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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本是一体
 “他爸我没法管,我要是再不管他…不行,我凭什么不管?他是我儿子,就得跟我一条心。”脑子里闪现出儿子眼犄角子的伤,一阵心惊胆寒。想着想着,柴灵秀宽慰自个儿,儿子到底是安然无恙,又觉得他那臭脾气跟自个儿年轻时一个样,认准了的事儿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得听我的话,因为我是他妈妈。想及至此,柴灵秀的底气便足了起来,就仿佛当年自个儿结婚前父亲的态度,她觉得这就是传统,一辈辈传下来的,永远也没法逃避,都得面对。

 醉殷红的脸不再紧绷,偷摸着浮起了一层舒展,心情放松之后柴灵秀觉得浑身乏力,感觉像虚了一般,费劲巴咧好不容易才把子从大腿上褪下来。

 带着一丝放下姿态的浅笑,继而在柴灵秀的脑子里又窜出了儿子的身影。那道晃晃悠悠的人在她的脑子里逐渐放大、长高,竟在随后勾勒出儿子现今的模样。

 那夸张而又真实存在的样子:两条健硕的大腿中间儿卜卜楞楞地摆动着一朝天槌,丑陋狰狞,硕夸张。“个头儿啥时候变成了那副样子?记得头两天他洗澡前儿…”柴灵秀自顾自地言语着。

 一阵心绪不宁,但脑子里已然没法摆消散,依旧是儿子赤的身子,以至于闭上眼睛时,眼前又浮现出儿子时的场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怪妙人心神恍惚,那臭狗在她脸上突突得那叫一个猛烈,当时牵绊的心都在别的事儿上,如今清静无人时,回想起来一颗心还怎个淡如止水。时光如梭,眨眼之间一天就过去了,又一梭,一年就过去了。

 遥想当年的情境,那嗷嗷待哺的样子似乎就是昨天的事儿,咋就一晃之下就长大了?坐在大炕边儿上,两条玉润晶莹的修长大腿微微晃动着,息间柴灵秀又看了看自个儿的左手,她记得,只要自个儿的气儿没消,这葱样的小巴掌一扬起来。

 儿子绝对会把个子扒下了,老老实实撅起股,现如今咋就不起作用了?难道是从他琴娘家里掏摸到一套故意气我的法儿,硬要跟我对着干?不能啊!进门前儿瞅他那意思,叼着个烟好像在想事儿,呸,光着个大股也不知羞…

 绕来绕去,柴灵秀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个让她不省心的身影,忽忽悠悠的,眼前就又浮现出他那了吧唧的物。她寻思着,可不敢往深处想,无比矛盾的是,越是这样就越难抑制。

 柴灵秀问了自个儿一句:“今个儿之所以跟儿子急,是不是也是这样造成的?”对外人尚且都能心平气和,为何沾儿子身上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这不应该!身子骨一阵阵酸软无力,柴灵秀告诫着自个儿:“以后莫把情绪用在自己最亲的人身上。”

 告诫完,又觉得那样做并非发一己之私,鸡蛋里挑骨头无缘无故去找找茬,愤:香儿还是小树,人生的叛逆期我总得去引导他,不然的话,又怎能当他妈妈?!

 将来他就能明白我的这一番苦心的。柴灵秀心里的这番计较当然不能跟儿子说了,却不能不替儿子想在前面。

 豁然开朗之后,心神有些疲惫,就又想起了头两天给儿子洗衩时的情境,那时她也闻到了一股子味道,可那前儿有老爷们陪在身边,并未过多在意去思考这些东西,现在想来,恐怕那前儿儿子的衩上也是那玩意了。

 想到这里,柴灵秀蹲着身子来到了炕头,一阵掏摸,把子里的手绢掏了出来,她瞧了一眼门口方向,明知道门给关上了,似是不放心,就再确认一遍,这才腾出手来,把那黏糊成一团的手绢打开。

 扑鼻而来的气味浓郁至极,就像夏之际清晨里的野草混合了那电锯剌开的锯末,那股子味儿倍儿新鲜,浓郁得都有些刺鼻了,怔怔地看着上面的印记,果然,上次儿子就已经了。

 只不过柴灵秀不知道自个儿儿子那次是不是遗,还是别的?她内心倒是希望儿子不会用手做那事儿,看着拉拉的手绢,柴灵秀的小手又开始抖了起来。

 那红的小脸滚烫一片,她怕儿子忽然闯入进来,像做贼似的又看了一眼房门位置,既希望于儿子进来跟自个儿把事儿的原委讲清楚,又怕被他看到自个儿现在的样子,有些矛盾。

 听了一阵儿动静,静得乎,柴灵秀知道这多半是因为自个儿情绪导致,才会疑疑惑惑的,然后把那手绢放在眼前细细地看,仿佛那样去做能把那手绢上浸透了体复原,彻底看一看它的形状和颜色。

