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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待雨歇云收
 两人双双从石后探出头来,都向山下望去。这山冈虽不甚高,但身处山顶,由此俯看过去,却将整条官道尽收眼底,只见山下一条官道自远方延伸过来,两解差押着林冲,正向山脚行近。

 此时正巧顺风,三人说话之声便清清楚楚传入两人耳中,只听林冲道:“天道盛热,疮却发,小人又是个新吃的人,端的走不动。”薛霸道:“好不晓事!此去沧州二千里有余的路,你这般样走,几时得到?”

 林冲道:“小人在太尉府里折了些便宜,前些方才吃疮举发,这般炎热,上下只得担待一步。”董超道:“你自慢慢的走,休听咭咶。”

 薛霸喃喃咄咄,口里埋冤叫苦,说道:“却是老爷们晦气,撞着你这个魔头。”林娘子见林冲一步挨一步,走得甚是艰难,顿时心中一酸。忽觉身后高衙内掀起她裙摆,剥下她羞,将那火烫巨炮顶在她壑上,不由羞得全身绷紧。

 却又不敢挣拒,怕被山下来人听见,只得扭摆翘,不由他造次,却听夫贴耳轻声道:“娘子莫要怕羞,你向官道远处瞧瞧。”

 若贞举目望去,却见距林冲三人约一里之外,一胖大和尚肩扛禅杖,正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缓缓而行,不是鲁智深又是谁!

 三人若偶有回头,鲁智深便转入道旁林中,绝不让三人瞧见。若非她此刻身在高处,一切尽在眼底,也决计发现不了,若贞心中喜欢不尽,知道高衙内果然没有骗他,林冲当真有救!不由扭动身子,香腚磨那巨

 忽感夫双手掰开她峰,将巨顶实她那羞处,心知情人此刻想要之极,又不便拒绝,只得叉开双腿站定身子,双手稳稳趴在大青石上,双腮酡红,蚊声羞道:“冤家,好歹轻些…”

 高衙内轻声笑道:“本爷理会得。娘子放心,他们人在下面,看不到的。”言罢,已将大黑缓缓送入若贞深宫,直了个腹相贴。若贞只觉体内好似被打入一木桩,充实地当当,紧张地水暗自涓涌,被那巨物挤出羞处,淌在地上。

 她张大小嘴,几要叫出声来,忙用小手掩实小嘴,一时柳眉紧蹙,脸色羞苦,翘却暗自顶实男腹,缓缓耸扭,眸却转向林冲瞧去。两人一边暗中轻缓,各自在大青石后器,刺媾和,一边只等林冲近前。不多时。

 只听山脚下又传来薛霸那犷声音:“林教头,你今一意休,却是为何?我见你那老婆娇滴滴的,大好美人一个,休了恁地可惜!”

 林娘子只听得全身剧颤,被高衙内双手紧紧抱住肢,不由后峰与他小腹贴得极紧,花房紧般夹巨

 董超也道:“是啊,好端端的,干嘛休?我说林教头,你也是个有本事的人,你那娘子,貌若天仙,人见人怜啊,你如何狠得下这心肠?”林冲道:“二位莫要笑话小人了。

 我罪人一个,休了她,是怕误了她大好青春。”薛霸道:“今早听你说,太尉衙内瞧中了你老婆,你便舍得给了他?非是我说你,大男人一个,又有泰山在家看着老婆,却怕什么?换作是我家那位,绝不肯弃的。”

 董超笑道:“老薛,你家那肥婆,怎能与教头娘子相比?若我老婆有教头娘子那般容貌,便是打死也不肯弃的。林教头,你莫是怕了太尉公子?听说高衙内风倜傥,为人直,京城妇人无不喜欢。

 你不怕你娘子被你所,认了这休书,与衙内好上?衙内那般俊朗人物,你就不怕你娘子动了真心与他结亲,不心酸后悔吗?”林冲道:“端公这话折杀小人了。

 小人受娘子厚待,与她情深意重,怎能亲易言弃,但小人犯此大罪,粉身碎骨也再报答不了娘子厚恩,只盼她有个好归宿罢了。

 小人知道高衙内早爱上她,但她又绝不愿叛我而去,怕他们两个相误,方出此下策,将她托付衙内。心意已在休书中写得甚明了,又怎会心酸后悔?”董超道:“说的也是。

 想那高衙内在京中是何等高贵样人,能瞧中你子,那她也确是福分不浅啊。”林冲道:“若她能与衙内两个相好,结成连理,有衙内这般人物相伴终生,小人自是求之不得,当替她高兴才是。

 只是这话当着众邻之面却说不得,现说与二位端公听了,后还请二位转告高衙内,说小人诚心将子托付他,别无他求,只求他善待我,与她白头偕老便好。若来衙内能助小人回京复职,自有报效之处。”

