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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春窗苦短良人无奈
 第五回 窗苦短良人无奈

 诗云:

 余娘巧施绝夫计,老绾甘愿坠进来。

 但求做个风客,牡丹丛里偎酥怀。

 话说王老绾昂扬着物,重入蝶娘房中,因耽搁久了,蝶娘便先睡了。

 老绾看─粉嘟嘟美人睡在那里,心里亦觉受用,因她从今往后便是他的人了,他想甚时快活,便甚时快活。他开被角,窥她鼓鼓涨涨房,窥她平平滑滑小腹,窥她红红肿肿户,物便在半空中挥了几挥,老绾本钻入棉被里他一,却想她乃头一遭,已连丢几回,遂不忍心惊扰丽人佳梦。

 可他物却如一生铁儿,坚硬拔,横亘间,甚不方便,心里兴奋不已,难以入睡,他便想起玉娘、蛾娘各自的妙处来,心里便如着了火般,又如揣了只跳蹦蹦兔儿。他在房内转了几圈,那物反倒更见威风,他便喜孜孜忖道:“此乃天令我─夜成功尔!”

 老绾拽着帕儿,舍了蝶娘奔玉娘去。

 玉娘厢房紧邻余娘,老绾蹑手规足,唯恐让余娘知了不好受。门扉闭而未关,轻推即入,两支胳膊大的红烛只剩小半,淡红火苗兀自闪扑,房内弥漫热乎乎蜡香味儿。老绾见玉娘外套长裙搁于凳,然忖道:“如此甚妙,免得耽误春光!”

 他见玉娘甜睡,便轻轻掀开被角溜了进去,借烛光看她下身,花花绿绿之下裳笼住了私处,却见肢纤细异常,彷佛汤碗口细,老绾着手丈量,几乎被他一把捏住,他便心道:“此女弱小,方小心些,万一折了,老夫岂非少一爱妾?”

 且说王老绾一心只存品玉之意,便不急于将她呼醒,先自衣里拔出玉,果然巧,含之咂,复遣舌尖左右头。并不多时,一个小小物事上朝天,峰端尖尖若指,硬不可屈,老绾以两指儿扶持环绕,左搬右弹,右擦左跳,亦如活宝,老绾玩得有趣,更咂,但巴不得她醒来。

 却说玉娘并未睡着,初见老爷入房,心窃喜之,想起娘亲临别嘱语:“吾女初入富门,凡事忍让为上。”遂假推辞,老绾果然退出,玉娘虽说自叹转不回来,仍解衣就寝。闻听隔壁蛾娘与老爷嘀咕,遂潜心听,不多时,又听老爷沙沙出门,推门声、叱骂声、关门声,静默片刻,悉悉索索声,唧唧咕咕声,吱吱呜呜声,及至听到女声喝喊,玉娘便知蝶娘首先争喜了,心有不语:“答答的,叫什么!不是我让,叫的该是我哩!”

 复听,话语声、碰撞声、哀叫声、沙沙行走声,及那沙沙声由远而近,玉娘心跳异常,以为老爷将入已房连轴大战,又惊又喜,双手捂那私处,却治得掌稀沥,乃因听心动,不由自主,水泛滥,玉娘便假寐,及那脚步声响过门前,她心里又怨又恨:想是解便去罢!

 却听隔壁“吱呀”一声,玉娘遂想到隔壁乃兰母居处,乃移至牙那头,贴墙再听,嗡嗡对话声、“啵啵”声,主母呀呀叫声,关门声,沙沙行走声,玉娘急切想:“这回该轮上我了。”不料沙沙声又走去,玉娘怨极:“蝶儿这蹄子,声叫得大,又未知谦让,有福大家享嘛!”

 再听,推门声,沙沙脚步声,关门声,玉娘气极,今夜无望了,睡罢!这回她却错了,俟他刚刚躺下,又听户外沙沙行走声,遂心想:“老爷又干甚么?难道每一回小姐,须回主母好待一次?”

