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寐舂卷 下章
第十一回 醉卧花间宿柳客
 第十一回 醉卧花间宿柳客

 诗曰:

 人靡不有初,想君能终之。

 别来若年岁,旧情何可期。

 重新而忘故,君子所犹饥。

 寄身虽仕途,岂忘君须叟。

 既原不为薄,想君时见思。

 话说海天与瑶娘,得玉瓶相助,相聚于家店。二人方住云雨之事,只见阂玉瓶,吴惠娘,持灯同至卧室,奔至前,用灯相照。此时二人正搂抱一处,歇息,见二人来至炕前,忙松了手。

 那玉瓶,惠娘只见二人皆赤身躺着,炕上了一片,不笑出声来。玉瓶道:“如今亲上加亲,可是好了。”

 惠娘附俣道:“暖多添絮,真是有趣。”

 那瑶娘此时亦不大羞,笑道:“二位姐姐,此乃我家家物,主人见之必取。”

 海天此时见三美在侧,那刚之物不觉又是一翘,又想与三美共乐,遂道:“鲍生尚且不足,既得陇又要望蜀。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那二人早已按捺不住,忙道:“姐姐来为你消火。”

 惠娘急忙衣,玉瓶即时体,齐齐上。这一个,光身如玉欺瑞雪;那一个遍体香姿赛兰庙。海天仰卧,那玉茎高高耸起,只是尚未硬实。那惠娘即用手抚,不一时,玉茎又坚硬如初。惠娘飞身而上,将那玉茎直内,部用力收缩,一上一下,起来。那二人进屋之前,内已是水不断,此时,得更是顺当。玉瓶在旁,搂住海天,连连亲嘴,自己一手部,手指入,用力搅动。海天双手抚惠娘双,用力拉扯,惠娘窜上坠下,如水浮葫芦一般。

 未几,惠娘已花雨沥,浑身存口香,停车住辔而卧。玉瓶见状,兴大动,一跃而上,握住玉茎在手,导入内,深挑于琼室。海天大展玉茎,猛突死钻,加劲刺。玉瓶连声哼叫,大称快美,津四,四肢酥软,乌哭停枕,体迈湘纹。瑶娘在旁观看,见二人纷纷下马,笑道:“二位姐姐,就好似饿蚊见血。”

 亦不多时,玉瓶香肌零落,玉蕊凋零。

 那瑶娘心中爱惜表弟,恐被神伤,不忍再举。怎知海天,自那次偶遇高人,经十将那玉茎养大,气亦是盈然,千战不败,万敌不,运动玉茎,一宿可御五女,岂惧二三妇。

 海天见瑶娘亦兴动,忙道:“姐姐,莫要担心,快快上来,弟弟挡得住。”

 瑶娘一时兴难定,闻言,心中大喜,将身一跃,亦跨于海天身上。海天将玉茎猛,只见上面青筋暴跳,乌紫发亮,那头儿如肿起一般。瑶娘微微起身,然后一蹲,那玉茎直突入瑶娘内,立透于花宫,刺桃于琼室,撼摇不停,情将裂,那瑶娘霎时间香汗泛滥,溢于裳,芳霞。

 只见那鸳枕上,一龙卧于三姝,锦裳之间翔于一凤,忙忙之兴,将夜舞过;草草之鸣,将旭唤起。四人未得闲暇,见天已明,惠娘披衣先住,启户开店,打点生意,玉瓶忙忙穿衣,上厨烹调,准备饭菜,海天,瑶娘草草下,各着衣服。

 瑶娘道:“喜即我与你一夜之情,非是陌路,回家别有他议。”

 海天道:“姐姐,表弟俗,夜来苦于尊体,切勿见怪。”

 瑶娘道:“表弟切莫如此,姐乃残花败柳,蒲姿陋质,傀法郎躯,毋以奔自。”

 海天道:“此言太谦耳,能与姐姐同处一宿,已是小弟福分。小弟那敢言表姐之躯为残花败柳。姐姐先行,愚弟附尾。”

 二人梳洗毕,惠娘、玉瓶排列菜肴,件件完备。海天与瑶娘尚在房中细语,二人经过一宿之战,情如胶漆,消尽半栽忧伤,不忍就此分手。海天道:“贤姐姐归家,姑母内训极严,我二人如何才能再次一?”

