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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梃着个大肚子
 儿子吃了自个儿一年半的水了,都咿呀学步走了,还吵着闹着要吃咂儿,好不容易给他掐了,又怕儿子不依不饶,便把家里头和娘家接济过来而积攒下来的白面熬成浆糊,每天不知多少次嘴对嘴喂给儿子…

 不过这股意识刚窜出头,柴灵秀又憬然惊觉意识到了问题点,闹了个脸红心跳:“他都那么大了,又不是孩子了,我怎么还跟他嘴对嘴呢?真不害臊…”也不知她这句“真不害臊”

 是在说自个儿呢,还是在说西屋那个臭缺德的。急匆匆打来一盆温水,关上房门,柴灵秀心口仍旧兀自在突突跳着:“我得赶紧洗股睡觉…”

 来回捯饬着洗完股赶紧上炕睡觉的事儿,当柴灵秀子时,连同那包身的健美都给下体的浸透了。

 她怔怔地看着衩上那漉漉的地图,心里一阵烦躁。这几天我到底是怎么了,这身子怎么就那么经不得刺呢?柴灵秀隐然觉得这几天自个儿仿佛变了个人儿,她不敢继续再琢磨下去。

 慌也似地赶紧小跑着把灯关了,翻身回来蹲在盆子上鼓秋起身子,那张芙蓉脸上不期然间又升起了一道晚霞,在那间黑漆漆的屋子里漾出了一股子暧昧…下地把门带上,回身把茶缸里剩下的白开水一口气喝个光。

 倏地一下,从嗓子眼凉到心坎,杨书香觉得非常痛快,双手并用把衣服掉,铺褥子前,因为摩擦觉着蔫儿吧唧的下体似乎有些别扭,倒不是因为疼的原因,总之那感觉怪怪的,于是低头看向自个儿的卡么裆。

 乎乎的狗老老实实地耷拉在两腿之间,杨书香用手轻轻捋动一下,说实话,他还有些不太适应这种蜕了皮之后的样子,好在那里滑滑溜溜润着一层水漉漉的粘膜,捋了两次之后。

 也不像第一开始前儿那样生涩,反而让那狗蠢蠢动,那股怪异感也越发强烈起来,早前他曾在悄悄话电台听到过男人手一说,也曾在青龙河洗澡时听过那些个躺在河坡子上的大老爷们提起过,也就是说,对着狗反复捋动就能实现那一快过程,于是杨书香就对着自个儿的下面又捋了几下,他看着狗渐渐起挑在身前,还想再,又意识到自个儿现在的所作所为有些冒失。

 而且捋动时脑子里总幻化出女人的身影,让他心里有股惶突突的感觉,于是赶忙停止了动作。“这要是叫妈看到了,还不又得跟我急啊!”有了想法便强行控制自个儿,不再捋动。

 殊不知他停止了动作,强作忍耐,东屋里那躺在炕上的女人却正把手搭在两腿间,就着漉漉的内正一下一下捅着下体。那麻嗖嗖的通畅很容易让人陶醉。

 渐渐双腿抬起,一阵阵呼吸急促过后,瞬间加速手指的动作,她脑子里飘忽着不由得就联想到之前见到的那硬的家伙,只觉着心神一,女人便把身子绷紧了。

 用手指猛地一,闷哼一声过后,一股透明体便快地从她那细润的手指间溢了出来,像极了伊水河展开双臂接那青龙奔放的河水,跟他一起撒着到了柴灵秀身子底下垫着的布垫上。

 “臭缺德的,你可把我害惨啦,都怨你都怨你,要不是你,嗯…哎呀…”柴灵秀的心里不断埋怨了,四肢酸软,一阵心浮气躁,便又在那手指快速出溜中瘫了身子。转天晚上,直到吃过了饭,柴灵秀始终没怎么搭理杨书香,夜个儿被儿子亲得走了魂,又浮想联翩用手发了一通,如今哪还好意思跟他说些什么。

 只不过这样的日子只挨了一天一宿,柴灵秀又忍不住心里的挂怀,主动跑到了西屋儿子的房里。柴灵秀首先询问儿子的狗状态,当听说儿子已经逐渐适应过来不再疼痛,怕他又蒙骗自个儿憋在心里不说。

 也不管杨书香乐意不乐意,柴灵秀一把扥掉了他的子,摸着儿子的狗反复确认,随之又开杨书香的包皮上下打量,得杨书香连连用手遮挡,试图阻止事态的发生,却已经根本就控制不住,把个硕大的了起来。

 直愣愣地在柴灵秀的面前。嘴上对儿子说着氓,也顾不上羞不羞的问题了,柴灵秀伸出小手搭在杨书香狗的冠状沟处,着问他适不适应?且三令五申重复,要儿子每天必须清洗下体,做好卫生防护。心里头的那股焦虑和担心这才缓和下来,随后又询问儿子那个叫许加刚和曹幸福的有没有再来找事。

 虽说耳闻那些家伙没有再行劫道之事,却听说总有三三两两的人蹲在梦庄街口虎视眈眈,让人心里不踏实不痛快。

 何况自个儿下班期间也总能看到一些二八孩子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柴灵秀的心里虽不怕可还是不住替儿子担心起来。

 原本这事儿柴灵秀已经跟儿子的班主任李学强通了信儿,她心里还坦着自个儿爷们的这个同学能把儿子照顾周全,借助学校的约束来权衡一下,起码起到威慑作用,也省得再烦劳顾长风出头了。

