “没说的!”卖狗人非常爽快地接过钞票:“可以,拿去吧!”

 “小力,”妈妈愠怒地说道:“这是啥破玩意啊,谁也不要的东西,你也要,再说,把这玩意到家,怎么养啊?到处拉屎,臭死了!”

 “妈妈,我要,我要,我要么,…”

 “唉,”妈妈无奈地叹口气。

 “小可怜,”我抚摸着小可怜问它道:“你叫什么名字啊?嗯,哦,你还没有名字呐,那好吧,我给你起个名字,以后,你就叫吧!”

 “吧嗒,”趴在我手掌上的,刚刚被命名为的小可怜乖顺地吐出舌头,出其不意地一下我的鼻尖。

 很快就成为我的朋友,每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一进门,立刻不顾一切地向我猛扑过来,我蹲下身去,拉起的前爪,在我的怀里跳,又宽又薄又长的红舌头深情地狂吻着我的面颊,发出一阵阵咕叽咕叽的声音,妈妈不皱起了眉头:“我的天啊,跟狗亲嘴,脏不脏啊!”又是一个周末,我欣然走进楼里,突然,从家门里传出一阵悠扬的歌声,嗯?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谁在摆我那三洋牌的、四个喇叭的收录机啊?

 妈妈从来不听我的录音机啊,她至今还固执地认为,邓丽君的歌曲是“黄歌”尽是情啊、爱啊,死去活来的,把我给听坏了、不学好了,什么事都敢干,甚至连妈妈都,…

 姥姥,年愈古稀的姥姥不可能喜欢邓丽君啊。

 我脸疑惑地推开房门,只见,一个身材单薄矮小、衣着朴简、扎着两只可笑的羊角辫的小女孩伴随着快的乐曲,跟在的身后,走出屋来,她瞅了瞅我,非常自然地笑了笑。

 “哥!”好个开朗爽快的小女孩,我根本不认识她,她却大大方方地哥长哥短起来,我不解地问道:“你,是,谁啊?”

 “保姆,”小女孩顺嘴说道,突然,又改了嘴:“不,不,不是保姆,应该叫家庭服务员!”

 “哦,你叫什么名字?”

 “晓虹!”

 妈妈没有充足的时间来照顾姥姥,并且,姥姥的生活习惯跟我们完全不同,姥姥是个酒爱好者,有×三两之美称,吃饭就要喝酒,一三餐,每顿三两白酒,没有白酒,宁肯饿死,也不吃饭。

 姥姥每天九时以后才起,吃饭喝酒,然后,再小憩片刻,醒来之后,吸烟、听广播。

 下午四时,姥姥开始用晚餐,然后,再小憩片刻,醒来后,吸烟,听大古书。

 晚上十时左右,姥姥又倒上一杯白酒,就着几粒花生米,边喝边听广播,这是姥姥的夜宵,喝完之后,酒杯一丢,收音机一关,一觉睡到第二天九时。

 没办法,妈妈只好雇保姆来照顾姥姥的生活起居,晓虹便出现了。

 “嗬嗬,”我走到录机旁,晓虹一脸羡慕之地对我说道:“哥,你的录音机可真好啊,声音太好听了!”

 “是吗,晓虹,你会唱吗?”

 “不会,”晓虹诚恳地摇摇头,我继续问道:“那,你会跳吗?”

 “更不会啦!”

 “嗬嗬,看我的,我给你来一段!”

 我这个小鬼,在女孩子面前,最喜欢表现自己、卖自己。

 这不,认识了新的小女孩,我的表现望又迸发出来,我把手拎兜往上一扔,然后运了运气,伴随着狂放的旋律,在屋子中央又是蹦又是跳,把中学时间在大街上学来的那套杂耍般的玩意,在刚刚认识的小女孩面前卖起来。

 “嘻嘻,嘻嘻,”看到我耍活宝似地折腾着,晓虹乐得直拍手:“太好了,哥,你跳得真好,真好玩!”

 “来,”跳得兴起,我一把将晓虹拽拉过来:“好吗?”

 “好,真好,太好玩了!”

 “那,我来教你!”

 “哎哟,”晓虹在我的怀里笨手笨脚地移动着:“哥,不行啊,我不会呀,我太笨了!嘻嘻,”

 就这样,几番接触下来,我和晓虹便尤如两块前世有缘的电磁铁,咣当一声,紧紧地相到一起。

 晓虹很大方,每当我教她跳舞时,对我任何过份的举动都毫不在乎,当姥姥喝完三两老白干,盖着老巾被发出微微的鼾声后,我便跟晓虹相抱着坐一起:“你家在哪啊?”

 “鹿乡!”晓虹依在我的怀里,抓住我的手掌。

 “鹿乡,好听的名字啊,有鹿吗!”

