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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几乎便要扑出
 言罢起身贴耳低声道:“衙内,两年前山东谷县西门庆送衙内固一书,难道衙内忘了?”

 这花太岁大喜道:“此书必可解我之疾!”原来山东药商巨贾西门庆当年为结朝中高官,探知高俅之子深爱此道,时有进贡各类奇书异药。那些书药高衙内大多看过用过,只这调术一书,不曾细阅。

 那边陆谦见富安得庞,心有不甘,心生一计,也是贴耳低声道:“衙内,我家娘子尚在府中,不防服侍衙内,为衙内消消火…”高衙内笑道:“虞候费心了。

 此番你也立下大功,本爷心中有数,但本爷这火,当消在那双木的身上,方解心中积怨!本爷府中所养女娘甚多,但这几,本爷却不玩女娘,也不劳烦你家娘子了,本爷当为林冲娘子,固!”

 二人听言齐道:“衙内且宽心,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她自缢死了,便罢。”高衙内问道:“你等有何良策?”陆谦不等富安答话,抢先道:“张若贞已失身于衙内,荆妇早言她面皮甚薄,必不愿此事曝光。

 实不瞒衙内,今巳牌前,荆妇早暗藏三楼暗室中,本想助衙内劝戒其姐,不想衙内神威,早早得手。事后,荆妇便将衙内壳得其姐之事,于府内告之小人。

 小人想请荆妇再去林家,用三寸不烂之舌,骇住她姐,不怕她不来…”顿了一顿,又道:“女人家水性,只要到得太尉府,不怕衙内收不了她!”那花太岁喜道:“本爷正有此意。

 如此便劳虞候请你家娘子再助我一臂之力,本爷自有重赏!”富安道:“那豹子头倒是深得太尉大人看承,衙内若私求太尉做主,止怕太尉不喜,反误大事。

 有虞候娘子相助,此事当成。衙内可求太尉将林冲调遣城外教授军汉,让他家娘子独守空房。”高衙内喜问:“如何将林冲那厮谴出京城?”

 富安道:“衙内可说近郊游,见京郊军疏于训练,生疏,早闻那林教头使得一手好,训练有方,如此可调他出城驻训。”三人笑一阵。

 当下计议停当,陆富二人唱喏告退。高衙内今,此时那大活儿仍坚硬不软,如火般难受,一对大卵更是肿爆。见二人退出,忙自去书房,取出西门庆所送调术一书,细细阅读。此书果是奇书,高衙内只后恨未能早阅此书。

 大喜之下,便依着书中所受理气顺之法,将囊中恶积之火,缓缓了下去,火暂退之后,顿觉神,端的舒服无比。他见此书还载有固术,与别书大是不同,当真句句堪用!

 他如获至宝,惊喜不已,忙用心修习此书,待到全书习完,已至酉牌饭时。他合书案上,哈哈大笑道:“此书真乃天下第一奇书!此番习得这等固异术,管你是‘羊肠小道’,还是‘含苞芽’,我也能尽在巅峰处游走,固

 林家娘子,本爷只等你来,定要好好调教一番!”正得意间,忽听门外贴身女使秦儿唤道:“少爷,明端午节,蔡太师家老都管来了,请老爷今晚去府上吃酒听戏,老爷叫少爷同去。”高衙内骂道:“听什么鸟戏!”

 当下唤秦儿入内,服侍自己更衣。那丫鬟秦儿也是个妙人儿,早被这花太岁强暴失身,自是少不了被他摸捏调戏一番。更完衣,高衙内冲秦儿道:“你去唤富安倍我同行。”

 秦儿被他摸遍身子,正在难奈之时,不由嗔道:“少爷摸得奴家难受,不来安慰奴家,却去唤什么富安。”

 高衙内将手探入秦儿裙下羞处一摸,只觉水孱孱,知她已然动情,便道:“我五名贴身丫鬟,就你水多。也罢,先安抚你一回。”言罢,食中二食探出,一阵恣意挖捏核。

 他手段高超,不多时,便得秦儿高迭起,只听秦儿嗔道:“少爷…您…您这几为勾得那林家娘子…只与陆家娘子做…都不来理会奴家五个了…想必少爷…是想为林家娘子…多攒些吧…”

 高衙内道:“你倒是个晓事的。改定去安抚你五个一回。”秦儿道:“时间不早了…少爷莫奴家…我这就去唤富安…”

 高衙内道:“说的也是,快快去吧。”言罢手,用嘴将手上个干净。那秦儿见状,羞也似得逃出门,唤富安去了。***太师府上,灯火通明,酒池林,只见笙歌舞,觥筹错,好不热闹。

 蔡京是北宋最腐败昏庸的宰相,他与高俅、童贯、杨戬四人,早结为私,把持朝政,向宋徽宗进“丰、亨、豫、大”之言,竭全国之财,供其挥霍。

 设应奉局和造作局,大兴花石纲之役。建延福宫、艮岳,耗费巨万。设“西城括田所”大肆搜括民田。为弥补财政亏空,尽改盐法和茶法,铸当十大钱。民怨沸腾,币制混乱不堪,实是祸国之贼首。

