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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既污众娘且望邻女
 第十一回 既污众娘且望邻女

 诗云:

 老夫死后夜夜空,今得后儿时时捅;

 儿从兹花丛驻,偶望邻女心思

 话说王景自金儿户取出物,便去看玉娘她仨。

 余娘却扯住他:“我儿既得第一居功法,宜乘胜再进,方是正理。”

 王景赫然:“苦了十,方乐一乐,又被惊骇一场,大娘且放我一,待我四处逛逛,理理家务,再练不迟罢。”

 余娘见他眼波闪动,知他心事,沉片刻,道:“我儿既知人道,亦该理理家务才是,闲耍两,再练罢。”

 王景举步出,余娘扯住他道:“我儿,既然要耍,何不先和我耍耍?”王景见挨不过,只得堪堪止步,她户,可惜物萎萎不举,银儿想喝口剩汤,乃殷勤道:“方才洗缩了,此时当贮于热处。”遂衔之,涂唾沫于物,复而咂之,余娘嫌进展缓慢,乃无师自通说道:“寒泉洗之既缩,烫水洗之必,银儿金儿,伺侯公子淋洗。”

 银儿拎来滚沸热水,金儿只觉太烫,王景道:“练了十,我于寒热反应不,何不以烫水洗之,恐有奇效。”余娘亦道:“试一试罢,想我户,热气腾腾,公子尚能承受,于这烫水,恐亦能受罢。”

 且说金儿银儿以烫水淋浴王景物,王景直觉热烫无比无不适感,复觉物涨大,竟至一尺二寸,头扁长状蛇头,似比适才略细了些。再洗,竟至一尺五寸,大,只茎杆又细了些,王景狂癫喜道:“我姐,儿恐至二层工夫罢!”银儿金儿复喜,再洗之,银儿叨叨念:“再长再长。”物弥坚,唯不长矣。

 余娘奇道:“我儿奇遇,一连进两重,该归功于金儿,因她钳你物,于那极极壮之时拉之扯之,故助其长而不得复,唯细了些。”

 王景见自家物垂至膝盖,宛若一苗蒜草,乃谓余娘道:“细长细长,死老娘。”

 余娘大笑:“一战方知。”

 王景乃物刺入,一路闯关而入,终抵户底,只周边有些空隙,略略旋转,亦能触壁,至此,王景方知自己果有大进,直道:“我姐,儿之物比仙师物如何?”

 余娘了几,扭几扭,欢笑道:“长不能比,不能比,却比你老爹之物强十倍,以我阅历审之,你当列天下第二尔。”

 王景不服道:“儿仅练十,便居第二,若亦练六十年,恐是全天下至尊至大者,届时,仙师亦当拜我为师矣。”

 有诗为证:

 奇缘凑巧兼险,儿之物大如掀。

 只道今长是福,谁知祸事从此添。

 且说王景了余娘千余五百下,余娘只不,王景却无心她了,遂道:“我娘,我连幸四女试试功法是否已至二层,今你多时,你户阔,吾物不能全,待我练至三层,再你,那时必快活不疑。”

 至此,余娘确知他安心要玉娘她仨了,遂忖道:“不让他,恐不行,一者他是王家骨,这家早迟他作主;二者她仨直说闲话,让我心不安稳。今由他了,她仨同合污,只图快活,巴结我还忙不及,还说甚闲话?了最好不过。”权衡再三,乃道:“我儿,再我千便罢。只是四女不足数,你拿甚主张?”

 王景还未说话,银儿抢道:“金儿、银儿在此,各两轮便是四人也。”

 王景啐她,道:“你二人年龄尚小,尚未成人,两个只算一女,堂屋不是跪了三个美娇娘么?一并了,岂不正好。”

 金儿被他得怕了,遂道:“银儿代我罢,公子她两。”

 王景乃道:“必你,你那物儿甚妙,竟助我瞬间成了两层功法,我最后你,若又助我更上层楼,吾当连你五五夜。”

 金儿道:“恐又它不出。”

 银儿却道:“有我哩,不出,我便淋,淋出它。公子必先我─回再金儿,对也不对?”

