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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小脸红扑扑
 触摸间,女体的私处光滑细腻,火热润,肥肥。就算脑子里风雷,杨书香仍能在触碰间体会到一个名叫的词,这就是他琴娘的身子,这便是女人的体,这便是那天他亲眼所见的白虎,此刻被摸到了,感受到了。

 骤然间被手指入私处,下意识夹紧了双腿,马秀琴身子随之剧烈颤抖起来,杨书香把左手探到马秀琴的热上,修长的手指头往里一抠便滑滑溜溜地滚动起来,他没说话,他要琴娘知道,他想帮着她。

 沉默中,杨书香用右手把她往怀里一揽,抱住她的身子,心有不甘地说:“琴娘,你别让赵永安再碰你了,我,我给你!”

 说完这句话,他出手来,像是证明着什么,就把那漉漉的手指头放到了自个儿的嘴里。马秀琴人的身体味道霎时间被杨书香尝到了,充溢于嘴里顺着他舌头的味蕾扩散出去,让他心中豪情万丈。

 那一刻,杨书香觉得自个儿仿佛长大了,想也没想就把马秀琴的身子转了过来,一她的衣,抱住了她的咂儿疯狂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呜噎:“我能给你,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琴娘,求你别再让他碰了。”

 这话说得马秀琴就跟挨扎了似的,心口剧痛却又不停溢着感人肺腑的心甜,她看着自个儿怀里吃咂儿的孩子,有些分辨不清。他鲁沉着,他霸道心软,他坚强柔,他执着随和,一时间,马秀琴脑子里的想法千奇百怪,眼神里也渐渐迷茫起来。

 加重的呼吸,让马秀琴觉得身体火烧火燎,那切身的体会又让她感受到了来自于杨书香心里的那份焦急和愤恨,于是眼睛里不由自主就浸出了泪花:我要是能有这么个儿子知冷知热该多好啊!东屋除了电视机的响声,焕章和保国说说笑笑的声音始终没有间断,被一道厚重的门帘阻隔着一切,正如西屋门口搭着的门帘,也同样把房间隔离开,让马秀琴和杨书香置身事外,有了一丝难得一见的机会。

 马秀琴的心里一时空落落的,想到自个儿亲生儿子的表现,心里颇不是滋味就下意识地搂紧了杨书香的脑袋,让他扎在自个儿的心口上,让他尽情地嘬自个儿的头。

 从小受惯了迫,融入到了骨子里,又给公爹搞了那么多年,这走出去的路让马秀琴没法选择,没法改变,更无力挣扎。悲从心起,马秀琴不住喃喃唤道:“香儿,香儿啊,你给我当回儿子,给你琴娘当回儿子吧…”

 马秀琴太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了,作为一个女人,她觉得现在自个儿就像个傀儡,封闭之下活得麻木且没有知觉,她非常渴望回到从前,哪怕穷一点苦一点。

 起码有个疼自个儿的男人,有一个听话的儿子,但这些想法都在四年的过程里磨灭了破碎了…如今老爷们回国了也没有改变到从前,而且他心里的想法怪异得令人瞠目结舌难以接受。

 儿子吧,是越大越不懂事让人心寒沮丧,公公又时常钻空子老不正经不要脸面,得马秀琴更加被动,就像浮萍似的根本就没有选择余地。

 “秀琴啊,水还没给香儿打来吗?”就在马秀琴百感集心灰意冷之时,赵伯起的声音传了过来,把她拉回到现实之中,打回原形。

 “哎,就好啦!”马秀琴软绵绵地应承了一句,随之用手背了背眼角。杨书香张嘴松开了马秀琴的头,抬起头来盯住了马秀琴的眼睛,咬着牙,执拗地说:“只要不让他碰你,我啥都答应你!”

 不就是吗?赵永安能给的我也能给,没什么好怕的。热血沸腾,杨书香喝出去了,与此同时,见马秀琴泫然泣的样子,杨书香越发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他要帮着琴娘,让她离痛苦不再忧伤,他要让她变得快乐起来。

 “儿,你赵大喊我呢!”释然的同时,马秀琴心里敞亮多了,她拢过了杨书香的头发,微微一笑,又马上冲着身后柔声细语唤了一声:“我这就来。”

 “赵大跟你在一起那是两口子之间的事儿,我没权过问。可,可公公搞儿媳妇…就不行!”低声音说完这句话,杨书香仍死死地盯着马秀琴的脸,见她眼神漾,他深了一口大气,像是再次做出重大抉择一样,当着马秀琴的面强行把手入她的健美里。

 摸着马秀琴热滚滚乎乎的,杨书香心里一阵咆哮。我能帮着琴娘,我能给她带来安全,我绝不让那该死的赵永安得逞。

 口滚动,豪情万丈,杨书香朝马秀琴里深抠了一下,出手指往嘴里一含,像个爷们那样毅然决然地说:“你要是想要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我就是不让赵永安欺负你!”