 明便是端午,蔡京老儿请高俅、童贯和杨戬共进晚宴,席间四人妄论朝政,谄笑连连。蔡京见私齐聚,个个对其恭维倍至,心下甚喜,便唤女眷出来,与来宾共饮。

 高衙内坐在下首,看那些舞女跳舞。见个个相貌普通,舞姿不端,有如群魔舞一般,顿觉无趣。听到唤太师女眷出席,便来了兴致。那蔡京女眷不少,大小妾,少说也有十来个。这花花太岁一一看去。

 但觉老的老,小的小,没一个入眼,不由暗自冷笑:“这些个老小女娘,不要说和张氏双花比了,就是我和玩过的那些女娘,也相差甚远。”

 他唤富安近前,贴耳轻声笑道:“你说老太师这般权势,怎的家中女眷,没一个面目可人的?”那富安也笑道:“自是远不如衙内了。”

 顿一顿又轻声道:“我倒听人说,太师有一小妾,生得如花似玉,如天上仙子一般,今却不曾见。”高衙内举杯喝干,笑道:“哪有什么如花似玉的小妾!”

 他喝得甚是乏味,忽听蔡京冲高俅道:“太尉大人,老夫见你家公子,年纪也不小了,何不问门亲事?”高衙内细耳倾听。

 只听高俅应道:“老太师见笑了,他是个混世后生,整没个安生,理他做甚。”蔡京笑道:“太尉谦虚了,我观令郎,生得风雅倜傥,相貌堂堂。

 男儿嘛,在外风,也是有的,老夫倒是毫不介意。老夫尚有一女,年芳十五,生得也算清秀。不如今,你我做主,定下这门亲事。等小女年十八,便许与令郎如何?”高俅大喜,起身道:“太师厚爱了。

 犬子能得恩相眷顾,实是福泽不浅!我儿,还不谢过太师!”高衙内心下也是一阵狂喜:“若得太师之女,京师之中,更加舍我其谁了!”忙拜倒道:“谢老太师抬爱!”

 那边童贯和杨戬也起身贺道:“恭喜太师,贺喜太尉!两家结为亲家,可喟军政联姻,强强合壁,从此天下必将更加昌盛!”

 众人坐下又饮。高衙内敬了蔡京数杯,忽道:“岳父大人,小婿见您这府院气势磅礴,有王者气象,我虽来过您家多次,却未得一游,可否允我出去一观?”蔡京哈哈大笑道:“贤婿已是自家人,还客气什么,快快赏玩去吧。”

 高衙内正喝得气闷,听言大喜,便唤富安跟着,出厅赏玩。这太师府气派豪阔,庭院楼阁,星罗棋布。蔡京是个文人,尤擅书法字画,将这府院,打造布置得好不典雅高贵,竟似江南园林一般。

 两人正赏玩间,忽听右边玉兰花林中,有一女子抚琴唱道:“红影随风,醉卧闺兰房,绕。香桃映面。折袂碧裙莲小。临窗燕探,皓齿透,嘤咛轻笑。梨花了,雪烟趁絮舞,先比奴老。檐下喜鹊忒勤,念念并叨叨,那人还好。长亭翠掩,葱郁遮阶箫缈。

 长天紫韵,幻非幻,仙音飘袅。离觉,算来呓语真多少?”这声音仿佛雾中仙子一般,直听得高衙内未见其人,先自酥了一半,喉结“咕咕”作声,竟要出馋来,忙下馋,轻声问富安道:“你适才说,他家有一小妾,如天上仙子一般,可是此女?”

 富安也自惊奇,忙道:“想必便是此女!”高衙内道:“你且住足,本爷自去瞅瞅仙子是何模样。”言罢轻步迈入林中。

 他转入花林,便见林中玉兰花下,坐一女子,正自抚琴。此女四十岁左右年纪,身穿翠绿抹薄裳,双肩尽。体态修长,抹薄裳之下,酥,双自然怒耸成峰,肤娇赛雪。

 眉目如画,端的清丽难言,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三岁。高衙内张大了口,一时合不拢来,刹那间目瞪口呆,手足无措,心中直叫:“怎么林家那娘子,却到太师府来?”

 再细一看:“这沟,这脸孔,竟与林娘子一般无异!但那张美脸上,却多了一颗美人痣!”心中直叫:“岳庙那愿,端的还得好!”那丽人见来了一个高大帅气的后生,一双眼盯着自己怒耸的双峰,也吃了一惊,起身道:“足下是谁?何故闯入妾院中?”高衙内心失措,双手微抬,若这里不是太师府院,当真要一扑而上,将这丽人怒耸双峰,拿在手中!

 他双膝一软,几乎便要扑出,口中却道:“我是高太尉儿子,来的唐突,来的唐突了!”天下男子一见她便被自己的绝世容光所镇慑,这丽人生平见得多了,自是不以为意。那丽人微微一笑,唱一轻喏道:“原是衙内,妾这相有礼了。”这花花太岁喉中“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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