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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玉滣微抖
 高衙内一听这娇俏之声,直感全身舒坦,巨物暴笑道:“如此最好!”一送“滋”的一声,大头将两片大大迫开,简直密不透风,一股股水,顺着头被挤出来!

 陆谦在高衙内跨下抬头看见如此光景,知道子失身在即,突然抚下身子“咣咣咣”向高衙内磕了三个响头,口中只叫:“衙内,饶了内人,饶了内人,小人愿为衙内做牛做马!”

 若芸见丈夫低声下气至此,愈发悲凉,只觉高衙内相貌堂堂,帅气十足,又生了个驴般物事,仅仅一个头儿,就将自己下体当当,舒服无比,远比丈夫更有男子气,不由反对这花花太岁心生好感。

 当下纤手一翻,搂住衙内,把一双豪男人堂,股前耸,凤奉巨,娇嗔道:“这种人,衙内别理他,让他做牛马去。”高衙内低咬了口若芸的小耳垂,调笑道:“小娘子勿急,今夜宵绵绵,有得是时间!包管让娘子满意。”

 若芸也咬耳低语道:“衙内,你那活儿真大,得奴家好生舒服,快来…奴家想要…”最后四字细如蚊声。高衙内低声喜道:“娘子真是尤物,如此感!先不忙,今晚要定你了,待我先戏戏你家相公再说!”

 言毕,将大头顶住门,不再进入,双手突然握住若芸的一双豪,细细把玩,只觉尖早已硬如石粒,心下大喜,一边玩,一边转身冲陆谦道:“陆谦,我托你的那件事,考虑清楚了吗?”

 陆谦冷汗直下,忙磕头道:“衙内,让小人陷害师兄,此事万万不可!”高衙内只是冷笑:“你倒嘴硬,既如此,只好用你家娘子代替那人了!”言毕,双手用力若芸的子来。

 若芸听得惊奇,只觉双被玩得又麻又又酥,难过无比,嗔道:“衙内,你要奴家代替何人啊!”高衙内玩,就是不尽入,又道:“陆谦,你可想清楚,我数三声,若再犹豫,我立即要了你家娘子的身子。”

 言毕,双手将若芸的成一处,,当着陆谦之面,大头向若芸凤内又挤进半寸。只把若芸玩得浑身斗,玉嘴嗔道:“啊,好舒服…衙内,为何这般磨折奴家…”高衙内哈哈笑,冲陆谦道:“我开始数数了。一…”

 大头已完全没入!“二…”那巨物又深入了一寸…陆谦见事已至此,急道:“小人,小人答应衙内便是!”高衙内哈哈大笑,头突然低下,轻轻咬住若芸坚硬的粉头,用力片刻,这才抬起头道:“小娘子,你家官人实是听话,以后必受重用!今我就饶了你!只是可惜了你这好身子,不能尽兴了!”

 说完,假装要拔出巨物。若芸听他们话中有话,也猜到了五六分,见高衙内要而去,突然伸出一双纤纤小手,轻轻握住巨物中部和部,只觉入手累实好大一,竟不能握,比丈夫那,足大了四五倍!

 芳心不由跳,嗔道:“且慢,衙内不忙走。陆谦,你做何亏心事,这般低声下气?你若不说,我就将这身子,献与衙内!衙内,他若有半句谎言,你立时了小女子便是!”高衙内只觉大被那双小手握得舒适服帖,哈哈大笑道:“全听娘子吩咐!我们且听他如何说!”

 说完,竟将一丝不挂的人妇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和自己面对面搂抱着。双手楼着小,巨物紧贴若芸小腹,张嘴便围绕那对大子,贴着,一路吻将开来。若芸房被吻,全身如受电击,娇道:“陆谦,你还不快说。”

 陆谦见娘子已与自己翻脸报复,只好如实将高衙内如何看上她姐姐,如何他背叛师门,自己死也不同意,高衙内便想让她代替她姐姐,一一说了,只听得若芸眼泪盈眶,心想:“陆谦,算你还有些良心,没有答应高衙内做出背叛师门的大恶事”

 又想:“如今,我已被高衙内玩至此,又有何脸面面对相公。高衙内看上姐姐,必不肯罢休,衙内既有让我代替姐姐之意,不如将这身子献于他,也解了姐姐姐夫的灾祸!”

 她将心一横,正要发话,却感左边头被高衙内用力含住,吻得“滋滋”有声,不由长长地娇哼了一声“嗯!”这才推开男人的头,冲陆谦道:“相公,你为了奴家,方才答应做那败德之事,奴家很感激你。

 自古长姐似母,如今衙内既已看上我,我愿替姐姐服侍衙内,如此,一来你官位可保,将来飞黄腾达,指可待。二来,也救了我姐姐,算是为你积下功德。官人,为了你,奴家一个人受些委屈,也是甘心。不知官人可愿成全衙内?”

