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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主蓅社会(全书完)
 杰瑞跪在边,紧盯着婉茹张开的两腿。他的眼神贪婪而又兴奋,只有老鹰撕咬猎物前才会这样。

 别人,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他的面前:浓密的漉漉,打着卷儿遮住肥厚的,而那两片之间,暗红色的细微微开启,隐约的花瓣,一点点正渗着透亮的粘

 这中国女人真不显老,根本看不出,这条,已经爬出来过三个孩子,要是安娜还活着,肯定是松松垮垮又干又涩。杰瑞观赏着赵太太的私处,心中浮想联翩,下的具也硬到了极点。

 婉茹朦朦胧胧睁开眼,正看见老板目不转睛地盯着下身。天哪,多少不为人知的隐私和望,在老板面前暴无遗!婉茹的脸一下子红了,本能地收拢双腿,想要夹紧私处。

 强壮的老板哪肯善罢甘休?他抓住女人的两只脚踝,左右掰开,按在上,伸出一手指,拨开绒,探进水淋淋的,轻轻拨了一下,然后收回手指,俯身低头,深深地了口气。哦!

 婉茹一声呻,她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好像被人去了肋骨。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耀着上赤的一对男女,也照耀着前不远处,沉浸在别样快慰中的另一个女人。

 吴莉直勾勾盯着上的两具体,一白一黑,相辉映:白的丰腴柔美,凹凸有致,散发着母的魅力,两腿间茸茸正淌着汁水,而黑的肩宽体阔,健壮有力,让人想起捕食中的黑豹,更别说那东西,正昂首跃跃试。

 吴莉的心中暗暗叹道:这黑赤佬长得确实结,和北方女人的相倒也般配。她总算也体会到婉茹在门中偷窥时的感受:瞳孔放大,喉咙发干,嗓子像冒烟一样干渴,周身淌着一种特别的燥热。

 吴莉大口息着,内已经透,如同婴儿包了一夜的布。她的手再也控制不住,直探进自己的,那里漉漉滑溜溜,两片又肿又

 山乡僻壤,人烟稀少。卧房里,窗帘开着,还有半扇窗子漏着。徐徐的清风,送来缕缕泥土的芬芳,清凉而又甜美。***

 杰瑞伏在婉茹的两腿之间,那里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息,混合着体味和化妆品的薰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咸涩。真亲切啊,多少年没有闻到了,和当年安娜下身的味道一模一样,杰瑞愈发兴奋了。

 他品味着,冥想着,陶醉着,更加深入地低下头,凑近安娜,不,凑近赵太太的户,只见肥美的了鲜血,好像盛开的花瓣。

 杰瑞伸出长长的舌头,迅速地了一下。一股温热的汁水,涌上舌尖,也涌进心底,咸咸的,涩涩的,还有一丝酥麻。对,就是这种感觉,安娜,这就是安娜!

 杰瑞不再迟疑,张开嘴巴,一下子含住婉茹的花瓣,用力地,把那温热滑腻的汁水干,然后,再次探出灵巧的舌尖,分开大,抵住小蒂,轻拢,慢捻,挑,摩挲。

 “不,不,要!”婉茹一声轻呼,听来却暧昧无比,像是求饶,更像是鼓励。她的火热滚烫,产道先是动,然后本能地一阵紧缩。

 婉茹的丈夫非常体贴,但是结婚这么多年来,从未这样为子服务过。挑逗和玩女人,杰瑞当然是老手,他那灵巧的舌头,紧紧围绕着婉茹的户,不知疲倦地

 婉茹咬住下,身体颤栗着,搐着,扭动着,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新奇,刺,愉悦,兴奋,还是兼而有之?她息着,呻着,爱,汩汩而出。杰瑞着,仿佛回到了初婚的岁月。

 这柔软的肌肤,妙曼的体,给人带来青春的活力,还有那女特有的滋味,如同甘美的琼浆,使人心澎湃。不,不能再这样,是时候了!

 杰瑞和婉茹,在心底同声呼唤。杰瑞抬起头,抹了抹嘴,拿掉粘在嘴边的两,然后紧爬两步,抱住赵太太,跪在她张开的双腿间,像小山一样重重地了下去。

 嘎吱一声,大不堪重负,往下一陷,然后又回弹起来,把女人的身体送上来。黑人的是旺盛的,发的方式也是直截了当的。

 杰瑞一言不发,直起,腾出一只手,探到下,握住直的,拨开漉漉的,抵住水汪汪的,把头挤进两片,停在了那里。真舒服啊,赵太太肥美的,本能地张开来,住老板的头,抱紧,收缩,好,进去了。

 一对如饥似渴的男女,即将开始真正的。杰瑞抬起头,侧过脸,长长地吐了口气。主啊,真是太幸福了,这镇子上有多少男人,做梦都想像现在这样,光衣服爬上,狠狠地干赵太太!

