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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快快进来
 三女儿出生不久便被强人劫去,从此李贞芸被蔡京打入冷宫。那夜她被新收义子高衙内强暴,虽是被迫红杏出墙,却对这登徒少那强横技倍感折服。

 后为报复丈夫蔡京多年冷待,主动与义子通,又与新收义女(不知是其亲女儿)陆夫人供这花太岁大玩双飞之乐,更被他那强大力深深震撼,同意来任他畅享一回三飞人滋味。

 李贞芸正值虎狼之年,又受蔡京久冷,一旦尝个中美味,便食髓知味,再难重拾往日贞烈之心。

 这些独居房中,每每想到高衙内这般风人物,便心慌意,红上脸,当真有些怀期待,坐立不安了,她如少女怀一般,只等情人派人前来相邀。

 连阿萝都觉得她这几容光焕发,明媚照人,再不似往日那般凄苦了,却又不知原由。当她听到阿萝通报,不由芳心暗喜。她要报复丈夫,早不以背夫偷情为,知道今晚便要与夫最爱之人林娘子比拼高下,一时又是兴奋,又是娇羞,又是不安,竟生怕输与那素未谋面的林夫人,便在梳妆台前仔细打扮起来,阿萝服侍她好几年了,从未见她如今天这般脸酝,暗藏欢喜,正自纳罕,忽听房外有人来报,太师少时要来看顾夫人。

 李贞芸心中有气,蔡京往日半年也不来一回,偏偏早不来晚不来,此时前来看她,但她身陷囹圄,虽恨蔡京已久,也只得打点精神,勉强出来相。不想今晚蔡京喝得微醺,竟打开话舌,谈天说地,虚问情暖。她虽冷言冷语相向,竟也不以为忤。

 一时说到女儿师师虽身在青楼,但得圣上看承,来或可已所用。待见她始终一付冰冷模样。

 终于败兴而去时,却已在她房内呆了半个多时辰。李贞芸送走蔡京,当即补了梳妆,披了女仆外抱,戴上面巾,随阿萝去见暮儿楚儿。二女早在偏房内等的不耐烦了,终于见到正主,顿时喜上眉梢。

 又送了阿萝二两金子,只说是夫人远房侄女,要陪姑姑共宿一宿,明在城中游玩散心,要她不必声张。阿萝得了好处,又知太师早对李贞芸视无睹,从不过问她的行踪,当即开心答应了。

 ***如此这般,李贞芸便随暮楚二女入了太尉府,却来的晚了,到衙内别院之时,三女正被这恶少得魂不附体。她刚踏入寝殿大门,便被房内宣之声惊得花容失

 刚转身想逃离窝,却见暮儿楚儿已将房门牢牢反锁,伸手将她拦下,笑拥着她便向里走。李贞芸脸色通红,又羞又怕,死活不依,二女便将她拥至屏风后,邀她透过屏门隙,住足观。李贞芸于虎狼之年尝高衙内好处,深晓房事之乐,已不似初入太尉府时那般羞涩。

 一时也是好奇心起,扭捏片刻后,便在暮楚二女挟持之下,美目透过屏,与二女共窥。她住足窥之时,正值楚儿开始计数,高衙内大逞威,轮换缓下三女。

 眼中只见房内各羞衣羞丢得地凌乱,六个美女赤身体,各自媚眼若丝,红如醉,正与高衙内烈会战一处,而她那风干儿以一敌六,竟丝毫不落下风。她见秦宛朝三女使手口并用,各显神通,服侍这厮全身各处。

 她那新收义女陆夫人却躺在一张宽大之极的绵软塌椅之上,正自掂双足,高羞处,任干儿纵缓送,放喉哼。

 义女身畔,更老实趴有一身材绝佳、高挑感的秀美少女,将雪白美高高耸起,俏脸藏于双肘之内,逞虔诚拜佛之姿,却看不清容貌,羞处不时任干儿指,发出

 她见义女身上,还趴有一头盘人云髻的绝少妇,正刻意竭力耸起丰腚,任干儿低头亲吻羞处!

 这少妇身材高挑火辣之极,倒垂一对仙梨般大,显得硕大无朋,大小竟与她的双不相上下,细微处则更显鼓拔。一双大长腿虽跪在塌椅上,仍显得修长白晰,如丝顺滑,无半点瑕疵。

 肌肤白里透红,丰盈细腻,娇滑顺。杨柳细纤若素约,婀娜灵动,更衬托得丰如光洁傲的大桃般人心魂。此女虽被高衙内大嘴唉得芳容紧扭曲,难见真容。

 但眉目偶有恢复之际,便立时见她容人,美得惊世骇,不与群芳并烈!她虽趴在陆夫人身上耸,自行摆出一付难堪之极的姿态,竟丝毫不显,自有一股清丽典雅之质,好似一位思仙女驾临凡间任情人摘采一般。

 昂首之时,那声音更是丽如天籁,如鸣仙音。虽纵声抖,声勾魂夺魄之极,却无一丝之意,十分美之中,竟有七分飒风情!此女绝非等闲人物,顿将其余众女比将下去!