 瑶娘道:“今既就枕席,岂不望共久远。我归家看其动静,倘若得暇,老母不防,便有好音报君,以便再次相聚。”

 海天闻言,方把担心之事放于一边。

 此时,阂玉瓶与吴惠娘同来,请二人用饭。海天、瑶娘谢了,步出房中,见杯盘累累,已列桌上,四人环坐共饮,饮毕,瑶娘作别,先回府内。瑶娘乘舆回至家中,见老母已早早起,在堂中料理家务,桂香在旁服侍,瑶娘忙上前见礼。礼毕,忙道:“有背母亲,”

 贵娘见女儿归来,不似昨离家之时,容意美,别样精神,真真换了个人儿,心中自是高兴,忙道:“女儿昨玩得如何?定是那玉瓶儿侍侯有方,我儿已大变样也。赶,老身定要谢谢那玉瓶儿。”

 瑶娘道:“女儿玩得高兴,在玉瓶妹那儿,果然取扰。女儿已想开了,是那负心人对不住我,我何必自残身子,使老母担忧,女儿以后定要尽心服侍母亲。”

 贵娘一听,开怀大喜,道:“这就对了,就对了。”

 母女二人相谈不提。

 且说海天在店中,仍同阂玉瓶、吴惠娘狎,至将西坠,方辞别二人,回至邱府,来旺在门口相,忙道:“公子,姑太在内,等你吃夜饭。”

 海天闻言,连忙赶入。贵娘一见海天归来,道:“侄儿,金陵较镇江,大相悬殊,不称赏玩游觅。”

 海天道:“姑母,地土风俗,各各不同,侄子玩得甚是开心。”

 二人说话之间,那桂香已将酒菜摆好,贵娘居上,海天在左,瑶娘在右,同酌罢,吃过夜饭,辞出内宅,海天独寝书斋,瑶娘侍母于内,各务毕,瑶娘回自己房中而寝。

 瑶娘躺于上,自是睡不着,愁兴恨,但送入东,嗟叹之心黯然,欢乐之念顿生,自怨道:“想我瑶娘,真是糊涂。竟为一负心人伤心了半载之久,他即弃我而去,我何苦再为其守身如玉,纵那子回来,吾亦不理他一理。亏得玉瓶妹安排,得与表弟相会,以解我心头之忧。”

 又想道:“初婚乐,奴只道男子妇女一体皆然,原来那物儿男子大小亦是不一,长短难同,这还罢了,怎么我表弟之物,竟有如此之妙,竟能长举不倒,连三女,尘世实无可比,如若不试,莫知其妙,我与表弟也是前世有缘,若非前缘,焉能得会,不是玉瓶妹店中之御,奴焉能享彼之乐。”

 但看瑶娘此时,脸儿皆着红,一点空心儿百媚娇,灭灯侵枕,也不念孤枕薄裳,亦不叹更长漏永,只是欣欣而睡。

 再说那海天,饭后回至书房,解衣就枕,有自得之趣,百喜集,躺于上,亦是如瑶娘般,碾转反侧,难一安眠,想道:“我方宝玉今世真是造化。闹元宵,竟巧遇美娘,得一夜之;在梅兄家中,又遇二美姑嫂,享尽平生之快;看我姑母,行至中途,梦中游入一花园,行至蔷薇架,木香亭,见到二个女子于亭间嬉戏,皆生得柳眉杏脸,花容月貌,我此时精神狂逸,向前共语,言语未几,那一女子拿起球儿,向我劈面打来,我一时惊醒,如此看来,那球气定是团圆之机,后到金陵城外天色已晚,栖于家店,得阂玉瓶,吴惠娘相会,且方能就此良缘。”