 杰瑞深了一口气,股猛地一沉。噗,长的茎在入。小半!大半!全进去了!老板的生殖器,女下属的生殖器,终于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噗嗤,噗嗤,合的声音,在房间里弥漫着。嘎吱,嘎吱,席梦思软,也跟着节奏摇晃起来,婉茹原以为自己会窒息,甚至昏死过去,但是没有,她反而感到无比轻松。该来的总归要来,至少不必再焦虑地等待了。

 婉茹有了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她本能地展开双臂,搂住在身上的男人,两腿也高高举起。男女到了这一步,再也不需要伪装,再也没什么可矜持。老板在,女下属在合。

 他们动作着,起伏跌宕,错落有致。黑人不讲什么九浅一深,上来就全力以赴,每一回入都坚定有力,每一次出都恰到好处。婉茹被压抑得太久了,情一旦释放,就像大海中汹涌的波涛,一高过一,前尚未退尽,后紧随而至。

 她时而像春天的杨絮,翩翩起舞,飘忽无常,漫随着自己的心。时而又像雨中的垂柳,左右摇摆,上下颠簸,任凭那狂风肆。人种和人种真是不一样,且不说黑人那东西的尺寸,光是那股使不完的蛮劲儿,中国男人就没法比。

 结婚这么多年,婉茹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她发现了一个新世界,一个崭新的,无比快乐的新世界!杰瑞,再用点劲儿!杰瑞全身心地投入了,肌绷得紧紧的,面孔涨得黑紫,额间青筋暴

 他浑身都在发力,汇集到间,狠狠冲击着身下的女人。赵太太真是太够味儿了,比主动上门的吴莉还要,跟当年的安娜一个样。

 想到这里,杰瑞突然灵光一闪:萨姆不是有恋母情结吗?让他试试这个安娜妈妈,或者吴莉姨妈也行,小崽子肯定会喜欢的,对,就这么办,这笔投资简直是妙极了!

 杰瑞的情更加高涨,他根本顾不上什么技巧,只管扭动身拼命地送。婉茹攀紧男人的臂膀,把上前去,奋力接着一次次灵与的冲击。

 她快乐到了极点,那舒心悦体的感觉,如同平静的湖面上,骤然落下一粒石子,起了涟漪,一波波漾开来。一个透了的男人,和一个透了的女人,他们的汗水像夏天的阵雨,大滴大滴地滚落,可仍然紧紧在一起,如胶似膝,难舍难分。

 从古至今,无论中外,男人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征服别人的子,而女人最大的刺,莫过于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征服。

 老板和女下属,他们征服和被征服着,越来越烈,越来越狂野。枕头掉在地上,被单皱成一团,连好像也在挪动。现代社会里,失业,跳槽,改行,再就业,子女教育,家庭关系,还有各种社会矛盾,把白领们得焦头烂额。

 无论成功人士还是失败者,人人都需要减,人人都渴望发。婚外关系,虽然隐患很大,但也不失为一种速效的减方式,而生活中惑又随处可见。无论男女,谁也不要自以为能够抵御惑。

 如果身心尚未出轨,并不表示意志坚强,只能说明惑不够强大。吴莉说的没错,婉茹是个闷的女人。

 她外表温婉知,其实内心热烈奔放,这样的女人轻易不会出轨,可职场的压力,家庭的负担,一旦超过临界点,再加上金钱和体的双重惑,她们会更加放纵,就好像火山一样。

 沉寂得愈久,往往发得愈炽烈。噗,噗,噗!啪,啪,啪!吴莉立在前,看得目瞪口呆。火和妒火,在她的中燃烧。这个北方女人,不要太闷!唉,网上说的没错,闷才是男人真正喜欢的!不行,不能输给北方女人!

 等一歇阿拉也要给黑赤佬搞,不,不是这个样子,是阿拉也要搞黑赤佬!阿拉要主动,要骑到黑赤佬的上头!

 吴莉一面扣摸着自己的下体,一面漫无边际地遐想着:阿拉骑在上头,扶着那槌,直坐下去,把它全部吃进去,对,是全部,然后阿拉抬起来,落下去,再抬起来,再落下去,就像骑马一样。

 好一匹黑马,什么辰光阿拉惬意才作数,不惬意就一直骑下去!吴莉捻着,着,着,身子倦了,手儿也疲了,精神头儿倒焕发起来,这些日子积闷实在太多,这回好了。

 愁云惨雾也好,云情鱼意也罢,全都释放了出来了!吴莉快乐得几乎要喊出声。***夏天很快就过去了,科罗拉多的秋天是美丽的。

 一场绵的秋雨之后,青葱翠绿的草地上,点缀了许多金黄的落叶,再看那苍茫辽远的群山,早已五彩缤纷灿烂辉煌。婉茹和吴莉的付出没有白费,下岗的烦恼再也没有打扰她们。感恩节过后,赵家和钱家的自助餐馆开张了。

 午餐七块九晚餐九块九,幼童免费老人八折。他们很节俭,几乎凡事都亲力亲为,忙起来连孩子们也要帮忙。

 杰瑞有时会在周末订外卖,尤其是他儿子回家的时候。婉茹或吴莉总是亲自送过去,如果店里不太忙的话,两位太太会一起去,在杰瑞家呆上个把小时。

 然后面春风地回来。赵博士和钱博士都懂得,和老板搞好关系,不仅理所应当而且绝对必要。小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到圣诞节的时候,他们不得不请了两个老墨帮工。

 现在,赵家和钱家真的离主社会不远了。【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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