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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我难受,求你,帮帮我……
 紧跟着,惊慌的眼泪竟然也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景孟弦,救我…”

 从刚刚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到现在,向南至始至终都没有要哭的冲动。

 可一听到景孟弦那熟悉的声音,向南身上所有的神经线就彻底绷不住了。

 她无力的低呼一声,娇软的身子无助的往下滑…

 眼见着要跌坐在地上的时候,忽而,一只强而有力的臂弯稳稳地接住了她虚软的娇身。

 一张清冷而熟悉的峻峭面孔,印入向南的眼里。

 是他,景孟弦。

 “把他带下去,好好盘问!”

 景孟弦同身后的保镖命令。

 声音冷骘似寒冰,森冷得叫人不寒而栗。

 他嘴里指的‘他’,自然是为难向南的那名侍应。

 那侍应一听顿时就慌了手脚“景先生,对…对不起,这…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听景夫人的安排…”

 “拖下去!”

 那名侍应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景孟弦厉声打断。

 景夫人?

 那个女人,也配这个称呼?!

 景孟弦那双锐利如鹰隼般的黑眸里,迸出骇人的寒光,那可怖的模样,似要将他拆吃入腹!

 “不要啊,景先生,求求您了…”

 那侍应怕得快子了“景先生,景先生…”

 求饶的侍应被景孟弦身后的一名保镖冷硬的拖走。

 景孟弦看着怀里脸颊通红,意识模糊的向南,一双如刀的剑眉蹙得很深。

 “你喝了什么东西?”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且能听得很清楚,嗓音里透着明显的愠怒。

 他在极力的压抑着就快要薄而出的怒火。

 “一杯红酒…”

 向南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口干舌燥,特别难受。

 全身像被人干了力气似地,虚软无力,只能像一滩烂泥般的瘫软在景孟弦的怀里。

 “你是白痴吗?曲语悉给你的东西,你也敢喝?”

 景孟弦冲她低吼。

 他生气,气她的愚笨。

 打横抱起向南,大跨步的就往里走。

 向南被他一吼,心里只觉委屈更甚,赌气道“你凭什么对着我吼,我还不是替你们开心,才把那杯酒一饮而尽的。”

 替他们开心?那可真是见鬼了!

 向南绝对的睁着眼说瞎话。

 “替我和曲语悉开心?”

 景孟弦挑眉,冷凉的问了一句。

 这话,他怎么都没听明白。

 他同那个女人之间,也有值得开心的事?

 对于这件事,向南当真不想提,提起来闷脑仁疼,加上现在身体又极为不适,她真没心情跟他聊这种让她心情更差的话题。

 “我现在头好晕,不想跟你扯这个话题,我渴了…”

 向南迷糊糊的喃喃着,小手儿不停地去自己口的小领子“热…”

 快热疯了!

 本就是夏热的天气,又加上刚刚折腾了那么久,到现在,向南已经是头大汗了。

 “这是什么破酒店啊,冷气打这么高,一点效果都没有…”

 向南烦闷的一直在抱怨着。

 景孟弦似乎有些听不下去了。

 “尹向南!”

 他喊她。

 目光扫向向南那红扑扑的颊腮,眸深沉,发紧“你知道她给你吃的是什么吗?”

 “什么?”

 向南狐疑的眨眨重重的眼帘。

 “/药。”

 他回答得简明扼要,语气淡然到仿佛向南喝的就是一杯白开水似地。

 但,那双冰寒入骨的锐眸里,却折骘骇人的森冷来。

 他景孟弦早就警告过那个女人,他的人,再动,就是找死!

 向南一听景孟弦的话,眼瞳放大,瞪得如铜铃一般,震惊而又恼怒的看着景孟弦“你老婆到底想对我干什么?”

 她真的火了,以至于有些牵怒到景孟弦。

 当然,这怒火绝对不排除他让曲语悉怀孕的事儿所导致!

 景孟弦低眸,犀利的眸光如刀子般剜过向南,吓得她连忙往他怀里缩了缩。

 老婆?她曲语悉也配这个称呼?!

 景孟弦轻蔑的冷哼了一声,没应向南的话。

 向南探出个小脑袋来,问他“你不是忙,没空出席晚宴吗?怎么又来了?”

 “听说有些蠢女人又干了傻事,所以过来看看。”

 景孟弦轻描淡写的说着。

 而实则,他是接到了保镖的电/话,搁下了手里正在谈着的十亿的大案子过来的。

 向南指了指自己的小鼻头,瓣撅得老高,不的问道“你说的蠢女人是指我?”

 景孟弦冷幽幽的睥睨了她一眼“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何况还是曲语悉那样的女人!

 向南气结“景孟弦,现在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就算你要偏袒你老婆,你也总该有个度吧?”

