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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先到坐地
 高衙内双手又掂了掂她,笑道:“只娘子的子最美!最甜!”“哎呀,讨厌啦…羞死奴家了…”若贞又啐他一口,左手又去捶打夫。她身在半空却火炙烧,左手仍护着双,右手环搂夫脖子,酡脸如醉,贴耳羞声嗔道:“别再羞奴家了,这里是前院,靠近前门,门外便是,便是街上了。

 一会儿赌完后,无论输赢,我们都要,都要那个的…您玩女人那么厉害,奴家又控制不住想叫给您听,声音…声音若是,若是过大了…易被门外路人听到的,实不太方便。我们,我们不如这就到后院去赌吧。

 这是拙夫祖宅,他家世代京官,后院甚大,离街坊甚远,又有十株老榕树环绕,甚是凉…我们再把后院院门锁好…一会儿奴家即便…即便声音再大,外面也是,也是听不到分毫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高衙内闻到怀中祼妇似在散发一股靡芳香,急问道。若贞羞脸藏他怀中,紧张地下体又涌出一股水,嗔道:“哎呀,差点忘了。

 只是对门王婆,甚是滑,老疑奴家红杏出墙,失了贞洁。上回还说她猜中奴家与您有染,奴家可未承认,却很是怕她…

 她一向门开得极早,奴家怕她瞧见您进来…还有啊…林冲今去您府上献刀,不知几时回来,衙内可早做安排?奴家甚是担心嘛…哎呀,您抱奴家久了。

 也不知累么,快放奴家下来,别累着您了…”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夫人身子这般轻盈,便是一生抱着夫人,也不觉累!只是你未着片缕,莫要着凉了。”

 顿了一顿,笑安慰道:“娘子上回便与我说过王婆之事,我都早记心间了,只管放心便是,对门王婆,只是猜忌,并不知你我早做成美事。本爷已派人打发妥帖了,她便是有十个胆儿,也不敢再说娘子半句坏话!

 从今往后,她只会向林冲美言娘子节名,成全你为他守洁之义,林冲如何还会怀疑你红杏出墙?只会认娘子为贞洁好子!

 至于今林冲献刀,本爷也已安排妥帖,要他带刀守卫白虎节堂一一夜,要到明后半夜方允他还家,娘子与本爷足有两一夜的时光,有的是时间尽兴通。娘子先穿上薄衫,莫要着凉。”

 言罢,将人身轻轻放下,一手搂着美人小蛮,一手不住轻抚肥以示安慰,大嘴却吻她粉脖,直吻得她咯咯娇笑不休,这才弯伸手拾起适才跌落地上的一袭内衣薄衫,要为林娘子披上。

 若贞心中一颗大石落地,已忧虑尽消。她此时浑身一丝不挂,虽已决计背叛亲夫一回,与夫放纵作乐。

 但内心必竟深爱林冲,羞愧之余,仍凭双手分别护实上下羞处,俏立夫身前,见他为自己披上打底薄衫,轻轻拿开自己一双遮羞纤手,套上双袖,束实带,便是林冲也从未如此替她穿衣,羞得忙转过身去,背对夫,一对硕紧张地起伏不定。

 她紧张地手,扭回酡脸,盯着夫,再问道:“衙内,那王婆也就罢了,有您在,量她也不敢说三道四…只是我官人他,他当真明后半夜才回得来么?千万莫出差子了。

 奴家…奴家已叫锦儿去您府上等候消息,以保万无一失,您可…可有安排好人接待锦儿?”高衙内又将外衣罗裙披她香肩之上,扶肩咬耳,柔声道:“夫人放心,这两,你我可在你家纵情媾,肆意快活!你那男人蠢迂之极,便有天大胆子,也不敢违背我父将令,私自还家!

 我还安排数个承局住林冲,晚上灌醉了他,让他绝计回不来!又令宛儿与锦儿搭线,你丈夫一有异动,锦儿便从偏门进来通风报信,决无半点纰漏。娘子快些穿好衣服,莫要着凉了,一会儿如何与本爷玩得尽兴?”

 若贞听得丰急剧起伏,她咬了咬芳,念及林冲今晨所为,再无半分顾及,胆子也大了起来,有道是气从心头起,边生,她将心一横,微一跺脚,转过身来。

 蓦地里双手只轻轻一掀,刚披上肩头的罗裙便掀落地上,右手又只轻轻一扯,扯开薄衫束,双手将衫领向肩后一翻,任薄衫从双臂中滑落,早将一身春光又尽献夫目前!

