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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说实在的,一直到宴会结束,舒禾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一个男人买了下来!

 而她眼中那个帅得让人很心动的帅哥,正是巫盛本人。

 天!她还真是非常的走运呐!

 “你为什么要买我?”她问,在他送她回安升员工宿舍的路上,等一下她就要收拾行李,搬入那栋漂亮得不可思议的别墅里。

 当然,她的工作也要辞掉了。

 “就当做是给自己买一个生日礼物吧!”巫盛答得爽快,反倒让舒禾无法再接话下去。

 生日礼物?她吗?听了巫盛的答案,反而让舒禾更加迷糊。

 “花一仟万买个生日礼物?”舒禾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搞不清楚有钱人的金钱观。

 “别管那些小问题了,你不愿意吗?现在你还可以反悔。”巫盛不置可否地问道。反正,这只小猫不过是他打繁间的玩具,失去了也不可惜。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时冲动地要买下她。

 或许是她那毫不掩饰自己拜金性格的行为吧!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如此诚实的面对他,大咧咧地说出自己就是个拜金女。

 这样也好,一开始就把事情代清楚。她要钱,而他则要个漂亮的玩具。非关情爱,当时间到了,两人就一拍两散,好聚好散。

 “不、不要,我没有反悔。”舒禾慌张地摇着头,就怕他不肯买她了。

 开玩笑,好不容易可以离那贫穷的生活,她怎么会放弃这个机会呢?!

 正好车子也到了员工宿舍前,舒禾下了车,又回头代道:“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了。”

 说完,舒禾匆匆地奔入宿舍内。

 巫盛坐在车里,并不相信舒禾口中的“马上”会有多快,因为女人都是喜拖延的生物,她们的“马上”或许是半个钟头,也可能是一个小时。

 他随手点起一烟,心中突然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亲自送她回来,这种小事他随便派个人来做就行了,他何必特地送她回来?

 不解于自己奇特的心情,巫盛任手中的香烟就这么燃烧着,因为他突然没了抽烟的望。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忽地,右侧的车门被打开,舒禾拎着一个的背包挤了进来。“这就是你全部的行李?”巫盛瞪着那个看起来几乎被挤得变形的背包,无法相信这么小的一个包包,甚至还算不上是一个行李箱的大小,可以得下女人家的瓶瓶罐罐,以及一堆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

 而他手中的烟甚至还没烧完!

 “是啊!就只有一些衣服而已,我没有其他的东西。”舒禾很自然的应道:“从小就穷惯了,除了一些必需品之外,我绝不会再买其他的东西,因为我们家没钱,一切的开销当然都是能省则省。”舒禾说得很淡然,但那淡淡的语调中,却有着外人所无法想象的辛苦过往。

 看着她平静如常的侧脸,巫盛突然觉得她的拜金似乎是情有可原的。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会过着你梦寐以求的好日子。”巫盛说道,那冷漠的语气,儿教人猜不出他是不是在安慰人。

 但舒禾还是笑了,为他几不可见的温柔而笑了。

 “是啊!我可以过好日子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舒禾的情妇生涯倒是过得惬意的,每天,她的工作,就是睡得的、吃得的、穿得美美的。

 偶尔,陪着巫盛在书房里办公。不过,这种时候倒是少见的。像今天,也不过是她搬进来之后,第三次进书房陪他办公。

 巫盛虽然是个企业总裁,但他并不像其他的总裁,每天都要去公司上班,只有需要他做的重大决策,才会送到大别墅来。

 按照巫盛自己的说法是既然请了员工,当然要让他们为他分摊工作。

 所以,即使舒禾已经与巫盛同居快一个月了,舒禾依然搞不清楚巫盛的公司到底是在做什么的。

 她只知道,巫盛很有钱,真的很有钱。

 在她搬进来的隔天,就有好些个男男女女来为她量身,又拿出一堆令人眼花缭的目录出来,要她一项项地选衣服、选鞋子、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饰品、选一些舒禾从没想过自己会有需要的东西。

 没过两天,巫盛和她的卧房,就快被这些陆续送来的商品给爆了。

 “巫盛,我不需要这些东西。”那天,她是这么对巫盛说,但他却回说:“你是我的情妇、也是我的玩具,你的任务就是打扮得漂漂亮亮,让你的金主我看了开心。”

