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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看一眼颖颖
 “颖颖想老公,想老公的大巴,想老公的大巴狠狠地颖颖,要一直一直臣服在老公的大巴下…好不好,老公?”颖颖媚眼如丝,一连说了三次“大巴”换成往常,像“巴”这般俗的字眼,断然不会从她小嘴里说出来。

 即使必须提及时,往往也都是用“小弟弟”、“小可爱”称呼。这个细微的变化,着实让我感到意外惊喜。惊就不消多说了,之所以还有喜,是因为意味着颖颖上变得更开放了,当然,如果那时我知道,颖颖所说这句话乃昨天晚上郝江化教她的语之一,所谓喜便成了滑天下之大稽。

 这句话的原版应该是:“…颖颖想郝爸爸,想郝爸爸的大吧,想郝爸爸大吧狠狠地颖颖的,要一直一直臣服在郝爸爸的大巴下…

 啊…郝爸爸的大得颖颖好舒服,颖颖快被亲爱的爸爸死了…”当叫出“亲爱的爸爸”瞬间,颖颖大脑里似乎闪过白行健身影。可眼下她偎依在我怀里,说出“大巴”三个字时,心思却不经意飞到万里之外的郝江化身上。

 “唉,不知为何,在飞机上一直没睡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郝叔叔…昨晚他那么威武,害得人家全身酥软,高连连…”颖颖暗叹一口气,内心独白道。“现在搂着老公,竟然又想起他,白颖啊白颖,你究竟中了什么。”

 颖颖努力摇摇头,想挥去大脑里的阴影。无奈收效甚微,以至于当我俩在上媾和时,她甚至把我幻想成郝江化,藉此安慰那具不能被我足的壑之躯。我想,这就是她第七次郝家沟之行的内因吧。

 ***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的外因,得益于佳慧那个从上海打来得电话。在电话里,佳慧告诉我们小俩口一则坏消息,颖颖大表舅因癌症复发于夜里溘然去世了,让我们夫代表全家去吊唁一趟。听闻这个消息,颖颖心里好一阵难过。

 颖颖大表舅名叫全德君,家住深圳,是一名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她九岁时,曾因身体风寒羸弱被佳慧送到大表舅家,用中药悉心调理照顾过半年。

 也就在这段时间里,颖颖耳濡目染大表舅仁人济世的湛医术,开始立志当一名医生。可以说,全德君即是她医学之路启蒙人和领航员,更是她的良师益友。

 “上一次见大表舅,他还精神矍铄,健步如飞,以为癌症已经治愈,不料今两隔…”颖颖双眼噙着泪花。“大表舅不仅于我有情,更有师徒造化之恩。”“人死不能复生,老婆,你不要太难过了。”

 我把颖颖搂入怀里,柔声安抚。“大表舅悬壶济世,救苦救难,如今功德圆仙世而去,作为晚辈,我们一定要好好送他最后一程。”

 “嗯…”颖颖点点头。“老公,我想明天就去深圳。”于是乎,颖颖回北京第三天下午,我便和她匆匆搭上飞往深圳的航班。关于吊唁大表舅具体过程,这里就不详细叙说。列位或许会问,不是讲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么,怎么去了深圳?

 没错,说得就是颖颖第七次郝家沟之行,且听我慢慢道来。吊唁完大表舅,我和颖颖坐高铁返回北京。因我计划到长沙拜访一位重要客户,所以跟颖颖商量好中途一起下车,再改乘下午三点一刻的飞机。

 不料高铁快到衡山站时,她突然说上一次来郝家沟把结婚六周年我送她的手表落下了,想这一次顺路拿回去。“抱歉,老公,我不能陪你一起去了。”颖颖对我展颜一笑,看向窗外。颖颖突然改变计划,着实让我始料未及。

 本来我已跟客户说好,携子一起参加午宴,现在还得解释一番。我想,可能颖颖不太喜欢商业方面的应酬,既然她要去母亲家里拿手表,那就由她去吧。

 “没关系,我自己参加应酬就是了。”我凝视着颖颖完美无瑕的侧脸。颖颖理理鬓发,看着手表道:“现在9点15分,我快去快回,应该不会耽误下午的飞机。”

 “那好吧,你等会儿在衡山站下车,咱下午两点半雨花机场见,”我点点头。“谢谢老公…”颖颖甜甜地说。

 只见她脸色变得红润,一双含情脉脉的秋水剪瞳瞥我一眼,又迅速看向前方,端坐如初,当然,如果我生有一副透视眼,此时就会看见颖颖那颗“噗通噗通”跳的鲜红心脏。

 送颖颖下车后,我按计划去长沙拜访客户,用完午餐休息一会儿,便辞行前往机场。大概一点四十五分,我正在候机,接到颖颖打来得电话。

 “老公,你现在雨花机场吗?”颖颖小声问。“是的,我在机场,”我站起来,四下张望。“你呢,快到机场了吧。”

 电话里头沉默三秒,听颖颖柔柔地说:“对不起,老公,我还在郝家沟呢…妈妈很热情,拉着人家手不放,非要人家留宿一晚再走…怎么办呀,老公,看来我赶不上飞机了。”

 她说话的语气,充了不安和愧疚,不过,还是令我几分不。“妈妈…又是妈妈!就你们婆媳情深,还有我这个丈夫和儿子吗?”