 王景想想:“好罢。”

 转眼便千数,王景额外加二百余数,提,胡乱穿件长袍,里面不着一物,便朝堂屋而去,金儿银儿跟去,俱被余娘喝住,不题。

 且说王景进了堂屋,果见三位后娘一字儿跪于堂前,遂咳了咳,方大声道:“甚人如此胆大,敢令三位长辈长跪于此?我乃王家单传长男,如此大事,怎不通报与我?二娘、三娘、四娘,快快请起,为儿这厢陪罪了。”

 玉娘、蝶娘听了王景言语,似站起,若有所思,只不言语,唯蛾娘跪行两步,道:“景儿虽主人身份,恐惹不起大娘罢?”

 王景痛骂:“这是甚话!直古道:‘无父乃容,长子为父’,她纵然辈份高,终是女,凡事总得依我。”遂出手扶蛾娘,唯间长物不便。娥娘见他里别出一物,心道:“怎的恁大?”因她贞烈,遂移视它物,自行爬起,谓王景道:“景儿言之有理,我便去了,若须查问,着人唤我。”言毕,正引退。

 王景张嘴唤,心里却想:“她平时甚是威严,我总怕他,暂去也好,待我了玉娘、蝶娘,不怕她不从我。”

 且说王景见蛾娘去了,亦伏于地,跪行数步至玉娘、蝶娘正面,匍伏在地道:“两位娘亲缘何不起?孩儿心实惭愧,家法不振,害你俩吃苦!”拜了几拜,直身下,故意以手起长袍,下长物,佯装不知。

 玉娘正回话,却被蝶娘碰了碰胳膊,不解,她见蝶娘圆张着嘴,双目鼓凸出,彷佛见到吊睛白额大虫一般,她亦顺眼望去,顿时便呆了痴了,只觉下一热,水涌泉而出。

 因王景物本未萎缩,袍内未着一物,他起长袍之意,便是以巨物逗引二位后娘。

 他见俩瞠目结舌,便知此招奇效,遂双手袍结于小腹,让巨物凶相毕,因他心内火猛患,物亦暴跳不止。

 自老绾亡过,玉娘、蝶娘便觉长夜难过,时闻大娘房中语,芳心便的,甚不快活,想寻个小倌,又恐坏了门风被王家人逐出,只得苦挨苦熬,偶尔亦打打王景的主意,又觉他和她们乃母子关系,兼之年小,料器具短小,即便上手,不快活,万一事败,恐没得活路,遂却了心不题。

 今儿猛见王景物壮昂,长达尺半,过杯口,头更如桃,且于间闪闪腾腾,直如一把大锄正挖地除草那般点,她俩便动了心,羞于情面,只恋恋的看,舍不得弃,亦忘了此时何时,此地何地。

 王景见时机成热,见蝶娘小腹一鼓一缩的,便知道她火攻心,遂移前扶其双肩道:“三娘恁的抖,恐跪久了,患了病害?”

 蝶娘嘤嘤一声,全身酥软,趁势倒入王景怀里,胡言语道:“我儿,为娘久病矣,恐无方可治。”玉娘虽然心动,却一时不敢下手,今见蝶娘如此,遂羞答答掩了火烫烫脸面,却又留个儿去瞅那伟昂大物。

 王景料事八九成矣,乃腾手抚玉娘玉道:“二娘,我久亲近矣,只是物渺小,羞于示人,今得高人指点,练出大物,故匆匆来献,冒昧之处,见谅则个,现三娘病重,我当救人先救急,只是殆慢了你!恐外人闯入,二娘宜掩门守之。”

 玉娘只觉芳魂飘,又觉被他手捏处似惹着了火,灼烧不止,听他言语,遂紧紧挟着酥户,一步一歪去掩了堂屋大门,扯把椅子抵住,坐下不题。

 且说王景抱住蝶娘,急解衣衫,未见,出白白净净苗苗条条身儿,王景咂她双,摸她户,只觉温温厚厚堆耸甚高,乃奇道:“三娘既已被人,为何高高耸耸,宛若处子?”

