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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对王姐说
 我把她送出门,她回头看看四下无人,冲我眨眨眼睛,小声说:“行啊,兄弟。哪找的这么个漂亮大姐啊,就是年岁大点,没想到兄弟你还好这一口啊?”

 我说:“你别瞎说,她真是我家亲戚,人家来北京办事的!”她嘻嘻笑着说:“别骗人啦,大姐啥不懂啊。

 孤男寡女,穿成那样办什么事啊,那个俏大姐连罩都没带,俩大头都出来,我早看见了!蒙谁啊?是不是我打搅了你们的好事啊?嘻嘻。”我说:“我!”把她送走后,王姐扭过头对我说:“这位是谁啊,你不是说没人来吗?”

 我说:“这是楼上的燕姐,她老公是个包工头,在外边有了女人了,也不常回来。她儿子去国外了,自己整天一个人在家,除了养狗,就是逛街,再不就是找人打麻将。

 不过她老公还算顾家,挣了大钱都交给她管,属于傻有钱傻有钱的主儿。”王姐说:“她刚才一个劲的拿眼上下打量我,不会是看出什么来了吧?”

 我说:“哪能呢,别心虚了,再说就是看出什么了人家也懒得管,都什么年代了,谁吃的撑的管咱俩的闲事啊。”王姐说:“我是怕街坊邻居们传闲话,对你影响不好。”

 我说:“咱这是高层住宅,邻居们几乎碰不到面,好多都不认识呢,谁管谁啊?你以为是大杂院啊,别瞎心了,一起洗澡吧。”我搂着王姐进了浴室,我们了衣服一起淋浴。

 我给王姐背的时候,发现王姐虽然部有赘房也有些松弛了,可皮肤真的又白又细腻,比我过的很多年轻女孩都要好,有些女孩子看着模样还行,可了衣服简直惨不忍睹。

 我为她清洗腋下的时候,发现她的腋窝居然也是光秃秃,心想:这不会也是王总的杰作吧?再看看她光秃秃的大腿,全身上下还真他妈的干净,半都没有,光了之后,活一身烫了的大白条,白花花的,感十足。我的巴立刻就硬了,王姐看见我的硬巴,吃吃的笑着:“你答应了今晚不我的。”

 我说:“我知道,男子汉说话算数!”晚上我和王姐躺在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硬着,王姐问:“怎么还不睡啊?”我说:“太硬睡不着!”

 王姐说:“睡不着就和姐聊会吧,别老想着眼!”我说:“好啊,咱们聊什么?”王姐说:“随便。”

 我说:“我想知道王姐你是多大的时候失贞的,第一次给谁了?”王姐说:“问这个干啥?”我说:“没什么,好奇呗,难道有什么不方便?”

 王姐说:“其实也没什么,我的第一次在十七岁,是和我的高中班主任。”我说:“我!碰上个禽兽教师!”

 王姐说:“也不能那么说,他那时候好像刚调来没多久,人很年轻,也很幽默,和其他整天板着脸的老师不太一样。

 学生们都很喜欢他,我也经常去他家补课。一次下雨,其他约好的两个学生都没去,只有我冒着雨去了他家,淋得跟落汤似的。他很心疼,让我赶紧把衣服换下来,然后把自己衣服下来披在我身上。

 后来他就紧紧把我搂在怀里,说他很喜欢我,接下来的事情该发生的就都发生了。”我说:“明明是个勾引女学生的禽兽教师嘛。

 我,真是便宜了他。”王姐说:“其实他人真的不错,长得也帅,对我也一直很好,我能参军还是他竭力推荐的呢。

 当时部队文工团来招女兵,竞争可烈了,我家又没门路,没他帮忙我是不可能被部队招收的。现在想想,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他呢。”我说:“我怎么听着像是一场易啊。”

 王姐说:“哪有你说的那么肮脏啊,别胡说了,快睡吧。”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王姐打车先到了汽修厂。

 提车的时候,我发现汽修厂的一个小伙子一个劲的用眼睛瞄王姐的股,王姐今天打扮很休闲,上身穿着一件咖啡的外套,下面穿着一条浅色的牛仔,棕色的高跟鞋,用一个很淡雅的发卡盘着头,她的牛仔紧紧裹着溜圆的股,感十足。我说:“看什么呢?小子!”

 那家伙脸一红,溜了,王姐说:“凶什么凶啊,人家还是个孩子呢。”我说:“小小年纪不学好!”王姐低声嘀咕着:“你学好,天天想着人家股。”我说:“我!”