 你看这海天,风才子多潇洒,得意高人爱花月。拥裳傍枕而卧,再不提更长羁客旅。一宿漏止更尽,又是天光晓,不觉又是一夜。

 却说昨夜发生一事,二位相思之人却毫不知晓,贵娘更是不知,只有来旺与桂香知晓,那来旺本是中年之人,兴极高,自从随海天来探姑太太,已有些时不近女,心中自是如油煎一般,那来旺初来邱宅,即瞅见瑶娘漂亮,桂香亦是娇娘,只因那瑶娘为公子表姐,即使有好处,也是公子所享,那能轮到来旺,来旺遂把眼光瞅上了桂香。那桂香年约十七八,长得也算端庄,与瑶娘无法相比,较之家中之秋兰倒是不离左右,双眉拂翠,刘海前垂,方正脸型,双眼大而有神,两腮一对酒窝,只那嘴稍大了一些。

 昨晚,众人睡后,来旺悄悄溜出房间,不敢惊醒海天,摸黑来至邱宅仆人所住之处,见桂香房中尚亮着灯火,悄悄爬近窗格,用舌尖破窗纸,拿眼朝里直望,不欣喜若狂,腹下那物儿骤然翘了起来,原来桂香见众人已睡,遂自厨中提来两桶温水,洗身子。

 来旺在窗外偷看桂香净身,手儿不听自己那物4。只见桂香光,止有凌波小袜与绿鞋不。桂香站起身子,立于浴盆之外,背对来旺而浴,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用洗,那样儿愈显风,分外雅趣,玉体光润如脂,红白争研,无不可意。

 来旺看得起,眼睛不眨一下,心中焦急万分,只望桂香转过身子,看上一看那及私处。手儿在那物儿上用力套,不一会儿,只觉得了一片,那物儿亦硬如木,顶起子,高高撑起,好似间搭了间小屋。

 当然,那来旺停下了套,睁大了眼睛,大气亦不得。原来,那桂香转过了身子,只见那前部更加人,身上三点在灯光之下清晰可见,部高高隆起,那儿甚是浓密,被水打,贴于部,如一块新拈成之毡子一般,那儿清晰可见,上面沾着水儿,更觉得人,上面红扑扑,滑溜溜,几滴水珠亦顺着那几丝儿向下滴,那两如脂般白皙,已大如拳头,头儿淡,如两颗红杏点缀于双之上,身上水珠滚动,热气缭绕,如出水芙蓉,又似仙女临凡一般。

 来旺看得目瞪口呆,十分动火,已是把持不住,遂离开窗户,试着去轻推房门。也是桂香粗心,竟没有栓上房门,只半掩着,让这家伙钻了空儿。那来旺见房门未栓,心中又是一阵狂喜,遂轻推门进去。此时桂香已坐于盆中,他急急卸光衣服。桂香一见,起,怎奈身子又又光,起来不得,只得缩于水中,想喊,又怕被人撞见此等丑事,心中又急又羞,只让那来旺快快出去。来旺现已是火焚身,哪听她话,赤身直入盆中。那桂香被他挤入盆中,忙以两手遮掩着户,那身儿已被来旺搂于怀中,亲嘴捏,无所不至,甜言语,调得火热,急待求,口中一阵“心肝,宝贝,乖乖”

 的叫起来。

 那桂香见事已至此,料已不免,况她亦是十七八岁,已懂得男女之事,又见来旺不算丑,身子又壮,尤其那物儿高高翘起,那脸儿早已羞红。在来旺怀中挣了几下,亦不再动,心亦微允。那身子抖动之时,于水中微有乍响之声,似她正在呻

 来旺见桂香不动,知她已允,心内又是一喜,把那桂香紧抱于怀中,那手儿急伸入水下那桂香部。桂香用手捂住,不许他摸,来旺将那手儿移开,自己之手捂于上面。那桂香本为处子,何曾被人摸过那儿“啊”

