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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胡非摆着秦楚,秦楚将跪疼了的双膝曲起来变成半蹲,上身却仍然极力地向前弯着,双臂也仍然向后伸直。

 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会就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动了一下,马上就招来几下皮鞭。

 “告诉我,对着镜头说,你的水为什么一直在,你在想什么好事呢?”

 哇!该死,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全身被扒光了,水一点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胡非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人玩就很兴奋呢?”随着一记皮鞭股上,秦楚弯低头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子叫。

 “是什么?说完整,说大声,让你的女儿听见。”

 “我…是…让人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妈的装,老实待,你他妈的就是个货,货,只有让人待才会有快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是什么,为什么总要让我们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说着话,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货…货…让人待了反而会…会感觉…”

 “哈哈…好好玩…哈…好刺…真他妈想不到呀,我胡非会有今天…哈…”秦楚做着难受的姿势,胡非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告诉我,你这是什么。”胡非转到秦楚的股后面,将鞭子把着秦楚的眼。

 “门。”“什么叫门呀,这么文化的词我们这样的文盲听不懂,告诉我们门是什么。”

 “是…眼。”“谁的眼?”“我的眼。”“你的眼是用来干什么的?”

 “是…排便用的。”“还用来干什么?”

 “还…只能用来排便呀。”“说。”秦楚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还用…还…可以…放。”“哈…放你妈的。”听秦楚这么说,全屋子的人都笑的前抑后合。笑够了,胡非又用力将鞭子把进秦楚的眼。

 “啊…疼…”“说,还可以用来干什么?”“啊…别…我说,还可以让姐姐着玩…”

 “告诉你,还可以挨,知道吗?”

 “是…知道了。”“臭婊子,手不许晃,举高点。”随着一声喝斥,鞭子打在因高举过久而晃动着的秦楚的手臂上。

 胡非让人拿来了三个烛台,一个摆在了秦楚高高撅着的股上,另两个托在秦楚反背着向后高举着的双手上。

 “老实给我撅着,要是打落了烛台扫了本姑娘的兴,让你吃屎,听到没有?”

 “听到了。”“哇!好美的烛光,好美的烛台,来来来,喝酒。”秦楚上身极低地弯着,股上摆了个并不稳当的烛台,她的姿势就更不敢动,因那烛台的底座只有碗口大,稍动一下就会掉下来。

 双手托举着的烛台也不敢稍动,而必须时时保持一定的高度举着。没过十分钟,秦楚已经是臂酸疼难以支撑了。

 几个打手互相碰杯喝起来,喝着,胡非走到房间中间的空处,分别轮换着与几个壮汉拥抱在一起疯狂地跳起了舞。

 宛如宛若也被松绑,却仍然全着,被强迫加入胡非的一伙,围住胡非跳起了体舞。

 胡非跳起舞来仍然极尽风,尤其那魔鬼一般美妙的身材,在灯光闪烁下,更是人。

 秦楚一动不敢动地撅着股高背着手臂,还要不时地忍受着一群人的污辱和嘲

 终于,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秦楚实地受不了,便在哀求无效后,最终将股上的烛台打落在地上了。

 没等她们过来,她便主动地跪倒在地上,但双手却不敢放下那两个烛台。

 “对不起,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

 “看来她这么做烛台不方便,我们帮你想个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了。”

 胡非将她的双手紧紧地与双脚捆在了一起。也就是将左手的手腕与左脚的脚腕、右手的手腕与右脚的脚腕捆在一起,然后命令她站立,将腿绷直。

 幸亏秦楚是练过功的,双手扣住脚底捆在一起还能坚持,但要她双脚立在地上双腿绷直,还是有点累的。

 此时的秦楚已经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地上,双腿并直,双臂向下捆在腿上,身极度地弯下去,股高高地举到天上。

