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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由此思彼
 “还是妈妈的这个地界儿舒服,又大又圆还倍儿鼓,”心头的怒火和压抑瞬息被冲走时,杨书香的心里这样想着。

 脸来回蹭动两下,就在杨书香使劲儿呼吸时,嘴就触碰到了妈妈的咂头儿,其实之前他也注意到了,可没想到的是,咂头儿的地界儿竟然变得那么硬。

 平时也时常抚摸妈妈的咂咂儿,但很少用嘴叼过,甫见那小背心里卜卜楞楞的咂头儿,竟勾起了杨书香的猎奇之心。于是,他张开了嘴,照着那鼓凸凸的咂头儿上咬了一下。

 刹那间他觉着妈妈的身子颤了颤,不知是不是错觉,便又夹着嘴叼了一下,准备用舌头再裹裹,可还没容他在那实肥的地界儿享受一时三刻,便被柴灵秀推了一把:“行啦行啦,早点歇着吧!”

 柴灵秀知道儿子受了委屈心里别扭,本来是想安慰两句就紧着回房的,这一闹腾反倒被儿子住了,平时娘俩也有过亲密接触,谁哪知道今个儿儿子竟然用…

 一时间心如鹿撞,鼓噪得她心里倍儿想和老爷们痛快地来一场,刚转身,又被儿子抓住了心口,脸儿一热,微微皱起眉头,问道:“又怎么啦?”

 气恼恼变成了嬉皮笑脸,杨书香着柴灵秀的大咂儿,笑道:“妈,我没错!”柴灵秀媚了一眼儿子,支吾了一声:“嗯…知道你没错…”掸开了儿子的手便晃悠着大股着急麻火地从他的房里溜了出来…

 杨书香端起暖壶倒了一茶缸子白开水晾着,掉衣服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惦记着电视剧里的内容,那暂时被柴灵秀压制下来的躁动随之又闹腾出来。

 “成天较真管什么用啊,还没有个记?以为我是你儿子就可以对我随便颐指气使…在外面受气了回家拿我当撒气筒,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假须须…张嘴闭嘴我给你丢脸了。

 也不知道哪里让你看不顺眼,鸡蛋里挑骨头一回来就给我摆个臭脸子,干嘛?呸!”杨书香的脑子里捛着这大半年所发生的事情,每每想到爸爸身上时,就气愤连连,越想越觉得窝火。

 啐了一口唾沫,一个骨碌身儿杨书香索上坐了起来,反正是睡不着觉,干脆掏出了牡丹香烟,点上一了起来,也不怕被人逮着,那一脸的冷煞阴沉,很有一股“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感觉。

 开窗帘杨书香看了一眼外面,心也似夜一般的沉,他不知道自个儿哪里做得还不够好,硬是每回都挨他数落。杨书香把手按在了窗子上,玻璃上霎时间印出了五个手印,一丝凉爽传到手心里,虽说现在身上只穿了一条头。

 但是体内的燥热丝毫不减,催发得心里麻纠纠的:“也不知道电视演到什么地界儿了…凭什么不让我看电视,这不瞎搅合吗!什么玩意啊!”有心蔫不唧儿跑到后院爷爷家,可这要是出去肯定得闹出点动静来,翻回头又得受那一肚子气-杨书香望着窗外发呆,他合计来合计去也没想出个法儿,就跟给什么困住了似的,那难受劲儿别提多憋闷了。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了一些什么声音,初时断断续续还听不太真,后来那边冒猛子来上两句大音儿,顿时引来了杨书香的注意。悄悄下,杨书香倚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好像是妈妈在埋怨爸爸。

 这夫之间的口角本来是老公母俩自身的事儿,即便当儿子的也不好偏袒哪一方,更何况是深更半夜发生出来,但此时此刻杨书香脑子里可不这么认为,平时和妈妈一起生活本来就母子连心,不管对错,自然是要占到妈妈的身边的。

 何况之前平白无故给爸爸来一通数落的气儿还没完全消散,就更得向着妈妈了…“你咋跟个木头似的?刚才吓唬儿子的威风劲儿呢,哪介了?”“今儿个我喝得有点多啊!”“喝得有点多?酒足饭了,你跟我打溜说这个?”

 “秀儿,你别急呀!”“酒桌上你跟大哥们他们不是拽的吗,现在不行了?我就问你,你知道你多长时间没回来了吗?”

 “秀儿,小点音儿,小点音儿!”站在堂屋里,杨书香轻轻扒开东屋门帘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听妈妈指责爸爸杨书香的心里那叫一个痛快,解气的同时心里幸灾乐祸地想:“就跟我本事大,你倒是跟我妈来来看呀!哼!怂蛋包!”

 “两个礼拜了,你没状态?你知不知道你明儿下午就得返回学校介?人家老疙瘩回国之后干的活可比你辛苦多了,都能把伺候好了揣大了肚子,你要我信你的话?”

