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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当初是顺产
 知道你厉害,行了吧,快说吧。”我说:“诗经中原文是这样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不见,如三月兮。’”王姐说:“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我说:“这是一对男女情侣表达思慕之情的情话呀:身着青衣的人儿啊,你的身影深深萦绕在我心间。

 虽然我不能去找你,你为什么不主动给我音信呢?身佩青玉的人儿啊,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虽然我不能去找你,你为什么就不来看我?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守侯在城楼上,我一天不见你,就像过了三个月那么漫长。”

 听我念诵完诗句后,王姐半晌无语,我用双手拇指狠按了一下她的脚底,问道:“怎么样啊?想不到吧,几千年前的古代情侣也很浪漫吧?后人说的一不见如隔三秋就是从这里来的。”

 王姐闷哼一声,身子软到在上!我吓了一跳,再看王姐的脸色已经惨白!我忙用手指狠掐她的人中,王姐悠悠醒来,我说:“王姐你没事吧?”

 王姐说:“你到底会不会按摩?你怎么按一下脚底,我那里就哗的一股啊?我怎么好像听说女人月经的时候不能足疗啊?”我听了一拍脑袋:“我!我似乎也听说过,我怎么把这茬忘了!该死!”

 王姐说:“我看我今晚还是回我屋睡觉吧,你离我远点,跟着你真倒霉!”夜班三更,我被憋醒了,起身上厕所的时候,看见屋外夜空中挂着一轮弯月,几颗星星点缀着天空,正所谓“一钩新月几疏星”

 这时我发现王姐的卧室半掩着门,微弱的灯光从房间里透了出来,我隔着门望去,只见王姐半倚在头,手里拿着一张照片,呆呆的出神。还真有点纳兰容若的诗句描述的“夜阑犹未寝,人静鼠窥灯。”的味道。

 这时屋外的风轻轻吹动,树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几回肠断处,风动护花铃。”我疑惑王姐到底是为何惆怅?为何伤情?我听见王姐幽幽叹息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早晨天刚刚蒙蒙亮,我就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了,我迷糊糊接了电话,刚说了一声:“喂?”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臭氓!还我内!”

 我睡得正迷糊呢,一听心说这是他妈谁啊?一大早就管老子要内,我没好气的回了句:“在你妈身上穿着呢!”

 电话那头立刻咆哮起来,歇斯底里的嚎叫如水一般灌入我的耳道,冲击着我的耳膜,我不得不把手机拿得离自己远一点,我清醒了过来,立刻醒悟那噪音的源头是两张薄薄的红以及雪白的长牙!

 我惊出一身冷汗,慌忙凑近手机话筒:“是梅姐啊,什么事生这么大气啊?您先消消气,气大伤身啊…”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又一轮的惊涛骇淹没了。

 其尖酸刻薄的谩骂,思如泉涌的灌口,让我怀疑电话那头是某位久经沙场的村妇女主任!我心说郝主任这是怎么了?更年期到了?还是又被人爆了菊花了?

 等她渐渐平息了我才听明白,原来她昨晚去陪黄局长喝酒,黄局长酒后兴致甚高,约众人一起到歌厅k歌,期间黄局长搂着她跳舞,跳着跳着她发现黄局长的裆居然鼓了起来。

 手还不停的抚摸她的股,她惊觉自己居然没穿内!她说黄局长一晚上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她臊的差点想找个地钻进去!“都是你惹的祸,你说领导会怎么看我?这回完了。

 黄局长一定会认为我是个作风不正派的货…我的前途啊,全毁在你手里啦!”电话里头郝主任竟然泣起来。

 我心说这算是多大的事啊,值当一大早把老子吵醒,还他妈哭鼻子抹泪的。我说:“恭喜你了,梅姐,你从此仕途一帆风顺。

 指高升了!”郝主任说:“你找呢吧?还嫌气得我不够是吗?”“梅姐,你是当局者啊,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现在在黄局长心中已经占据了一个很特殊的位置了,用你们官场上的话讲,叫挂上号了。”

 “这话怎么讲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你没穿内的事,除了黄局长还有别人知道吗?”“没有啊。”“那黄局长当场说破了吗?”“也没有啊,人家给我留着面子呢。”

 “那不结了,那这件事情就是你和黄局长两个人的秘密了,你想想,你能和顶头上司独享一个秘密,这是多大的荣幸,别人还巴不得能有这样的机会呢!”