 这样的姿势,时间久了,双腿自然就要弯下来,但胡非不许,用一皮鞭打着她要她绷直双腿并在房间里绕圈子,一边绕还要一边喊着口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绕起来,一边艰难地迈步,一边嘴里高喊着:“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因为头极低地向下低着,远远看去,只有一个雪白的股高举着,象个怪物一样地房间里极丑陋地动作着。

 “哈哈哈…好好玩呀…好好继续。”胡非笑得支撑不住,依在几个男子的身上,捶打着。

 “你这货。”秦楚正唱着,胡非飞起一脚踢在秦楚的股上,本来就很难平衡的秦楚的身体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四脚朝天。

 “不许耍赖,起来,快点。”胡非继续踢着倒在地上的秦楚。秦楚手脚被捆,艰难地往起站立,她将脚向外一迈再用膝盖跪在地上,然后另一膝盖再凑过来,再将一支脚蹬地,颤抖着,摇晃着终于将要站起来了。

 可就在她刚要站起还没立稳时,胡非扬起脚丫,只是轻轻一碰,秦楚便又一次摔倒,又一次四脚朝天。

 “不老实,你是想磨蹭时间是不是?”

 “不是…不…啊…是…我…”秦楚又一次努力,可当她即将站起而未稳时,便又一次被踢倒。

 经过了五六次后,才重新又立稳了。胡非搂过跪在一边的宛如姐妹“你们看你妈的样子,多难看,从没见过这么难看的母猪。”

 说着走到秦楚的高高撅着的股后面,抬起膝盖,对着秦楚的圆圆的股,只是轻轻地一顶,难以立足的秦楚身子向前裁去,竟然来了一个前滚翻,四脚再次朝上举着,惹的众人又是一阵开心的狂笑。

 “啊哈…!好好玩耶…再来。”说着踢了一脚倒地地上的秦楚“起来。”待秦楚再次将双脚立定,双腿绷直后,胡非又用膝盖轻轻一顶,秦楚便又一次摔倒。

 几个男子也觉的好玩,依法上前各玩了一次。

 “来你的强项,给我们表演一个你的主持词吧。”胡非让人播放了一段最近一期《现场》中秦楚在节目最后的一段话,屏幕上的秦楚身着漂亮的警服,一身正气,语气昂地正对着镜头说着:“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供,犯罪分子的气焰是何等的嚣张。

 但正义是不可战胜的,我们人民警察的职责就是与犯罪分子做永不休止的斗争,再大的困难,也绝不低头,不弯,哪怕是赴汤蹈火…”

 “好好好,就这段,来吧,来表演给我们听,记住,要有情哟。”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大弯着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秦楚含羞忍辱地开始念。

 “不行不行,没有一点情吗,我们最爱看秦警官的节目了,那是多么的慷慨昂呀,今天怎么这么没有底气呢?来来来,重新开始。”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供…”秦楚哭了,是真的哭了:“亲姐姐,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下辈子也再不敢得罪你们了。”

 “看我们的警官姐姐求的这么可怜,就饶了你,不过你得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说完调皮地笑着。可怜的秦楚,虽然手从脚腕上解了,却一丝不挂又被强迫戴着警帽。

 “子好漂亮,哎…!挂个铃铛,这样一会跳舞就更好看了,好不好?”

 于是,胡非走上前去,低着头往秦楚子上夹铜铃。就在胡非一边调笑着一边捏住秦楚的头正准备将铃铛往上夹时,谁也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失去理智的秦楚猛地用双手揪住胡非的头发向下用力按去,同时抬起右膝猛地向上顶,接着一记勾拳打在胡非的脸上,胡非没有防备“哎呀。”

 大叫一声,便倒在了地上。秦楚发了疯一般吼叫着“你太欺辱人了,你把我杀了吧,把我孩子也都杀了吧。”说着又向前扑去。当然,可以想象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了。

 虽然已经离开第一线多年,但由于强烈的愤怒,这两下让胡非半天才反应过来,鼻子血了,眼睛成了熊猫眼,让人扶坐在沙发上,足足二十分钟都没有一句话说出来,只有“哎呀…哎呀…”地呻。几个打手只是将秦楚控制住,五花大绑捆起来,却并没有再继续打她,因为他们要听胡非的指示才能下手。