 蝶娘乃道:“初经汝父开苞,快活不过三月,便不曾让人过,故又还原了。”

 王景喜道:“既见我物,你乎?”

 蝶娘俯身把住物,见它竟顶到自家房下缘,遂噙之猛咂,因得太急,物堵住嗓眼,呛得她咳个不止。王景以手抚其背道:“方才你道有病,我还以为假装,今咳得厉害,果是有病,何以为治?”

 蝶娘听得芳心大慰道:“我以为你乃急君子,实乃大趣人也,我儿只须止我,便无病矣。”

 王景故作不知,以手挠圆,道:“此处乎?”又移至双:“此处乎?”一连换了数处,总不言户。

 蝶娘皆道:“极。”后拉他手挠户:“唯此处最。”

 王景乃双手挠得花心颤,蝶娘娇语连连:“此法徒添尔!”她站起身,把头抵于户颈口,噙之,徐徐坐套,入了七寸余,方止,且道:“里处最,唯我儿长臂方能触及。”

 王景闻言,把她双肩,猛地往下按物又进三寸,蝶娘挣扎起:“君之物恁长且,我勉强纳之,恐不能全入,望君怜惜。”

 王景假意应承,乃令蝶娘伏于地上,平端部,他亦半跪于她股后。蝶娘乃过来人,恐他大,乃反手套住部,不让他尽耸入。王景见她机灵,遂疾速不止,得蝶儿花心弹弹,只觉数年怨艾化烟飞去,心道:“守了这几年活寡,幸老天爷开眼,赐来如此大物,一便觉快活无比,但愿从此夜夜不空才是。”

 有诗为证:

 有道妇人个个,方头遭盼二顿,

 顿顿她三五千,三年不断芳魂散。

 且说王景轻易了蝶娘身子,至八百余下,蝶娘“啊啊”叫了几声,遂撒手伏于地上不起,王景方得放开大,一气又千二百余下,只见蝶娘如死人般动也不动。

 且说玉娘初不看他她,及至蝶娘声不断,方勾了她魂儿,遂定睛望那长杆儿自蝶娘门进进出出,看得眼热心跳,裆内水兀自淌不止,她心惊不矣:“景儿竟有如此大物,那大头不比我拳头小,且比他父亲长若许,昔日他父亲我,下下擦着花心,但径围不够,令我次次不得尽兴,今他这大物我,我当主动套之,万一他猛猛进,我这浅锅恐被他砸了底。”

 她眼里看心里想,似觉户内有物了,奇之,乃自除下衣,以手入户探摸,无物,取手,又觉有物,复探,依然无物,遂置手不取,方觉出户四边兀自弹动不已,乃自芳心:“不急,不急,待会大物至矣!”

 后见蝶娘伏地不动,知其矣,心道:“挨了多时,终至我了。”复见公子全耸入,遂惊,急忖:“这般法,恐死了罢!”

 玉娘和蝶娘平时好,她遂趋至蝶娘头部,出手摸她鼻口,气息弱弱断,乃大惊道:“景儿,死你娘矣!”