 正进出间,沙沙声止于门外,玉娘心过:“天答答,你可开了眼。”及“吱呜”推门声响,玉娘便知此夜不虚渡也,却醉红了脸,闭目作沉睡状,及至老爷溜上玩她玉,她心里乐极,却仍作不知状。

 老绾瞅她脸面绯红,又摸她芳心急跳,知她羞涩,故于耳畔轻唤:“玉娘醒来。”

 玉娘遂睁眼瞅之,羞语:“老爷甚时来的?也不告知奴家,羞人答答的。”

 老绾以手抚其面道:“我来久矣,稚女嗜睡。我将幸你,怕也不怕?”

 玉娘遂道:“怕甚?又不把人吃了,蝶娘不亦快活哉!”玉娘语毕,才知自家了底细,垂首蜷身,不胜娇媚。

 有诗为证:

 二八女听音,左房右墙皆声。

 更兼朗导沙沙行,可否入房临妾身?

 老绾听她急语,乃知此女通夜未睡,遂调戏道:“小娘关心老夫,老夫深以为兴。不过,老夫甚累,恐难续战,如之奈何?”

 玉娘急揖:“老爷连幸蝶娘、主母,皆得她们而叫,独厌小女乎?”

 老绾听她真心话,乃大笑道:“你瘦小,肢细,老夫恐伤及依,你既不怕,我何伯之有?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方幸耳。”

 玉娘复喜,追问道:“何事?快快说来。”

 老绾存心要她抖漏家底,遂道:“你须说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线,若无差错,吾竭力耸,包你快活;若错一处,便让你空候整!”老绾见她惧意全无,即知有场酣战,乃取帕儿敷于物之上,意再壮大─些。

 玉娘心道:“何难之有?”遂一一述说,丝毫不差耳。

 老绾拥抱玉娘,道:“小娘乃有心人,俗话说,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定全力以赴,图小娘召个快活!”

 玉娘摘那帕儿于几案,笑道:“小妾只闻女相羞,不闻郎君亦知羞。”

 老绾扯她下衣,但见小腿间一片晶亮,以指点触皆黏之,微甘而苦,遂道:“小打熬久矣!”

 玉娘见他长壮硕,亦生惧意:“老爷,恁的片刻工夫,又见长了?”

 老绾得意万分,捋之道:“它听你语言,宠你怜你,便又长了。”

 玉娘亦捋之、套之,果见它独眼大开,出清清亮水,玉娘拍头云:“乐事将至,何哭乎?”老绾以手拍玉娘户,答道:“小娘不闻‘喜极而泣’之语乎?”

 他见玉娘户坦坦,两片红亦如两片猪耳垂复,经他拨,那猪耳送往两边而去,得出一片沼泽,扁扁圆圆,若小碗口大小,被一层透明薄膜封闭,此处虽水波漾,中间针尖大一小孔却被黏黏晶遮盖了,乍看宛若冬日池塘被冰封冻。

 老绾诧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此女看似娇小,却有一阔大花房,不知深浅如何?若又阔又深,老夫又有得苦吃!”

 不说老绾惊诧,却说玉娘听了一夜莺雁语,心里亦极想行那事儿,户内早已润泽滑腻,只待老爷开山斧一劈,那将卷席而出。现又被老爷拨几番,更觉不可耐,徒增了对那充物之意,只恨老爷磨磨蹭蹭,却不好直说,遂望窗外道:“老爷,窗纸发白,恐天将亮矣。”

 老绾闻言,亦觉此女恁急了些,遂收敛怜惜之情,一鼓而入,那膜儿全不报效,一戳即破,仅边沿处浸溢淡红血水。老绾见物陷入寸许,遂停一停,旋一旋,但四边不见岸,惊道:“果然宽阔!”

