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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这叫咋回事呢
 然而此时经男人这么一说,身子又变得一片空虚,就摇晃着股,用腿摩挲杨刚的身子:“他爷从外面呢…抓紧时间来我几下。”面红似血,气喁喁,下面就又窜出了一股子水儿。杨刚用手摸着那团黏白之物,分不清这是白带还是

 以前跟自己媳妇儿倒是也玩过那种公媳互换,用这种方式来调节生活,就算是画饼充饥,也是聊胜于无,便自动忽略掉那团白色粘稠物。憋了好久没跟男人搞了。

 为了发他心里的斗志,陈云丽娇吁吁,毫无顾忌地把早上杨廷松她的情节讲了出来:“都是他爷进来的,早上六点一直到七点,他抱着我的身子,咂儿也吃了也给吃了,还了我多半个小时…哥,你也进来,试试什么感觉,滑溜着呢。”

 话题人耳目,以前就没少试过,今天女人再次把这事儿搬出来,杨刚虽兴奋却摇了摇头:“爸那么大岁数哪有那本事儿啊,咱家三儿就不同了,你要说他搞你一小时我肯定信…三儿这岁数,不知道累,准能把你美了。”

 就此事儿杨刚也曾尝试让父亲陪着子去跳跳舞,结果老人家左一次推诿右一次驳回,恪守礼数根本就没有那方面意思,此时听子提及父亲,杨刚能信吗?当然不信了。

 而有数那么几次发现父亲和子在楼下储物间里,也不过是父亲在看闲书,而子则是在整理杂物。再说了,那次骗父亲去泡澡,从父亲的态度上看就能感知到,他根本就不是那种人嘛!

 见杨刚若有所思,陈云丽双腿一勾他的脖子,月牙含水,面色娇羞:“今儿早上他我前儿没戴避孕套,还说,还说让小叔子和小姑子和我见面,那些话多臊人。”往常这样刺的话定能感动杨刚,把他刺硬了。

 可此时此刻他的心神全系在杨书香的身上,只象征把半软不硬的巴抖了抖,借着手的帮忙戳进陈云丽身体里意思两下。

 正主进来后,搞得陈云丽激动不已,神情都变得离起来:“他真说了,还说,说过,说用我的,给他捋巴。他巴帽那么大,儿媳妇的都给他杵化了。”

 杨刚脸上含笑,拔出巴说道:“回头让三儿出孙子孙女们也进你里面暖和暖和,他这身子板儿个五六回不成问题。”把陈云丽挑逗得浑身燥热。

 本来月经前身体就特别感,这回更成了一条没骨头的长虫,就差盘住杨刚的骑在他的身上了,拔出漉漉的巴,杨刚捋了捋,这么会儿已经没了兴致:“换衣服吧,别看三儿跟爸提前走了!”

 脑子里却出现了幻觉,就像昨晚上跟陈云丽彻夜长谈后所做的梦,仿佛三儿已经直入,进了自己媳妇儿的里…临近年关,吃饭应酬自然多了起来。

 公事私事局里局外大大小小,一顿饭下来少说三两个小时。周二这天晚上回到家里已是多时,杨刚洗了个澡,赤身体来到卧室,陈云丽已经躺在上等待着他。杨刚往上一躺,陈云丽便匍匐着爬到了他的身子上:“来一次吧!”

 杨刚笑而不语,他捏住了陈云丽的咂儿,让她翻转身子给自己唆啦巴,他则抱住了陈云丽肥硕的股,分开她浓密的,用嘴轻轻去陈云丽肥乎乎的馒头。

 外面如何应酬对于杨刚来说都是逢场作戏,这二年倒贴上来的女人越来越多,他几乎都厌烦了她们,倒不是说他没有望,男人有几个没想法的?

 杨刚只是觉得没有了当初那种隔着一道墙,一边和墙那边的男人谈笑风生,一边在墙的这头去那男人媳妇儿的情。谁都有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过程,当初杨刚就尝过偷人的快

 尤其是那种墙里给墙外人听的感觉。渍渍渍,一边着别的女人,看她在自己下婉转承,一边听着对面的男人拍墙无助的声音,想必神仙也不如这种感觉强烈,刺,但是。

 随着刺度越来越差,伴随而来的力不从心也跟着出现了,为了找到那种感觉,下属的媳妇儿杨刚也玩过,而且是当着她醉酒男人的面去

 后来吧,这感觉慢慢淡化、削弱,再不复当年年轻小伙子时的那种意气风发,反而每况愈下,更加力不从心。

 再后来吧,一次偶然杨刚发现子被六子偷窥。身为男人,杨刚当然知道六子眼神里的东西代表着什么,杨刚回想起当年自己青春发时所做的事。

 想起小树林里的风,想起那无助的拍墙声,便于怒火中浴火重生:年轻小伙子自己的婶子或者是娘娘,得多刺下的巴也在回想中硬了起来。

 这让杨刚惊讶不已同时又欣喜万分,结合着当年自己的经历,他终于找到了情源泉…“再等等,三儿明天就来咱家你,”着陈云丽的,杨刚兴奋地说“我要看,要看你被咱家三儿,要看你高时的样子。”

 每次不管做不做,他都会把“三儿”这个称呼带出来,这样的日子算来已有好几年了,几次三番杨刚去老家接侄子来玩都无功而返,这让他既无奈又心期待,无限憧憬:三儿到年可就十七了。

 当年我十七时都摸上了,是该让他开荤尝尝女人的味了,杨刚心里不断设想着,又觉得唐突,不无担忧地问了陈云丽一句:“你说三儿能答应吗?会跟你睡觉吗?”