 地叫了一声,又怕府中之人听见,亦不敢大叫,只在那儿呻,捶打来旺,浑身水珠飞溅似仙女散花,得来旺心兴狂发。来旺摸到那处,只觉上面发丛生,自于水中飘动,遂将手指伸入在丛中,用力,上面柔软紧绷。来旺跨间那物儿兴起,又了一,抵住桂香股沟之中。桂香只羞得脸儿红似胭脂,腹内一阵躁动,躺在来旺怀中,自个儿浑身轻扭,于来旺怀中蹭动,双目却不敢去看来旺,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那手儿在动,好似虫儿爬动,不可支,口中叫着:“不可如此,不可如此。”

 来旺摸那儿,只觉得两边肥嘟嘟,滑溜溜,如那香一般,手指又向里伸,觉得那口儿还未开,倘是处子,心中想道:“还是莫扣,少过片刻,待我以那物儿刺开,那更是妙不可言。

 此时,桂香被来旺摸得忍受不住,火大炽,也不顾许多,只紧抱来旺脖颈,一双火烫儿在他脸上蹭个不停,身上不住颤抖。来旺轻晃下身,让那物儿在桂香身下口儿处蹭。桂香只觉一硬如木般的东西,温热热,柔兮兮,于已那小解儿处来回走个不停,知是来旺那物儿。只一会儿那上面便热如沸水,大非凡,顶得自己一阵兴动,亦把手伸入水下,悄然以葱指去摸那物儿。刚握于手中,不觉“嗳呀”

 一声大叫,未料到那物儿竟是如此之大,自己那小小东西如何盛之得下,心中不由紧缩,那物儿握于手中,捺于下猛,只觉得那物儿不时在手中上一,翘上几翘,如似调皮猴儿急挣脱手掌。来旺在桂香了一阵,又将吗物儿移到桂香双之上。那儿已是硬了起来,头翘于双之上,遂以手来回挤。桂香觉得双为其挤得有些痛疼,双亦是渐渐发,似那鼓气之球,愈来愈热,愈热愈紧,直绷得她双目发花,部没了抚,反倒更加,口中叫道:“我的大爷,不知为何,我那口儿里处麻难耐,求你找什物为我搔的一搔。”

 来旺听言,只觉那物儿亦是得难受,体内窜,遂拨开桂香那双玉腿,把那物儿出水面,抵将过去。桂香一眼瞟见,吃了一惊,唬得香汗如珠,紧蹩双眉。只见那物儿如蛟龙出水一般,高高昂起,那头儿更是了许多,紫晶晶,头儿上有一小口,张张合合,似要了什么,忙摇头道:“偌大东西,怎声容得进去,再使不得。”

 来旺忙道:“妹妹且莫怕,那物儿乃妙物,初进之时有些痛,一会就保你乐得求他别去。”

 来旺多方哄恳,再三欺骗,掀她转去,仰面向上,划开两腿,一手扒开那儿,见那处,如樱桃迸裂,鲜红可爱。遂凑合着,趁水带滑孜孜的钻进去。虽觉初时艰难,那道儿有些狭窄,一连几推,已把那头儿推了进去。那桂香痛得紧咬玉齿,手抓盆沿,香肌颤栗锁眉闭眼,只不敢看那物儿一眼,口中叫道:“亲达达,慢些,奴家忍受不住。那处已自裂开。”

 边叫边晃着那玉臂。来旺低头细看,见那头儿已进,只留一柄在外,那两片红夹着那柄,如口噙住一般,心中火急升,又慢慢研研,已进了大半,恰好搠着花心。桂香只觉身下被得甚,撑得难受,即痛又,仿佛那身子化做了水一般,口中大声叫,一只手儿,时儿摸小腹下面,时儿扶住盆沿,只觉小腹又高了一些,来旺见已抵到花心,遂把那物儿慢慢送,像啄食一般,连顶,一股血儿入盆中,慢慢消解。那桂香那里承受得起,伸手一摸,还有寸余在外,感觉大,桂香心头大骇,想那物尚未进完,就已疼得半死,如若全然进去,不死那口儿亦必大裂,不容再进,扯过裙带住那于外之一段,不许多进。