 久蓄水汹汹涌,顿时打了垫缛,玉娘只觉私处被蚂蚁吐了一下,瞬间即逝,却无甚异样感觉,久见老爷不前,乃急推其后:“愣甚么?会有铜板抵住了?”老绾才知此女果然异常,遂大力耸进,一下陷入五寸。

 头果然抵住了铜板,只这铜板软软弹弹,抵它,便凹进几分,略一松动,却又弹了回来,老绾愈发令人刮目了,遂牵引物,左右上下移动,果然寻着一个小,约略手指,任老绾如何用力,总不能入,老绾不舍放弃,重击轻合,一气点刺六百余刺,玉娘受活得呀呀语,莺语曰:“果然销魂!怪不得人人思!”

 老绾得上气不接下气,终未寻到深入内宫的秘道,只得稍歇一阵,只轻轻搅动物,底处头贴着四边帮沿,唯茎杆找不着靠处,靠拢这边,那边合余指宽闲处;触了那岸,这头却是一衣漾,老绾问曰:“玉娘,老夫登堂入室否?”

 玉娘被他左磨右擦,魂儿快出窍了,畅快无比,见官人发问,息答道:“郎君,入室久矣。而今掀桌翻凳,狼藉一片,何故有此问?”

 老绾遂安心抵磨,才知此大器具乃一扇形漏斗也:上阔下收,痛心处余一小眼。

 有诗为证:

 蝶娘飞魂玉娘,老绾今宵遇奇情。

 问君深深深几许?却道坦坦坦锅耳!

 又向宽宽宽多少?且道阔阔阔水

 且说老绾得玉娘妙物率之,不知不觉勇战了二千余回合,老绾乐极,忖曰:“如此奇物,时时之,永不厌耳。”玉娘私下丢了几回,她却不晓此乃极乐颠峰,只觉清醒一阵,昏睡一阵。清醒时觉户四边极,遂左扭右摆,蹭之止;昏睡时只觉魂儿飞飞,上不着天,下不落地,如此这般,乐了又乐。老绾唯觉户内水愈聚愈多,当其物搅动,水被溅起,得两人小腹大腿斑驳一片,因物沉不到底,故两人私处黏不到一处,此乃老绾唯一遗憾处。

 且说余娘见老绾渐渐力乏,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户内大着,遂谓老爷曰:“郎君,你亦累了罢?不如让奴家代劳。”

 老绾闻而从立,乃拔出物,因见玉娘户内水充溢,遂饮之。呼呼数目,宛若平时洒,待水尽底现,老绾视之,果是坦坦一锅耳!

 玉娘见他吃自家水,奇而爱之,私忖:“皆道妇人下水乃世上极秽之物,老爷却饮小妾下水,真如意即君也。”心内感动,因此行事更见殷勤。她见老爷仰面躺下,物似不及初时那般壮大,遂忖道:“老爷我私物,我当咂之以报。”她亦不吭声,只管埋头头,及至头冠沟处,又驱细牙轻叮冠沟,且大力

 老绾不意她也学,心中大惊,亦大喜,故而闸门顿开,热辣辣汨汨出;此乃大出玉娘所料,初以为老爷溺呕,及至尝了滋味,又无臊味,遂咽之,连咽数口。方尽,老绾奇而问之:“滋味如何?”玉娘答曰:“似是酒却又不醉,似琼浆却不甘,似豆浆却胜其滑畅,似清泉却胜其寡淡,甚也不是,只觉得畅。”

 老绾意又战,玉娘止之曰:“天时亮矣,老爷将息身子要紧,还有一位啦!”老绾知她不晓自家有“起帕”亦不点破,遂令玉娘俯卧,拥而眠,痛处物恰恰入于户之内,宛若玉兔眠于巢,不挤不靠,宽松舒坦,老绾只觉热热乎乎,甚是如意,心道:“此女真珍品,令人受用无穷。”

