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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伸手一掏
 “嗯…”娘俩不约而同发出了一道声音,这道声音里充斥着颤抖、惊疑、欢喜、躁动,各种情感汇聚在了一处,生门大开。

 随着柴灵秀两条颀长大腿的敞开,像猪拱门那样杨书香用嘴连,彻底尝到了妈妈私处的味,晕晕乎乎的他甚至体验了一把妈妈健美下那的弹丰。

 在心惊跳之中,杨书香不敢过多逗留,他继续扶摇直上,双手直进妈妈的衣,在摸到了那两个滚滚的大咂之后,身子可就住了柴灵秀。***

 月亮透过玻璃注视着屋子里的男女二人,那柔和的眼神就像今晚上喝的粥,名字叫腊八饭,味道清香甜美,连月亮都感受到了,都出了笑脸。上亲密接触的男女身体迭在一起。说来话长。

 其实这一系列的动作只是三五秒钟的时间,可就是在这三五秒的时间里,杨书香完成了动作,可以说,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柴灵秀刚想再伸伸懒,就觉着儿子了过来,懒过后的那一阵酸软无力,她并未想到儿子会做出那样的动作,只觉下体有如触电,酥麻的劲头让她倍加慵懒,四肢无力,蜻蜓点水的感觉在蓝光闪过之后,眨眼间儿子就开了她的衣。衣被直接翻了起来。

 一对肥白震颤的子带着人的体香抖出来,像那冻似的,扥楞扥楞晃悠着摆在杨书香的眼前,馋得他两眼放光,口水都几乎要从嘴里下来了,这一不要紧,顿时让妙人手足无措,息难捱。

 柴灵秀一边双手推搡,一边叫嚷道:“哎呀…刚让我消停会儿,咋又来摸咂啊?快起来呀!”杨书香奋秋着身子,赖着不起来。

 见那人的双左右摇摆,张嘴就叼在了妈妈的咂儿头上,双手来回推不说,舌头还不断去,见妈妈剧烈反抗,他倒好,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嬉皮笑脸地在柴灵秀的身上,一个劲儿地说:“让我吃一口,让我吃一口”

 女人的咂儿对于男人来说,那是没有一丝免疫力的,喜欢那个地界儿也是与生俱来的,虽说杨书香经常抚摸妈妈的心口。

 但吃咂还是很久远之前的事儿,细捯饬一下时间,他都有些模糊了,但前两天他才刚吃过马秀琴的子,天时地利人和占优,他又岂能错过这大好良机。

 咂头儿到了杨书香的嘴里,施展起来可谓是嘬吹咬,可比上更加放开手脚,舌头围绕着那凸起的葡萄反复圈裹,唆了声不绝于耳,杨书香一边吃一边琢磨,妈妈的咂儿虽没有琴娘的个儿大。

 但胜在坚,那白皙的子上顶着的两个枣,经过这一番豪,早就给他得卜卜楞楞,活像是两个即将成的桑葚。

 “都多大孩子了,还吃咂儿?”挣扎无果,柴灵秀一气,整个身子彻底被儿子实了,柴灵秀诧异地看着在自个儿身上的儿子,以前他也时常抚摸自个儿的咂咂儿。

 但绝非像今儿个这样儿又,不经意间,柴灵秀的脸儿就红了起来,心口一阵颤,和儿子身体接触的地界儿就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硌上了,虽然中间隔着衣服。

 但在一起,谁没个知觉呢?又想到了那晚被儿子脸的情况,柴灵秀的心里一阵惶突,她挣扎着断喝了一声起开,这才把儿子从身子上赶了下来,气吁吁地瞪了他一眼,这臭东西啥时有的这个情况?

 一想到儿子现在的岁数,柴灵秀的心里又担忧起来,这臭缺德的在学校里可千万可别再生出什么别的是非。

 整理着衣服,柴灵秀的心里糟糟地寻思起来:“他这岁数正到了转折期,一个孩子哪受得了什么惑,这要是走了歪路,可咋办?”“一棵树上长俩梨,让人见了笑嘻嘻!”见妈妈有些愣神,杨书香一脸坏笑地盯着柴灵秀的心口,嘚瑟了一句。

 这感觉来得极快,无形中,杨书香觉得现在自个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就抄起了一旁的烟盒抻出了一香烟,得意忘象之下,当着妈妈的面儿就点着了。

 “你太放肆了,给我拿来!”还在想着如何应对儿子的青春期问题,就看他抄起了香烟,当着自个儿的面都敢如此这般,这要是背着自个儿,还不闹翻天啊!柴灵秀劈手抢过儿子手里的香烟,仿佛不信,但那臭缺德的就跪在自个儿的身前,看样子,是不把自个儿这当妈的放在眼里了。

 把烟抢过来,柴灵秀的心里也是有些不知所谓,干脆把烟叼在自个儿的嘴里嘬了一口,使劲儿平息那股子慌乱,见儿子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儿,柴灵秀瞪起眼睛,斥道:“我可告你,以后你要是敢学坏的话,我可决不饶你!”

