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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低头注视着
 却又抓向了她那心口的另一侧,对着它又又捏,把个妙人得娇嗔一声,躲躲闪闪间伸出手臂来挡,顾此失彼之下仍无济于事,气吁吁的她拿自个儿的儿子也是一点辙都没有了。

 “行啦行啦,你咋就没个够呢?”柴灵秀瞪了儿子一眼,见他仍是自顾自地摸,还真赖在自个儿的身上了。

 那又掏又摸还实,无奈之下,就跟着胡闹似的把心口,伸出那银葱一样的手指戳了儿子的脑门一下,嘴里轻嗔着咕哝了一句:“臭缺德的!”

 其实她心里美的,儿子跟自个儿亲还不是应该的,就怕他不亲,母子离了心儿有什么话也不对自个儿讲,那可就揍了!

 扔掉手里的烟头,儿子那手却仍旧没有离,始终攀附在她的心口,把个柴灵秀摸得身体燥热无比,也懒得躲闪了,干脆把到了胳肢窝,省得儿子摸着也别扭,自个儿架着胳膊也累得慌。

 那蒲白的大咂弹出背心之后,雪白的上带着青筋,来回颤摆个不停,见儿子一脸痴,都能觉察到那一刻他手上的劲头,柴林秀不由自主地“嗯”了一声,随即拾掇着之前儿子所说的话,朝他嗔道:“还白白胖胖的呢?那不成了猪了吗?你就会哄我,别到时候就知道搂着媳妇儿摸她的咂儿,把妈忘到了一边,白让我空欢喜一场!”

 “儿虎你!”毫不犹豫,一口坚定,说完,杨书香继续用手把玩着妙人心口上的咂儿头,妈妈那喜丢丢的大咂儿光滑泛白,硕瓷实,咂头还是那种润润的,可比琴娘那踅微带着暗的咂头更甚一筹,又没下垂,摸起来别提多过瘾了。

 “你不就是我的儿吗!”眉眼如酥,明眸善睐,柴灵秀清软地念叨了一句,脸色开始变得润起来“将来我就是要养着你,狗说瞎话!”杨书香停止了抚摸“呸呸呸,你是狗的话,我是啥?”

 柳眉星眼半轩半翕,与其说那氤氲出三潭印月水的明眸是在瞪着儿子,还不如说是在撒娇,但那一颦一笑绝不是做作,更不是刻意为之,估摸着妙人也不知此时她己个儿的心理变化竟然如此微妙,朝着儿子啐了一口,如玉一样的青葱便点在了儿子的脑门上。

 不等杨书香回答,妙人就按住了儿子捏来去的手,让他感受着自个儿心口上的跳动,闭上了眼睛沉淀了一会儿,她竭力驱散着脑海里的杂念,稳了稳有些发散的心神,把心里所想总结起来。

 随后轻轻说道:“我不坦着将来你能过上那些个大富大贵的日子,也不希望为了金榜题名非得让你考个什么样儿而让你压力重重,咱们脚踏实地做人,努力了用心了就足够了。

 妈别的啥也不想,只想我儿子这辈子能平平安安的就心满意足了,我也没有太多的奢望,你说将来要养着妈妈,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妈把它装在这里!”

 那一刻,隔着妈妈那弹丰的,杨书香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于妈妈心口上的跳动,传到他的手心里,印刻在他的脑海中,后来的岁月,杨书香用行动从妈妈的心里把自个儿当年许下的诺言掏了出来。

 他不拜神佛,不信妖鬼,却有自己的,给她兑现承诺。才刚信誓旦旦一脸的专注,没两个呼吸杨书香就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

 用那手心摩挲着那翘楞楞的咂儿头,他发觉,现在的他是越来越喜欢摸妈妈了,就一边摸一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陶醉其中,那浑然忘我的样儿都没法形容了。

 见儿子刚有那么一呼老实气,还没等捂热乎就又开始不正经了,还一个劲儿地深呼吸,看他那冒着嘎坏的氓劲儿,把个柴灵秀得哭笑不得,娇吁吁,脸儿也越发滚烫起来。

 柴灵秀用腿颠了颠儿子的脑袋,一搂脖子就把杨书香推了出去,她无奈地说:“好啦好啦,给我打杯水来,口干舌燥的,都赖你!紧着点!”再一推,就把那坏东西推了出去,颠跑下去。

 杨书香下跑去打水,柴灵秀这才得空整理起衣服,低头扫见心口上那俩珠子又凸又,顿觉脸上火烧火燎,下意识地往后错了错身子。

 感觉两腿之间乎乎的,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一阵骇然:“以前他摸我的时候咋没呢?啥时候变成了这样儿…”颠颠颠地把水打来。

 看着柴灵秀不顾形象地举着茶缸子大口大口往下灌,杨书香绝猜不出妈妈此时的心里想法,伺候完,杨书香便一歪身子,奋秋着继续躺在了她的大腿上,不等柴灵秀来轰,杨书香扯起话题率先说了起来:“你找长风哥哪如我去找呢,再说了,咱村还有沟上村跟着他一块混的差不多都认识我!”