 董超道:“原是借花献佛,林教头却也有心了,我瞧你娘子与高衙内倒是一对儿,一个美貌如花,一个风俊朗,你成全了他们,却也称得上男人大度了,自古道‘女人如衣裳’,弃了便弃了,来若有福见到高衙内,便将你这心意告知他。”

 薛霸笑道:“哈哈,什么借花献佛,老董,你也学人吊书袋了,我瞧林教头便是吃了一通干醋,心中缓不过劲,一时昏了头,将婆娘委屈交给旁人,倒是便宜了人家大官人高衙内了。”

 林冲道:“折杀小人,小人绝非此意,端公莫再笑话小人…”三人一路停停走走,已转离山脚。

 林娘子趴在山顶大青石上,一边与夫暗中,一边听得丈夫此言,一时羞愤难当,又惊又怒,又气又羞,贞心俱碎间水止不住般汹涌而出。

 见高衙内也听得兴奋无比,大儿在体内愈发长硬得她浑身哆嗦颤抖,频速越来越快,已发出“咕滋”水声,刺得她也开始自暴自弃般暗中加快后耸丰,教两人腹发出“啪啪”撞击之声。

 忽感夫一计重炮深深攻陷子,她小手再掩不住嘴儿,声已自嘴角溢出:“好深啊…好舒服…哦…”这声音自山顶传向山下,林冲等三人不约而同回头望向山顶,惊得林娘子与高衙内双双俯低身子,忙将全身藏于大石之后。

 只听薛霸在山下笑道:“这声音叫得好!也不知是那家娘们儿在上面偷人?要不是押着你这罪人赶路,定要转上去瞧个究竟!”

 董超也道:“老薛,这世间偷汉的娘们儿还少么?你莫要瞧了之后,再不要你那肥婆娘,快些走吧…”三人声音渐行渐远,若贞与高衙内在山顶上的“啪啪”造爱之声也越响越重。

 待到鲁智深阔步赶到山脚,两人又暗伏石后,偷偷合,直到见他大袖飘扬,劲步转离山脚,尾随前方三人而去,方又放开心怀,恣意野合。待若贞又达一回高巅峰,高衙内见四人俱都走远,忽将那淋淋的高一股脑拔将出来。

 整个人走向旁边那个秋千,双腿并拢坐在本板上,令巨高高竖立间,冲若贞得意笑道:“爱妾,你已听得仔细,明知林冲心意,原来他竟是那般样人,还犹豫什么?还不与你真丈夫一试这‘天外飞仙’,更待何时?”

 若贞已对林冲全然死心,不由嫣甜一笑,俏然起身,在夕阳沐浴之下亭亭玉立,宛媚淡定地理了理凌乱发鬓,随即优雅去全身衣物,直得一丝不挂,如光洁女神一般,缓缓走向夫。

 只见她双手抚着高衙内双肩,抬腿跨过秋千,一手抱实男人后背,一手扶住那巨,香缓缓坐下,直到坐在男人并拢双腿之上,皱眉娇呼之间,已经那巨坐入深宫,直坐了个尽

 她双手握紧秋千绳索,一双大长腿凌空抬起,早在夫身后伸得笔直!她任高衙内双手紧握她纤,水蛇用劲一,一阵丽如天籁的酣畅啸声中,已将秋千轻轻起。

 只见她不住收腹,用心竭力起秋千,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叫声中,那秋千越越高,已飞至半空,巨在她羞内也越越深,令她魂飞天外,得透心夺魄,水早已溢两人间。

 此时夕阳挂在远方山顶,照得半天云彩红中泛紫,蓝天薄雾衫着天际红霞,几抹残更将这山红杏染成一片火红,实是绚美得难以言宣。无尚甘媚的声自山顶杏林中响起,林娘子终与高衙内畅玩这云雨二十四式中的最后一式…

 “天外飞仙”!她身在半空,夫巨,杏眼望向天边远去的丈夫,只见远方路上,林冲步履蹒跚,身形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两行清泪不由夺眶而出。

 她一时泪眼阑珊,心中痛道:“官人,永别了…是你狠心弃了我,莫怪为对不住你了…”只见残如血,高衙内在秋千上紧紧搂着早哭成泪人的林娘子,大嘴已吻实人

 若贞虽泪面,双手却抓稳绳索,坚强地傲双峰,任他头,自己却高秋千。

 俩人在半空如神仙般畅美,各自紧难当,在那血红太阳和山红杏映照之下,好似一副永恒的剪影,定格了两人的惊世情。

 林娘子尤云殢雨,一颗心随那秋千漾,时而攀顶峰,时而痛坠低谷,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最后瞧了一眼即将消失的落,尖叫声中,高来得狂烈无休。她知道,自己与林冲天地相隔,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书接上回,话说林娘子张若贞与高坚高衙内在杏花冈上试了“天外飞仙”各达云雨巅峰,待雨歇云收,已是傍晚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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