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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大娘怨怨入空门
 第七回 大娘怨怨入空门 长夜漫漫觅情郎

 诗曰:

 痛失面首卧病,一气之下入佛堂。

 可怜庙宇清静处,心起香客。

 话说田七爷抓住大娘和那男子通之后,将其绑在榕树下,并在一怒之下用刀将那男子划脖杀死。那田七爷知此事做得过火。便叫人把那大娘放下,扶回房中,并吩咐把那男子尸体乘夜间扔在城外野树林中去,并给众人散些银两,算是掩了众口,待众人散后,田七爷回到书房,难以安静,甚是烦闷。便着人叫来唤儿,一同在那书房之中饮酒解闷。

 且说唤儿目睹田七爷将那偷情汉子刮脖刺死之后,心中亦害怕。自己同陈亮的情不知能遮至什么时候,更是害怕田七爷着实把那陈亮给杀死。想到这些,心中更是惊恐,当那丫鬟来传田七爷话时,唤儿更是害怕,心中打鼓,怕是事已败。当其跚跚来到田七爷书房之中,才知是田七爷唤自己来陪他一同饮酒解闷,心中耽忧方才散去,放了胆子,同田七爷在那书房之中畅饮几杯。

 几杯酒下肚,两人均有醉意,不由起了兴,玉手传情,杯酒递意,又饮几杯,唤儿便同田七爷搂抱一起,互相解衣,香舌互递,几经调,两人便云雨开来,颠龙倒凤,干做一处。一番恩爱,便不再细表。

 且说大姐见那男子被田七爷一刀杀了之后,好生痛苦,一下子便昏了过去,待其醒来之时,见自己正躺在翠花上,三娘、二娘及几个丫头正立在前,三娘见她醒来,忙上前道:“大娘,切莫动,好好休息才是。”二娘也是一番劝慰。

 大娘这才明了,自己还活在,浑身上下火热灼痛,想必是那绳索太紧,令他细肌肤有了血痕。大娘想到自己还活着,而那男子已是死去,不知田七爷会怎样对待自己,一切难以预料,真是悲伤,不由暗自起泪来。三娘见状,知其心思,道:“大娘,爷既然放了你,便不会再作你,想想,爷是不会对你怎样的。”

 “三娘说得甚是有理,大娘。”二娘也附和着三娘的话,并安慰大娘道:“好好养身子,事情过了便是。爷还是疼我们的。”

 大娘见三娘,二娘如此这般,好生感动,不由弱声软气道:“两位姐妹,你们且回去,我没有事,勿用心。”三娘、二娘见大娘如此这般,也便放了心,留下两个丫鬟,随时伺待大娘之外,其它人都退了下去,让那大娘安静修养。

 次,田七爷在唤儿、三娘、二娘仨妇催促之下,硬了头皮来到大娘房中,见大娘已是醒来,正由一丫鬟用铜勺喂药,那田七爷便斥退左右,亲自坐在那沿用铜勺给那大娘喂药。

 且说大姐见那田七爷进得房来,便知田七爷已是原谅自己,又见田七爷亲自给自己喂药,不由更是感动,眼溢泪水道:“七爷,是妇家的不对,妇家向你请罪。”

 田七爷忙道:“把病养好再说。”说完,便端了铜勺给大娘喂起药来。大娘含泪把那药结咽下,心中更觉愧对田七爷。不题。

 且说大娘经过一段时间调理,伤口已然好了许多,精神也渐渐好了,闲时也在那院中散步,陪那三娘、二娘、唤儿等一道下棋,品茶。日子倒也过得快活,但大娘心中的愧意却是渐增加。

 话说一大娘独自一人在家时,那门突然被叫开,但见一女尼上得前来道:“施主,小尼乃观音庵的,今路过此地,化施主十升玉米,请施主施予。”想那田府乃是大富之家,这等小事,何足挂齿,便命丫鬟给那小尼十升玉米,让那个尼去了。想这小尼一事,本是小事,但是对大娘影响甚大。

 且说一,田七爷正在书房看帐,大娘上得前来道:“爷,你正在看帐!”

 田七爷正看得细致,没想到大娘会到这里来,想那大娘自上次事件之后,己有月余没进得这书房中来,田七爷见她今兴致颇高,便道:“夫人,你也很久未到这里来,且坐。”

 田七爷说完之后,便拉了大娘手道:“让我俩好好温存一番。”

 大娘忙道:“爷,奴家今找爷,有事商量。”

 田七爷正在纳闷:“大娘今天是何事竟会来这书房之中?”听其有事商量,便道:“不知夫人所言何事?”

 大娘见田七爷这般,便跪道:“奴家有事,请你先应了妇。”

 田七爷见大娘这般,便道:“爷依了你便是。”

 大娘忙道:“爷,奴家几经思索,想出家为尼。”

 “什么,出家为尼?”

 “是的,请允许妇出家为尼。因为奴家只有出家,方才可以安心,你放了奴家一条命,就是希望奴家好好过活,如今在这里,奴家如同受罪,请你允许奴家出家,在那佛堂之上,过一段清静日子罢,求求你,爷。”说毕,那眼泪便了出来。

 且说田七爷听大娘出家为尼,好生惊奇,但见大娘心意己绝,便知难挽留,若强留必增添若许不快,不如就允了她,由她去罢。心中一悲,一口长气,便上前扶了大娘起来,道:”夫人,爷依了你便是。”

 大娘见田七爷已然应允,心中高兴,便娇声道:“爷,姑且让我俩再云雨一番,后妇人长伴青灯,不能再侍候爷了,还望爷保重。”便扑在田七爷怀中,用手勾住田七爷脖子亲吻。田七爷被他这一拨,不由情兴泛,宽衣解带,在书房地上搂在一起,云情雨意,郎意妾情,快活一番,不再细表。

