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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提到娘俩儿子
 那些个女生一哄而散,其中一个女孩子在临走时上下打量着男主人公的母亲,揶揄了一句:“人长得倒,却脑子封建意识”

 等那些女孩子彻底离开了他们家,母亲再次苦口婆心劝说儿子不要和女人来往,见儿子无动于衷,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儿子。

 并且把丈夫生前的情形又说了一遍,告诫儿子“千万不要去碰女人,女人是祸水”结果却换来了儿子的冷嘲热讽,根本就不买她的账,甚至说出了这样的话:“你也不老,打扮起来的话也人,为什么还要给那死鬼守节?”

 或许是觉得儿子的同学说得有一些道理,又或许是为了安抚儿子让他还像小时候恋自己那样守在她的身边,后来母亲确实打扮起来。

 焕然一新的她在迁就合着儿子的同时,内心还是期望儿子不要和别的女孩子接触,担心他会像他的父亲那样,被女人祸害了。

 读到这里,基本上已经被杨书香看了一多半的内容了,但依旧没有看到什么实质的东西,之前他对内容猜测了一些,也是没头没脑,不免觉得标题有些挂羊头卖狗

 有心就此打住不再去看,又架不住心里的好奇,干脆一气呵成把它读完,省得逗闷子,好与不好看完再说,于是他又把那十六开本的小说捧了起来,继续读了起去…回家的路上,有一段公路的路灯总被人无缘无故打碎了。

 并且时常听到周边的人议论,说那里发生一些抢劫强暴的事儿,如果那个母亲能够及时制止儿子的话,哪怕是大义灭亲跑到派出所报警,恐怕那悲剧也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可她一想到就这么一个儿子,便打了退堂鼓,始终幻想着那里发生的一切跟自己的儿子毫无关系,就始终没法鼓足勇气报警。

 结果,结果就在一个夏日的晚间,下班的母亲从路的那头踩着高跟鞋走了过,高跟鞋踩着柏油马路发出的哒哒声响传到了早已在那里等候依旧的两个人的耳朵里。

 如果这个时候母亲转身回去绕个远的话,那两个人也不会得逞,但是,她并未返身回去,而是继续朝着里面走去,结果就可想而知了,被那两个年轻力壮的人一拖一抱就给到了烂尾楼里,她挣扎着,可哪里是那两个大小伙子的对手,结果短裙被了起来,罩也给撕扯掉了,当场就被其中一个身体略胖的家伙骑在了身上。

 五六分钟过后,那个身材胖乎乎的小伙子从女人身上下来,另一个小伙子就忍不住扑了上去,着略带磁的男中音对着那个悲惨的女人说道:“又是丝袜又是高跟,穿得还真,该轮到我你了!”

 母亲听到小伙子那和丈夫如出一辙的磁男中音,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起来,她想呼喊,呜了半天,可脑袋被蒙住了布,嘴也给堵上了,发出来的声音也是徒劳无用,让人根本听不清她在呜咽什么,她又想动弹动弹,试图摆小伙子的纠,可一双大手已经把她的大腿扛到了肩上,随后,小伙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了下去。

 在她的疯狂扭摆中,小伙子和她的身子结合在了一起。…读到这里,杨书香终于明白了为啥标题起了一个那样的名字。

 原本应该为那个可怜的女人悲痛一下才是,或者是合上书本不再去看,步骤应该就是这样走的,可杨书香的胃口早就给吊起来了,即便是他想暂时放弃下来,那卡么裆里硬成的大子也绝不会同意他那打算放弃下来的想法。

 蛊惑人心的黄书,牵动着杨书香感的神经,那夸张而又煽情的内容在阅读时,又把杨书香心里熄灭着的火苗点燃了起来,他开始犹豫了,要不要现在就跑出去找琴娘热乎热乎,说真的,他在看过黄书之后,心里的火又大了起来。

 杨书香那着的卡么裆里别着一硬邦邦的家伙,一阵阵窜硬挑,得浑身上下别扭,心里打着颤,就再次把目光投放到十六开本的页面上…

 那小伙子倒也勇猛,终归是比那胖同伴的体力要强一些,所以,在那女人身上折腾的次数相对就多了一些,反正左近也没什么人来打搅,放开手脚之后可就做起来了。

 像什么老汉推车、直捣黄龙、站着的蹲着的,各种姿势体位做了个遍,到了最后,那女人都给他岔了音儿,踩着高跟鞋的双腿盘在了他的上,被抱起来上下抖动,他还冲着同伴得意地说“还是着这样的女人带劲,一身紧好像天生就是为我而生的,我看她跟你好像反应不那么强烈,你再看看她跟我前的表现,嘿,这丝袜大腿盘住了我的,那都给我活了。

 夹着我的巴真他妈,越越舒坦!你看你快看,她给我的又开始夹我的巴啦,真他妈!啊…我死你…”一阵快速绝伦的大力撞击,尽情在那女人身上发着兽,直至那再度进女人的身子里…

