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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震动得厉害
 在我指肚下她的起伏,我再一次听见她如诉如泣的呻,那是动情的表现,她的水儿也茵茵地渗在我的手上,我起来更加润滑。她就这么被着。

 我的手指似乎在她的润滑下,很自然地就钻进了那个仙,她那瞬间就像被电击一样,浑身颤抖。我的食指可是无畏的,它灵活地探寻着,在是褶皱的腔里留下我的印记。岳母几乎都站不住了,腿都软下来。身体全靠案台的支撑才能维持平衡,她的手肘撑在台面上。

 这样她的身体就以更大的角度呈现在我的面前。我现在能清楚看到她的了,是紫褐色的,因为兴奋已经涨得亮亮的,而且外翻,我也可以看到她的下掩藏的是红暇暇的。

 感觉充了水渍,像是八月天里池塘里的粉荷。那么人。对不起,在这靡的场景中,我是经受不住考验的,我的脸轻轻地贴上去,舌头准确地点在她的蒂上。

 此时的蒂红涨的像是成的樱桃,含在嘴里,很有弹的,我舌头轻巧地拨着,她终于出了两个字…“晓彬!”她的因为刚洗完澡,几乎没有体味,只有淡淡的沐浴的味道。

 其实这是一种遗憾,我还蛮想闻闻她的味道,没关系,以后应该还有机会。我的舌钻入她的动她的,那水就像开了闸似的在我的上,渗入我的嘴里。

 她似乎这是才知道我在干什么,推开我的头说:“干啥呢?脏呢!”我看着她,实际上从下面往上看只能看到她那撇的很开的两个大子。“好吃。”

 “别…不干净…”她喃喃。“妈…你舒服吗?”“…舒服。”既舒服,那我就继续。舌头往里探的深点,她的叫声就大点,就颤抖些。到后来我觉得她的声音都嘶哑了,尽管她是很尽力地低这声音的,终于她又一次推开我,带着哭腔说:“够了,够了够了…够了…”除此之外,再无二话。

 “妈,你到顶了吗?”“到了…嗯,到了…”她几乎已是说不成完整的句子了。我本想就在这儿把我的进去,但是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对于第一次而言,这有点太不正规了,可能让她接受不了,我在她耳边轻轻说:“我们进屋吧。”她依旧是不说话。

 只是在我的拥推之下,捂着自己的身体向卧室走去。我将她推放在上,回身开完空调,回身时,发现她已坐在上,眼神离地看着我:“晓彬,我还是有点怕。”

 坐着的岳母白胖的身体,两个子松软地垂在前,上却是一圈。两腿间的黑夺人眼目,我太刺了,一边利索地将我的子三把两把扯去,一边说:“妈,别怕,有我在呢。”

 实际上我也知道这种回答显然是没有任何安慰意义的。她看着我的内下鼓的玩意儿,又不说话了,我褪下内,我的总算是重见天,它早已硬的发青,像个发怒的孩子,瞪着眼睛。岳母施友兰看了一眼,扭过头说:“晓彬,咱们能不能不这样。”

 我知道她是在最后的挣扎,对于任何一个即将和女婿发生不伦恋的岳母而言,这种挣扎恐怕都是存在的。

 但是我想抛开世俗的关系,现在在这个屋里,就是一个赤的男人和一个赤的女人。我要做的就是让她暂时忘掉那世俗的关系,使我们成为真正的男人和女人。

 我着我的上了,轻轻地吻着她的脸,低声说:“妈,我想你。”她低着头,想躲避我的吻。

 “我知道你不想这样,就当是我发了一次疯吧。”我的手抚摸着她的翘起的头上。“也许我们真的疯了。”她幽幽地说。

 我将她平放在上,她扭着脸。我的另一只手又按在她的户上,这一次,我很容易就钻探进去。她不再像刚才那样失声叫出来,但是明显地她咬紧了嘴。我就这么轻轻地探着,在她肥厚的之中,她的手捂住嘴,但是还是遮挡不住发自心底的呻

 我又跪在她的腿间,亲吻着她的,舌头虽不及手指灵巧,但是带着呼吸,带着男人的望,她的身像一条蛇一样的扭动着,水也分泌得多了起来。

 她的口也张的越来越大。我觉得是时候了,我直起身,端起我的,对着她万丛掩映之下的口,一下子攮了进去。她“啊”地一声失声叫了出来。

 眼睛瞬间睁开,幽怨又兴奋地看着我,旋即又紧闭了,我的根本无需费力,就已深深入,可能是因为她年纪大,本身的腔就不是很紧,再加上了这么多的水,足够润滑了,我稍一使劲儿,就尽入。她依旧是咬着牙,紧捂着嘴。