 须臾,玉娘睡,兀自滑落一旁,老绾实未眠目,他回味今宵乐事,只觉从前几十年真白活了,又觉亦是命运使然。前五十年穷愁困苦,纵有此心,亦无能为之,而今有田有地,豪门旺胜,有甚不敢为!他又忆及府之语,说他五年之后将有灾厄,却又有子孙入什,灾厄自天落,凡人无能为力,于私入仕,真会应在王景身上?老绾甚觉可笑,景此子不允文不识武,娇不娇,贵不贵,实乃一小混混而矣,若他都得了官,真是老天被蒙了眼。

 老绾又想,此一时,彼一时,也难说,严太师从孙还不是鼠眉虾样的坏种,将来不是也会出将入相儿?景儿知他孤于乃旧好,莫非应验在他身上?老绾左思右想,恁睡不着,猛地想起蛾娘,今夜连幸两位新人,独留她,她会作何想?她还以为我偏心,岂不恁全添了纠葛?也罢,干出─并做了。

 老绾想及蛾娘结实肢,她不动则矣,动则如虎似狼,双手自家松软物,却又心生畏惧:“害怕甚!我有宝物哩!”老绾侧身抬手拿起帕儿覆于物上,未见,果又壮硕长,更胜从前。

 且说王老绾离了玉娘来到蛾娘房中,见蛾娘和衣朝内而眠,知他乃负女子,故不敢用强,遂拍其后背,唤道:“蛾娘醒醒。”

 蛾娘腾地坐起,眼道:“谁?惊我好梦。”复见老爷赤身体,裆下一又又长紫乌大物,遂红了脸,掩面不语。

 老绾知她羞怯,以手摸蛾娘后脖,温言道:“小娘作何好梦?不妨说与老夫听听。”

 蛾娘初以为他要用强,心道:“用强只得依他,如今人在矮檐下,谁敢不低头。”现见老爷彬彬有礼,乃细述细说。

 “我梦到一轮红当空照,妾身正行走间,却听人大喊:‘我来也!’我回顾不见人迹,乃仓皇逃跑,又听喊声自天上来:‘我来也!’却不知是何妖怪,壮胆抬头望,只见红遂坠,妾身正惊慌间,却被老爷你给拍醒了。”

 王老绾匆匆执其手,追问:“果真如此?”

 蛾娘本挣脱,却不便,遂嘟哝道:“梦中所指,原当不得真的!”又觉间被那大物顶着,遂动也不动。

 王老绾以横额望天而谢曰:“前方士说我子孙入仕做官,我却半信半疑,今自蛾娘得此好势。我便信了。”

 蛾娘不甚明白,拿眼询他。

 老绾极喜,拥蛾娘道:“古时赵洪恩王氏忽梦落怀中,遂生出个大宋皇帝来,今爱妾梦红坠落怀中,不是正应了子孙临官入仕之说?小娘,快和老夫行房,播个龙胎虎种,让我王家也扬名立万一回。”老绾心里急切,伸手解蛾娘衣衫。

 蛾娘听他说得有头有尾,并不疑他,任其解衣松带,索衣下衣全数掠尽,体相呈。老绾见她全身红润,肌肤结实细腻,滑如羊脂,每一处都令人爱煞,一时不知从何入手?

 蛾娘侧卧于,以肘撑起上半身,因扭曲着身子,那双变得一小一大,皆拔细,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苍白,却比她们之物有韵。老绾双手摩抚大其乌红头,头状若大颗葡萄,入微觉涩苦,大概农家女勤于劳作,积存若许汗垢,也是应当的。

 老绾了片刻,见蛾娘亦大声息,乃知其亦知味也,遂殷勤作法,用手抚其户,但觉紧紧扎扎只容一指可入,老绾并不着急,换其,抠其皮,捋其发,摩其“小茎”一只魔手换多端,只不离那肥沃之地。

 忽然,老绾觉得蛾娘户朝前一,俟他再摸,乃鼓凸而出,状若紧紧蹦蹦热热滚烫馒头,只中间儿更见狭小,若那崇山峻岭之间,唯有一条羊肠小道可入,王老绾出小指轻轻摁入,却被一物阻住,再摁,乃觉反弹力道甚大,奇乐:“小娘若非石女乎?”

