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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秦楚的全身已经象是刚刚被人了一身水一样的汗透。

 “你好象要说什么?”在看到秦楚拚命点头后,胡非撕开了胶带。

 “别这样…噢…受不了…噢…”胡非的眼睛肿着“这绳子紧吗。”说话的同时,向那绷紧的线绳弹去…

 “噢…别弹呀…噢…”胡非又弹向那彩的图钉“啊…!不要呀…噢…我错了,我…受不了…”

 “你也会错呀,你可是警官呢,看看你,怎么哭了,这多有损你的形象呀,我最不愿意看你哭的样子,你会笑吗…我要看到你向我微笑。”

 “呜…”秦楚哭的越发大声,原来仅有的一点点衿持一扫而光“疼…我受不了了…”

 “哼…!真好玩。”“啊…疼死了…姐姐…亲姐姐…您弹几下开开心…开开心,解解恨,就放过我吧…”

 “嗯?这主意不错,那你说弹几下呢?”

 “嗯…弹…十…下行吗?”秦楚试探地说出十下的数字。

 “十下。”?胡非先是摇头,接着又说“好吧,那就十下,不过你要对着我微笑,我不愿意看到你这样,不象个大警官,来笑一个我看。”

 秦楚强装出笑脸,胡非用手指向图钉弹去,秦楚又难受地叫“不行,这样不行,我要你笑,是不管我怎么弹,你也要笑容不变,能做到吗?”

 秦楚又装出笑脸。胡非又弹一下。这次秦楚真的只皱了一下好看的眉,便快速地转成了笑脸,尽管那笑远不如哭的好看,但毕竟是笑脸,胡非答应了,于是正式开始数数。

 “一下…”“两下…”

 “三下…”…

 “八下…”“几下了?”胡非停下来问。

 “八下…了。”秦楚仍然一脸微笑,脸上布泪花。

 “那还有几下呢?”“还有两下。”

 “嗯?为什么只还有两下呢?”胡非故做不解。

 “因为要弹十下,已经…八下了,所以…”

 “什么?”胡非象是很吃惊“十下?谁说的十下,你刚才不是明明说的是二十下吗?”

 “不…不…是说好的十下呀。”“噢…那看来是我记错了,我得向你倒歉了。”胡非酸着腔调说,又对宛若姐妹问道:“我刚才是说的十下还是二十下?”

 宛若明知刚才说的是十下,可不敢拗违胡非,便顺着说:“二十下。”

 “你说呢?”胡非又问宛如。

 “是…二十下。”宛如也只敢说二十下。

 “你看你看,连你女儿都说二十下,看来你不乖呀。”

 “不不…不…”秦楚看到了胡非脸上的不高兴,吓的忙说。

 “那到底是谁搞错了呢?”“是我搞错了,姐姐…亲姐姐。”

 “那到底是多少下?”“是…二十…下。”“噢…这就对了,好了,重新开始,数着。”

 “啊…一下…”“啊…两下…”…

 “十四下…”“啊…十五下…”“现在几下了?”胡非又停下来。

 “十五下。”“那还有几下呀?”

 “还有…五…下。”秦楚胆怯地说的声音越来起小,她害怕地看着胡非的脸。

 “不对呀,一共二十下,弹了才十五下,怎么就只有五下了呢?”

 “那…”秦楚不敢往下说什么,只是害怕地看着胡非。

 “二十下,弹了十五下,应该还有十六下才对呀,怎么会只剩五下了呢?”

 胡非又作不解状,那样子调皮而可爱。

 “姐姐…”“是不是我这文盲加氓算错了,难道是你说的才对吗?”

 “不不…不,姐姐…是…是…我…是我…算错了。”

 “噢,那二十下减去十五下应该等于多少下才对呢?”