 “用手…我用手给你…”本来杨书香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张八儿,但一来周末没看着电视剧就打心眼里不痛快,挨了吓唬不说,又睡不着觉还没处撒气。

 二来也是因为妈妈吓唬爸爸替他出了头,算是让杨书香心里痛快了,就寻思着想看一看,如果妈妈能揍爸爸一顿,那就再好不过了,杨书香施施溜溜地转着圈,一扫灶台前的墙壁,当他看到供灶王爷排位的窟窿时,心里乐坏了:“天助我也啊!嘿,你就跟我脾气大,我就看看你被妈妈吓唬的样儿,也算是打发时间了”供灶王爷排位的窟窿有个两尺见方,现在不兴摆排位了,空留着一个窗口。登上灶台,杨书香把脑袋探了过去。

 脑子里幻想着爸爸跪地求饶给妈妈作揖的狼狈样儿,原以为能看到精彩镜头,当杨树把眼睛看向里面的玻璃时,却只看到模模糊糊的玻璃上映出一片黄光,见此情景,杨书香恨不得一拳头把那窗户捣碎了。

 我啊,怎么又给挂上帘儿了!气恼恼地从锅台上下来,杨书香心里又忍不住骂了几句:“早知道这地界儿这么有用,就该把里屋玻璃上的布帘给它扯了”

 “没看到电视剧已经令人很郁闷了,再要是躺在上烙饼,那也未免太蛋了吧,今儿个我非得亲眼瞧瞧不可,看看热闹。”

 杨书香的心里怄着气儿,徘徊在门外转转悠悠也看不到细理内容,要是没听见音儿还好说,听见了看不见,那得多揪心啊!可想而知,隔着一道门又看不到实质的东西,杨书香的心情。踅摸来踅摸去的,当杨书香看到墙边上立着的矮脚八仙桌子时,差点没拍自个儿的大腿惊呼出来:嘿嘿,想吃冰下雹子,正发愁怎么上介呢,就让我踅摸到了,说动就动,他蹑手蹑脚踩着马扎扬身迈腿就跨上了八仙桌子,稳稳站在了一尺见宽的枨儿上。站在八仙桌上,杨书香歪着身子,慢慢把脑袋探到上晾子的玻璃处。透过上晾子甫见到屋子里的情境。

 尤其是看到柴灵秀赤身体的样子时,当场把杨书香给镇住了,好多年没看到过妈妈的身子,一刹那间骇得他急忙闭上眼睛把头撇到一旁。嘴里倒着冷气,杨书香的心里反复念叨着:“这是咋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于一个时隔多年之后再次见到女人赤着身体一丝不挂的男孩来讲,一切都是那么新鲜,又是那样情四了无穷的魔力,在灵魂深处反复呼唤着他把眼睛注视过去一探究竟,何况这屋子里的女人又是把杨书香拉扯大的妈妈,感情极深。

 我又不是没看过妈妈衣服的样儿,这回不就是光股了吗,我多看她一眼又怎么了?杨书香只在第一开始时把眼睛紧闭了一下,热血沸腾之下想到了平时和妈妈相处时所看到的,心想。

 这一次无非就是妈妈光了而已,看一眼也应该没什么大事。便豁着胆子把头再次移到上晾子处,当目光触碰赤身体时的柴灵秀身上,杨书香的眼睛便再也收拢不住,登时心口剧烈起伏,瞪大了眼睛望了过去…

 ***室内的温度很高,柴灵秀光熘熘的一丝不挂,两腿大开着坐在炕稍头。见老爷们实在没有来派,她心里那叫一个恼,万语千言哼带着呵斥了出来:“好酒好菜我给你预备出来,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现在居然这样对我!”

 她盼星星盼月亮等了两个礼拜,如今总算挨到了晚上,可家里头的老爷们居然说没在状态,这不亚于晴天霹雳,都能把人活活轰死了。

 气得柴灵秀三尸神暴跳,就差没破口大骂杨伟了,被媳妇儿一通呵斥,杨伟低声下气跪在一旁,见媳妇儿真急眼了,杨伟举起手臂,急忙解释:“我用手一样可以的…”凑到柴灵秀的身前现钱儿,心里却不断叫苦:这不是碰上了夜叉了吗!

 那样子早已没有了往日课堂上的威严,更不要说在女同事面前的形象高大。跟自家媳妇儿在一处,尤其此刻,杨伟没了一丝脾气。也知道己个儿现在的说辞难以代,说着说着,杨伟就搂住了柴灵秀的,摸起了她的咂咂儿。

 最近这半年的时间里,柴灵秀发觉老爷们的表现不单单是心有余力不足,甚至好像还有一些躲避的成分在里面,到现在变得越发严重起来,按道理来讲,就算他工作压力再大,俩礼拜没见面凑到一块也该热乎热乎了。

 不可能没有一点望,可谁知他下面的那个玩意仍旧死目塌眼的毫无生气。理不顺的情况下柴灵秀再次气急败坏地说:“要你用手,还不如叫我儿子来呢!”

 话声甫歇,柴灵秀也是懵了:“怎么在这个时候提到儿子呢,这都哪跟哪的事儿…话说回来,儿子的手可比他的要…”没等心里把“灵活”俩字念出,柴灵秀自个儿就先闹了个大红脸。

 难怪柴灵秀心里瞎捉摸,这半年的时间丈夫大部分的时间都住在学校里头,儿子又耐挨在她的身边愣个没完没了,哪能没有感觉?但又不能发出来,那股子憋在心里头的难受劲便可想而知了。

 心焦气恼,柴灵秀又回想刚才在厢房打水时看到的情境,儿子下面的狗高高挑起,自个儿老爷们的家伙要是也像儿子下那玩意坚实抖得多得劲儿啊,由此思彼,目光寻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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