 此时,来旺兴愈炽,带水送。来旺顶一顶,两只腿摇动,一晃一晃,平增无限佳趣。水声唧唧。低头一看,盆内之水其微红,又听桂香声,来旺尤觉高兴,暗自解掉裙带,身一顶,那物儿全进去,只觉得那头儿冲开了花心,向那宫内直直探去。桂香不防,痛得大叫“啊呀,你这坏东西,顶死奴家了,难道你要害我不成。”

 连忙用手挡住来旺前倾之身。来旺只管做活,将她紧紧搂住,一连几耸,次次穿透花心。那桂香在来旺怀中大声呻,只觉得那头儿已将内穿破,硬梆梆,热辣辣,好似手臂在内,搔。

 桂香娇声婉转,哀鸣不胜。来旺心生珍惜之念,遂不敢逞强兴。二人送百十下,来旺只觉部猛然收缩起来,知道要,想及若于桂香内,怕惹出祸事,遂忙把那物儿出,只见一股粘糊糊浆将出来,在桂香小腹之上,又滑入水中。桂香正在死之即只觉内空,腹上一热,烫得难受,睁开酥眼一看,那白色之正溶于水中,那物儿上面沾了少许,正向下滑,心大动,异常欣喜,暗想:“此人虽是有些蛮,倒也心细。”

 这一,桂香了二次,来旺方,二人各自尽兴,来旺将桂香扶起,各自抹身穿衣,来往8又悄悄回至房中,以后夜夜娱,说不尽许多风之处,直到海天回家,二人方不得不歇。

 却说这贵娘,自丈夫先逝之后,想到人生无常许多事皆前世注定,遂信起了佛。自在卧室之内设一铜观音,每虔诚相拜,果盘摆供桌,两支红烛不息,每临睡之前必向观音拜上一拜,以求观音菩萨保佑。

 这一,正逢庙会,贵娘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毕,用饭之时对瑶娘、海天道:“今恰逢庙会,老身要到那寺中拜拜观音菩萨,午后方回。我儿,你身体刚刚康复,就不必陪我前去,留在家中,与你表弟说说话,解解闷。”

 瑶娘一听暗喜,嘴上却道:“多谢母亲体谅,老母一人外出,女儿确是担忧,女儿还是陪母亲去罢!”

 贵娘道:“吾儿孝心,母亲知晓,有桂香相陪,邱瑞照顾,料想无事,我儿还是呆在家中罢。”

 贵娘说完,吩咐邱瑞备舆。瑶娘吩嘱桂香、邱瑞好生照顾夫人,二人应了,饭毕贵娘上舆而去。

 海天见姑母去了,遂把来旺唤来,道:“你随我这些时,甚是辛苦,这你就不要再陪我了,到城内转转,玩上一玩。”

 又拿出一些碎银,递与来旺道:“这些银子,拿去花用,为家中办些东西。”

 来旺一听公子让他出门玩耍,还给他一些银两,忙跪头谢了,欢喜喜,步出邱宅,自去游

 瑶娘、海天目送来旺出去,心中自是欢喜,现家中除了几位厨人之外,再无他人,况那几人又在后院,从不到前院来,二人放心,相视一笑。瑶娘在前,海天在后,朝瑶娘闺房而来。二人进得房中,立即搂抱一处,无头无脸地亲将起来。

 那瑶娘自上次开荤之后,夜想着海天那玉茎,恨不得时时揣于怀中,里,不放出来,那海天亦想着表姐美姿,夜夜睡不着,只想把表姐搂于怀中,尽兴。此时家中无别人,不用时时提防,可尽兴而。二人亦无所顾忌,瑶娘叫道:“表弟,今天你把表姐个够,以解为姐数年之饥渴。”

 海天亦道:“表姐如此一美人,小弟定当效劳,让表姐舒舒服服。”

 二人亲不一时,双双来至榻上,海天知她饥渴已久,就抱住表姐粉颈,用力咂。上次亲嘴,瑶娘尚有些急慌,海天把舌头伸过去,她的玉还是紧闭不开,若要她伸过来,一发不能收拾,此时海天伸出舌头,瑶娘立即噙于口中,怕他缩了回去,那舌尖又又有力,二人着实咂了个够。

 海天空道:“心肝,我与你不消用,直于那太师椅上一如何?”

