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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其实,眼前的杨晓还是张雷丰盛的大餐,可张雷并不急着去享用,而是又从皮箱内取出一个黑色的皮项圈,上面都是闪闪发光的不锈钢钉,张雷把它扣在杨晓的脖子上,杨晓没有反对,任凭张雷去摆自己,但这次张雷并没要求给杨晓带上脚链手铐的东西,他怕杨晓一时接受不了,只能慢慢地调教。

 张雷把杨晓抚了好一阵,才掉衣服,两个人一丝不挂地钻进被窝内,还没等杨晓反应过来,张雷便把他的进了杨晓的下身,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一股热血从杨晓下身了出来,她没想到张雷是这样的猛烈,不顾她的啼号和挣扎、、、、、、暴风雨过后,卧室内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直到腊月二十六高三复习班才放假。

 这几天杨晓晚上都来张雷这儿住,学习的质量可想而知,几乎没有学进去什么东西,张雷送给杨晓的皮箱和那些七八糟的东西杨晓没要,只把复习资料拿到了学校,把张雷给她买的一件上衣外套穿去。

 张雷也不勉强杨晓。

 但在过年开学后,张雷找到了杨晓,把杨晓又叫到他姨家那套房子里住了几天。

 在张雷临离回省城前一天晚上,张雷却把那件女贞带送给杨晓。

 杨晓起初不想要,她嫌穿上不得劲,再说洗澡上厕所都不方便,一旦按张雷的要求穿上上了锁,拿不到钥匙就打不开。

 不过,张雷说:“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就应该对我负责,那些铜铜链链的你不愿戴着做游戏就算了,但这个保持你贞洁的东西你都不愿意戴,我心里就有想法。”

 杨晓说:“人家那么多谈恋爱的,结婚的,人家都让女友戴这些东西吗?”

 张雷说:“那你又没看见你怎么知道没有人戴哩,如果没有人戴全球生产那么多贞带都卖给了谁,再说,这也为你好,一旦你戴上,有时自己就是想那事时,也能忍着,真是有特殊情况,你找把剪子剪断不就完事了。”

 杨晓沉默了片刻,心想反正自己一切都给了张雷,让戴就戴上吧,反正这也只是个形式,真是不想戴了,拿剪刀一剪就完事,何必让他不妨心里,于是她试着问张雷:“你让我戴这戴到啥时候哇?”

 张雷说:“你愿意戴到啥时候戴到啥时候,我不给你定时间,反正到高考过后,我们就又能见面了。”

 杨晓说:“钥匙你给我一把。”

 张雷说:“那给你钥匙戴着还有啥意思?”

 杨晓说:“上厕所洗澡不方便。”

 张雷说:“洗澡你不会上单间,厕所也有单间啊。”

 杨晓说:“女生厕所没单间,除了上女教师专用厕所。”

 张雷说:“那你就上女教师专用厕所呗。”

 杨晓看张雷铁了心要让自己戴上贞带,便不再言语,心想麻烦点就麻烦点吧,谁让自己爱上个这种男人哩。

 于是,杨晓不再和张雷争执,便躺在上,让张雷给自己穿上贞带,她感觉着有点太紧,又让张雷给松了一个扣眼,才同意让张雷个哦她锁上。

 第二天,张雷离开县城,杨晓去送他,走着路时老感觉下身不得劲,到了车站在两人分手时,杨晓眼里不出了泪水。

 张雷用手摸了摸杨晓的脸颊,又把杨晓戴在前的m链扶正,对杨晓说:“慢慢你就适应了。”

 张雷离开县城后,杨晓赶紧把那个硕大的m链进衣服内,防止别人看见她项链上的字母,但她还是感觉下身不舒服。

 不过戴这东西也有好处,特别是晚上一个人睡不着想摸下身时都摸不到感的部位,这样时间一长,杨晓竟也慢慢适应了。

 有时候不知不觉上厕所时也把这事忘了,等进了厕所才想起来身上戴着这。

 于是天长地久她也养成了上女教师单厕所的习惯。

 由于杨晓年龄较大,别的女教师还以为杨晓是刚分配到学校的新教师哩,谁也没有阻止过她去教师厕所。

 这一晃几个月就要过去了,临高考前,张雷来了一封信,说他暑假可能回不了老家了,学校要组织他们搞社会调查,他让杨晓多注意身体,放开去考,考什么样算什么样,不要有压力。

 但今年杨晓还是未能如愿,好则她的父亲给找了个自费名额,不然,她还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哩,她想这事也没有给张雷去信联系说。

 她想到了省会去找张雷给他一个惊喜,她想她这身上穿了半年的贞带张雷也没给自己打开了。

 八张雷今年的暑假没有回家是因为他参加了学校组织的“我国边疆少数民族风俗的变异。”的社会调查。他们这一组共七个人,选择的地区是广西与缅甸接壤的少数民族居住区。

 在这个边疆自治县里大约有十多个少数民族散居在深山老林里。

 原本是分配两人一个组。但七个人要么有三个人一个组的,要么就得有一个人一组的。张雷却自报奋勇一个人单独一个组,带队的老师考虑他一个人怕不安全,又特地给他安排了一个当地向导,让他两人一块去搞调查。