 王景听后亦惊,急扯大物出户,果见头沾有红物,站而视之,似血也,入口含之,非血也。正惊悚间,忽听蝶娘低语:“我至瑶池里走一回矣,王母询我何以至此?我答:‘乃一大鸟叨来。’王母又问:‘大鸟安在?’我亦不知大鸟飞哪去了,王母命我归来寻大鸟。”言毕,跃起,抱住王景巨大物亲而咂之,望天道:“王母娘娘,大鸟在此!我不示于你,恐你亦贪它,独占了去。”

 玉娘从她手中抢过大物,嘻嘻道:“虽不见示王母娘娘,可否见示于姐妹乎?”蝶娘无言以对,悻悻道:“拿去罢,我亦累了,不过,景儿若,为娘亦不好拒他,景儿,是也不是?”蝶娘希企王景顺势骑驴──立马就上,可王景却以手拍她粉肩道:“三娘,你之病除矣。自此之后,大家乐乐一堂,不分彼此,且你累极,需休养一阵。”

 玉娘不待王景回神,遂双手把他物挑刺户,且说玉娘肥大,竟倒卷入户内,阻住头不动。玉娘甚不解:“他物纵然恁大,我户本亦开阔,若最阔处不能入,渐入渐窄,如何得了?”乃出小指抚自家门户,才知别两扇门,别至内里去了,自言自语道:“难怪不开窍,门反着推是不行的。”

 王景不解,急耸进,玉娘已把手翻出两片红,大物轻松跃入,王景惊忖:“我道大娘已是阔户,谁知又遇一大阔户,不知她深几许,若深过大娘,我可要费些气力了。”

 且说王景急探个究竟,逐尽而人,又说玉娘自知深浅,忙双手环套物,不允他大,王景不悦道:“既已登堂入室,总得让我到处逛逛,今二娘锁后院,恐有甚私处见不得人么?”

 玉娘忙陪笑道:“景儿不知,我院残陋,恐你莽撞,穿后墙,便不好耍了。”

 王景又道:“儿知了,原是间大堂,那我便左右顾之,如何?”

 玉娘喜道:“如此甚妙!”遂松了一把,放心任他去逛。

 谁知王景施的是缓兵之计,待她一放松,乃突掘猛进,一入便进了七寸许,亏玉娘只松一把,故有大半在外,即使如此,玉娘亦觉后墙摇摇裂,几累死,直痛得双眼飞雨滴雪,怨怨艾艾,道:“景儿诳我。”

 王景亦觉头如撞钢板,茎杆吃受不住,竟自曲了几曲,俟他略,长物方直了,王景忖道:“入得七寸已属不易,她虽快活,却留我在外吹冷风,也罢,我不信它如此浅短。”遂驱遣头到处撞,只觉光光滑滑玉壁一体,唯底处中心有一软处,乃大力顶之,似久困囚犯终探得高墙有,故扩而爬去。

 他只往一处用力,玉娘却觉户晃晃,宛若遇了地震,随那大物一提一撞,四壁竟也抖动不矣。于那抖动之中,玉娘却获无穷销魂滋味,况她手把大物,有时故意歪歪,那茎杆偏向一处,擦得溅,好像她是扶钎的,王景却是抡锤击打的,铁钉底端木移位,咬住一处不放,而钎身却东倒西歪,玉娘心里受活,口里哼哼。

 王景一气撞顶九百余下,仍觉底处软软弹弹,似不能入。忽然,玉娘户紧缩,底处似生磁力般胶住头不放,户内水泥沼冒,王景知她了,遂大力拔出物,复大力入,竟入了九寸余,头亦如掉入陷阱般沉降,及至一尺,乃不得再进。

 玉娘只觉户内底必似裂了个大眼,乃惊叫:“我儿,你果撞倒后墙了!”