 林娘子那绝世身材,惊世容貌,飒姿,连李贞芸这绝代尤物见了,也不由暗挑大指,感慨天下竟有这等绝美人!见她清雅若仙,身段无双无对,却任高衙内尽兴乐,与众女共效于飞,那干儿这玩妇手段,更是举世无双了。

 李贞芸见她左手佩戴婚镯,显然与她及陆夫人一样,也是一个有夫之妇,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便是那晚义女所提的林娘子吧,果非凡品。我儿能得此绝,当真是福齐天了。

 也不知今晚我与义女能否敌得过这大美人儿?”她受林娘子美吸引,不由羞意尽去,开始备细观。见干儿嚣张跋扈,逞强好胜,着一骇人巨轮换三女,竟愈发精神炯炯,神采飞扬。

 三女个个魂飞魄散,挨各水,他却是气贯长虹,便是换自己上去,也定能一并拿下,不由羞得娇颜绯红。那个被唤作锦儿的少女似初经人事,不堪久战,告饶不迭,竟被到昏厥,率先败下阵来。

 义女陆夫人也是丢过多,只能勉力承受。唯有那林娘子不甘服输,竟解开头顶少妇盘发,长发垂,全力跪趴,自耸丰,羞处夫整,与之搏。

 她虽被干得每回巨拔出之时,便狂水,淋得她身下的陆夫人腹尽,仍不舍不弃,每回均出手抓握大黑将其拉回体内,一面放声昂叫,一面赌气般狂野比拼,峰竟撞得干儿小腹“啪啪”作响,便是她这虎狼之年的过来人瞧来,也是深深佩服林娘子这风情万丈的飒媚姿!

 她芳心狂跳,直瞧得情大动,浑身火如焚,肩上所披那件女仆外袍不知何时已落在地上,双手不由自主,抚上双羞处。她不由凝眉细瞧挨美妇,只见她那绝容貌虽频频因过余紧而搐扭曲。

 但每回眉目舒展之际,竟与自己有七分相似,与义女陆夫人也有三分相像。她越看越觉亲近,双手不由扶在屏风上细看多时,只觉越瞧越像,芳心之际,心中不由升起一个念头:“我十五岁那年生下大女儿贞儿,贞儿三岁时,我便改嫁蔡京,与她分离,如今已过二十载,贞儿二十有三,当与这林娘子一般年纪…

 听张郎说,贞儿改名若贞,已嫁与军教头林冲为,难道…不会的,不会这般巧的…”当她与陆夫人供高衙内双飞,提及林娘子时,也曾起过这个念头,但也只是想想便罢,想到偌大东京,同姓者不计其数,绝无这般巧合。

 但现下见林娘子与她容貌好生相似,一时亲情大盛,心头顿时泛起涟漪,思绪难平。若这林娘子真是她女儿,则母女均被高衙内伦,端的教她无地自容了。

 她心中一紧,不由心纷口急剧起伏,双手几要扶不住屏风,心中不住劝慰自己:“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不要起这妄念了…”脑中正一团麻。

 却见陆夫人四肢紧紧盘夹林娘子,干儿双手按实义女双膝,轮番攻陷陆林二女双。人双花全然失控,房内叫声此起彼伏,令她随之翻腾,再也无暇思考,只见大享受之际,均令这对人水,各自吹,口中接连告饶。

 她呼吸加重,忽感身上一凉,淡红罗裙已滑落地上,全身只余一件杏红色连体贴身小衣。她又羞又急,忙转头瞧去,只见暮楚二女不知何时已自行光,竟乘她不备,偷偷解开她间系带,顺势剥下她外裙。

 李贞芸忙蹲下拾起罗裙,起身时见二女笑瞧着她,脸上慕她那傲人身材之意,正不知是否该出言责骂,却听屏风内二人纷纷羞辱自家丈夫。

 只听得一身羞红,身体站立不稳,忙出右手去扶屏风,不想用力猛了,竟将屏风掀开,顿时与房内众人半相会,但见:眉似初柳叶,脸如三月桃花。

 纤袅娜,拘束成燕懒莺慵。擅口轻盈,勾引得蜂狂蝶。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万种风不可当,梨花带雨玉生香。

 翠禽啼醒罗浮梦,疑是梅花靓晓妆。高衙内见李贞芸乍然现身,知道下二姐妹亲生母果然来了,一时心下狂喜。

 他早已得发了兴,哪里还顾得什么礼数,当即从若贞羞内全拔出那巨,只听“啵”的一声,那巨物顿时带出一大股水,得这厮腹

 只见他面目狰狞,一副急已极模样,开心笑道:“干娘,来得正好,孩儿等你多时了,早不耐烦了!孩儿这大儿正憋得慌,快快进来,让孩儿痛快大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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