 “有啊,有好多好多的鹿啊!”一提及鹿,晓虹那娇秀的面颊立刻放出自豪的光芒,她如数家珍地向我讲述着鹿乡的梅花鹿,末了,她说道:“哥,等我回家的时候,一定给你带回来一刚刚割下来的新鲜鹿茸,哥,水茸可有营养啦,用来泡酒,最好喝啦!”“谢谢你!”我将晓虹拽到自己的大腿上,把手伸进晓虹的部,晓虹丝毫也不表示反对,任由我抚摸她的平,我一边抓摸着一边问她道:“晓虹,你爸爸有那么多的鹿,你还出来做什么家庭服务员啊!”晓虹非常不愿意别人称她谓保姆,听到我的问话,晓虹说道:“哥,我可不是为了挣这点工资才来城里做这个的,爸爸不同意我做这个,为这事,爸爸都跟我生气了,可是,我喜欢城市,喜欢城市生活。我做梦总是在想,城市里,有我一个梦,所以,我要到城市里,寻找我的梦!”我将嘴贴到晓虹的脸上,感受到一股滚滚的炽热:“晓虹,我,就是你的梦吧?”

 “也许吧!”晓虹张开了厚厚的嘴,呼出一串火热的香气:“哥,我常常在想,也许,你就是我梦里要寻找的那个人吧!”

 “哦,”我们相互间紧紧搂抱着,两张嘴巴久久地粘贴在一起,两舌头深情地交流着,良久,晓虹移了一下脸,我看到,她的面颊呈现着一片可爱的绯红色:“啊——”晓虹幸福地长叹一声:“恋爱,真好啊!这样活着,才是真正的幸福呐!”

 “哎,晓虹,”里屋的姥姥喊叫起来:“晓虹,快,给我倒碗热水来,唉,好渴啊!”晓虹慌慌张张地从我的腿上跳下来,面色依然红通通的,她整理一番被我折腾得纷纷的衣服,然后急忙跑向厨房。

 “这个小丫头片子啊!”晚上,当妈妈打发晓虹下楼买菜时,我听到姥姥在里间屋跟妈妈咬起了耳朵:“太轻浮,净说寒碜话,太粉啦,”

 “是吗,妈妈,”妈妈说道:“没办法,农村的孩子就这样,从小受那种不良环境的薰陶。有一年,我们下乡支农,为了表示,公社请来了一个小戏班子给我们演出,叫什么二人转,我一看,这是啥啊,净说下话、做下动作。

 妈妈,你说,这样的环境影响,孩子还能好吗!

 “”这个小丫头片子“姥姥继续说道:”她不仅粉,还浮,跟我外孙子一点规则也没有,哪像个姑娘家的样子啊,闺女啊,你可要小心点哦,可别让他们勾搭到一起去,那可就麻烦啦!

 ““嗯,这,可不行,妈妈,你外孙子可不是省油的灯,遇到这样一个轻浮的女孩子,那可没好,早晚得出事。妈妈,每次小力回来的时候,你可要看住他们,少喝点酒,别总睡觉,千万可别让他们搞到一起。等我有时间的时候,我去劳务市场再重找一个来,把她打发喽!”“啊!”姥姥看出了苗头,向妈妈举报,看来,妈妈是一定要打发晓虹的,这可不行,我要趁早下手,我要占有晓虹,偿偿处女的滋味。

 可是,姥姥受命在身,每次回家的时候,她果然不再喝酒,更不睡觉。

 从来不愿走动的她,突然间变得像个极其称职的巡警,拄着手杖,每隔一段时间便各个房间的巡视一番,一双昏花的老眼警惕地盯着晓虹的举动和行迹,使我再也没有机会跟晓虹亲热,我痛苦到了极点。

 好可怜,在姥姥的监视之下,我和晓虹只能默默地、偷偷地眉来眼去、暗送秋波,我们一边跟姥姥捉着藏,一边抓紧一切时机,搂抱、抚摸、亲吻。

 而妈妈,果然开始重新寻找保姆来照顾姥姥,天不随人愿,妈妈劳务市场地跑来跑去,始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于是,姥姥只好继续承担起巡逻兵的任务,这可是个既光荣、又伟大、且艰巨的任务。

 天不灭曹,机会终于意外地降临。

 爸爸的单位重新调配住房,在二楼,我们家又拥有一套住房,结果,晓虹除了照顾姥姥,无形之中,又增加一项收拾新房的繁重任务。

 当我推开新房的大门时,晓虹正站在窗台上擦玻璃,我悄悄地将房门锁死,踮着脚尖走到晓虹的身后,正值盛夏,晓虹穿着一件短裙,我走到窗台旁,蹲下身子一对眼一眨不眨欣赏着晓虹的裙下风光,晓虹发觉后,冲我哧地一笑:“看啥啊,有啥好看的!”

 我站起身来,把手伸进晓虹的裙子里,那里对我,已经不是什么神秘之地,晓虹的部,早就让我无数次地肆意抓摸过。

 我轻轻拽下晓虹的内,两眼贪婪地盯着她的部,晓虹丝毫也不反对,也不言语,两手漫无目的地摆淋淋的抹布。

 我踮起脚来,将鼻孔贴到晓虹的部深深地嗅闻起来,跟她的平一样,晓虹的部也是又板又平,并且,两条白腿非常细纤、干瘦,因为大腿上的肪脂过少,结果,两腿之间形成很大的隙,那可爱的倒三角形便明晃晃地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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