 她嘴角含笑,竟傲然起那双傲视天下的绝世美,一双皓手捋动腮边秀发,双目含,粉脸绯红,抿嘴嫣然道:“不必了,天气甚热,奴家绝不会着凉的…”

 她见天喜地瞪大一对目死盯她那对巨,不由“噗呲”一笑,玉手轻摆给他擦汗扇风,羞嗔道:“好啦好啦,多谢衙内关心,奴家心领了。

 但天气端的好热…瞧您那个样,自蹿进院来,便老盯着奴家双瞧,羞死奴家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嘛,您恁的想看,奴家让您看够还不行吗…您既安排得这般周密,奴家再不怕了…

 林冲又不会回来,我们还怕他做甚…只是您为了逞强,抱奴家这么久,哪有不累的…抱不动就别抱呀,奴家又没有强迫您…”

 高衙内喜不胜收,搂着若贞小蛮说道:“自岳庙初会娘子,惊为天人,便天天想着能两厢情愿勾得娘子,为勾搭娘子,不得已还顺手强媾了你那亲妹子,费了老大周章。早知如此,也不必勾令妹了。

 今娘子心甘情愿,终遂了本爷心意,只要不穿衣服,本爷愿一生抱着娘子身!”若贞小手为他轻拭额头汗珠,又是抿嘴一笑,嗔道:“我早就猜到,您没来由强索吾妹身子,定是为了得到奴家身子…

 不想岳庙一见,却害了家妹,便宜您得了我姐妹两个人,哦对了,还有锦儿的处子身,也被您得了…您出身富贵,只会玩女娘,上倒是厉害的紧,天天和美人们夜夜笙歌,玩良家人妇不知疲惫,子无人能及,抱人就不行了吧。”

 一时语笑嫣然。若贞说话时,高衙内静静听着,眼投到她身上,见她芙蓉般脸蛋红扑扑的,挂着几滴香珠,几如是从她脸上挤出来一般。

 直如梨花带水,惹人心醉。若贞见他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眼神目光,也有些不好意思,将地上所衣物拾起与他,左手挽过夫右臂,右手轻握他右掌,将螓首倚于男人肩上,嗔道:“奴家脸上有花吗?被您过多回了,在奴家心中,我早就是…是您的女人了。

 怎么还老盯着奴家瞧嘛!走吧,去后院赌吧,奴家今便不穿一缕,让您看个够,还不行吗?赌赛之后,无论输赢,奴家任您怎样,都行的…您可,可要怜惜奴家…”高衙内不由狂喜,心中一时风光霁月,下巨重重抬起,将衣顶得老高。

 他左臂挂着林娘子一身衣物,任赤美妇左手挽着自己右臂,两人右手互握,首脸相贴,如恩爱恋人般,齐向后院缓步迈去。有分教:后院醉赌献香身,浓情情深深。愿赌服输巅峰,赔了三年失忠贞。

 ***这林府后院,倒是离前院甚远。夫美妇手挽着手,悠然漫步,穿过好长一个花园步道,好不旎。高衙内一路指指点点,数落这林家花园比自己的衙内别园差得太远,埋怨林娘子不该嫁与林冲,眼只盯在美妇雪白丰、浓黑羞户上。

 若贞虽浑身光,却再不伸手遮羞,只含羞任他随意赏看。两人一路耳鬓厮磨,说说笑笑,停停走走,不时打情骂俏,抚摸调情。

 又或绕花台追逐漫跑,亲吻搂抱。搂抱间竟出手互探器,夫只顾探,亲脖。美妇羞得捉,含媚撒娇,拭他大底细。男的笑连连,女的探得巨壮怒,娇羞不已。

 双手捶打男,嬉戏打闹。或又跑开相遂,直至玩得累了,便停下亲吻良久…过了好久,还没穿过中院花园。若贞玩得浑身火热,,心急火燎,又与夫互遂数圈,待被他捉到,又亲吻互摸一回,只觉内大大得可怕之极。

 终于急不可待,苦苦出言相求。两手这才手牵着手,快穿过一条小径,来到后院拱门之外。

 高衙内伸手推开院门,便看见老大一座后院,足有前院十倍之大,院墙也与前中两院不同,极为高大,无人能够翻入。

 院中有十株百年老榕环绕,端的枝繁叶茂,树下俱是幽幽绿,草香宜人。其中好大一个练武场,显是林冲平练武之地。院角放有一排兵器架,倒是十八般兵器样样齐备。

 高衙内不想林家还有偌大一个后院,不由随手将林娘子一身衣物挂于兵器架上,右手轻抚她那玉滑雪的肥翘光,赞道:“本爷曾私入你家两回,往日只顾享用娘子身子,不想林冲家还有一个如此好的去处!

 夫人怎不早带我来此间作乐?这里是林冲这厮练武之地吧,今日本爷倒要在此处练一回!”若贞“呸”地一声,抿嘴而笑。她转过白身,任夫双手在后恣意把玩其雪背翘,缓缓将后院院门闩紧紧扣上。

 查检无误后,便任其揽过后,皓臂也轻搂他后,蛾首枕他肩头,着一对傲耸硕,莞尔嗲道:“讨厌,奴家为您锁紧院门,您却来吃奴家豆腐。

 您两次偷偷翻墙入府,强奴家,不想翻墙处只是中院,这里还藏有一个大后院吧。好衙内,那边最大一株榕树下有一张大石桌,我们先到那里坐地,吃酒聊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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