 王景心自欢喜,听她惊语,亦担心穿了,复移物视之,若破,必有血浆,却见它光光亮亮反黏亮物,遂放心道:“二娘,勿忧耳!想必有个内花园,今被我闯进了。”乃大力之,居然多数抵落凹坑,偶尔撞在台阶上,只一滑,便落了去。

 玉娘奇道:“想老爷那时,勤练三月,亦不得入内院,我便以为我物浅短,今经景儿大物开凿,方知此物甚妙,快活死我也!我儿,大力夯之,能否再入尺寸,我愿吃尽长物,免遭他笑。”

 王景果穷而擅之,五百余下,玉娘又,遂放手道:“愿自进一丈,方如我愿。”

 王景复凿,仍入尺约,只觉它物渐至狭小,不解,问于玉娘。

 玉娘道:“想必将内里余水挤了出来,故缩紧了些,我儿卖力之,再挤些水出来才妙。”

 且说王景将玉娘了多时,玉娘了三通,她见王景不,遂奇,且喜,问道:“我儿何不也?”

 王景方知自己贫嘴,竟吃一物多时不放,只因此物异于从前所之物,便逗起他兴致,自此,他方醒悟,道:“我还有二女未,焉能?”

 蝶娘看他玉娘多时不,心生不,候伺多时,他补,今听他另有二女未,便道:“我儿不去也罢!蛾娘烈,恐惹出事来,暂让我代她这回,徐图不迟。”

 王景只道世间妇人皆喜大物之,今既有了大物,遂遍平生所遇之妇,他听了蝶娘言语,哂道:“她既允我父,必允我。”

 玉娘遂笑他:“依你之言,你祖辈皆是父子同么?”

 王景竟不解她讥讽意,反问道:“你,一个之也是,两人之也是,既生器物,弃而不,有违天理,故蛾娘必允我她,现她已知我物远胜于我父之物,必畅之,焉有不之理?”

 且说王景弃了玉娘、蝶娘,径直入娥娘厢房里,蛾娘正做女红,抬头斥喝:“景儿何不知礼乎?”

 王景急语:“人道重于礼也,我行人道,乞四娘允我。”

 蛾娘知其意,乃大怒,骂训:“知有父母,方为人道,汝今无礼子母,谈何人道?速退。”

 王景物,道:“行房作乐乃人伦之初,我父去之久矣,四娘必思事,今儿特来代父行乐,虽有无父无母之嫌,却还人道之本也,况我物巨大,之甚妙,四娘勿推,儿将尽力之,不乐不退。”

 蛾娘见他巨物,亦觉吃惊,但她素知礼义,乃推王景道:“你示羞物于母,过不甚大,竟行那禽兽不如之事,罪莫大焉。若思悔改,我亦恕之,若一意孤行,为娘将割颈自尽尔!”蛾娘说罢,乃持剪卡住自家脖颈,毫无惧意。

 有诗为证:

 晓大义于牲畜,谁知他意强要

 烈女摸剪不皱眉,全节义于王府。

 且说王景见四娘自尽完节,便知今进不成矣,只见他双眼急转,跪地悔道:“四娘勿行错事,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只要你放下剪刀,我便退出房去,从此不提此事。”

 蛾娘听他言语,遂放了剪刀,喜道:“吾儿既知悔改,为娘亦不追究。你亦大了,待我和大娘说,给你娶房媳妇,也让你有个寄托。”

 王景诺诺而退。

 却说他至余娘房中,闷闷不乐道:“蛾娘死不从我,大娘当助我。”

 银儿趋前道:“公子爷,先我,我却有主张。”

 王景却道:“先说主张,若是妙计,你不迟。”

 银儿原只想,并无甚么主张,直急得抓耳搔首,谓金儿道:“金儿,你平时甚聪明,当有妙计教我,了我亦是要你的。”金儿却不言语。

 余娘忖之:“如今不她也不行了。听景儿言语,怕玉娘、蝶娘俱和他过了,只有蛾娘不从。不行!要做女娼妇,乾脆大家─并做了,免得节外生枝,她道:“我儿,你先了金儿银儿,看功法是否完成,蛾娘之事,即在今夜。”

 王景知她已有安排,遂扯银儿之,银儿户甚润,一便,不多时,银儿便没命叫起来,且以手拍公子部,似嫌他慢了。公子连数场,竟觉疲乏了,乃令银儿自行扭动,银儿顿时玩出新花样,一忽儿朝前,一忽儿朝后,一忽儿左右扭摆,一忽儿旋转不止,须臾,她便得自家了。