 于是张雷选择了一个临近边疆的小山寨,那里居住着我国一个只有上百人的小部落。

 据说是从缅甸那边迁移过来的。

 但当他和向导赶到那地方时,由于山高树旺,却无法找到这个地图上没有显示的小山寨。

 于是他俩临时决定越过边境到缅甸那一方取看看。

 他和向导走了近两天的路,终于在当地人那儿打听到离此不远的一个深山老林里听说一个小部落,那里的女人都是长颈女,而且脖子上都有一尺来长的项圈。

 有时山寨里的女子也有随男人们来山外赶场换点用品,但这种想象却很少。

 张雷赶到对此很有兴趣,于是建议和向导两人去探探险看看,起初向导不愿去,最后张雷又答应每天给向导加十元钱,向导才肯去。

 于是他们按当地人的指点乘坐竹筏顺水漂流了半天,才进入一个峡谷,下筏后又走了半天才在一个山沟里一侧看到一个散落的山寨,这里寨子的房子都是用竹子搭做的,还没到山寨就看见有一些长颈女来来往往在河里洗衣服洗菜。

 这些女人都有些奇特,成年女子的脖子大约有一尺来长,脖子上层层套着金属项圈,她们吃饭都是用手一点一点的往嘴里送,喝水时都是用小秸秆着喝,因为她们都无法勾头。

 据说小女孩在六七岁时成年人都开始给她们套项圈,每增加一岁加套一个,这种铁项圈是直接由铁匠打上去的,套上就摘不掉,一年一个,就这样十几年后,这些妇女脖子上便套上了十几个项圈,时间一久,这些女人的脖子都逐渐丧失了支撑力,只有靠脖子上的项圈支撑着。

 成年女人一旦把项圈拿掉,头就会搭下来,人就不能出气,慢慢的就会窒息而死。

 这个部落处置一些不贞洁的女子时,一般都采取摘项圈的方式,最后让女人太不起来头慢慢窒息。

 据书上介绍原来缅甸确有些部落是长颈族,说是五六十年代都已经绝迹了。

 那时政府采取了给长颈女人摘掉项圈后再加上一圈稻草拧的项圈,逐渐锻炼女人的脖子,直到脖子慢慢有了支撑力后,才把稻草项圈摘掉。

 可这个山寨却一直没能摘掉女人脖颈上的项圈。

 张雷感觉很有意思,于是他建议向导两人先住下来,找当地的部落族长联系联系。

 可向导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谁是族长。

 因为当地人说的话有好多向导也听不懂。

 到了晚上,向导和张雷两人只好在寨子对面的山坡上撘起帐篷,简单吃了点东西,休息一下,想等第二天再进入寨子。

 可是这天夜里张雷不知是感冒了或是不适应当地的气候,他却病了,头蒙眼花。

 没办法第二天向导只好扶着张雷坐当地人的筏子又回到了山外。

 直到三天后他们才回到了当时分手的自治县政府所在地。

 原本十天的考察张雷却只用了六天的时间,便返了回来。

 具体是他所考察的那个部落到底是啥部落,连名字他也没搞清楚,甚至那山里的人到底是属于中国或是缅甸,哪一个国籍他们也没有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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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雷回到招待所后,拿了一些感冒药吃吃,躺在上等同学们回来。

 几天后,大家考察都陆续归来了,可张雷的病却越来越重,头晕伴随着高烧,使他身体虚的不能自理。

 带队老师决定立即结束这次社会调查,带领同学们把张雷扶上列车立即返回学校。

 经过三天两夜的长途奔波,他们一行人终于回到省城。

 回来后张雷被立即送往省城最好的医院——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进行观察治疗。

 医生对张雷进行了全面检查,张雷就是忽冷忽热的发烧,具体什么病因也查不出来。

 最后把国家疾病传染中心的专家都请来了,也无法控制张雷的病情。

 专家们称这也不是什么传染病,不必进行隔离治疗,他们怀疑张雷是否在山里遭到了不明蚊虫的叮咬,专家们建议张雷不需要再往哪儿转院,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静养药物控制,只要能控制住高烧,张雷就有治愈的希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学校才感到事态的严重,立即给张雷的家人发电报。

 张雷的父亲接到电报的当天就赶往省城。

 到医院时已是晚上八点多钟。

 看着病上时而昏时而清醒的张雷,老人哭了。

 张雷可是他的命子,是他全村人的骄傲,是自己亲自用汗水培养出来的,全村的唯一的大学生。

 老人拉着儿子的手,默默地流泪。

 当张雷清醒后看着老人泪水纵横的老脸,伸手给父亲擦了擦泪水,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忽然问:“爹,杨晓怎么没有来?”