 舒禾从来不知道原来当情妇还有这项任务,她一直以为,所谓的情妇,只是为金主暖就好了。

 不过,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是个很失职的情妇。

 因为两人同居已经近一个月,但巫盛却一直没有碰她,两人虽然是同而眠,而巫盛也会搂着她睡觉,再之后…就没有更近一步的动作。

 是她的魅力不足吗?还是现在的情妇只要陪“睡”就可以了?舒禾轻蹙着柳眉,百思莫解。

 “不准皱眉。”

 不远处,巫盛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舒禾的思绪。

 不准皱眉。是了,这就是他给她订的新规矩,他似乎非常讨厌见到她皱眉的,总是一见到她眉头有蹙起的动作,就会伸手轻抚她的眉间,像是要借此抚去她眉间的皱折。

 丙不其然,他放下了手边的工作,走到她的身旁坐下,将她拥入怀中,下一个动作,便是伸手轻抚她的眉间。

 “为什么又皱眉了?”他的声音里有着一丝责备的意味,但听在舒禾耳中,却是说不出的甜蜜。

 他很疼宠她,让舒禾几乎以为,两人就是一对甜蜜的恋人似的,而不是金主与情妇的关系。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似乎是个很失职的情妇。”轻轻的在他的边落下一物,这是两人之间最亲密的行为。

 他甚至从没有真正的吻过她。这种种的行为,让舒禾对自己的定位完全无法确认,慢慢地,她开始怀疑着,巫盛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买她?

 他买下她一年的青春,而他愿意付出一仟万的代价。但除了几个拥抱,以及一些浅浅的颊吻之外,他什么都不曾向她索取。

 他要的,到底是什么?

 “巫盛,你到底要我的什么?”舒是疑问,这样不踏实的感觉,让人很不好受,每回当她看着他时,总会发现自己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浑身躁热、双颊似乎也跟着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这些改变…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要的,就是这个。”巫盛静静地看进她的眼底,看见她心动的证据…为了眼前的男人心慌意,不再能当彼此是两个毫无关系的个体。

 他是个热爱玩游戏的男人,尤其是刺好玩的游戏。单纯的男女关系没什么好玩的,他想要的,是要他美丽的玩具爱上他。

 所以他并不急于占有她人的身子,他只是一步步地蚕食鲸,让她熟悉他的存在、他的体温、他的气息。

 让她逐渐熟悉两人的亲昵行为,灿一切为理所当然,让她觉得两人是最亲密的爱侣,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爱的、被宠溺的。

 甚至更进一步的,爱上她不该爱上的金主…他。

 而当两人的买卖期限到来之时,他则会毫不留情的抛弃她∽弃这个玩具。

 不知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可自抑地,巫盛扬起一抹略带恶质的笑容。

 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玩的游戏?!而她,也将会知道,拜金女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什么?”舒禾看着他,不能理解他刚刚说了什么。

 “没什么。”巫盛看着那两片嫣然红,决定采撷的时刻已经到了。

 他轻轻地覆上那柔软的瓣,细细啃嚼、深深,引她的丁香小舌与之,教导她学习他的动作。

 当他终于放开她的时候,舒禾几乎以为方才自己会因为窒息而死。

 他拥得她好紧、好紧,仿佛她是最重要的珍宝,只要稍一放手,她就从他的怀里消失。

 舒禾无力地软倒在他的怀中,轻轻地着气,思绪一下子没办法从这样的情中恢复过来。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爱上了这个不可捉摸的男人。

 这一夜,巫盛特地让仆佣,在两人卧室外的阳台上,摆设一顿烛光晚餐。

 在华美屏风的遮掩下,不仅室外的晚风不会打搅到他们,就连仆佣们也看不到两人在屏风内的行动。

 “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吃烛光晚餐?”看着眼前布置浪漫的阳台,舒禾难掩惊喜之情,再一次地,他让她有备受宠爱的感觉。