 陆谦含泪低头,他知若芸是心甘情愿为自己,自己的内疚感就少了很多。便道:“事已至此,也只有这条路可选。他为官,庙堂之上,当不忘娘子今之恩。”

 若芸见相公同意,苦笑一声,双手轻握高衙内的巨物,上下套动两下,娇嗔道:“衙内,您看这般,可如您意否?”高衙内哈哈笑道:“娘子最解人意。当然满意。”

 若芸嗔道:“衙内活儿这般大,过会儿可要温柔对奴家。我那两个条件,衙内能应允否?”高衙内握住无法握的双,笑道:“你姐姐可是我心爱的人,能否放过她,要看你今晚服侍本少爷满意后再说。你丈夫升官之事嘛,好说好说!”

 若芸反正心想今晚失贞已成定局,不如放开些,好让衙内开心,免得赔了人又折兵。便用手轻轻套动巨物,咬耳嗔道:“我让夫君出去行不?这里本是陆谦与奴家的卧房,今晚便宜你了,包你在这里玩个尽兴!”

 说罢,对陆谦道:“官人,你且出去,将富安送回后,便睡在楼下吧。”高衙内也道:“也好,今夜便和小娘子睡在这里,陆谦,还不快滚!”

 陆谦见子已为鱼,只得应诺,卑微地转身离去。正是:恶少挑动,绿帽难遮云雨心。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只听房门咯吱一声,被轻轻掩上。若芸见丈夫舍己而去,卧房内只剩她与高衙内二人,不由浑身微颤,娇不已,口不住起伏。

 她早知这花花太岁高衙内是专勾良人的登徒子弟,采花恶迹传遍京城,而跨下那活儿又如此硕壮雄伟,远非丈夫可比,今晚一场暴风骤雨,只怕无法幸免。

 刚才因丈夫懦弱,一时气恼,说了许多气话故意报复陆谦无能,实非本意,现下与这有着强壮男的花花大少独处一室,刚才的胆气全无,一时又羞又怕。

 双手再也扶不住那巨物,只把温软的娇躯,埋在这登陆子的怀中,双手轻搂男人后背,俏脸早已红如李。

 高衙内见少妇娇羞,不由得意地哈哈一笑。他虽玩女无数,但今所玩之女,姿远非寻常女子可比,又是心爱之人林家娘子的亲妹子,自当用心把玩,使尽浑身解数,玩个痛快,让其沉与自己,不可自拔方才尽兴。

 所以也不急,左手轻抚玉,微一用力,让人腹下幽壑紧贴那驴般巨物,只觉幽壑处芳草尽,显已情动,凤沟间水涌动,把那巨物处和一双大卵润滑地好生舒服!

 当即左手抓各处,入手时滑如绢绸,又弹十足,右手时而抚摸玉背,时而抚菊花,惹得美人妇颤抖连连,一双大贴紧男人多膛,羞得哪敢抬头。

 高衙内只觉那对丰随着若芸娇躯的颤抖不断挤自己膛,尖坚硬如石,顶触肌,只感阵阵麻,低头咬耳调戏道:“小娘子何故如此娇羞?

 既已决定献身,当放开怀才是。今夜宵尚早,本爷自当让小娘子偿男女乐,知道人间别有天地。”说罢,双手按,左右掀动,让巨物紧幽壑,来回摩擦,以曾趣。

 若芸只觉那般的活儿贴着自己羞处,恣意研磨,如此亲热方式,当真从未经历,不觉浑身燥热,下身又麻又,难受之极,这份羞辱刺,怎堪忍受,一双修长粉腿,不由自主地向男人,将男人后紧紧盘住,双手抱紧男人后背,双急剧起伏,羞得更甚了。

 高衙内双手,张口住若芸的娇柔耳垂,笑道:“娘子权且放松,何必紧张,男女爱,放开才乐呀。”

 若芸耳垂本就感,如受电击,双腿死命住男人后,通红的俏脸靠在这登徒子肩膀上,心中愁肠百结:“今事出无奈,只为我那无能的丈夫,难道真要奉这花花公子,受尽屈辱吗?”

 不由双眼含泪,在男人肩上轻声呜泣起来,高衙内最喜欢挑逗娇羞的少妇,更何况是如此绝尤物,巨不由得又怒几分,又手来回轻抚玉,调戏道:“小娘子何事哭泣?莫非本爷得小娘子不舒服?”若芸更是羞娇,蚊声道:“不是…”高衙内亲吻耳垂,笑道:“我知道了。

 定是你家相公惹你生气,娘子莫哭,今晚一过,我就叫父亲大人刺配了他,我自收你做妾,包你一身荣华富贵。”若芸双腿夹紧男人,全身颤抖,不由扭动身子,急娇嗔道:“衙内不要…使不得…”

 高衙内笑道:“那你动动股,磨磨我那活儿试试,否则,明便让陆谦那厮充军边关!”言毕,左手抚,右手勾起若芸的下额,视着她,只见美人妇双起伏不定,脸色绯红,泪生汪汪,玉微抖,好不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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