 “能!肯定能!喝酒别有临提,临提我必有外科手段!”陈云丽漉漉的像只蝴蝶,扇着翅膀就张开了嘴,在无声无息间被杨刚扒开了。

 陈云丽一边捋着杨刚的巴,从蛋子儿到个透,一边又枕戈待旦把话撂下:“人家早就等不及了。”

 “水儿真多,真肥。”杨刚照着陈云丽的猛嘬一口,伸出舌头来回快速拨,待水儿滴淌下来,他捧起陈云丽的股对着那肥鼓鼓的大又是一口“咱家三儿胆子野呼着呢,随我。”

 “啊,嗯,小妹要是知道,还不撕了你,嗯,三儿,娘娘来…”“小妹也太能霸着三儿了。总得让他己个儿学会出来打食儿,圈着孩子还不圈坏了。”还不算疲软的巴出溜着陈云丽的嘴,杨刚照着她了一巴掌“大股,三儿要是看到了还不把你死。”搂住陈云丽的磨盘,在巴化进化出女人嘴里时,对着肥又是一阵狂

 “三儿,娘娘来。”陈云丽的话音清婉颤抖,听起来就跟吊嗓儿的戏子于河边沉醉一样,跳跃着就从她的喉咙里发了出来,整个股堆坐在男人的脸上,不断磨着。“月红快来了,想让三儿我。”

 “赶明儿三儿来了就把他拴住了,想干啥都由着他,到时候晚上你就跟他睡小二那屋,合房。”杨刚起身抖着半硬不软的进陈云丽的里,只几下又软了下来“唉,再熬一个晚上,到时候三儿用过了我再来。”

 心有戚戚,困意上来搂住了陈云丽仍旧动不已的身子,没一会儿功夫就沉沉睡到二门子里。

 这一宿,杨刚梦到了三儿来了,他大喜过望,就差喜极而泣了,不动声地看着杨书香,见亲侄子拉着陈云丽走进了卫生间,然后就把他娘娘按在了洗手池上了起来。

 咕叽咕叽的声音还响,杨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三儿得腿软,他攥紧了拳头,嗓子眼一阵阵干咽,膛里的脏器来回搐,随之整个身体筛糠一般抖了起来…

 云燕俱乐部并不是泰南第一家游乐质的歌舞厅,但却在内容上包罗万象,独树一帜。“有段时间我没摸游戏机了,今个儿我得好好玩玩了。”

 杨书香跟杨刚曾来过云燕,他对那种跳舞之类的东西不是特别感兴趣,当然除了霹雳,除了杰克逊的滑步,然而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杨廷松一句“泡澡”打动了他,主要是杨书香想玩一下大型游戏机…

 街霸、真人快打,骑一下摩托并体验那种侧身摇摆的感觉,似乎这里比闹街、文娱路那边的游戏厅花样更多。没等杨书香跑去二楼,就被陈云丽拴住了胳膊:“既然来了,何不陪娘娘跳支舞?”

 “娘娘,我不会跳啊!”陈云丽根本不听解释,她搂着杨书香的身子不由分说就拉着他率先走进了换衣间…一个带有独立泡池、麦饭石蒸澡和更换衣服的大包厢里,还趁机回头朝着杨刚眨了下眼。杨刚看到陈云丽在使眼儿了。

 从杏林园到云燕俱乐部这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距离,杨刚脚踩着棉花始终如坠云里梦里,直到此时方才醒转过来,尽管那件事八字还没一撇,内心仍旧欢喜无限,由衷感激着自己的子,若没有她的支持,恐怕自己想也不要想了。

 更甭提付诸行动去实施,去尝试。回顾人生,杨刚心里充了自豪。以他的平凡出身能混到今时今的地步,已经算是步入成功男人的行列了。

 望总是与成功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既然历尽艰辛好不容易熬到了现在,为啥还要抑制自己的望呢?人生得意须尽,这个岁数不就应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稍稍放慢了步子,杨刚凑到老父身畔,拉住了他的手:“爸,今个儿咱就都从这包厢里泡澡得了,也别忒复杂,跟上次一样好。”

 身为一个父亲,在儿女面前杨廷松始终保持着自我形象,他端正、儒雅又不失风趣,尽管已经六十多岁了,闻听杨刚所言,杨廷松面色一沉“哼”了一声:“之前你就拉我过来泡了一次,今个儿又这一出,这叫咋回事呢,不了礼法?”

 “人家国外早就兴一起泡澡了,顺带蒸一下这新鲜的桑拿,最能缓解疲劳。我妈要不是带孩子,我肯定也把她叫过来尝试一下。”杨刚摇了摇头,拉住杨廷松的手不放。“甭看你妈年轻时冲逗,她可不爱凑这光股的热闹…有云丽在场,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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