 “是…应该是…十六下。”秦楚说完,仍然害怕地看着胡非。

 “你看,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算错了,那岂不把你冤枉了,好了,重新开始。”终于弹完了这艰难的“十下。”可胡非并没有解开或者停下不弹的样子,仍然问一句,手指弹那图钉或者那绷紧的线绳一下,每弹一下,秦楚的脚趾头便钻心的疼,忍不住便要踢蹬,可一踢蹬,便又拉动扎在头上的别针,又引来下面的疼痛,整的秦楚全身汗

 “啊…!不是说弹完就饶我吗?不要弹了吗…好疼…噢…”“哼…可我偏想要弹,你也把我手捆住,我就没法弹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说了弹完放开我的吗。”“噢,可我要是不放呢,你能把我怎么样?”胡非一副女氓的嘴脸。

 “没…不…姐…我错了…就…就当…就当…您…可怜我…就饶过我这一回吧…真的受不了了。”

 “你错在哪了?”又是一下。

 “噢…别碰…疼呀…”说着不得不说起来“我混蛋…不该…得罪姐姐…我给您钱…给你两万…五万…饶了我吧……亲…噢…求求你…别碰呀…疼…我再不敢了…啊…绳子太紧了,受不了…松一松行吗…好累呀。”

 胡非脸上调皮地一笑“噢,捆的太紧了是吧,好吧,就给你松一松,谁让我心肠软呢。”

 说着走上前,将连接着秦楚蒂与脚趾的线绳解开,然而再拴时,胡非并没有将线绳放松,而是更拉紧了几公分,使原本已经很短的长度拉到更短,才又重新系住。

 “啊…姑…不要哇…啊…”因为比刚才更紧了一些,疼的秦楚咧着嘴叫起来。

 “怎么样,比刚才好受些了吧?”胡非脸上是一副夸张的调皮的样子,故作不知地问道“你还要不要嫌捆的太紧,要是还嫌紧,我就再给你松一下,还要吗?”

 “不…不要…”“比刚才舒服些吗?”胡非低头附视着绷着全身的劲忍受坚持的秦楚,问道。

 “姐…是…哎呀…姐姐……您开了心了,也解了恨了,就…就…就放我一码吧,我全听您们的…亲姐姐…亲妈妈…疼…求你了…姐姐…”

 “今天是开心,哈哈,可解恨还远远没有。”说着话站起来“老实在这呆着吧你。”说完又将秦楚的嘴再次封上了。

 四强暴田七风风火地赶到。

 “宝贝,亲爱的,什么礼物要送我。”一进房间,田七便扯起嗓门对着胡非喊叫,并过来一把将她搂到怀中使劲地亲着。

 “最爱谁?”胡非在田七怀中撒娇地问。

 “当然最爱你了。”“最恨谁?”

 “最恨局子里那帮王八蛋。”“局子里最恨谁?”田七略微想了一下“秦楚,老子玩了十几年人,没想到让那小娘们卧了底给玩了,他妈的,哪一天非把她死不可。”

 “你今天要重重地感谢我。”胡非一脸的得意。田七看出点什么,忙不迭地问:“怎么?说,你到什么礼物给我?”

 胡非用嘴努了努套间“去里边自己看。”田七扔下胡非,奔到套间里。

 却只见一张大上,门三个雪白的女人的股,正排成一排高高地撅着,女人的双臂都紧紧地反绑着,头枕在上,一动不动。

 田七一个箭步过去,揪起中间那看上去年龄偏大的女人的头发,啊!正是他夜想着报复的秦楚。

 秦楚和两个女儿的双臂反绑,脖子与膝盖连接着捆在一起,所以她们跪着的时候,头是紧紧地贴着面而股是高高地撅着的。

 三人的嘴都被胶带封着,一声也不能吭,一动也不能动。田七将秦楚翻过身来,秦楚背着在上,因为双膝连接在脖子上,两条雪白好看的白腿便举到了天上。

 田七将秦楚嘴上的胶带撕下来“秦主任,老朋友了,哈哈,看看,还认识我吗?”

 秦楚一动不能动地任由田七摆着,脸上现出哭相,却不知说什么是好。

 “这大腿长的,真美呀,哟…,脚丫怎么血了,多可爱的脚丫呀。”说着话,田七用力地向着秦楚的脚趾受伤处捏着。

 “哎呀…疼…轻点…七哥…噢…疼呀…”“哈…还认识七哥呀,怎么?今天又来卧底来了?”

