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小阔少嬉戏万花丛
朵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两位客人，忙松了手，对二人歉意地一笑：“对不起，怠慢二位女士了！”常
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赵太太，她家先生是搞房地产的。这位是钱太太，钱太太的先生是炒股的，她的家就跟她先生的姓一样，最多的就是钱！”两位太太与朵礼节
地拉了拉手，各自坐下了。赵太太看着
朵说：“听说你长得跟仙女一样，男人见了走不动路，为什么呢？因为那
裆里的第三只腿伸出来了，挪不动步子了。今天见了，果然名副其实！我们该怎样称呼你呢？就叫你朵秘书吧！”钱太太的目光在
朵俏丽脸上停留了好久，才说：“唉，跟朵秘书在一起，我觉得自己都矮了一大截了！人家才算是真真的美人儿哩。”朵说：“你们都夸奖我，再听下去，我的耳朵都会长出老茧来了来，大家坐着说话！”这时，林应勤提着一副麻将走了进来，他对常说：“常老师，我把麻将拿来了，我为你们当后勤，你们尽兴地玩吧！”朵不好意思地说：“怎么将少老板惊动了？我们真不好意思。”常
说：“我们都是奉董事长之命，来陪朵秘书玩麻将的。”赵太太以羡慕的语气说：“
朵秘书，你真是好福气哟，遇上了一个好老板，老板还专门请人来陪你玩麻将！”但她在心里想，嘻嘻，还不是林老头想吃你的
，想
你水哗哗紧绷绷的水帘
哩。朵忍不住偷偷打量着赵、钱两位太太，见她俩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脸庞俊美丰
，浑身活力洋溢，青春在她俩身上正达到
和状态。也称的上绝代佳人儿了。林应勤已将麻将铺在桌子上了，又为四位女人泡好了茶，让她们各就各位打麻将娱乐，自己则在一旁站着观战，像一个仆人似的，真有点反客为主的味道了。他像个笑罗汉似的，这个背后站站，那个背后站站，更多的则是在
朵背后站着，他只笑不说话，观牌不语也是真君子！他默站一旁，看四个女人玩麻将，时刻准备着听候女人们的使唤。这也是一种情谊得不到的幸福，这四个女人个个都貌若天仙，能在这样的花丛中徜徉，那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机会的哩。何况还可以找机会偷窥这些女人们
前或者是裙下的春光呢。赵太太掷了个五点，做了庄家，她宣布政策：“我们这些女人呢，不要赌大了，十块钱一炮，赢家的钱也不能带走，用来办招待，这个办法行得通吗？”
钱太太马上附和：“我举双手赞成，我们是女人，只能以赌钱为乐，绝不能以赌钱为生，你说是不是？
朵？”朵很不习惯别人称她为秘书，她更喜欢别人直呼其名或呼小朵，那样更显得亲切些，她只好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一阵哗哗的洗牌声过后，砌牌，摸牌，朵的动作显得迟缓些，她以前也
过麻将，但还不是纯
工，那是在阳光度假村里学的，但很少有机会实战，因为在那度假村里，被男人的时间要占据生活中的大部分，还要睡觉吃饭，剩余的可以自己支配的时间就很少了。她比起眼前这三位女同胞来，她简直是一个生手。常
一边菲，一边指点朵：“朵，放松点，你记住这个口诀就行了：努力顶住上家，拼命
着下家，认真看着对家，决心洗白三家。”朵忍不住笑了：“如果大家都这样，哪里还有输赢呢？”常
说：“没有输赢不要紧，只要有趣就好。麻将的最大乐趣就在于永远也不知道将要摸起来那张牌是什么？”朵看了常一眼：“常老师，你这句话说得真有意思。”常
说：“我可说不出如此
辟的话来，这话是伟大的鲁迅先生说的。”钱太太也有了兴趣，忙问：“那位鲁迅先生是搞房地产的呢，还是炒股的？他肯定是个麻将
了，他们平时打多少钱一炮？有机会同她几圈。”朵被钱太太的话吓了一大跳，作为中国人不知道鲁迅，就像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一样，她第一次感到了徒有其表的阔太太的无知和浅薄。她这时才想起老师上历史课时所讲的有关文革的两个政治笑话并非子虚乌有。她中学时的历史老师讲了两个故事：一个是，文革时，国务院的一个副总理接见某国卫生代表团，客人对那位副总理说：“贵国的李时珍是个伟大的医学家，真了不起。”那位副总理马上掉头问身边的人：“李时珍今天来了没有？ ”
另一个故事是，一位大学校长教育他的学生说：“马克思和恩格斯学******著作，一直学到深夜都不肯睡，你们一定要学习那种精神！ ”这里又冒出一个要同鲁迅
麻将的青年女人！朵想笑，却笑不出来。赵太太却不甘寂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引出一个话题来：“胡适可是个真正的麻将
呢，胡博士对麻将进行了专题研究，是出了大成果的，他认为麻将与水浒梁山有关。”这倒引起了
朵的兴趣，她忍不住问：“麻将的发明是怎样与水浒梁山联系起来的？我怎么想不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