 “不为什么。”巫盛很满意这顿晚餐造成的效果,看着舒禾脸上又惊又喜的表情,让他的心情也变得相当不错。

 他绅士地协助她入座,面对这么周到的礼仪,舒禾看起来非常的兴奋。

 感觉上,她似乎又更接近了上社会一步,也更接近了他一步。

 烛光摇曳,她美丽的脸庞看起来益发动人。

 即使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她,都让巫盛觉得自己几乎快醉倒了,醉倒在她不自觉散发出来,合了纯真与感的风情之下。

 或许就连舒禾自己都没发现,每一天、每一天,她都变得更加成人,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爱上了他,因为爱情,使她变得更美丽。

 而这人的女子,正是属于他的。

 这样的想法,令巫盛的心情大好,烛光、美酒,又有佳人在侧,这几乎是所有男人的梦想,而他坐拥了这美好的一切。

 “敬美丽的你,敬这美丽的夜。”巫盛举起手中的杯子,与她击杯。

 “敬这美丽的夜。”舒禾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对,只好拿起杯子,跟着巫盛的话尾说道。

 清脆的击杯声响起,两只水晶杯内的酒漾,晃出美丽的波纹,就似两人心湖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两人静静地享受了一顿完美的晚餐,舒禾有种预感,过了今晚,两人的关系会变得不再相同。

 今晚,似乎会发生些什么事…她静静地等待着。

 一小口、一小口啜饮着杯中的葡萄美酒,舒禾其实已经有些微醺,甚至是有些不胜酒力了,但她仍是继续啜饮着。

 因为,虽然明知身为情妇,这一天终究会来到,但舒禾的勇气还不够,她有些担心自己无法让他满意。

 “别喝得那么多,你会醉倒的。”巫盛关心地说道。他可没兴趣去抱一个醉醺醺的女人。

 “没、没事的、的…”乍然听到巫盛的声音,又让舒禾急急地喝完杯中的酒,再迅速地为自己又斟上一杯。

 “是吗?”巫盛呵呵笑着。看来他的小猫似乎真的很紧张,不过是一顿饭的时间,一整瓶的葡萄酒已经快被她喝完了。

 他伸手覆住她抓住酒杯的白小手,惊得她不小心将些许酒洒在自己白细的腕上。瑰红的酒因她的体热,而散发出醉人的芳香。

 “小猫,你好像很紧张,不喜欢我碰你吗?”巫盛似笑非笑地说道,但覆住她小手的大掌并未移开。

 “没、没有。”舒禾连忙摇头,生怕他会误会。“我、我只是…”太紧张了。一被他碰触到,她就会心跳加速,不紧张也难。

 “是什么?”巫盛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但又坏心地继续追问下去。

 “是∏…”舒禾的脸更红了。

 讨厌啦!他怎么可以这样子看她?!仿佛是一只坏心的大猫,逗着掌下的猎物似的。而很不幸的,她正是那可怜的猎物。

 像是逗她不够似的,巫盛执起她的腕,移近嘴边。

 一时间舒禾还搞不清楚地要做什么,但下一秒她就明白了…

 他、他、他居然去了她腕上的酒

 “这样喝酒,似乎让酒变得更加好喝了。”巫盛意犹未尽地,还暖昧地对她眨眨眼,让舒禾的芙颊轰地一声,整个烧红。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啊?!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令人羞的话,还能够脸不红、气不呢?!

 “你、你、你…”但舒禾只能瞪着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怎么了?”拉着她的细腕,巫使力一拉,便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他让舒禾坐在他的大腿上,将脸埋入她的颈间,嗅闻着那干净好闻的气息,以及首次出现的芳香酒气。

 “小猫,你为什么会那么香呢?是不是平时都把香水当成开水在喝?”她的气味一向是干净,而不染一丝人工香气的。巫盛承认,他其实是很喜欢这样纯真自然的小猫。

 “你在胡说什么啊…”巫盛突然伸舌过她光洁的颈项,惊得舒禾差点从他的大腿上摔下来。

 当然,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他的手正好好地环住她的际,想要摔下来,可能还得多费上一番功夫。

 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亲密,舒禾不自觉地扭了扭俏,丝毫不觉自己已在男人的身上点燃了难以平复的大火。

 虽然她偶尔也会坐在他的大腿上,享受被他宠溺的感觉,但过去那些经验,绝不是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所能比拟的。

 这样的相处方式,是舒禾所不曾接触过的,让她难免心慌慌,心跳似乎又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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