 “婊子,你得负出点代价。”胡非狠狠地说着。三刑罚还是胡非亲自动手,在几个壮汉打手的帮助下,将秦楚的嘴用强力胶带贴上,然后将她按坐在地上,将她的两条大腿掰开,用两个大号别针,向秦楚的两个房扎去。

 “嗯…”嘴被封住的秦楚用鼻子痛苦地吼起来,汗水一下从脸上从身上冒出来,全身剧烈地抖动,但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很快地,她的两个头分别被用两支别针穿透别住,又在每支别针上系了一线绳,线绳的另一端则牵至秦楚的两个脚的大脚趾上,在调整好一定长度后系牢。

 这长度不长不短,秦楚用力将双脚向自己的前勾着,是可以够到的,但又必须用力勾才行,稍一松懈,系在脚上的线绳就会拉动头,使刚刚刺破的头疼痛钻心。

 她们将秦楚的姿势变换成向后抑着,秦楚反绑在背后的两臂垫在后面,使她的身子成斜向靠后坐着,两脚则向前上方又向里勾着,用力地够着那极短的线绳,大腿便极度地张开,部暴无遗。

 不到五分钟,便又累又疼地身出了大汗,鼻子里不住“嗯…嗯…”地低着,脸上是一副极痛苦的表情。

 看到妈妈这样受,宛如宛如都吓的跪在地上哭泣着。却不敢说什么,更不敢动一下。

 胡非却仍然不解狠,又找来几枚彩的图钉,坐在了秦楚的一侧。把手捏成兰花指,对着那绷紧的线绳,弹起来,每弹一下,秦楚的身子就一阵抖动。

 弹了几下后,胡非举起手中的图钉,对着秦楚:“美人姐姐,知道江姐的手指竹签是怎么表现的吗?我想你肯定比她更坚强。”

 看到胡非手里的图钉,又听到她的话,秦楚明白了图钉的用处,眼睛睁到最大,可怜地看着已经肿起了眼睛的胡非,惊恐地摇头,鼻子里不住的“嗯嗯。”着,却一动也动不了。胡非象是很爱抚地摸着秦楚好看的白脚丫:“多美的脚丫呀,我都想亲一口了。”

 说着真的将嘴凑上去亲了一下“嗯,好香呀!你怎么不喜欢涂彩指甲油呢?不过这十图钉就算我献给姐姐的礼物吧,彩的,应该效果不会错的。”

 胡非将一图钉向秦楚的左脚的大脚趾凑过去,慢慢的,凑到了脚趾处,却并不急于扎进去,而是在边上划着、划着,并用那红肿的眼睛调皮地看着秦楚的表情。

 秦楚的脸极度地抖动和摇动着,可怜地望着胡非,当那图钉碰到脚趾处时,她的全身都紧张起来,呼吸也屏住了。

 胡非鼓了一口气,夸张地将图钉对准了脚趾处,嘴里也“咳。”了一大声,看到秦楚全身用力绷紧,却又象了气的皮球似的,停住了,坏坏地笑着看着秦楚。

 秦楚赶紧呼了一口气,马上又象原来那样再看着胡非用眼神求饶。这种猫玩耗子的动作玩了几次后,胡非才将图钉对准秦楚的脚趾用力扎去“嗯…”秦楚全身抖动起来,那脚丫也不顾正有线绳牵在头上而几次踢打,但幅度仍然受头的疼痛限制不能太大,脸上则现出极难受的表情。

 尽管图钉不算太长,但一公分的长度扎在脚趾里,也仍然让秦楚全身疼的痉挛不止。

 待右脚也按照同样的方法扎进了一后,胡非又将原来拴在小脚趾上的线绳改拴在图钉上,使秦楚的脚与头哪怕一丁丁点的吃力也会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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