 谁知道那许加刚就如狗皮膏药一样黏人,连带着他那个浑姐夫,耍起了无赖,那就讲不起了,只能以恶治恶,让顾长风出面收拾他们了,眼瞅着下礼拜就该期末考试了。

 怕儿子分心胡琢磨,临睡觉时,柴灵秀告诉儿子,别为这事儿影响了心情,还告诉他,家里家外不用他心,这才踩着碎步回到自个儿的房间休息。

 好不容易盼到了周五,当晚,柴灵秀带着儿子来到了马秀琴家,与两口子、世在父子齐聚一堂。就要过年了,年货挂笺啥的都要提前小买着,就合计趁着歇班在明儿个去一趟县城,便当众把事儿说了出来。

 没辙,老爷们不在家里头,啥事儿都要她亲自打理去办,也难怪柴灵秀事无巨细,大大小小都要她去持呢!不过呢,不管儿子之前如何央求,柴灵秀就是不同意带他进城。一是该期末考试了,轻重缓急得有个先后。

 另外一个,柴灵秀担心儿子和那顾长风碰面,这岁数的孩子受不住惑,可得把严着点,真要是走了歪路,可没有后悔药备着。

 听闻明个儿要去县城,孩子们当然高兴了,一旁的赵焕章一脸兴奋地叨叨起来:“得多买点炮啊,我和杨哥还得玩那手呢!”杨书香着嘴角,闷头吃饭。

 保国玩过那链子把儿,当然也是兴奋异常,当他看到杨书香只顾着吃饭,在一旁翻翻道:“杨哥咋不言语一声儿呢?”

 没法跟着一起去,杨书香的心里当然不痛快了,何况出事之后这几天他始终没来马秀琴的家里,杨书香不知如何与马秀琴见面、如何跟她说话,更打心眼里腻歪死那赵永安了。

 把这个平时活蹦跳的人困得蔫头耷脑,心不在焉,看着眼么前这几个孩子,赵伯起冲着柴灵秀笑道:“一沾上炮呀,你看看他们那兴奋劲儿,明儿个我开车,咱们进城溜达溜达转悠看看。”

 赵伯起的话声刚落,赵世在颇有感慨,说道:“咱小前儿不也好这个吗,可那前儿穷,能看别人家玩个炮就了不地了,哪像现在,一年好着一年,除了炮还有各的礼花弹,也难怪孩子们喜欢呢!”

 赵伯起捋了捋自个儿角的胡子,说道:“一说到这个炮呀,我就想起了三羊他爸来,呵呵,教给孩子放炮把眼给崩成了玻璃花,你说好笑不好笑!”

 众人皆知的事情赵世在当然知道了,他接茬说道:“一发传一发嘛,三羊要不是爱放炮,他爸也不会跑过去给儿子指导捻信子,结果就…哈哈!”柴灵秀指着赵世在,摇着头笑道:“‘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这可不是什么好话!

 就说过年热闹了,也不能一点提防没有吧!教孩子放炮把己个儿眼崩坏了?这叫什么?!”这话不假,逢年过节柴灵秀也放炮,不敢说处处盯着儿子,基本上也都是打头阵。

 而且每次过年大伯子都要从城里往家拎回大口袋小口袋的烟花爆竹,真要是不管不盯着,儿子得玩疯了,她心里也不踏实。赵世在吧唧着嘴,颇为潇洒地摇晃了一下脑袋,一边笑一边言语道:“还别说,我就服我灵秀嫂子!”

 柴灵秀瞪了赵世在一眼,随即抿嘴轻笑。见贾景林依旧沉默不语,赵伯起偷眼看了看褚,心里生发出一股子难以言表之情,便下意识地用脚踢了踢自个儿的媳妇儿马秀琴。咳嗽一声,赵伯起指着贾景林说道:“老疙瘩,半天也不见你哼一声,当着你老叔的面,咋就那么不敞亮呢…

 那天我让你过来拉白菜,你倒好,缩起来了!这回当着你嫂子的面,我看你还怎么缩?”赵永安一听,呵呵笑着说道:“景林打小就不爱言语,就是个闷子,凡事肚子里有货!呵呵,人的性格吗!你看,有这么个机灵丫头,景林言语不言语都没说的了!”赵伯起虚着眼睛嘿嘿了一声:“景林你就闷着吧!”他的话声刚落便挨了自个儿婆娘掐了一把,惹得赵伯起又嘿嘿连笑了两声,眼睛打量着褚的同时,吧唧着嘴说了一句含糊话:“可疼景林了…”

 褚倒是个畅快人,她着个大肚子,冲着赵永安抿嘴叫了一声“老叔”随后解释说:“景林那臭德行,一辈子也改不了了!”贾景林瞅了瞅大哥们赵伯起,又看了看自个儿的媳妇儿褚,吭吭哧哧挤出来一句:“菜有,都不用买!”

 眼睛一亮,赵伯起伸出手来戳着贾景林,忙接茬说道:“知道你做生意,可也不能叫你添憨赔本啊!也不看看现在啥样了。

 这肚子嘿嘿…还辛我说你,秀琴呀,我这当大哥们的不好多说他啥,你作嫂子的可得主动点,替我数落老疙瘩两句!看他下回还敢不敢自作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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