 燕姐的座驾是一辆黑色的奥迪A8,开起来非常舒适,车内的空间也很大,配置的V8发动机动力彪悍,比我开的那辆老爷车不知强了有多少倍,我们一路飞驰到了王姐儿子的大学BY。BY位于海淀区西土城路上,王姐来过几次,指点着我把车从北门开进学校。

 可能是双休的缘故,校园里三三两两的大学生们络绎不绝,许多都是成双成对的。我把车缓缓的往来里面开,一边留意路旁走过的那些漂亮的女大学生。在北京高校传着这样一句顺口溜:北大的景,民大的饭,BY的姑娘,清华的汉。

 意思是北大景优美,中央民族大学食堂的饭菜天南地北花齐全,BY的女生多才多艺,美女泛滥,清华是一群和尚汇集在中国理科最高学府。如今到了这传说中的美女窝子,我的两眼放光,左顾右盼几乎看不过来。

 王姐问我一路上东张西望的看什么?我说:“当然是看美女啦!”王姐说:“看你那点出息,待会别把我儿子教坏喽。”

 王姐儿子的学生宿舍在学校的西北区,进了北门往右拐,我把车转过来,缓缓往前开,路上我发现有好几个女生用火辣的目光看着我的汽车,再往前开居然堵车了。

 我看到前面一幢学生公寓楼下停着几十辆汽车,型号五花八门,就像是开汽车博览会,这时两个男生从我的车旁走过,其中一个愤愤不平:“又来个傻,跑咱BY泡马子来了!”

 我开着车从那些车前穿过,发现我的这辆奥迪A8居然还不是最豪华的,当然,也绝不掉价。王姐问:“怎么这么热闹啊?”

 我说:“切,还用问啊,一看就是女生公寓啊,这不星期天大款们都来泡马子来了吗,听说北外那比这场面更壮观,现在谁还找小姐啊?京城的权贵和暴发户们都喜欢包养女大学生呢。”

 王姐说:“以前光是听人说过,没想到还真是这样啊。”我把车开到公寓楼下,王姐问我要不要一块进去?我说道:“我就在楼下等吧,待会咱们出去找个雅静的地方聊聊。”她进了公寓楼,我把车停在一个道边,站在汽车旁,点着香烟,看着三三两两的男女学生走过。

 别说,还真看见几个姿不错的漂亮女生,这时一个穿着时尚,穿着短裙皮靴的女孩走过来,问:“帅哥,等谁呢?”我说:“等个朋友。”

 她围着我的汽车着绕了一圈:“MYGOD,奥迪A8呀,你就是传说中的大款吧。”我说:“你看呢。”

 她冲我吐吐舌头:“不知道是哪位校花劳烦你这个大帅哥这么苦等啊。我好心疼呢。”我说:“你那么知道疼人,怎么不见帅哥护花啊。”女孩说:“他们倒是想护花,可不来奥迪A8呀。”

 我说:“要不你上来,哥领你去兜兜风。”女孩转转眼珠说:“你不会是想泡我吧?”我说:“你怎么这么聪明啊,这都能看出来?”

 女孩说:“我是谁啊,不过本姑娘今天心情好,便宜你当一回护花使者。”这时王姐走了回来,看见我俩说得火热,脸的疑惑:“这女孩是谁啊,你们以前认识啊?”

 那女孩看看王姐,看看我,说:“哇,原来大哥喜欢女啊,专门来泡美女博导啊,BYEBYE了你那。”说完一溜烟跑了。

 王姐说:“够有本事的啊,这么一会就勾了个女大学生。”我说:“我哪有那么大魅力啊,她看上的是奥迪A8呀。”

 王姐鼻子哼了一声,我问王姐:“怎么没看见你儿子啊?”王姐说:“真不巧,他们学院今天上午有个公共考试要到十一点多才能考完呢。”“怎么星期天也考试啊?”“谁知道啊。”“那这一上午不是白白浪费了吗?”

 “要不你陪我在校园里走走吧,我来过几次BY,还没认真参观过呢。”我们顺着校园的马路往东走,面是BY的图书馆,双休里有不少大学生从里面进进出出的,绕过图书馆往南走,路东是球场和游泳池,南面就是高耸的BY大学主楼。

 我们沿着主楼往西折返,主楼前面是宽阔的广场,广场上有水池,再往西面有一片很大的松树林和绿地,南北两边分别是教学楼。

 我们沿着绿地的小径,在松林中漫步着,草地上偶尔能见到捧着书苦读的学生,在树林中依稀能看到几对情侣的身影。我偷偷握住王姐的手,王姐轻轻挣了一下也就随我了,我对王姐说“走在这里好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王姐说。

 “是不是又想起了当年的初恋情人啊?”我说:“我们那时候天一黑,花园、树林里到处都是情侣搂着在亲嘴。”王姐说“我怎么一对亲嘴的都没看见啊。”我说:“时代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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