 “好像有点道理…”“再说了,从黄局长当时的反应来看,你的这位顶头上司对你似乎还很有趣呢,裆都鼓起老高了,本身就说明一切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龌龊啊…”“梅姐你还别不信,我问你,黄局长昨晚是不是对你说,以后要经常向他汇报工作啊,汇报思想啊。”“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黄局长昨晚好像还真的这么对我说过,我当时早慌神了,没太留意。”

 “领导这么明显的暗示,梅姐你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不会不明白吧,还用我多说吗?你不说感谢我也就算了,还一大早就把我臭骂了一顿,我他妈冤死了!”“我说你年纪轻轻的脑子都装了些什么啊?哼,不走正道!”

 “好好,我不走正道,那咱今晚是不是可以走把旱路啊,我可一直惦念着您那朵菊花蕾呢。”“呸!臭氓!怎么不去死啊!”郝主任在电话里啐骂,然后她又问:“你什么时候把内还我?”“不还!”我斩钉截铁。

 “你…我说你一大小伙子老拿着我的内做什么呀?”“我最近老失眠,昨晚上我躺在被窝里实在睡不着,就把你的内拿在手里闻着,别说啊,味道虽然有点呛,可是真他妈顶事,我居然一觉睡到天亮都没有醒,这东西太管用了,我收藏了。

 你别想要回去!”电话里头沉寂了足足三十三秒钟,我可以听见里面重的气息声,在最后三秒钟竟然传来一种特有的从鼻腔里发出的微弱颤音!我心说我!郝主任八成是了吧?她最后有气无力的骂了句:“臭氓!”

 然后挂了电话!我刷完牙,洗完脸,隔着门看见王姐似乎还在睡中,看来她昨晚睡得确实有点晚了。

 我蹑手蹑脚走进她的卧室,王姐正侧卧在上,慵懒的酣睡着,一头乌发披散在枕头上,还着一片雪白的膀子,一只粉乎乎的脚和白的小腿在外边。我的立刻硬了。

 我咽了口唾沫,心说这不是人犯罪吗?王姐不会是在考验我呢吧?怎么偏偏这时候来例假啊,我要是个禽兽的话,早扑上去了!我轻轻替她盖上被子,然后走出卧室。我简单吃完早餐。

 然后给刘强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上午要过去一趟,那小子支支唔半天,问我:“有啥事?”

 我告诉他是王姐的事,他电话里面声儿都变了:“哥,我求您了,您饶了我吧,您那位女大姐我可是再也不敢碰了!”“咦?你不是想你阿姨想得睡不着觉吗,怎么又学乖了?”“我!要是小命没了。

 还想个啊!”我一听,心说这都奇了怪了,这小子什么时候转了?不喜欢女了?“不给你小子瞎逗了,我今天给你带来一笔大生意,接不接啊?”

 “早说啊,有钱不赚是王八蛋啊!”我挂了电话后,驱车开往体检中心,今天是周五,也不知怎的,路况相当拥堵,我的车被死死堵在四环上,简直寸步难移,拥在车海里,真是百无聊赖,无聊之下,我拨通了郝主任的电话。郝主任接了电话:“坏蛋!

 又找我干嘛?什么时候还我内啊?”“梅姐,您怎么第一句话就提内啊,是不是办公室里就您自己啊?”“你怎么知道的?”“呵呵,不然您怎么能肆无忌惮得和我大谈内问题呢?”

 “你…氓!”“梅姐,跟您说真的,我刚才有点想您了!”“贫不贫啊,没事别扰我!”“没事就不能和您聊聊吗,我好伤心啊!”“你要再跟我胡扯,我可挂电话了啊!我马上要开会呢!”

 “别介啊,跟您说正事呢,我可正忙着给您办事呢,你猜我在哪啊?”“谁知道你一天到晚往哪狗窜啊?”

 “我!这话怎么听着不像是出自一位领导的口中啊,特别是象梅姐这样仪表庄重的女领导,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你还知道我是领导啊,你什么时候拿我当领导了?你不仅强我,还偷我内,你…”“好好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行不?我也知道我亏欠您太多了,这不正想法补偿您呢吗?”“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呀?”

 “我朋友的体检中心新推出了一系列妇女生殖保健项目,特别是卵巢保养,效果特显著,不仅可以减缓衰老,还有美容保健,增强器官功能,恢复道弹的强效,我给您办个贵宾套餐卡吧?”

 郝主任沉了片刻:“听着似乎还不错,可那东西管用吗?别是蒙事的吧?说实在的,我当初是顺产,盆腔和道一直没恢复好,还真落下不少毛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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