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跑到琴边
　若贞气得浑身一颤，她虽明知这番话定是高衙内私下教唆她来自己，好与她姐妹双飞，却也不由气得银牙死死咬紧下。

　锦儿眼见张若芸与夫一边没羞没臊般，一边数落亲姐，也是又羞又气，冲若芸哼了一声道：“二小姐，你可是有夫之妇，怎有脸这般羞辱大小姐？

　当初若不是你使诡计，大小姐如何会失贞失节，红杏出墙？你不思悔改，还这般气她，你以为我们当真怕了你么！”言罢，拉过林娘子的手走。

　却听若芸边呻边冷笑道：“姐姐，呃…要走便走…从此以后…衙内…便是妹妹我一人的了…姐姐定是怯懦了，怕输与我吧…”高衙内更是边边急道：“娘子千万莫走，莫要轻易输与你妹啊！”林娘子见宛儿拦在身前，想走是走不了的了，不由一咬银牙，又深一口气，稳慌乱心神，轻轻拔开锦儿的手，优雅转回身来。

　她面对眼前一丝不挂的通男女和两个婢女，淡淡一笑道：“锦儿，我们不走了，我倒真想看看，衙内是喜欢家妹多些，还是喜欢奴家多些。”

　锦儿凑近脸来，咬耳羞急道：“那怎么行啊，你和她，是亲姐妹啊，怎能共侍一夫？”若贞优雅地莞尔一笑，端的是风情万种。

　只见她冲高衙内嫣然道：“这有什么，衙内不就是想双飞我姐妹双花么？我们便好好快活一回，让衙内尽享齐人之乐，又有何妨？瞧他当真喜欢谁！此外，奴家还要送衙内一份大礼。”言罢，冲锦儿耳语吩咐几句。

　最后蚊声道：“为救大官人，上去好好服侍衙内，不可得罪他。”锦儿恍然大悟，也大方地转过身来，忽儿脸色绯红，轻轻去翠绿外衣，只余一件贴身半透粉红抹，一条紧身半透粉红小，原来她今晚也是有备而来。高衙内被若贞美所，一边干她亲妹，一边瞪大一双眼瞧她，兴奋得不成模样。

　余光瞧见锦儿今夜穿得感之极，莲步婀娜，宛转行至自己身后。双臂从他腋下穿过，小手抱住他膛，一对丰弹玉贴他背肌，缓缓做那推之戏。小腹更是贴实他股，助他推送干若芸。一时乐得眉花眼笑，出口夸赞。

　若芸也被这蓦然变化羞得芳心跳，知道亲姐当真要与她比拼，好让高衙内坐享齐人福，倒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了，只好打点精神，在那张宽大榻椅上调整好趴跪之姿。她从小不服亲姐，决心放下羞之心，用尽浑身解数，全力与姐姐比拼一场。

　若贞知她心意，又是嫣然一笑道：“二妹莫要心急，免得一会儿没了力气，早早输于我。”忽冲朝秦二女使道：“你们好好扇扇子，今晚有好戏看了，莫要让你家少爷热着了。”

　二女使小脸涨得通红，心下却是雪亮，各自齐声唱喏道：“请少放心。”若贞“扑哧”一声，一时笑靥生花，掩嘴笑地道：“你们说得好似我真是你家少一般，莫不敢当呢。”

　又冲宛儿问道：“府中可有好琴？”宛儿道：“平姐姐们多服侍少爷听曲，自有好琴。”言罢，从屏风后取出一把斑斓古琴，放于林娘子身旁一张桌案上。

　若贞优雅坐下，纤指轻轻拔了拔琴弦，试了试宫商调子，抿嘴赞道：“果是好琴。衙内，今晚宵兴浓，您雅量高致，先莫急着要了妾身。古人说琴为心声，不如您与家妹权作暖身，妾身为您调琴唱曲，助您与她先好生快活一场。”

　言下之意，竟将若芸视作她与衙内好前的开胃菜，只见高衙内双手握住苦芸纤，顶磨身下少妇凤宫花心，冲若贞笑道：“如此最好！早想与你姐妹两个有夫之妇共效于飞，不想今梦成！林夫人，好贞儿，你端的是本爷的知心人！”

　若芸见众女使均称姐姐少，又听高衙内称她好贞儿，心中更觉有气，本想借机取笑姐姐一番，竟自取其辱，被众人取笑了。

　她知道只有令高衙内大而出，方能扳回局面，当即趴稳身子，赌气般地瞧着亲姐，负气般自耸肥，助这少干起来，若贞也幽怨地瞧着夫，与他脉脉含情相视，纤指却灵动之极，奏响悠扬琴声，动得众人心起伏。