 向南说这话的时候,心尖儿上一直在冒着酸泡泡。

 景孟弦一张峻脸彻底阴沉了下来。

 “‘老婆’二字,别给我挂嘴上!她曲语悉还不配!”

 他冷声警告她。

 向南一怔…

 半响,扯了扯嘴角,嘟喃道“都说男人绝情,还真是!”

 那女人都给他把孩子都怀上了,结果一句话就跟她把关系撇得清清楚楚了。

 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儿!

 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好与歹,都与她尹向南无关。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向南转了个话题。

 她说起话来,已经有些了。

 盯着景孟弦的目光,也越渐涣散。

 景孟弦头也不低,迈步往前走“开/房。”

 简明扼要的作答。

 抱着她走进电梯,身后的保镖候在电梯门口,等待下一步电梯。

 “啊?”

 向南窘了,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带我开/房干什么呀?这个时候,你就该叫云墨过来,让他赶紧想办法帮我把身上的药给解了。”

 向南从他的怀里挣开来,双脚才一落地,却只觉身子一虚,整个人就像棉花似地,软在了景孟弦的怀里,怎么都直不起身来。

 到最后,她也只能像软弱无骨的人儿一般,狼狈的挂在他伟岸的身形上,任由着他低头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的这份落魄。

 该死的曲语悉!

 这女人也未免太混帐了些!

 景孟弦就任由着她挂在自己身上,单手泰然自若的抄在口袋里,也不搭把手,挑挑眉,掀了掀薄“让他替你解这药,怕不妥吧?人家可不定瞧得上你这身材。”

 向南懊恼的锤了锤他的膛。

 没什么力道,粉拳像棉花儿一般,软绵绵的。

 “谁说让他那样帮我解了?他是医生!他怎么也能帮帮我吧?”

 向南知道他那话里的含义。

 景孟弦单手撅起她的下巴,锐眸上她混沌的水眸“尹向南,你别忘了,我也是医生!”

 向南漂亮莹洁的水眸,眨啊眨…

 迷糊,晶亮,像天上一闪一闪的小星星。

 完了,一拍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忘了,你也是医生!磕多了药,脑子不好使了…”

 向南揪着他的领口,仰着脑袋,哭丧着脸,求他“景医生,那你快帮帮我,我现在难受死了,整个人像被火烧着一样,热死了!真的快死了!你快想办法帮我把这药解了…”

 向南绝对有撒娇的意思。

 这是她从前应付他的惯招。

 早就习惯了,所以到现在还改不了。

 当然,平里要思维正常点,这时候她是决计不会对他撒娇的,可偏偏,现在的她…

 完全不正常!

 磕了药,还喝了酒…

 这就是失常的节奏!

 “无药可医。”

 景孟弦蹙着眉,去抓她不安分的小手。

 感觉到手心里那滚烫的温度,他剑眉蹙得更深,看一眼缓缓上升的电梯,翳的怒焰在眼底迅聚拢。

 “怎么可能?”

 向南恼了,彻底恼了,干脆就在他怀里耍起小子来。

 “那我岂不是要热死了!她曲语悉是不是有病啊?无缘无故的,给我吃这种玩意儿…她到底想做什么?!”

 “你别动!”

 景孟弦住她不断往自己怀里蹭的小身子,劝她“你动得越厉害,药物就在你血里蔓延得更快,所以你现在必须得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

 景医生绝对的经验之谈。

 向南一听这话,还当真乖乖的就不敢动了。

 谁让他是医生呢?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向南僵在他怀里,像个石雕似的,岿然不动,那模样倒有些分可爱。

 看着隐忍的她,景孟弦有些心疼,但他到底没让自己表出来。

 僵持了半分钟左右,电梯门随着“叮——”的一声打开,景孟弦二话没说,一弯身便轻而易举的将向南打横抱了起来,走出电梯,往他早就命人准备好总统套房走去。

 走至门口,随身保镖恭敬地替他刷开门锁。

 门应声而开,景孟弦抱着向南进房,两名随身保镖立门候着。

 “景孟弦,我现在就是一动不动,也难受得厉害…”

 向南窝在他怀里,依旧不动,甚至于连大气都不敢多

 但身体里的血就仿佛是沸腾了一般,燃烧起来有些疼,而且…

 浑身上下,酥麻难耐…

 向南眼瞳泛红,目光涣散,而那浓浓的情/,却像钩子一般,狠狠地勾着景孟弦的理智线…

 “你现在必须得泡个冷水澡!”