 瑶娘故做恼起来道:“那也是人干之事,那上面怎么舒服?”

 海天道:“果然不是人干之事,乃是神仙干的事,我和你就做一刻神仙。”

 话毕,就伸手去解其带,瑶娘口虽不允,心却允了。二人来到室内一椅上,瑶娘搭在海天身上,在不去阻他,海天将瑶娘下,只见裆之中了一大块,想是早已了。海天将瑶娘两脚分开,将那玉茎滚,缓缓钻入内。瑶娘只觉得浑身轻,那玉茎在内时时着,内渐渐紧,那玉茎在内只不动,瑶娘只感到一阵瘙儿竟自动起来。海天自去瑶娘上衣。

 却道海天为何不去送,反而去瑶娘的上衣,为何先时不由上而下,直到子之后,才解上衣,原来,那海天自与秋月首次之后,已与许多美人过,心中已有一套章法,不她上身衣物,是因她心上人虽然着急,表面还觉得羞涩,即把下,其他地方自是不劳而定。

 这就是行兵打仗的擒贼先擒王之理。瑶娘果然觉得受用,亦不去阻他,听凭他松金钏,解丝条,余脚上带不,其余衫裙抹,一件一件皆光得。为何全身衣服都卸,只留那折,要晓得,妇人身上,衣服件件去得,唯折去不得,因那折之内就是脚带,妇人裹脚之时,只愿齐整,下边一段,未免参差不齐,没有一分好处。况且三寸金莲,毕竟要玲珑小巧,单在上面,才明趣,不然就是一朵无叶之花,不耐看了,因此只留折

 海天替瑶娘完之后,亦那自己身上衣服尽皆除去,不留一丝,海天这时才大张旗鼓,那瑶娘一双小脚,架于椅上,起玉茎,向瑶娘中左勾右摸。

 瑶娘只觉得那物儿在中如火蛇一般,左右晃动,上下冲刺,内又是一,不觉收紧了部,双手搂住海天脖颈,继续亲嘴。

 海天在其内勾摸一会,瑶娘就把两手放下,抵住了椅子,渐将部凑上前来,合玉茎送,那玉茎往左,以左承之,玉茎往右,以右承之,忽然抵着一处,觉得里面有些不同,似酸非酸,似,使人挡不得,又离不得的光景,瑶娘不大声叫起来,哼道:“宝贝,不要玩了,快快顶。姐姐内受不住了。如今只是这样罢了,莫再左勾右摸了。”

 海天心道:“如今,就依了表姐。”

 遂用力向前顶,那玉茎由浅而深,由慢而紧,提了数百提。瑶娘双臂不觉扳住海天身子,部向前猛,两股向上直,口中呻之声不绝。

 海天双手托其两股,向前猛拉,不一刻,那儿已粘了瑶娘内所水,滑腻腻,好似遗一般。海天手臂酸麻有些吃紧,遂两手相握,箍于瑶娘两股之上,海天道:“心肝宝贝,你还走得动吗?”

 瑶娘将头摇了摇。海天道:“我亦舍不得心肝走,我抱你上就是。”

 竟扣两手,紧紧搂住纤,口里含了舌,把那瑶娘抱将起来。那玉茎仍留于中,并不出来,一边行走,一边送,做个走马看花之路数,瑶娘亦紧抱海天脖颈。

 到了边,海天把瑶娘横放于上,取枕头垫于门,翘起瑶娘的双脚,从头干起,再百十。瑶娘只觉得内翻江倒海一般,中带疼,瑶娘忽然叫了起来,道:“心肝,我呀不好了。”

 说着话儿,那手仍紧紧抱着海天,只是哼哼啊啊。海天知她已至,把玉茎顶住花心,两脚用力一蹬,小腹用力一,倒在了瑶娘身边,二人均已大汗淋漓,气不停。

 两个抱住睡了一刻,瑶娘醒来道:“心肝,我方才死了,你知否?”