 瞅着黄书里如此直白的描述,发了大脑无穷无尽的幻想,把个杨书香刺得早就按耐不住,他把黄书藏好之后,澡也不洗了,一个箭步冲出门外,悄没声地掩入夜中。

 来到焕章家的坡下,杨书香踅摸着并未看到赵伯起的面包车,以防万一,就照着西房山山的墙就拍了起来,拍一下心里的热乎劲儿就猛上一分,又留心听音儿,等那堂屋的门被打开之后,他的人也蹿到了大门口。

 马秀琴刚泡完脚,就听西墙咚咚地响,朝着院里张望了两眼,又没听见汽车的声响,急忙趿拉着鞋跑了出去,猛然间见到讨债的人儿正站在门口盯着自个儿,心里一阵阵躁动,有心把孩子叫到屋里,总觉得有些不妥,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一声蔫溜溜的呼唤:“琴娘,你快去把衣服披上,跟我来。”

 杨书香眼尖,早就瞧见马秀琴身上穿得单薄,又见她大腿上罩着紧紧呼呼的健美,催促了一句之后,崩她的心越发强烈起来,直等她随后披着棉袄走出来,拉起她的小手,亟不可待地朝着坡下跑去。

 凸月在这四九天里高高悬在半空,延续着三九的冷,愈加显得寒光人,那斜坡上光秃秃的柳枝并没有像它的枝干那样歪歪斜斜,它们笔直地垂在了冰面上,就像三伏天家家户户挂着的门帘儿,月下摇摇摆摆泛着斑驳,就见三角坑上映着两道拉长的人影儿,步履匆匆,很快就爬上了另一个坡,悄无声息地掩入在篱笆围成的圈儿里。

 ***水银乍,透过窗子洒在暖融融的上房里,分割成两个荧幕,里面的人好像置身于皮影戏里,来回晃动。

 但见一个下身只穿了一条黑乎乎健美、上身裹着条月白短背心的丰女人,被一个坐在炕沿上的年轻人抱住了,那年轻人把头扎在她柔软的怀里,在她的默许下,正对着她那鼓秋秋的大咂儿疯狂

 耳畔响起男人溜的声时,女人富态的脸上呈现出一抹酡红色,她微微闭上眼睛,不时颈起自己的脖颈,那颤抖的身体在男人搂紧了她的际时,也随着袅袅而鸣在这上房里来回穿梭,发出了悠扬的呻声。

 那吃咂儿的男人听到女人的清,吐出了咂头儿抬眼看了一下女人,他嘴角微微轻扬起来,一脸陶醉,双手搂住女人的往自己的怀里紧了紧,随之对着女人的脯深深嗅了一口,很快女人的味便钻进他的鼻孔中,喉咙一阵滚动,男人起了嘴角,在女人温柔宠溺而又羞涩无比的注视下,他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嬉笑一声对着她的咂头儿一阵拨,几番动作下来,已经把女人的两个头嘬得又硬又圆,在月光的照下,褶皱的晕纠结在一起,周围都泛起了一层亮光。

 了一阵,男人再次扬起头来,顺势把个双手进了女人健美里,于是女人际的健美便退了下来,半半穿,把个圆润的下半身敞出一角。男人抓女人肥颤的大股时,冲着女人扬起了嘴角,叫了声“琴娘”

 女人含羞带怯,双手搭在男人的膀子上,前那两只肥颤的房挤推在男人的颌下,亲切地答应了一声,也嗫嚅地叫了起来:“香儿,儿。”

 这绵软的声音叫得杨书香心里一阵起,摇摆着脑袋用下巴在马秀琴的沟里来回地蹭,越蹭越得劲儿,回双手解开自己的皮带,顺势把自己的了下来。

 站在屋内,杨书香下体已经拱撅出来,高高挑在他的身前,他拉住了马秀琴的手,喜滋滋地说:“你摸摸看。”马秀琴胖乎乎的小手在杨书香的拉扯下摸到了他的狗上,炽热而又坚

 “咋样?”杨书香问。马秀琴略带息地说:“真硬。”月光下,那双眼睛含情脉脉的样子搞得杨书香心难耐,抱住她的身子,贴到她耳旁说道:“给我捋几下,”脯来回晃动,挤推在马秀琴肥沃的子上。

 这离奇莫测的经历让杨书香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太贴谱,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够和琴娘通过这种方式走到一起,最重要的是,跟她有了体关系。那种经历亦如变幻万千的人生,当它真的出现在眼前时,谁又能真的说个明白呢?说不明白就不说,不费那劲,在杨书香的眼前,所有那些个大道理都统统随着贴近琴娘肥嘟嘟的身子而变得再不重要。乎乎的身体在摩擦中变得焦躁,却非常舒服。

 杨书香把眼微微闭上,在马秀琴轻轻捋动下,一边嗅着她的脖颈,一边问:“琴娘,你说咱娘俩这算不算是搞对象?”马秀琴回答不上来,她用手捋着杨书香的狗,摩挲着他的脸,答:“你高兴就成。”

 这实在话说得杨书香心里暖暖的,提到娘俩儿子,他是既欢喜又兴奋,就把手伸到马秀琴的股上,抓住她那两个圆滚滚的瓣儿,笑嘻嘻地说:“这回没人打搅咱们娘俩了,一会儿我就崩你。”说得马秀琴“嗯”了一声,乖巧得如同个小媳妇,身子都给杨书香摸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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