 了一口大气,多多少少总算把心里面的那些个胡思想驱散了一些,听到儿子旧话重提,柴灵秀摇了摇头,嘴上说着不可,却在杨书香的不停追问下,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思起来。

 这一琢磨,那记忆长河保存下来的东西,慢慢让她飞回到了十五年前…***“妈,妈妈,你听见我说话了吗?”连续呼喊中,柴灵秀只觉身子一紧,儿子的手又把自个儿的衣给开了,她瞪了他一眼:“咋就没个够呢?”

 一推杨书香,杨书香干脆翻了个身,依旧不起来,这回倒好,干脆把脸儿在了她的大腿上。

 抖了抖自个儿的大腿,见儿子不为所动反而更加难,有心把他轰到一旁,难免又怕影响到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把那好不容易捋清的念头打

 见他不再鼓秋,只老老实实地趴在自个儿的大腿上,柴灵秀调整着心情,随后幽幽道:“这一话也有个十五六年了吧!我记得那年夏天你才几个月大,对,就那么大点儿!”

 说到最后一句时,柴灵秀开始用手比划起来,于平淡中自然而然地出一抹蔼然之,从她那芙蓉脸上出来,低头再看看这个隐然有超越自个儿个头的家伙,脸上的窈霭之更浓了。

 轻轻拢着儿子的头发,柴灵秀慢悠悠地讲述起来:“大晌午头的本来就热,你吃完咂儿刚被我哄着就拉了一泡屎,你倒好,吃喝足了就睡,还不是折腾着我去给你洗那屎介子。

 当时我把屎介子放到了咱家那红色洗脸盆子里,借着你睡觉的空儿来到西场外面,刚走到坡前,就看一个人在水里正扑腾着呢,开始前儿我还以为他在那儿洗澡呢,并未理会,就端着盆子下了坡,谁知道那孩子在水面上扑腾不断,细看之下,他哪里是在洗澡啊,分明是给水淹着了。

 你说我咋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孩子淹死呢,也没顾得衣服,就趟着水凫了过去。我刚碰到他的胳膊,那孩子可就抓住了我的手,之后就死死地抱着我的身子不放,别看他还是个孩子,那劲头可真不小啊!索的是,三角坑并不深,我又救得及时,才没酿成大祸。你说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可咋办?

 还不得坑死他妈妈?后来吧,你爷你知道了这个事儿,一合计就在西场房山的后延垒了一堵墙,顺着墙头一直到咱家南边都给扎起了篱笆,围着坡边上的树周围又种了不少的树,不为别的,就怕你将来大一点了盯不住,给水淹着。

 你呀,小前不知多淘呢,我就怎么打硬是没给你掰过来,害得咱家西场树上的鸟都跟着倒了血霉。人家也当妈,我也当妈,你说说我咋就生了你这么个混小子?”

 柴灵秀的话落在杨书香的耳朵里,那小时候的事情历历在目,便翻腾出来了,有些事儿虽然看着幼稚。

 但翻回头看的话,那前儿的所作所为不正是成长过程中留下来的印记吗!试问,谁还没有个错的时候,正是因为走了弯路,才会在后面学到东西渐渐成。知道自个儿小前儿做得的事儿确实有些过头,一咧嘴,杨书香呵呵笑了起来。

 侧脸斜瞟了一眼,见妈妈那张细瓷儿一样的脸上飘起一层淡淡的笑,杨书香知道妈妈嘴硬心软,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指不定啥样呢,便拱着身子往她身上贴。柴灵秀颀长丰腴的大腿被蓝色健美紧紧地包裹着,紧紧绷绷的。

 这几天杨书香虽然渐渐适应了她把这脚蹬当那秋穿的习惯,但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渴望,就是想再靠近一些,感受一下妈妈所穿紧身的弹力,于是又把脸在上面,体味着那种乎乎的感觉,还伸出手来捏了捏,嗯,他心说,还不赖,肥嘟嘟的还有弹的嘛!

 手上来回抚着,鼻间便嗅到了妈妈身上的味道,像大咂儿那样儿妈妈的大腿上同样散发着一股人的香味。麝香?有一点,又好像还有那么一点茉莉花的味儿,混杂不清,杨书香也无法具体判断出来。

 反正那种飘散出来的香味儿让他陶醉不已,越闻越想闻。等了一会儿,见妈妈没再继续往下说,杨书香又深深了一口她身上的体香,侧转着身子接她的话茬朝柴灵秀嬉皮笑脸说:“我哪有你说的那样不堪啊,难道我自个儿还不知道分寸?”

 乘此之际,杨书香又带着好奇问道:“妈,你跟我长风哥还有这么一出啊,我咋不知道呢?这么深的渊源,为何还不让我跟顾哥接触?”柴灵秀拢着杨书香的头发,并不作答。

 她顺势扥了扥他的衣服便把儿子的脑袋抱在了怀里,她低头注视着他,望着儿子那剑眉星目的脸在出神地看了一阵之后,眼前竟有些模糊,来回缩放了几次,当柴灵秀再一定神时,儿子的脸便又恢复了眼么前的模样,她不哑然失笑:“原来儿子真的长大了,不再是那被我抱在怀里的模样了。”

 时间真如那白驹过隙,冬去来又匆匆,几载寒暑便随着迈出去的步子趟了出去,一茬茬的麦子随割随收,小树落地发芽生了,不知不觉中便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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