 海天说道:“我亦差点死却。”

 又问道:“心肝,还来否?”

 瑶娘心道:“良时不多,既便死去亦要再。”

 遂道:“只要表弟愿意,奴家一定相陪。”

 海天听言,遂躺在榻上,那玉茎朝天而立。瑶娘起身,将两腿分跪,放于海天旁,用手拾着玉茎,犹如火炭烘手,其坚无敌,较先前又大一分,又惊又爱,半行半止,将玉茎放于间,迟滞挨延。

 海天双手扳着瑶娘两,往下一就,将身往上一,那玉茎又内。瑶娘在上稍略摇晃一二,内又是津润滑,似有一蛇儿正自口处狠命窜在腹中深处,在其体内骤行。那处亦而渐得佳境。海天觉得部夹得厉害,不觉玉茎,少顷即花房,烫烘琼室。

 瑶娘又得味,先慢慢晃,四处移动部,然后加快。只觉得内活泼,受用非凡。美妙无比,往前退后,左动右移,口中声声称妙,哼道:“怒不似在人间矣,这全身俱已悬浮,妙极!妙极!”

 不觉内又紧几次,颤得自。海天见瑶娘已全沉于佳境,遂大展玉茎,攻进顶刺。瑶娘昏而又醒,一阵酥,一阵麻,肢颤津溢,玉山颓,金莲软,跌下征骑。海天忙用手扶了,把那玉茎用力上顶。只听瑶娘响,瑶娘道:“心肝,我内为何嗤嗤作响,钻拱浑身颤,不由人了。”

 海天亦不搭话,忙将双手把瑶娘两腿合拢,按定挤紧。瑶娘内又是响震不断,遍体酸畅,口中哼。

 二人一上一下,又了百十。瑶娘只觉浑身无丝毫力气,内亦不瘙,只是又麻又木,毫无知觉。海天亦觉得双腿发软,玉茎稍有些痛,体内火渐消。只见海天小腹之上了一片,几贴于其上,瑶娘那儿已经红肿,上面亮晶晶,水渍渍,向外翻着。瑶娘忍受不住,伏于海天身上,不再呻,只是大口息。海天抱住瑶娘,侧过身子,把她放于上。二人抱了,又睡了一会。

 约有一个时辰,二人怕母亲大人回家撞见,那倒不妙,遂忙起身穿衣,梳洗打扮,整一新。二人出得闺房,来到花园游赏,此时阳光普照,花朵齐争斗飞碟旋,甚是心悦目。海天只觉心中有难言之趣难述,遂随口出一诗,道:

 名花一朵散幽香,巫山巫峡会襄王。

 但原百岁常相守,他年承挑继芳。

 海天毕。瑶娘知海天心意,甚是欢喜,遂思索片时,亦一绝,道:

 残花柳傍名香,朝云暮雨楚襄王。

 箕帚共掠梁鸿案,百年名胜住芳。

 海天听闻,拍手称妙,道:“清奇玉眉,词赋不凡,可称诗伯。若是男子,必登荐取。”

 瑶娘一听,笑了一笑,忙道:“表弟见笑,奴家如何能与表弟相比,以表弟之才,定回高中状元。”

 姐弟二人在园中游玩一时,各自回房不题。

 自此以后,二人常常暗中幽会,行尽云雨之,瑶娘也将那傅悦明抛于脑后,只作此人已死,不再理会,那旅店中二位娇娘,亦常暗约海天出门,邀至店内,三人一同行乐,尽鱼水之

 不觉海天离家探望姑母已有月余,心中挂念家中老母,不知现已如何。一,海天与姑母、表姐在厅中品茗闲谈,海天向姑母道:“姑母,小侄出门已有不少时,想明回家一看,不能在此侍奉姑母,望姑母见谅。”

 贵娘一听侄儿要走,忙道:“侄儿要走?再小住两天,陪陪姑母,如何?”