 蛾娘诉曰:“怎么?平时俱撒得出来,想必是通了的!”

 老绾大笑:“撒之窍和合之窍不同也,两窍非一窍也。小娘平生可否排秽物?”

 蛾娘被他逗得浑身酸,乃从实道来:“半年前始排尔!乌血黑块,怪吓人的。”

 老绾却了心头疑虑,遂问道:“汝窍甚小,我物甚大,我不忍强破之,恐尔有事。”

 蛾娘户又是一,只觉户内水鼓,外庭溢鼓,略比刚才高出几分,那裂也竟然弥平,老绾手指也自出。他想起玉娘奇物,不知蛾娘又是什么光景,乃以手猛撬“小茎”

 蛾娘已如待发之箭,急语:“老爷,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奴家里里外外俱,须你想个法儿解解。”

 老绾见她全身桃红,唯那户又高又鼓,比起平常态,此时宛若埋了白白大地瓜在户外,老绾提起物,瞄准那细儿往里,却水到渠成,门庭可进,蛾娘唯觉大头触及时,心里惊,皮酥,便知它才是解痛的主儿,遂呼道:“老爷,放那大鸟飞过去?!奴家里面有若许小鱼喂它!”

 老绾听她话语新奇,遂问:“你怎知道?”

 蛾娘呻而语:“细水潺潺,幽潭深深,不长鱼又长甚?再说这时得紧,一定是那鱼儿摆尾甩头的。”

 老绾单说闲话,但物却未闲了,几番冲击结果,俱被白皮铁门儿挡住,一面怒气,一面重振雄风,只见老绾猛一口气,手持大物,望蛾娘户凭空砸下,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条。只见白皮门儿“咚”一声响,弹了几弹,物便歪至一边,那门儿却丝毫未损,摧香又告失败。

 老绾又破又打,均无建树,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青丝亦胶结成一条辔,凶急了,便道:“早知此门难开,奴家该从娘家带把锥子来。”

 且说老绾耸多时,依然无法撬开蛾娘宫大门。老绾思忖:“她既非石女,只要她现存儿撬,还怕揭不开这软皮儿。”

 老绾遂将锦被叠成方墩,把蛾娘横担其上,让她两头着部上掀,蹲下,将指刮除膜儿上黏物,细细审视起来。找不见儿,老绾又问:“小娘子,果真了?”

 “了,了,了几趟了!”蛾娘答非所问。她忍耐不住,被老爷了三次,只排不,故那户越鼓越涨,把那一白皮儿绷得甚紧,儿也抹没了,她听老爷问她,便如实报来。

 老绾眼见窗外天已微明,隐有雄啼叫,估摸已至寅时,再不设法,恐今晚不能破之,虽无大碍,却甚难为情。

 俗话说,急中生巧智,老绾沉思片刻,果断伏于蛾娘户,鼓凸嘴呈横状,先哈出肺里气息,似茎投于户,大力之“嗖嗖”之声不绝于耳,彷佛自那绸绢上丝,蛾娘户内水呈线状从那出,老绾悉数咽之。

 约莫一袋烟工夫,那鼓鼓凸凸之物便减低几分,最令王老绾庆的是,他终于寻着那针尖般大小儿,户内也,白膜此亦松弛了许多,老绾乘势冲锋,他着帕儿扶得物更加强硬,一手撑蛾娘外扇出那一片,一手持自家物,瞄那细儿猛捣,一气捣了五十余下,犹似村中老农捣米,一比一卖力,捣得蛾娘唱连天:“亲亲老爷,亲亲老爷,亲亲男人,亲答答,得奴家快没魂了!”