 王景被她逗得兴起,且体力恢复,乃双手提其二腿扛于肩上,复把手握其肢,物一鼓而入,将手转其身,宜人得他无一处不舒服,无一时不喝喊。即如木匠一面蹬钻钉穿孔,一面将木板反向拧动;下浮水如花瓣散落,亦如木屑飞撒。

 如此这般钻了近一个时辰,银儿亦觉受不住了,只觉户灼痛不已,好似正被一红铁儿烙烧着,她终哀哀叫起来:“公子爷,饶了我罢!你把它钻阔了,再便不快活了。”

 王景笑道:“小娼妇儿,够了你罢,见着便要。”

 银儿却不讨饶:“这回不了罢,下回还是要的。”

 有诗为证:

 天生物直须她三魂掉两魂。

 余下那魂尚在叫,这回罢了下回续。

 且说王景见不服她,只得弃了她。金儿见公子那般法,心先虚了,想起取物不出那番光景,更觉心惊胆寒,遂指银儿道:“银儿姐姐,代我一阵。”

 公子偏不放她,捉她拖入怀里,笑道:“不他人皆可,唯你非不可,你亦不须担心,我留意便是。”

 金儿知推不,只得分开双腿,因她心生恐惧,故水未至,户内尚乾,公子抵物蹭了蹭,不得入。却说银儿户内个不停,她遂持杯接住,约半杯还多,近前,把公子大物搁于金儿小腹,手捞水,遍涂,复倾杯口于金儿门户,徐徐注之。余娘见她短时之内即通晓房事要领,遂谓王景道:“我儿,乾脆你先娶了金儿、银儿,亦避去许多闲话。”

 王景却道:“正室未立,侧室何太急?”余娘无言以对。

 且说银儿见金儿甚是紧张,乃摸其房道:“你只想时快活味儿,便有水自,如此慌张总是你自己吃苦。”

 金儿遂闭了眼,就如囚犯候斩那般,大叫道:“公子,你罢,若破了,我便削发为尼。”

 王景知金儿门户甚窄,偏这窄窄珠曲之物来最妙,怎舍得弃她不,亦知只要进去了,便大功告成。遂双手捏头,令其扁,点点啄入,这番光景如金啄米那般。

 余娘走过来,拉王景手捏金儿户上端珍珠样圆物,捏了几捏,金儿竟哼哼出了声,且户内溢出若许热热物,那口儿似张了张,好似那珍珠圆物乃是这门的枢纽。公子得了秘法,甚喜,复捏且挠,一面抵物于户口,金儿叫了起来:“公子爷,进去罢,我里处甚!”

 王景知她动了兴,乃─而入,竟滑了进去,复施那以退为进之法,入有尺余便不能进,知她户如此,便不强

 公子见那圆物鼓凸起来,宛似螃蟹立,遂不停挠它搔它。未几,金儿便了,公子趁势耸,遂觉户内似宽敞了些,乃大入大,虽觉紧促,却不似刚才那般艰难,甚喜,道:“至今方知趣味,我亦放心矣。”

 言毕,即如骏马狂奔,一气了千有五百余,金儿又了。户内更加滑顺,公子复狂,金儿亦渐渐“呀呀”叫。

 余娘似觉门外有人走动,乃自门观之,乃玉娘、蝶娘也,心知她俩既和公子过,必恋其趣味,如今不唤自来,仅图一耳,遂拉门户,说“两位贤人尚不否?”

 二妇听候巳久,只见粉面含,玉腿颤颤,今见余娘和颜悦,乃抢入道:“你仨得太久矣,何不早些与我等明说,亦不生若许闲语?”