　她打小擅长琴画歌舞，家传技艺，当真了的，弹得中正平和，琴声竟丝毫不被妹妹之声打，反得高衙内兴致，张若芸心漾，令二人媾得愈发畅淋漓。

　只见她按韵弹琴，咿咿呀呀，竟清丽唱了起来，这歌声时而温婉淡雅，时而娇媚酥软，端的人心魂之极，正是一曲《梅花三》：

　梅花一酥心融，映月秀托朝霞红。玉炉冰簟鸳鸯锦，窃美偷人香幽。藏还，脉脉含羞。梅花二情意浓，解云探秘凤从龙。粉霞白雪润秋眸，人妇粉融香汗。擘开花瓣，轻笼慢。

　梅花三溪水潺，碧潭幽泉尽淙淙。月来偷香香楼，乌发松云雨稠。意美泉丢，一夜难休。三花雨润羞绿叶，落英忽现，红杏芽透。各带三分，闻香知异候。梅袂杏生，罗帐褰红，三花争妍共相就。盼冬走来芬芳奏。梅花三朵情知否，红杏幸与君厮守。这首《梅花三》由林娘子即兴编唱，竟是一首藏曲。

　词意一听便明，显是将她与若芸、锦儿三女比作三朵梅花，齐供高衙内摘，竟由贞洁梅花变为偷情红杏。林娘子声若仙莺，如唱天籁，气质更是清雅高洁，此曲却是既雅又媚，有雅处，有媚处，更有处。

　由她唱来，恁是拨得高衙内情大盛，不知不觉间，巨愈发大惊人，竟跟随她歌声节律，时快时慢起下美少妇，只把林娘子亲妹张若芸得难过之极，一时飞溅，浑身香汗尽洒，娇颜扭曲变形，只得强咬银牙闷哼硬撑！

　这花太岁一边惬意听曲，一边甘做，又有锦儿在后为他推助兴，生平还是头一回玩得如此新奇痛快！而他此时心中所念梅花三之人却未含锦儿，乃是林娘子两姐妹的生母李贞芸！

　他今定下三飞她母女三花之计，李贞芸和张若芸早就答应了他，就只怕林娘子不应。不想她经不住言语所，不但当真答应下来，还为他抚琴唱曲助兴，显有与她亲妹一较高低之意，一会儿李贞芸若是当真赴约而来，三飞她母女三姝之梦必当于今夜成真！

　待若贞终于清雅唱完，若芸早被这花太岁得丢了又丢，香身布红，已近她所能承受之极致。若贞见亲妹高耸雪跪趴大榻椅上，只能苦苦挨，已然支撑不住，却犹自勉力应承，不由叹了一口气，淡然站起身来，缓缓走至夫与亲妹目前。

　只见她轻轻捋了捋腮边秀发，一时笑靥生，梨涡深现，一双皓手抚上自己肩头，只一，已将粉红披肩拨落地上。

　顿时香肩尽现。更见她杏脸羞红，肩若削成，如素约，一对雪白如玉的鼓膨大在白色裹罗裙的紧束下尽显丰盈弹耸，硕绝伦，恁是美的不可方物。

　有诗赞曰：芳蓉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凤眼半弯藏琥珀，朱一颗点樱桃。琴来玉指纤纤软，行处金莲步步娇。白玉生香花解语，千金良夜实难消。＊＊＊

　林娘子见高衙内瞪大一双目，双手兴奋地狂身下亲妹翘，大得了方寸，不由又是抿嘴一笑，纤手在侧紧身罗裙系带上只一拉，便将整件罗裙解开了下来，远远抛在一旁。

　高衙内圆睁目，只觉眼前一花，顿时生辉，口宛如被一个无形的铁锤重重击了一记，霎时之间燥舌干，目瞪口呆！只见林娘子如玄女献一般春光乍现，身上只剩一件全透明黑纱连体小羞衣。

　这羞衣薄如无物，轻如鸿，全然通透，且只包裹了上下三处紧要部位（丰羞户），其间只有三缕透明细丝相连，背处更是有如无物，若不细看，很难察觉沟间竟夹有一条透明细丝。

　丰户虽被三片小巴掌般大的淡黑色天蚕薄纱所掩，却犹似什么也未穿一般，感得不成体统！包裹丰和羞户的三片小小薄纱边缘上掐金边走银线，金边银线上又镶了106颗极小钻石，肚兜首处却镶着两颗大钻石，共一百单八颗钻石映着大红烛光，在目前熠熠生辉，好不耀眼！

　高衙内猛然想起，这不正是当他送与林娘子的定情信物吗？不想她当真收藏了，今晚还穿与他看！当即喜欢得目爆睁，双手死死抓住若芸峰，将巨狠狠顶在若芸凤宫花蕊之上一动不动，喉头“咕咕”作响，几要出馋来！

　看那模样，似想立时扑上，当即爆了若芸亲姐。林娘子见高衙内已然瞧得傻眼，想他一向油嘴滑舌，口才极佳，现下却喜欢得瞠目结舌，不由掩嘴莞尔，端的是百媚横生。

　她素知朝儿擅长音律，便对她道：“朝儿，有劳你去为我弹一曲《洛神赋》吧，我要为你家少爷跳一支《惊鸿舞》”

　朝儿当即答应，跑到琴边，为若贞抚琴唱曲伴奏，正是一曲当下传坊间的《洛神赋》，只见林娘子随音律翩翩起舞，边跳边唱道：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如约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