 她喊得紧,老绾亦捣得凶,因他五内火腾腾燎烧,物亦涨得筋络鼓凸,宛若一支乌金的锤。

 且说老绾捣了又捣,只见那白膜儿陷进若许,整个头亦陷没了,他以为大功告成,谁知物甫一松劲,那膜儿又弹了回来,内中儿确比初时大了许多,水箭簇般任处,谁知蛾娘又了几回?只见她白眼儿上翻,口里气息,只是户内劲儿解除不了,令她难受不已。

 老绾暂歇一歇,以手指套入,本想弯指作勾撕破了它,却怕蛾娘受不了痛,更兼自已亦没了男人体面,故只撑了几撑便松了,虽然收效不大,但有进展,亦不气馁。

 蛾娘以为老爷放弃不干,遂急道:“老爷,奴家这里面恐怕被虫子吃烂了,乾脆,找把刀来割开算了。”

 老绾一笑,遂记起余娘拿刀划的趣事,心头频添若许英雄气,他令蛾娘自家把手掰开户,他则后退数步,双手平端物,瞄那膜儿奔杀进去。

 只听得“噗哧”一声响,老绾物终于攻城拔寨,将那膜儿撞成碎屑,蛾娘“啊呦”一声,痛得花容失,全身抖,老绾亦知旗开得胜之猛将,哪有怜惜之意,只管大力冲刺,风车般劈了五百余下,砍得蛾娘渐渐没了知觉,老绾急火急扯,不知自家正和黄花闺女走头遭,却如正和余娘锋。

 又提了三百余下,蛾娘回复知觉,只觉得自出那环儿捏着扯着核桃般一个芋头,芋头冲撞往返,挠着了处,擦着了处,却又添了若许处和处,只恨他上面不长倒勾儿,若那勾儿拉拉扯扯,岂不更加快活!

 蛾娘更觉畅快,却觉口处有种火烧火灼的辣味儿,但到底快活胜过苦头,遂芳心大慰,任老绾狠提深

 老绾又觉出另一番妙味,因蛾娘口甚紧,捏得他物酥酸麻时,头涨大,时,头肿,而内里却甚滑顺,亦不太紧,只觉得柔柔儿亲亲热热挤挨着物,它进,它们则闪,它退,它们则跟,人间之乐,此乐最乐!

 巧的是,蛾娘户亦不太深,老绾物下下俱抵着实在处,及至后来,老绾不似初时那般风急了,全入之后,略顿一顿,左右挫一挫,只因这一挫,却挫得蛾娘飘飘仙,要死要活,老绾见她受活,便下下若此,直耸得蛾娘喊爷叫娘,一声高于一声,竟然盖得雄亦凝耳驻听不再啼叫。

 有诗为证:

 人间愁苦多,唯有行房乐。

 得妇唤爷,抵得爷叫娘。

 爷娘亦无空,齐齐喊祖宗。

 且说王老绾奋战多时方得蛾娘快活,前后约了千余二百,老绾便汪洋大,蛾娘随之亦,她竟不知今霄几番了。王老绾记挂子孙入仕为官一事,遂伏于蛾娘身上,不取物出来,蛾娘户颈口确实狭小,连老儿萎缩之物亦含得紧紧密密,了无隙。

 老绾觉得时间不短,遂自家物,竟然将那疲软之物拉成一胡萝?,老绾伺倒退一步,才堪堪扯拖。立即,蛾娘户紧闭,虽然比初时少了一层膜儿,却瞧不出那地,只是老绾用力太猛,竟然将外得肿了起来,红红亮亮,宛似拿红油浇得东坡肘子。

 是午时,余娘、玉娘、蛾娘、蝶娘先后自厢房中出来,行走时俱是一拐一拐,皱着眉儿,裂着嘴儿,着气儿。玉娘、蛾娘、蝶娘处子初破,伤了皮,当在情理之中,缘何旧妇余娘亦是这般狼狈?想她历人万千,老绾物并非天下至大,况只她一回,只因临时替代物老黄瓜个儿太大,余娘极贪吃,不小心伤了内里,豁否?不得而知。