 老人非常吃惊,儿子竟第一句话问到杨晓,以前儿子回去也偶尔提到杨晓,老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儿子在上大学,杨晓只是个复习的高中生,不可能给儿子有那个。

 但今天儿子的问话,使他感到以前的传言可能是真的,说不定儿子可能真的给杨晓谈恋爱。

 当然,当杨晓的父亲杨老师找他凑钱让杨晓来读大学时,他也考虑到了这层关系,不然,他也不会那么卖劲给老杨去贷款。

 于是,张校长望着儿子说:“杨晓现在在省城读大学了,刚来没几天。”

 张雷说:“考入哪个学校了?”

 张校长说:“就是省轻工学院,只是她的考试分数离分数线还差点,拿了些钱上的是自费,他让儿子放心,说是毕业后和统招生一样保分配。”

 张雷提出要见杨晓。

 张校长说:“行,我马上去找。”

 站在一旁张雷学校的领导问:“是哪个学校?”

 张校长告诉他们是省轻工学院新生自费文科班的学生,叫杨晓。

 学校领导说:“大伯,你就别去了,我们立即和轻工学院联系,这就开车把她接过来。”说着学校领导立即走出病房让司机开车两人直接去轻工学院。

 两人直接到轻工学院校长办公室,说明了情况。

 校长立即找学生处分管新生报到的副处长姚天明来办公室。

 待姚天明搞清对方来意后,迅速回办公室进行查找,突然自费文秘班的有一个叫杨晓的女生。

 于是姚天明便带领他们到女生宿舍大楼2o1房间找到了还在洗涮准备休息的杨晓。

 张雷学校领导怕杨晓紧张,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杨晓,说他们的学生张雷病了,张雷的父亲来医院看看,顺便想见见杨晓。

 杨晓开学已经快一周了,正准备礼拜天到管理学院去找张雷呢,也不知道张雷搞社会调查回来了没有,没想到她还过去,管理学院的领导就亲自开车来接她。

 她意识到张雷是不是病的很重。

 当杨晓和管理学院的领导走进病房时,张雷这会又昏了过去,张校长坐在一旁拉着张雷的手在流泪。

 杨晓看见躺在病上昏的张雷,便扑上去大哭起来。

 医生和护士赶快把杨晓拉起来,安慰杨晓。

 张校长也赶忙站起来劝杨晓:“闺女,别哭,一会就醒过来了,医生正在打针。”

 杨晓止住哭声,眼泪哗哗的滚了出来,她不敢再去看张雷的脸,而是扑在张校长的肩头泣起来,张校长扶着杨晓说:“孩子,别哭,叔叔以前关心你太少,不知道你和雷这关系,既然是一家人,咱就得配合医生救治雷是吧,孩子。

 你这一哭会影响雷治疗的。”

 经张校长这一说,杨晓才慢慢止住了哭声,她蹲下来俯在雷的边,两手紧紧握住了张雷打着点滴的手,默默地看着张雷。

 医生忙活了好一阵,张雷终于又睁开了眼睛,看着哭得像泪人一样的杨晓,静静地说:“杨晓,我终于见到你了。”

 杨晓赶紧把脸俯在张雷的脸上说:“雷,我不知道你有病,来看你晚了。”

 雷说:“没事。”说着张雷想抬起没有扎针的另一只手,可没有抬动,杨晓赶紧托起了张雷那只手,不知道张雷想干什么?这时她突然发现张雷的眼里有了亮光,死死的盯着她的前,她突然明白过来,从脖子里出那枚挂在前的m链,张出了一丝微笑,于是杨晓托着张雷的另一只手,托到前,把m链放进张雷的手心中。

 张雷抚摸了一阵m链后,转过脸对父亲说:“爹,我和杨晓在城里已经住在一起了,以后你就对待杨晓就像对待我一样啊,她是咱张家的人。”

 张校长说:“孩子,你放心吧,爹对你俩都一样,你们都是我的孩子。

 这次杨晓上学的学费都是爹帮着凑齐的。”

 张雷又看着一旁哭泣的杨晓说:“杨晓,别哭了,有了你,我什么都不需要了。”

 杨晓说:“雷,你一定要顶住啊,你不是做梦都想让我来到你身边吗,你给我买的衣服我还穿着哩啊,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坚持住,你不是想让我永远做你的m吗,我都依你啊,雷。”

 他俩的对话让一旁的人都听着懵懂,不知他俩说的是什么意思,别人也不上话。

 这时张雷对杨晓说:“我给你买的东西都在皮箱内,钥匙在我包里装着呢,明天你把那些东西拿走吧。”

 别人不知道张雷指的是什么东西,只有杨晓心里明白。

 杨晓说:“嗯,明天我就带回去,你放心吧,只要你能好了,我保证让你都满意,我会好好伺候你的。”

 杨晓又伏在前轻轻地说:“我的主人,你一定要坚持住治好病。”

 张雷笑了,张雷的笑竟突然间凝固在了脸上,无论杨晓和张校长怎样再呼唤,张雷都不再言语。

 张雷又昏了过去,呼吸越来越急促。

 医生让学校领导和家长走出病房,急忙又给张蕾抢救了好一阵,但还是未见起

 到凌晨四点,医生终于让杨晓、张校长及学校领导进了观察室,这时,张雷已经停止了呼吸,医生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

 自从下了病危通知,几天来可以说是医院该用的好药都用了,学校也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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