 她把脚蜷起来照着儿子的大腿上蹬了一脚,却被儿子抓住了小脚,捏来捏去的,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得柴灵秀哭笑不得,连骂了好几句“臭缺德的”可他就是不撒手,还对着自个儿的脚丫捏来去。

 话说回来,刚才被儿子捏得身体确实很舒坦,也不知儿子的手法是跟谁学的,脑子里一阵想,又琢磨着想起了自个儿抽屉里藏着的香烟,那香烟一看就知道是他偷拿自个儿的,想必抽屉里的那些个书籍儿子也会翻阅着看吧!

 ?柴灵秀窜身歪倒在了上,朝着儿子支唤道:“去,给我把烟灰缸拿来!”趁着儿子下,柴灵秀捂了捂脸,瞥着他走出屋子的背影又是一阵心惊跳。

 那漉漉的下体萎靡在两腿中间,好不难受,伸手进了卡么裆里,柴灵秀大羞,果不其然,衩都透了,他怎么能亲我下面?慌乱之际,柴灵秀一个劲儿地安慰着自个儿:“别了阵脚,别了阵脚。”

 这脑瓜子就又想起夜个儿晚上儿子时的一幕。在柴灵秀看来,那是一个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但前提是两口子之间才能有的,儿子才十六岁,这么小的岁数就出现这种情况,又不是以前早结婚的特殊年代。不知道这坏东西啥时候出现的那个情况。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谁的教唆,趁着今个儿可得好好问问,别等着将来闯出祸来,可就说啥都晚了!杨书香举着烟缸跑到妈妈身边,讨好地递到了她的手里,了鞋挨在她的身下坐着。

 柴灵秀转悠着心思赶忙问道:“我问你,不许隐瞒,得跟我实话实说,知道吗?你最近有没有被什么困惑着?”杨书香不知道妈妈问的是啥,心道:“我看见了琴娘被老爷崩,我是想管,可咋管呢?人家的事情又碍不着谁,可这话咋跟妈妈说呢?”

 “你瞎捉摸啥呢?”看着儿子低头不语,柴灵秀催问了一句,见他还是无动于衷,也不知这臭缺德的脑子都想着啥呢,就用脚了一下。

 杨书香被妈妈的脚丫砸在腿上,低着头看着她那踩在白袜下的系带,坐起身子就把手伸了过去,抓住了妈妈的莲腴,用手捏了起来“问你话呢,咋不跟我说?”弹了弹烟灰,柴灵秀睨着杨书香。

 也不知他现在咋就变成了这样儿,越想心里越担忧,生怕儿子走了岔道学那些氓习气,便催促着他,要他回答。那柔柔的脚丫勾动着杨书香的心弦,泛起涟漪,在这臭小子的心里漾起来。

 脑子里翻腾着那晚看到的场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妈妈,你说我琴娘家的规矩咋那么多呢?”

 柴灵秀一愣,不知儿子咋提起这个事来,前言不搭后语又所答非所问,就问他:“你没惹你琴娘生气吧?”杨书香摇了摇头,把柴灵秀的袜子从脚上了下来,闻了闻味道,嘿嘿一笑,就一边捏一边回答着:“她那么疼我,咋还敢惹她生气?”

 白乎乎的小脚丫并没有打指甲油,柔柔腻腻的,还真滑溜,掰着柴灵秀圆润的脚趾,杨书香又说了:“我老爷洗脚都要琴娘伺候,这规矩也太离谱了吧!”

 “你我袜子干啥啊?这臭缺德的还闻味儿…”柴灵秀被儿子的怪异行为得直翻白眼,她动了动身子,以防儿子故技重施,被捏了几下之后觉着舒服也就没有反对,继而说道:“你老爷家在解放前可是地主,现在的脾气改了好多呢,我听你姥爷和爷爷都讲过的,赵永安那前儿可是提着鸟笼子骑着洋车四处耍巴的主,还会大烟。要不是解放了,估摸着现在也是个老玩闹!”

 杨书香心里转悠着:“老爷确实是个玩闹,都玩闹到了琴娘的身子上了,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对着儿媳妇都敢那样做?”

 骤然间,心头就泛起了淡淡的忧伤,一想到赵永安凶狠撞击琴娘的样子,不知咋的,杨书香就觉着卡么裆里也跟着一块难受,这股子劲儿说不出。但就是卡得慌,比刚才的势头还猛。

 “大烟你知不知道?要不是解放了,恐怕你老爷现在还端着烟呢!有钱人家嘛,都是这样儿!我告你啊,咱家没有坏传统,你要是敢学坏的话,妈绝不饶你!”

 叱咤一声过后,略一停顿,柴灵秀又指着杨书香问道:“说,在学校里有没有处女朋友?”“不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自个儿还顾不过来呢,哪有闲心搞那玩意!”

 “我不信!你斗里那么多的情书…”琢磨着昨个儿晚上儿子出来的东西,鬼才信他的话!

 柴灵秀起身直视着儿子的眼睛,伸手一掏,冷不防之下一把抓向他的卡么裆,质问道:“这是咋回事?想坏事儿呢?!”“妈你别捏我啊!疼!”杨书香佝偻起身子,撅着股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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