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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脸绯红
 若芸又近巅峰,听他应允,一边耸动肥助他送,一边嗔道:“…啊…妾身只求衙内…今夜收得吾姐…让我做大…她做小…衙内允否?”

 高衙内笑道:“你今立下奇功,我自当允你做大,却只怕今夜收不得你姐。”若芸嗔道:“衙内技无双…我自…抵抗不住…怎能收不得吾姐…衙内缓些…妾身丢了…丢了啊!”言罢花心一麻,水急而出,伸手抱紧男人,献上吻。高衙内见她再次丢,忙与她吻得火热,安抚于她。

 两个热吻多时,高衙内见她情又起,也不出巨物,翻起一支长腿,令她趴于桌上,以“痴汉推车”之式,从后又大起来…***

 却说那陆谦在房中苦候娘子张若芸不回,心想此番功劳,若全被子抢去,便白费一场心机。他又等了许久,仍不见若芸回转,心想莫不是俩人又搞上了吧?衙内本当为林冲娘子固,今天若芸穿得甚是风,怕要坏了大事!

 当下急步出门,直奔高衙内卧房。将到房门外,便听到房内语不断,直叫舒服,不由心中有气:“你再火难耐,也不是这个时候。”

 从门中看去,只见子正趴在桌上,翘着肥,任高衙内从后,场面火热之极,忍不住也是微抬。他忙稳心神,低声在门边唤道:“衙内,晚上戌牌时,林娘子便要来了。”

 他声音甚小,高衙内和若芸便未听到,只顾寻作乐。旁边花园中候着的女使秦儿却听见了,笑着走近前来,冲陆谦道:“大人若想窥,便入内瞧去,却来坏衙内兴致。”直羞得陆谦耳刮尽红,忙喝道:“小小丫鬟,懂得什么!”

 这下高衙内和若芸都听见了,那花太岁正得兴起,见陆谦候在门外,却不肯罢休,仍送得“咕叽”有声,他此时有些饿了。

 心中一动:“今陆娘子自许做我小妾,那陆谦却在外面罗噪,不防再羞辱他一番!只是如今他尚有用处,纳他娘子为妾之事,却不能让他知道。”当下便道:“是虞侯来了么?秦儿还不请虞侯进来?”

 陆谦无奈,往日也曾亲见他玩自己娘子,只得推门进入,只见房内娇全身光,那花太岁却穿着整齐,仍在与若芸恣意。忙道:“衙内须小心身子,晚上戌牌时,还有佳人要来。”

 高衙内哈哈笑道:“虞候多虑了,也罢,既然虞侯一番好意,秦儿,你速唤朝儿、暮儿、楚儿和宛儿摆上酒席,我要与陆虞侯和陆家娘子畅饮一回!”

 原来这花太岁有四大贴身女使,他竟以朝秦暮楚之意,将这四个丫头取名为朝儿、秦儿、暮儿、楚儿。那宛儿却是新收的。秦儿唱喏退出。高衙内这才“啵”得一声,出那驴般巨物,陆谦只见大上尽是水,竟光闪闪,不由汗夹背。若芸却“啊”得一声娇嗔道:“衙内…您…您怎么拔出来了?”

 高衙内笑道:“莫道你丈夫来,我就不敢你。虞候莫怪,你家娘子尚未足,且换一个姿势。”陆谦一抹额上汗水,心中虽恨,口中却连连唱喏:“不怪不怪,衙内和娘子只管自玩,自玩,小的先行退下。”

 高衙内道:“不忙,我正饿,陪本爷吃了饭再走。”他坐在椅上又道:“娘子且坐在我那活儿上,我们与你家官人共吃一回酒,如何?”

 若芸恨陆谦不争气,嗔道:“衙内…我们理他做甚…自行取乐便了。”言罢分开玉腿,跨在这登徒恶少腿上,手扶那巨物,缓缓坐了下去,只觉凤被那神物大大迫开,又当着丈夫之面,很是刺

 大迫入之际,水不住出,待那大头儿抵在花心之上,早瘫软在高衙内怀中。陆谦忙道:“衙内,今夜还要对付…”高衙内打断他道:“无防,你家娘子只为我坐,本爷不送便是。

 娘子,你家官人在,你不得套送,可记住了?”若芸“嗯”得一声,她官人即在场,便不敢自称妾身,只嗔道:“衙内那活儿…得…得奴家好生难受…衙内若想要时,便轻拍奴家股,奴家便为衙内…套…”

 高衙内紧搂着她,笑道:“是你自己想要吧,却苦了你家官人。”若芸用娇躯挤男人,嗔道:“衙内,莫理他,奴家一边为您坐,一边用子为你按,如何?”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陆谦只见子抱紧高衙内,下体羞处坐在那巨物上,用她那对大不停为男人按摩膛,股不时扭摆,俩人下体连成一处,私处磨得紧实,股股水顺着大溢出,不由看得面红耳赤,下体大动。

 这时那五名女使也将酒食铺好,个个也是看得面红耳赤。高衙内却心中大喜,叫宛儿上三杯酒,举起杯来道:“来,今娘子与虞候立下大功,我们庆一回!”