 王景乃笑道:“你等果然说大娘闲话?”他口里说话,物却仍大耸大,复加了些挑、刺、勾、等细小变数。

 玉娘亦笑道:“说是说过,只是不该有人知道才对!”

 蝶娘详语:“因我俩说的是耳语,三步之外必听不到,不知谁之功夫如此高强?”

 余娘笑道:“如今大家被一物共,更是一家人了,我告诉你们罢,是景儿告诉我的!”

 二妇大惊:“乃物巨大,我们是领教过的,谁知你耳功更绝。”

 王景大笑,道:“我哪里听得到,不过与汝等同乐,遂假辞耳!谁知不谋而合,由此看来,我与你二人实有缘矣!大娘,若尔允之,我她俩一回,旧帐从此─笔勾销!如何?”

 二妇甚喜,渴望余娘。余娘乃指王景,谓二妇道:“此儿不仅得,还会做人。”

 王景遂自金儿户中拔出大物,以物指玉娘道:“先你罢,免你说我不公。”

 玉娘起长裙,里处竟无下衣,王景一而入,他俩便站于房中开了。

 余娘复提蝶娘长裙,里处亦是一丝不挂,只见户水汪汪,黏黏亮物如断头丝线坠落,乃拥其肩道:“吾仨真姐妹也。”

 物终聚会,复以姐妹称

 姐儿喜驴鞭,妹儿恋大物

 只要有得,管他是何物

 且说王景玉娘九百余下,玉娘便,王景复蝶娘,竟至二千余下,蝶娘方。余娘显功夫,拉王景她,至五千余下,王景却嗷嗷叫,如汪洋,余娘竟不,玉娘、蝶娘乃咋舌称道:“真不愧大娘也。”

 王景物,喜滋滋道:“今五妇方,仙师功法果然不赖。此时大约酉时了罢,容我将养两个时辰,今晚子时再蛾娘。”

 玉娘却道:“蛾娘之事急不得,恐闹出人命案,惹上官司,全家人不快活!”蝶娘亦道:“蛾娘强且烈,强人不得,攻心为上。”

 余娘想想,遂道:“你仨是一块的,所说定然不假,且罢,容我想个完全之策。”

 王景却不,怒道:“我不信她是石人,竟不动情的。”

 余娘沉思,却道:“景儿,我看你先娶个正室,再把金儿、银儿娶了,我们往来亦方便些。”

 玉娘、蝶娘俱说有理,金儿、银儿亦是喜滋滋的。

 王景却皱了眉头,说道:“娶便娶!只是娶她之前,我要先了她,一者验身,二者知她不得,三者知她允不允我和你等人。只须依了这三件,我便娶,否则,免谈。”

 余娘道:“天!如今的黄花闺女本少得紧,你却要先后娶,且要她十足,这便更难了。她既,便非黄花闺女,如是之女,难寻难寻。”

 玉娘惊喜道:“离我家三里处,乃知县大人府宅,前,我和蝶娘路过,见一绝女儿在绣楼凭栏远望,约有十四、五岁,黛眉含,听人说便是知县千金,恐和景儿有缘,何不着人去撮合撮合?”

 王景顿时有了兴致,物道:“容我养足精力,亲自前往。”

 余娘笑道:“瞧这幅猴急相,才说不要,这才听着个影儿,便如真的了。”

 银儿亦道:“让我和公子一道去。”

 余娘不解,问他:“你去做甚?”

 银儿答道:“公子若要她,恐她不晓事,喊起来,我便上前捂了她的嘴;若她不知法,我亦可教她;若她承受不起,我亦可代她。”

 众人大笑。

 银儿认真道:“我说的是正事,汝等笑甚么?”

 王景止住笑,说道:“虽然听来可笑,却甚有理!银儿,亏你一片情,你便扮我书僮。”

 有诗为证:

 儿将娶亲,却要先人。

 既允你先,料他亦人。

 你我亦,却也堪配对。

 知王景和女相亲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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