 翻来覆去也没捯出个薅信儿,柴灵秀轻咬着嘴,似在犹豫,她看了一眼手帕,又看了一眼,索把那手绢放在了翘的小鼻子上。

 “呼…呵嗯…这臭缺德的”一一呼间,水灵的小嗓儿不由自主地哼了一下,那新鲜的味道自钻进了她的鼻孔后,顺着嗓子眼一直到了身体里,瞬间犹似打了一针兴奋剂,轩起的眉毛下,那半闭的眼睛透着一丝发飘的样儿,擞擞的鼻子微微翕合,俊俏的脸蛋上说不出个神态,反正已经整了几盅二锅头了。

 整个人看起来晕晕乎乎的似乎也不在乎了,前十年后十年,风雨飘摇解放前,一堆烂账在柴灵秀的心里上下翻腾,翻腾着就变了,继而变成了五彩纷呈的景象,在她的脑子里来回飘,从那一股坐在水盆里的样子上看,那身子别提多慵懒了。

 “嗯…”不知过了多久,感觉那股子酸懒劲儿踅微缓解了一下,就又控制不住地嗅了一下手帕,柴灵秀娇出一声变了音儿的怪,似是受到了什么蛊惑,就着水便把手探到了身下。

 两指轻轻搅动,甫一触碰到自个儿的私处,那翘的小鼻子一翕一合,眼皮微微耸动,伴随着一股暖,柴灵秀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下体咋成了这样?柴灵秀有些惊慌,令她难以执行的是,下体不光是了。

 而且还在抚摸的时候出羞人的东西。柴灵秀不解,便怅然若失地想:“老爷们才刚走了几天,这身子骨咋就又变的那么渴了,这臭缺德的…”心遭遭意,一阵阵郁郁寡,又看了一眼手里拿着的手绢,上面差不多都被那股子印给浸透了。

 雄分泌出来的刚气息是如此的浓郁,一下子就把柴灵秀心底里的望勾引出来,她轻触着下体滑溜溜的片,脸羞红,都不知自个儿啥时出了那么多的粘

 犹记得那些个超生游击队们在夜半三更偷偷从家溜走时的模样,历历在目地浮现在柴灵秀的眼前,当时的情境和现在的情境一样,人家偷偷摸摸地跑,她也在偷偷摸摸。红红的舌头便在这偷偷摸摸中悄然伸了出来。

 迅疾地扫了一眼门口,见那房门关闭得严严实实,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朝着手绢猛地了一下。

 顿时一股滑滑的感觉充了舌尖,柴灵秀抿着嘴感觉这股味道,有一点淡淡的金属味,便又了一下手绢,这一下得猛了,嘴儿都给儿子的了。

 那一下过后,柴灵秀觉得脸儿火烧火燎的涨闷,她暗啐了自个儿一口,心说话:“你咋那么不要脸呀,连儿子的东西都敢尝!”

 一双俊美的眼睛苶呆呆盯着手心里的物事,就算此刻柴灵秀心里什么也不想,可那鼻尖上总是能闻到一股令她难以抗拒的味道,让柴灵秀心猿意马地再次把手撮在了自个儿的下体上,颤抖着几个来回,有些摇摇坠。

 浑浑噩噩之际,一个声音响在柴灵秀的心里:“都没问出结果来,你还有心惦记着这个?别忘了,你可是他的亲妈!”这当头喝的声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在柴灵秀的心里迅速做出了回应:“咋的?

 我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他身上哪一样东西不是我掉下来的?就算我惦记着又咋样?”第一个声音义正言辞地说:“呸,你给儿子用手把捋出来。

 亏你还是个当妈的人,别以为你己个儿是搞计划生育的就能说一不二随便左右别人,我告你,那绝对大错特错!还有,你别忘了,他可是男的,你也别忘了你己个儿是什么身份,别知错犯错,一意孤行!”

 另一个声音嘿嘿冷笑,带着不屑依旧反驳道:“男的怎么了?他再如何男的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也是我下的,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许看看、不许摸摸?

 我就问你,谁规定的?哼,自个儿的儿子要是连我都没有发言权的话,要我这个当妈的有啥用?再说啦,我又不是成心给他捋的,我有什么错!?即便就算真的是我亲手给儿子捋出来的,捋也就捋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是他妈妈,他是吃着我的咂儿长大的,我想咋样就咋样!”听到那强词夺理的音儿,第一个声音大声斥责起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那妇有啥区别,想男人想疯了吧?儿子的,你还要不要脸?呸,你那想法简直是无理取闹!”

 另一个声音极其轻蔑地说:“我咋不要脸了?咋不要了?哼,瞅你说得文绉绉的样儿,没偷没抢不就是自个儿儿子的怂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了。

 又没让他看见!嘿嘿,要是照你说的那样儿,香儿从我的里爬出来岂不是跟我做了那只有夫才能做的那个了?哼!你的话都是歪理说!”

 闻听此说,第一个声音吼道:“你简直无药可救了!”另一个声音哈哈大笑道:“哈哈…我无药可救?还不如说是你妒忌呢!

 他也是你的儿子,你倒说教起我来了,别忘了,你我本是一体,咱俩又有啥分别呢!”每当男人离家之后,女人的内心难免波动不已总是要压抑一段时间,这份情感难以叙说,也没法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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