 景孟弦的声音,浑厚喑哑。

 他抱着向南,大跨步的就往浴室里的小泳池走去。

 幸得现在是夏热的天,还不至于太冷。

 他在泳池边将向南放了下来,扶住她滚烫的肢,轻轻的拍了拍,鼓励她“下去。”

 向南难受得连裙子都懒得了,乖乖的听着他的话,扶着池沿边,步入了水去,很快的,溶进了清水里去。

 娇身软弱无骨,一入水,整个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往下沉。

 景孟弦见状,连忙将她拎了起来。

 “趴台沿边上。”

 景孟弦命令她。

 向南目光涣散,双手努力的去攀池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得以攀住池沿,一颗小脑袋混沌的摊在上面,滚烫的脸蛋儿贴在凉凉的瓷砖上,就听得她难受的嘟囔“我难受…”

 “先泡一会,待会就舒服了。”

 景孟弦也没敢走,就笔直的站在一旁看着。

 向南一双水眸一眨一眨的,只能看见他脚上那双黑色,且干净到一尘不染的皮鞋。

 她伸手,下意识的去扯他笔直的腿,仰着脑袋看他“景孟弦,吃了/药就这种感觉吗?”

 景孟弦低眉看腿上的那只小手。

 本是白的小手,此刻也染上了一层不自然的绯红。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吃了药啊?”

 她又问,绵绵的声音往上绕着,已经不觉变得娇媚起来。

 “你找人跟踪了我?”

 她居然这个时候,才想起要问这件事情。

 “不过幸好你来了,不然我…我都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情况了…”

 向南自顾自的喃喃着,小手不停地扯着他的腿。

 脑子里的思维已经完全不清楚了,她不过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想以此来缓解自己身上的难受。

 景孟弦剑眉深敛,在她身旁蹲了下来。

 抬起她粉面红腮的脸蛋,用手撑开她涣散的双眸,仔细的检查了一番。

 “向南?”

 “尹向南!”

 他轻拍了几下她的脸颊。

 “嗯…”

 向南轻应了一声“景孟弦…”

 她细软的声音喊他,有些无助“我不舒服,你是医生,你帮帮我,好不好?”

 “你哪儿不舒服?”

 听着她的哀求,景孟弦有些心疼。

 他自是知道这种不舒服的感觉的,但是,没有解药,她必须得靠自己的意志力过去。

 “我哪儿都不舒服…”

 向南像个孩子似的,撅起小嘴,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是,接下来是肚子“这,这这,这儿,还有这儿…都不舒服…”

 她说着,都快要委屈得哭了。

 滚烫的身子,扭捏的就要往沿边上爬“景孟弦,我一定快死了,是不是?”

 “别说胡话!”

 见向南软绵绵的身子从池子里爬了出来,那痛苦的小表情,实在让他舍不得对她说出任何一句重话来,连忙摊开双臂,将答答,而又软绵绵,且烫得有些诡异的她稳稳的接了过来,抱在怀里。

 任由着她,将自己的白色衬衫染

 两个人就这么拥在一起,跌坐在泳池边上。

 向南趴在他的怀里,急着气,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可人。

 她仰着颗小脑袋,眨巴着眼眸,染着情/的视线炙热的落在景孟弦/感的下巴上。

 她亦不敢直视他犀利如鹰隼般的眼眸。

 “/药,是…是不是一定得…那样解啊?”

 她问着,本就通红的脸蛋此刻仿佛能渗出血来了。

 景孟弦凝着向南的视线,蓦地一紧。

 向南感觉他只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就有些急了,愈发语无伦次起来“我…我没有要你帮我的意思,我…我就是…不舒服…”

 景孟弦眯起鹰眸,不动声的睨着她。

 向南只觉喉咙发紧,他越是不说话,她就越发难受得厉害。

 小手忍不住去扯自己的裙衫领口,肩上两细小的吊带,都被她摩擦的动作滑了下来,松松垮垮的挂在雪白如凝脂的手臂上…

 向南的脾气终于有些憋不住了。

 她小脸一跨,嘴巴一翘,眼泪就从眼眶滚了出来,好不可怜。

 “我到底要怎么办嘛…”

 她委屈的不停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金色的发丝,散开在白的肩头上,好不人。

 她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哭倒在他怀里,小嘴儿肆意的去咬他衬衫上精致的纽扣“我难受,你…你帮帮我…”

 她软着声音求他…

 却不知,景孟弦感的小腹处,早已因她的靠近,而变得巨大,灼热,且硬如铁。

 她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无疑,对他而言,都是一种勾/引,一种挑战!

 景孟弦重了口气,滚烫的大手往她小蛮上一揽,将她托起来些分,让她的脸,更靠近自己的呼吸。

 手指/感的勾住她的下巴,沉声问她“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他,似乎在明知故问。

 磁的嗓音,冗杂着情/人,教人,闻之而痴醉。

 也包括向南…

 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醉在了景孟弦这动听的声线里。

 面对他的蛊惑,向南的呼吸变得越发重,灼热起来。

 两个人,滚烫的气息融在一起,几乎快要把对方噬…

 向南纷瓣,轻轻启了启,她用一种酥软的语调,央求他“你帮帮我…”

 小手儿更是暗示的扯了扯他的衬衫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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