 我想大声质问一句,却没有说出口来,反而顺着颖颖的话,无可奈何回道:“还能怎么办,即使这个点出发,你也赶不上飞机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郝家沟住一晚吧,我先回家。”“嗯,谢谢老公的宽容和理解,”颖颖感激地说。

 “那我还是订明天上午从衡山机场飞北京的航班,到了给你电话…老公,么么哒…”貌似我的回答,让颖颖送了一口气,她不连贯的声音里传递出一种如释重负感觉。说不出为什么,当时我总觉得怪怪得。

 好像为了求证什么,这种怪怪的感觉,迫使我登机前终于还是忍不住给母亲打了个电话,然而,可想而知,我不仅找不出任何破绽,还被母亲教训了一顿。

 “…你这孩子,大半年不来看妈妈,今天路过衡山,居然也不来家里坐坐,你要气死你妈呀,”母亲劈头盖脸数落道。

 “要不是颖颖来家里拿表,妈妈还不知道你们小俩口到衡山了…你妈我已经留颖颖住下,要回北京你先回,别拉上她…你不来看妈妈,还不允许我留颖颖住一晚啊,哼…”“呵呵,妈,您听儿子说。儿子公司里近来实在忙得很,所以不出身去看您,您千万别生气,气坏您宝贵身子可不好,”我赶紧赔笑,连忙解释。

 “儿子要到长沙拜访一名重要客户,不然就陪颖颖去看您了,岂有过家门而不入道理?还有个把月就是您四十六岁生日,到时儿子一定携全家大驾光临,风风光光给您祝寿。”面对母亲的指责和说落。

 除了赔笑和一大堆解释,我似乎无能为力。是因为郝江化这只癞蛤蟆吃上了母亲这只白天鹅,令我心生反感而刻意逃避?还是因为母亲这只白天鹅主动投入郝江化这只癞蛤蟆的怀抱里,令我倍觉羡慕而心灰意冷?

 抑或两者兼有,相互渗透?总而言之,我觉得自己的解释是那么苍白,那么口不由衷,不过,似乎很快就把向来精明的母亲搪过去,真叫人不可思议,当然,若我知道“所谓指责”不过是母亲应对得一套说辞,就不难理解她心态了。

 换言之,自从发生颖颖被郝江化强暴一事后,母亲并非真心渴望我来郝家沟看望她,那反而会带来各种不便。

 回北京后,陪岳父吃完晚餐,我早早上休息。不知不觉中我已养成一个习惯,只要不忙,晚上睡前都会会给颖颖通电话,小两口卿卿我我一番,今天亦不例外。

 但这次很奇怪,我一连拨了三次电话,颖颖都没接。于是,我干脆打给母亲,问她缘由。母亲很从容地说,颖颖正在洗澡,让我半小时后再打来。看看时间,才八点过十分,颖颖一般不会睡得这么早,难怪没接电话。

 于是,我躺在上看书,耐心等到九点,估摸她已沐浴完毕,才再一次拨打她手机,这一次,电话很快接通了,里面传来颖颖娇滴滴的声音。

 “人家刚才在洗澡,所以没接到你电话。老公,你没有生气吧…”颖颖说话很自然,开口就提自己在洗澡,特意强调似的。我当然不会为这点芝麻小事生气,所以很快跟颖颖说起情话,俩人儿甜般聊着聊着,不知不觉便到了深夜,其实,说是聊天。

 但大部分时间我在说,颖颖在听。她偶尔会几句,声音很腻,好像闭上眼睛说话一样“嗯…老公,夜已深,你早点休息吧,”颖颖柔柔地说。

 “晚安,老公…”或许太疲倦缘故,颖颖的声音很小很小,听上去更像从鼻孔里发出来,近似慵怜,又似呻,给人一种娇弱的感觉。“好吧,不聊了。”我心疼地说。“宝贝,晚安…”我还想来个飞吻,颖颖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颖颖在衡山站下车,总感觉背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不由紧了紧风衣,加快脚步。“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颖颖摇摇头,喃喃自语。

 “我真只是去妈家里取回表,光明正大,并没什么见不得人。”她边说边回眸一望,身后除了茫茫人,早已不见我身影。

 匆匆走出站台,颖颖扬手招来一辆的士,冷静地说:“师傅,去龙山镇郝家沟,我赶时间,麻烦您开快点。”的士师傅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透过后视镜,他看一眼颖颖,不由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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