 “不…哎哟…”秦楚不知道该对这恶说什么。田七又用指甲向着秦楚血的脚趾里抠着。

 “啊…七哥…亲爷爷…疼呀…”“老子不明白,就算你是警察,逮我也是你的职责,可他妈的七爷我对你那么好,你就真他妈的忍心抓我,跟我说说,你他妈的怎么策划的。”

 “七哥…啊…七哥我错了…别捏呀…噢…七哥…七爷爷…我给你钱…饶了我…”

 田七玩了一会秦楚,便转向左右同样捆绑着的宛如宛若姐妹两个“瞧这小长的,多可爱,听说还是两个处儿,哈,那你七爷我可要关照关照了,啊哈…”“七哥…我给你钱,你要多少,只要我有,放过我们吧。”

 “你把我送局子时,想没想过放我一码?”田七说着,肆意地在两个娇体上捏着,还将宛若的脚丫在口中

 “他妈的,把老子的巴给勾引硬了,今天你们娘仨七爷我挨个。”说着掏出了暴的大巴。

 “七哥…饶了孩子…我对不起你…你就…”秦楚下面的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就什么?你说吧,让我谁?”

 “七哥…放过孩子……我…”秦楚说到最后一外字,小的几乎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说的什么?我听不见,再说大声点。”

 “放过孩子…我…”“想让我你呀,啊哈…还真的他妈的想你,来尝尝七爷的钢炮。”说着,就当着宛如宛若的面,将那入秦楚的漉漉的里。

 “嗯…”秦楚的下面早已透,经他一,便小声地呻起来。

 “叫老公。”“七哥…啊…老公…”秦楚被的开始进入状态。

 田七不紧不慢地着,双手仍然不停着,在左右两边摸着捆成一团一动不能动的宛如宛若。

 了一会,田七突然拔了出来“你这太多,不够紧,七爷今天我要尝点带血的。”

 “不呀…七哥…七爷爷…孩子还小哇…”“老子今天就开一个,先老大,嗯,谁是老大?”

 宛如宛若都封着嘴捆着手脚,既不能动也不能出声。

 “告诉我,谁是老大,谁是谁就摇摇股。”一边说着,一边仍然不停地捏着两个鲜体,大的手指进两姐妹的私处。

 不知是害怕,还是担心妹妹受苦,宛如的股用力地摇动起来。

 “噢,你是老大呀,乖,让七爷看看是不是处儿。”说着,竟然将宛如的身体举起来,将私处举高到自己的眼前,用手捌开小,近距离地审视着“嗯,不会看呀。”一边不知羞地看着,一边还用嘴亲起来,并对着已经走进房子来的胡非说“帮我看看,是不是处儿。”

 “看了,两个都还是处儿,刚才大刚他们想上我都没允许,都给你七哥留着呐,怎么样,看我对你多好。”

 “啊哈哈哈…”田七笑了一阵,低下头,对着秦楚说“今天老子要当着你的面给你女儿开庖,怎么样,同意吗?”

 秦楚使劲地摇头,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人家不同意耶,你干不成耶。”胡非在一旁使坏地叫着。

 “是吗?”田七又凑近秦楚“是不是你不同意我就干不成呢?”

 “七哥…非姐…开恩呀…”田七没再说话,直接将大巴顶到宛如的门上“嗯,水不如老的多呀,秦主任,我很丑,可我也很温柔,这小这么干,起来我不,你这宝贝女儿也不呀,还得麻烦你帮女儿出水来我再,你看好不好?”

 说完又补充“看七爷我多温柔多体贴。”没等秦楚说话,田七十分麻利地将宛如腿上的绳子解开,抱起那娇柔的尚未发育成体,将其放坐在仰面躺着的秦楚的脸上,使宛如的下体正跨坐在秦楚的脸上。

 “出水来,免的你女儿疼。”秦楚抑面朝天地躺着,双腿已经从脖子上松开,双臂仍然反绑着。女儿宛如反方向爬在她的身上,刚刚发育还未成的小刚好对准她的嘴巴。

 “,不我直接了,疼了别怪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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