 海天道:“小侄想家心切,还是不住了,后有空,再来探望姑母。”

 贵娘见再留也留不住,遂道:“也好,可见你一片孝心,我那嫂嫂有你这个孝子,亦是她的造化,你且在城内玩上一玩,买些此地特产带回家中。”

 海天道:“多谢姑母体谅小侄。”

 茶毕,海天走出大厅,姑母留在厅中处理家事,那瑶娘正向房中走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海天追上前,道:“表姐,不要过于伤心,小弟回去等过了三年孝期,定会托媒人来提亲事,只苦了表姐相等。”

 瑶娘强作笑脸道:“俗话说,一恩,奴家定会在家中相等,决不变心,只盼表弟快快相娶,以解奴家相思之苦。”

 海天忙道:“一定,一定,小弟决不会失言,望姐姐在家保重身子,不要再自自己,这才是好。”

 瑶娘应了,心头一酸,滴下几滴泪珠。海天忙掏出一块丝织手帕,递与瑶娘。瑶娘接过低头拭泪,乃抬起头,要将手帕还于海天时,海天已悄悄回书房去了。瑶娘知海天心意,遂把那手帕收于袖内,亦回房去了。

 过了午间,海天同了来旺,主仆二人来至集市之上,买了写家中所缺之物,以备带回家中,购完东西,海天让来旺带了东西先回邱宅,对他说道:“如姑母相问,即说我再玩一会,马上回家。”

 吩咐完毕,来旺回到邱宅。海天则直奔家店而来,不一刻,即到了店中,阂玉瓶、吴惠娘将海天至房内。海天道:“两位姐姐,小弟明回府,次此来向两位姐姐道别。”

 二人听了,忙问道:“相公一别不知何能再次相见。”

 海天道:“这倒难定,请二位姐姐放心,小弟回至家中,一有空闲,即来看望二位姐姐。”

 二人听罢,眼含留恋之情,道:“相公不要失言。”

 海天忙道:“一定。”

 玉瓶听了,忙去置办酒菜为海天送行,惠娘到店内,照料生意去了。

 少顷,已好,惠娘把旅店与小二照看,三人坐于桌旁,陪海天饮酒。席间,三人少有话说,饭毕,将西沉,海天忙辞了惠娘,玉瓶,往邱宅匆匆赶来,来至邱宅,已时华灯初上,进入宅内,见姑母,瑶娘正坐于厅内,厅内亦摆了一桌丰盛酒菜,来旺,邱瑞立于一旁,桂香持酒,站于贵娘之后。

 海天忙上前见礼,道:“小侄一时贪玩,回来晚了,有劳姑母,表姐相等,实是该死。”

 贵娘笑道:“无事,无事,侄儿玩得开心,姑亦甚喜,快快上座。”

 海天坐了。桂香倒酒,三人饮了。贵娘道:“侄儿回家,代姑姑向你母亲问好。”

 海天道:“一定。”

 席间,瑶娘亦不多说,只往海天碗中夹菜,让他多吃,贵娘见了,笑道:“瑶儿,你想撑死你表弟不成。”

 瑶娘听另外,笑了一笑,羞红了脸。

 饭毕,三人各自回房休息,海天,瑶娘躺于上,自是睡不着,天将放亮,方才睡去。

 第二,海天起,用完早饭,收拾妥当,别了姑母、表姐。自己骑于马上,来旺挑着行李,向镇江府行来。经过家店,亦向惠娘、玉瓶道了别,遂加快行进速度,不几,即赶回府中。

 回至府中,海天与季氏见了面,道了安,出门打听,方知美娘已病,心中自是万分焦急。
上章 寐舂卷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