 次,大娘含泪告别田七爷,向唤儿、二娘、三娘等人一一辞别,上轿,向那观音庙而去,几经恳求,那庵主便择把大娘秀发裁了,收着关门弟子。那大娘每在佛堂之上,敲木鱼、诵佛经,生活得倒也清静。

 想那佛门清修之地,一没有繁华闹市,更是严事,最初几月,大娘还能忍耐。后来,大娘便觉孤寞难耐忍耐不住了,想夜夜孤枕难眠,又想起昔日与田七爷夜夜宵,合那男子每两之乐,不由心中意顿生,但这观音庵中,尽是女之辈,连男子都难看得一个,怎能造爱?大娘处在煎熬之申,苦挂苦撑,真是后悔出家为尼。但为时已晚。

 且说一,那观音庵有佛事。召来众多香客,其中不乏些贪玩的公子书生,大娘在这庙中,己是多月不见男子,今得见这些公子书生,不由心大动,大起。每当俊美香客从大娘身旁经过,大娘都会面笑,眼放秋波,令许多风公子心动不己,想这佛堂之中,竟有这等之人,怎奈生疏且香客众多,不便上前调,只能心中麻,空生意而已。

 且说香客之中,有一公子姓张,单名为良,乃是洛城中一药铺老板独子,生得英俊潇洒,风倜傥,其人更是好女无数,见这大娘如此这般,好生心动,心中暗忖:“这尼是谁,好生标致,柳叶眉,杏仁眼,俊美面庞,樱桃小嘴,虽着一袭僧衣仍掩不住浑身风,虽不曾抹了胭脂,仍是丽丽动人。”

 张良张公子直望得心中兴大起,不由上前道:“小师傅,小生张良,到这观音庵烧香还愿,但无奈地理疏陌,恐有走失,还望小师傅在前引路,小生感激不尽。”

 大娘在那人群之中,早就窥得这张良了,见他风倜傥,面貌俊美,一身书生气息,己令他芳心酥麻,但见那公子朝他走来,不由心大喜,听那张良言语,便知人事有望,欢喜不已道:“好,公子,请这边走。”大娘面春风,他领了张良进了庵房。

 他俩本是极之辈,虽心中想那事,但俱不说出,一路无语。不再细表。

 且说大娘引了张良,径直穿过佛堂,去了里间厢房,想那张良乃风公子,见大娘眼放秋波,嘴角轻笑,知其也是同辈中人,便不作声,随大娘进了厢房。

 且说张良见四下无人,便一个急步,上前把大娘搂于怀中道:“娘子,小生熬不住了。”

 想那大娘虽已动了,但毕竟还身着尼服,忙推道:“公子,不可…”但那辞调娇气十足,媚态尽,令张良馋涎滴,不由抱得更紧,用手隔衣在大娘玉峰处开来。

 大娘抑了多,今见到张良,心中己是大喜,经张良一抱,男人气息一下涌入心头,令大娘浑身酥麻,芳心跃跃。张良又用手那玉峰,更令大娘心中快,火更是旺盛。心中似火烤一般,令他难受难忍。但他俩现身在后院,大娘忙道:“公子,不可,不可在这里。”

 张良听大娘这等言辞,知其已是动了心,不由好生高兴,道:“娘子,去你禅房若何?”大娘便拉了张良转进一间厢房。

 张良刚一进门,大娘便主动用手勾住张良脖子道:“俊哥哥,奴家好生饥渴,想我己有几个月不曾那个了。”

 那张良见大娘如此,便道:“娘子,就让我来解渴与你罢!”说完,张良便把那嘴印在那大娘上,相互亲吻开来。大娘已是好久不曾这样,当与张良嘴儿相接之时,已是浑身瘫软,心中更是酥了大半,不由使劲吐了香舌,与那张良亲吻

 且说张良见大娘如此这般,知其已是之极,不由用手一下解了僧衣,但见大娘玉峰高耸,皮肤光滑,若花键,更足如羊脂般,令张良心动万分,不由用手按住大娘双,使劲控。玉顿时涨起来,每一拧都令大娘兴奋不已,心中火旺盛,如同火灼,下面玉更是热涨难受,令其好生不。不由口里呻:“好哥哥,快些,快些,我受不住矣。”

 且说张良见大娘娇酥模样,知其已是浓情十分,不由一下扯了大娘亵,在大娘玉处一摸,那玉儿正自翕动抖颤,水将那儿润得愈发腻滑腻,且灼热无比。

 张良大喜,三五两下去了自己衣衫,但见下玉茎已是坚如刀。

 大娘用手一模,灼热巨大,不由狂喜,忙张开两腿,用手把那玉茎往玉之中牵去,张良见状,猛一身,那玉茎便送到大娘玉之中,即刻,起来,乒乒乓乓,妹妹哥哥妙声大起。

 大娘只觉下一紧,魂儿轻取而起,酥麻之感直透骨髓。想那大娘已是多不曾这样,不由竭力合,肢,送张良,口中呻不断,果是销魂。想那张良本是风之人,这鱼水之事,甚是在行。大娘更是独居数,对这醉红情事心仪已久,两人干成一团,却亦十分般配,雨意云情,畅快不已。

 张良数百余下,使突突,两人云雨完毕,股在那地上躺了一会,张良便起身整了衣衫,出了房门。大娘小睡,起身。理了衣裙,出了门去仍于佛堂侍立。

 此事后,张良十分贪那大娘,便多次乘进香之际同大娘在厢房之中拔云雨,快活绵,此中细话,便不再细表。这真是。

 痛去汉子好生悲,看破红尘出家门。

 怎赖中多心事,难忍寂寞偷张良。

 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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