 如此甚好,大家均无闲话,只蛾娘伤得重些,一双玉腿被迫扭个外八字,金儿、银儿窃窃直笑,余娘笑谓:“两个小蹄子,哪天让老爷也收了。”金儿、银儿却道:“收就收罢!”为何她俩不怕痛?只因她俩见昨三个少女无甚笑颜,只一夜光景,虽俱成了瘸腿,却眼角儿含情,眉梢儿带笑,想是心里快活之极,故他俩亦试试。

 且说王定绾一觉醒来,却不见蛾娘身影,见自家衣衫齐整放于枕边,便心道蛾娘体己。穿戴完毕,至各夫人厢房探望,均无人影,抬首望天,却见天上挂着两个太阳,此乃甚么缘故?只因他─夜连战四人,元,故神智昏昏,自古只有一个太阳,他却看出了两个太阳。老绾只觉步伐沉重,如灌沉铅,他却不以为然:“累极而已,将养一半宿,便无妨。”

 他蹒跚行至客厅,却听余娘正宣谕家法:“我虽是家主母,尔等亦是拜堂夫人,从今往后,我等四人共侍老爷,家用银两俱目均等,后去买三个丫鬟回来,你仨各领一个,金儿、银儿依旧。老爷年迈,尔等乃少年之人,贪玩嗜睡,我持家务,夜夜难以入眠。”

 老绾越听越糊涂,不知余娘下文。他从窗外望那三个小妇人,只见个个水灵灵,粉嘟嘟,余娘和她仨一比,顿时见得老了,老绾心里乐呵呵:“而今夜夜有新人,真个销魂十分。”

 他正想得人,却听余娘又说道:“说了许多,想必尔等亦明?,具体说来,每旬首尾,老爷入我房,剩下几,尔等每人两,尚余两,一将养,一机动。至于你仨如何轮转,各视详情商定,从今以后,吾四人和和睦睦,共理家政。”玉娘、蛾娘、蝶娘诺诺应承。

 老绾站于窗外惋惜,他想:“你等俱是我的,我想谁便谁,还讲什么次序?”但他素来不敢违拗余娘,只得默默入内坐了。一同吃饭,余娘、玉娘、蛾娘、蝶娘俱夹块儿送他碗里,他只得一并吃了,唯恐剩了谁的惹了她呕气。偏偏余娘又挨一块他碗里,甜滋滋说道:“老爷昨晚劳苦功高,今晚该将养将养,奴家辅枕以待!”

 至此,众女并老绾才明白,所诏“将养”不过巧立名目让家主母多一晚罢了。

 是晚,老绾于亲娘房中将养,前后共送余娘三千余下,费了三个时辰,翌晨,他又看见两个太阳挂天上。次晚宿于玉娘房中,只她几百余,玉娘便说免战,老绾不舍,又二百多下,了才罢。再次晚宿于蝶娘房中,蝶娘玩个倒浇蜡,虽了二千余下,老绾却不嫌累,最后宿于蛾娘房中。蛾娘来个后坐式,仅六百余下,老绾便大如注。蛾娘本要和他再,却见老书困乏至极,便由他睡了。

 次,余娘谓众人道:“今老爷入我房,此曰机动。”

 众女皆有怒气,然不敢发,老绾亦觉无奈,只得机动入余娘房中。余娘全身香,酸酸道:“老爷娶了新妇,对我冷淡多了,娘家有甚过错,望君自好或是。”老绾知她意,只得着“起帕”扶立物,勉强她三、五百下完便睡,余娘却未吃,又独个儿物,施千般手段,玩耍两个时辰方罢。

 有诗为证:

 首尾入我房,接着要将养;

 中间还机动,郎君别打诳。

 尔等小妇人,你便不错;

 夜夜有人,痴心又妄想。

 且说老绾轮半年不到,便折磨得瘦骨伶仃,而今他看天上已不只是两个太阳了,似若天都是太阳,还金光灿灿的。知老绾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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