 陆谦心中虽恨,却怎敢发作,只得举起酒来,与高衙内碰杯,脸上谄笑连连,心想:“他升得大官,定要报今之恨!”高衙内道:“娘子也举杯把。”

 言罢将杯送至若芸手中。三人连干三杯,高衙内竟抱着若芸身,大始终杵在她羞处内,与若芸和陆谦共尽晚宴。他一边自吃,一边不时喂些与若芸吃了,待吃后。

 突然一拍若芸股,示意她套动起来,若芸久坐巨,早已饥渴难当,顿时便上下套,助高衙内送起来,口中不断,一时房中绕。陆谦实是吃不下饭,也看不下去,正要告退,只听高衙内道:“虞候莫急。此番你居功甚伟,本爷心中有数,自当赏你。本爷收得你家娘子,也须还你一回。

 秦儿,你跟我甚早,自是知我心意,便去服侍虞候一回吧。”那秦儿早看得火焚身,她知高衙内要她献身陆虞候,以前也曾有过此等经历,便浅笑道:“小奴自当服侍得虞候妥贴。”

 陆谦耳中不住听得之声,久硬不软,又多未近女身,正想回房自,听到高衙内赏赐,不由又惊又喜,口中却道:“小的怎敢碰衙内女眷!”那花花太岁笑道:“有何不敢!

 本爷玩你娘子,你也玩本爷贴身丫鬟,这下两下扯平,你休要怨我了!”陆谦听他话中带刺,忙唱一大喏道:“小的何曾怨过衙内,如此多谢衙内厚待!”

 言罢一转身,见秦儿已然光,肌肤雪,双,下体羞浓黑,哪里还忍受得住,上前一把抱住秦儿身。

 一摸秦儿下体,早已水孱孱,便让她扶住椅背,起袍摆,掏出。秦儿娇嗔道:“大人怎这般心急,还请慢来。”那边高衙内看到陆谦跨下之物。

 也不甚大,便冲正在套的若芸笑道:“你那官人,那活儿与忒普通了些。”若芸心下感激:“衙内为我着想,陆谦得了秦儿身子,便与我扯平,再不敢轻于我!”当下一边把大套得“滋滋”

 作声,一边娇嗔道:“他那活儿,自是远不如衙内。衙内,他不时便会出,不信你瞧。”话声刚落。

 只听秦儿娇叫道:“大人忒急了些,怎就进来了。”高衙内见陆谦得“扑哧”作声,不由笑道:“陆谦,我们不防比比,看谁先!”那秦儿深得高衙内调教,只觉陆谦甚小,不甚能干,便缩,只片刻间,便让陆谦难耐。

 故陆谦虽听见高衙内说话,但当着自家娘子之面与秦儿,这等刺之事,让他如何有心思回话,只觉管大动,就要出。

 若芸套得兴起,又亲见官人玩别的女子,心中羞尽去,一边看着陆谦,一边套嗔道:“衙内,你看我那官人,也太窝囊了些,他面部扭曲,只怕就要身!”高衙内笑道:“不会这般无能吧。”却听陆谦“哦”

 得一声,双手扶实秦儿纤股一阵急耸,而出!秦儿气嗔道:“大人,您…您也忒快了…竟就…就这般结束…”

 陆谦羞红上脸,一身是汗,忙出软,扎紧带道:“姑娘,小人自是远不如衙内,姑娘莫怪…莫怪…”高衙内哈哈大笑:“虞候倒是个实在人,也罢,你先退下吧。你五个与我收拾好桌子,我要大玩陆娘子一回!”

 陆谦羞臊退下。五名丫鬟忙将酒桌收拾干净,高衙内道:“且留下一个酒壶,一对酒杯,待林娘子来时,本爷要与她草酌三杯!”言罢,将若芸抱至桌上,又大干起来。

 这一场,直把若芸至天外,丢了又丢,不觉已过戌时。高衙内正至兴处,忽听门外秦儿唤道:“少爷,轿子到了,林娘子将至。”

 高衙内大喜,龙更是高举。若芸早已丢得尽兴,忙嗔道:“姐姐来了…衙内…衙内热身足矣…快快…快快放过妾身…今夜…是属于衙内和姐姐的…衙内须留力啊…”高衙内心想也是,正主来了,今晚好戏连台,真是平生大之夜!便用力淋淋的巨物,笑道:“你倒想得周到。快快去吧!”若芸慌忙穿好衣裳,羞也似得逃了出去。

 跑到花园走廊,正撞见锦儿搀着若贞,沿走廊缓缓步入院内。她见姐姐一身纯白薄裳,略施粉黛,端的清丽如仙,不由呆了半晌。若贞娥眉微蹙,正自忧心,见妹妹从大房中慌张跑出,披头散发,一脸绯红,显是和那徒刚通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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