 攥紧拳头,杨书香又说:“你甭怕他!”那手摸得马秀琴浑身酥软,脸蛋绯红。放下衣服时马秀琴咬了咬嘴,不知该怎么回答杨书香,也不知该怎么去从新面对以后的生活。

 就像外面的院落,黑漆漆的偏偏有那么一丝丝光亮,带给希望的同时,却发现挂在半空中的月亮少了小半角,残缺不齐没个圆。难道这就是难以十全?这就是人生?!

 马秀琴脑子里根本没有那个概念,也说不清楚。杨书香一腔热血被迫横进来,其实也悟不透里面的内涵,只凭本做事,他就认为自个儿那样去做对得起马秀琴,也不枉疼爱他的人付出的那颗心了。

 ***且不说赵世在在针织厂众女人之间的寻花问柳,一个人吃了全家不饿,也不提贾景林夫妇为那养活儿子的问题煞费苦心,千盼万盼。这柴灵秀出了赵伯起家,嘴里轻轻哼唱起来小曲儿,脚步就变得轻快起来。

 她一个人下了坡绕过小菜园走到冰上,其时半月当空,残雪飞溅,身右侧坡上的公路三三两两的汽车眨着大眼睛横扫过来,忽明忽暗拉长了调皮的树影,怕这个俊俏的女人寂寞,在她的身边舞动起来,跳起了霹雳。

 回到家里辗转反侧,把明天要做的事情寻思着又捋了一遍,做足了准备这才安然睡去。她千算万算哪料到赵伯起家里的暗涌动,如果知道了内幕,断不会让儿子留在是非场,杨书香也就不会有那事后的离奇经历。

 当然,多年以后当柴灵秀忆起曾经的这一段段往事,仍旧会掐住杨书香的“里帘儿”质问他:你让人了一辈子心,还会不会骗你妈妈?还敢不敢跟我离了心儿?

 杨书香总结着人生,笑着搂住了柴灵秀的身子,对她说:“百花园里我游戏人生,终寻找到了我梦里的青衣花旦,当年我许下大宏愿,誓要养她一辈子,把她供起来,生生世世。梦想实现了。

 这回我不又和你在一起了吗!那你还说我骗你吗?”正如那首《爱的供养》所唱:…我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只期盼你停住转的目光请赐予我无限爱与被爱的力量让我能安心在菩提下静静的观想…

 而后柴灵秀便不再言语,她把那俊美的脸蛋儿埋在了儿子宽阔的膛里,任由他搂抱住自个儿的身子,又心安理得地反抱住儿子的脖子,主动跳跃起来,用两条颀长健美的大腿紧紧地盘住了杨书香的身,随他的便儿来回折腾。

 这其中含的辛酸与那苦尽甘来,想必就算是历经人事沧桑的柴灵秀也未曾料得。看来,晴圆缺世事难料,哪得来个人生十全。那十六字真言即便是柴灵秀本人定下来的。

 当初所做的一切和用心良苦也未必一切都按照她的心思去走,冥冥中似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左右着她,左右着她的儿子,左右着这辈子被命运枷锁连在一起的母子二人身上。

 当她亲手打破了自个儿定下来的规律不在遵守时,像她一展歌喉那样,唱给儿子听: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不怕永世坠轮回,只愿世世长相恋。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很显然,那些个梦已经诠释了出来,是不是郊首府之游算命先生尚君帝破解的三三四四?

 不可否认,上辈子的事儿这辈子来继续,这是重点。他是她的命,她是他的,青龙伊水永不分。

 像三和四的迭加,又像藤树一样,把彼此连在一处,她做他的刘三姐,他做她的阿牛哥,彼此之间有了恋爱一般的体验,再也分不开彼此…

 转天上午,大家伙说说笑笑就都坐上了赵伯起的面包车,唯独甩下了杨书香留在了赵伯起家,让他既羡慕众人一起搭伴儿去了城里,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强烈的念头急需释放爆发,是该和赵永安算算账了结一下恩怨的时候了。

 心里一阵紧张又一阵兴奋。紧张的是,如何开口把事儿提出来,警告赵永安,让他别巴整事那欺负人的事儿。兴奋的是,如果了结了此事,山高水长,琴娘就不会再挨欺负了。

 而且这股兴奋夹带出来似乎和昨晚摸了琴娘的股和吃了水有着直接连带关系。杨书香到底年轻气盛,没经历过什么大的风,以为直接面对就能把事情办了。

 而他脑子里萦绕的那种“谁对我好我就加倍对谁好”的念头注定了他要面对挫折,在人生的转折过程中,经历风雨。

 在后来的岁月中反复磨砺,悟透人生之后被打磨了棱角。带着想法,杨书香看了看马秀琴,嘴角处自然而然地扬了起来,拉住了她的手,坏笑道:“琴娘…”

 马秀琴微笑着看着杨书香,小脸红扑扑的,情不自地叫了一声:“儿…”左右无人,杨书香就把手放到了马秀琴的股上,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昨晚跟我赵大过生活了吧!”这唐突的话说得马秀琴一愣,拱着杨书香的肩膀,脸蛋便红了起来:“哪能问琴娘这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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