 我缓缓地拔出,又再次入,这次劲儿用的比较大,她的身体一颤,我感觉她的户比较浅,好像一到底,就能碰到一块,就像小嘴似的着我的马眼,我觉得舒服极了。

 而且也很刺,好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孩要走它的食物。幸好我控制力很强,否则我真担心两下子就出来,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这的确是和其它女人不一样的,晗悦的就是紧凑的,虽说这两年也松了些。

 诸英的则是那白亮亮的太让人鼻血,而奚晚苎的文静外表下的狂放却是让人罢不能,但没有人能像岳母的这样,感觉不很紧,但是有着强大的力。我享受这种感觉。就好象是每次入都有张嘴替你一下头和马眼,简直是双重的享受。我就这么慢慢地着。

 这种刺对她可能也比较大,她睁开眼看着我,虽未说话,却是顾盼波。她的这一眼就像是对我的命令,我决定加快速度,手撑在上,像勇敢的战士发起了疯狂的进攻,她显然那没有想到我的这一突袭,声音再也不受控制,嗷地叫出来。

 “晓彬,慢点、慢点…”我哪里会慢,而且我觉得由于速度加快,我的好像并不像刚才那样被她的得那么紧了。

 但是没扎到最深处时,还是向右一块磁铁似的在着它,我感觉真刺又舒服。我就这么着,她像是已经完全没有了顾忌,放纵地叫起来:“晓彬,你轻点、你轻点。我受不了了”

 更多的时候则是无意义的低嘶,她仍旧是闭着眼的,手指咬在嘴里,像是要控制自己情绪,但那显然是没有用的。我的冲击让她的大子上下翻飞,就像波一样。

 我喜欢这种感觉,那两团白前滚动的样子好看极了,我冲击的力度越大,它们滚动的幅度就越大,我觉得如果不把注意力集中在上可能刺会小点,时间会长点,于是我就这么盯着她的子看。

 她小声的喃语…“慢一点啊,孩子啊…顶到我的心窝了…”“好孩子,我不行了…你快点吧,我要死了…”说话都带着哭腔了。

 不是我不怜香惜玉,因为实则女人说出这话时,就是最兴奋时,我当然要冲击了,我就像新换了电池的永动机,一次又一次将我的深深地送进她身体的深处,终于,她的猛烈地耸动着,继而,我感到我的小弟弟上一阵酸麻,我知道她到了高了。

 我再看她时,她涨红了脸,头侧在一边,身体不停地搐起伏着,我赶紧拔出了我的:“妈,你怎么了?”她不说话。“妈,你舒服吗?”她还是不说话。

 “妈…”“别喊我妈。”她似乎才缓过劲儿来。我笑了:“不喊妈,那喊什么?”“随便,别喊妈。”她的声音既兴奋又幽怨。

 “那我喊你友兰。”我作她:“要不我喊你大老婆。”她睁开眼,努力坐起身:“你就是个坏蛋。”“坏蛋有这么厉害吗?”我指着自己的小弟弟说。

 她的脸上堆出了嗔怒的颜色。“就它最坏。”然后又情不自地多看一眼说:“还没?”我端着它坏坏地问:“怎么办?”她有点惊恐地看了我一眼:“晓彬,我都散架了。”我撒娇地说:“那我慢点行吗?友兰。”名字是我后来才加上的。

 “别喊我友兰。”她白了我一眼。“又不让喊妈,又不让喊友兰,那我喊你大老婆了。”她作势要打我,却并不下手:“什么都别喊,不许说话…我真是作孽。”我哪能容她再去想什么伦理道德问题,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子,上面已是汗汲汲的。

 “要不我们换个姿势。”她的手也轻轻摸着我的,很是怜惜地说:“晓彬,你舒服吗?”“舒服啊,妈,从来没这么舒服过。”她握着我的,抬起头:“我有这么好?”

 “妈,你舒服吗?”她低着头:“我的命都快没了。”我笑了:“那我们换个姿势,你省点劲儿。”她好像又期待又恐惧:“那…晓彬,你慢点啊,妈这岁数受不了的。”我说:“你放心。”

 连忙扶她趴下来,我努力你摆她的腿的位置。她像是明白了,回过头为难地说:“用这样的姿势?”

 “这样舒服着呢。”我也不多说,因为在我眼前的岳母的肥大的股真是太人了,我从她裂开的两腿间看到的是漉漉的已经在我的耕耘下张得很开了。

 那红暇暇的似乎在召唤着我的进入。我对准了她的口,拧身一送,便挤了进去。她身子一颤,还没反应过来,我的深深地在了底。她“啊”地叫了一声,回头像个小媳妇似的求饶说:“叫你慢点。”

 我也不说话,手扶着她的大股,一下一下地推进,她的身体在我的侵击之下,震动得厉害,全靠我的双手将她固定住。她倒是不再责怪我了,因为她的嘴里只能唔哝唔哝地发出些最原始的声音。

 这种姿势对我而言是有不同的,因为我的小弟弟高高的翘起可以贴着她的腔的上端进去,每一次都是一次对头的摩擦过程,的令人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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