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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进不知方向
 对于杨刚来说一次根本不够,还没好好品尝怎能错过这大好时机。没两分钟,杨刚又开始耸动起来,感觉下面渐渐滑,他的动作也变得利索起来。

 得是如鱼得水,就一边一边抱住唐月如的两个子,叼住了头使劲儿,很快耳边就传来唐月如变了音儿的呼唤:“我是你婶儿,让我咋做人啊,臊死我了。”

 “哦…婶儿啊,你水儿还真多,被侄子得舒坦吧!”第二次的时候,杨刚已经窥探到一些要领,猛地起身子,运足了气力砸了下去。

 整巴都深到唐月如的体内。杨刚不由自主发出了一道打嗝音儿的呼唤,紧随其后这道声音混合着鼓掌声响彻在小树林里,伴随着唐月如如慕如怨的呻持续了下去。

 一直持续了多半宿,杨刚才彻底足,也很好地完成了一夜七次郎这个传说中的指标任务,后来,等到赵永安从乡公社回来前,杨刚又特意把赵永安鼓捣到一间屋子里让他去写检讨悔过书。

 而唐月如则给杨刚带到了隔壁的小黑屋里。和赵永安一墙之隔,这让杨刚既紧张又兴奋,子就把唐月如按在桌子前,那时头脑早就热了,还管谁是谁:“永安叔,你如实去写,表现好了以后就不用再来这里了。”

 手指来回抠动把唐月如挖得水四溢,还不忘隔墙喊话,这样的氛围让杨刚觉得非常刺,尤其是长辈。“永安叔,你看我月如婶儿表现就好,”感觉可以进去了。

 杨刚便端正了身子,用巴摩挲着唐月如的下身,一边和对面的赵永安说话,一边照着唐月如的肥股一杆“咕叽”一声砸出了响:“思想就得要求进步,哦,月如婶儿,哦,我这给你开导咋样啊?”看着唐月如体若筛糠,紧捂嘴巴的样子,杨刚的整个身体都沸腾起来,边边说:“去告诉永安叔,我这思想工作做得咋样?想通了吗!”

 被按在桌子上推来撞去,唐月如的眼神里透着迷茫和哀婉,她粉面通红,或许小树林的那一晚的七次让她彻底知道了杨刚的厉害,于此时臣服在杨刚的下不敢做出任何反抗。

 在听到命令后她调整着呼吸缓了好一气,回头看了一眼,被杨刚照着股狠巴巴来了两巴掌,这才朝着对面喊了一声:“永安啊,刚子现在正开导我呢,我想通了,嗯…”要的就是这个劲儿,杨刚看着唐月如如此顺从,搂住她的一下下地朝着她身子里猛戳,耳边传来女人如水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销魂,那肥的身子起来也是特别得劲儿。

 正干得起,就听到对面传来了拍墙声,同时赵永安的声音也隔着墙壁穿透过来:“月如啊,你好好表现,别让刚子心里不痛快。”“听到没月如婶儿,你再好好表现一下就达到了标准,就足要求了。”又了七八下,杨刚把巴拔了出来。

 在唐月如的叫声里一把扯掉了她的子,顺势搬起了她的大腿,漆黑中虽看不到唐月如的器,但巴感觉到了就够了,入到之中咕叽咕叽干了一会儿,觉得应该换个姿势,就迅速巴:“月如婶儿,端正姿态,我得从正面再教育教育你。”

 话毕,抱起唐月如的身子,孔武有力的大手一颠,搂紧她的大白股对着肥巴入了进去,调整好角度开始杵了起来。

 “婶儿,这回咋样?有没有更深的觉悟?”杨刚抱住唐月如的身子来回贯穿,当杨刚看到唐月如脸上红晕一片时,内心膨到了极点:“哼,让侄儿给你疏通透了,境界就提升上去了。”把唐月如得尽管捂住嘴巴,仍像两山夹出来的朔风,幽幽的,尖锐而又动听。

 与此同时,拍墙声也响了起来,急促而又沉闷:“刚子啊,我写好了,我真的都写好啦,你过来看看,过来看看啊!”漆黑的屋子里坎坎伐檀之声厚实沉重,两具黏贴在一起的身体像猴皮筋似的,不断撑开,收缩。

 持续中,让两个人汗如雨下,彼此不分。闷头撞钟,好一阵儿杨刚才低吼一声:“赵永安你闭嘴,不知道我在给月如婶儿做疏通工作吗?”“咋样月如婶儿,体会深不深?”

 “啊…深啊…”骤然间,伴随着唐月如不成声的回答,杨刚的下体就给她的死死抓住,杨刚只觉得自己的巴被热水当头一浇,要多舒坦有多舒坦,就把唐月如放在桌子上,双手挪移着掰开她的股,在她哼哼唧唧中豁尽全力朝着去,还不忘扯开唐月如褂子上面的纽扣。

 敞开怀,杨刚开唐月如的背心,两个馒头一样的大咂儿便甩着汁弹了出来,见此情景,杨刚“嘿”了一声,两眼放光,捏住其中一个,伏低了身子,用嘴叼住头,一边一边干。

 咚咚地敲墙声又响了起来,夹杂着赵永安的呼唤:“刚子你过来看一下…”“杨刚根本就不搭理赵永安,吃够了唐月如的汁,把身子正了起来,见唐月如规规矩矩,杨刚双手分开她的大腿,加速撞击起来:”啊,月如婶儿啊,月如你今天表现不错…嗯,婶儿啊,我出来啦,你侄儿出来啦!”

 在唐月如拱起身子时,把尽数全到她的里…***…进入到八十年代,市场给一些打着“报告文学”的东西所充斥占据,伴随着靡靡之音最初在一小撮人群里流行,很快这股风气席卷开来。

 压制,反弹,再压制再反弹,越是压制越是反弹,相继又出现了气功热,掀起全民运动。那一群人脑袋上顶个锅盖还美其名曰“师傅在给我传功”据说都得到了上层领导们的认可,经大力宣传,人们的思想很快发生改变。

 这些东西吧,杨刚最为关注的是那些“报告文学”查抄获得之后,杨刚孜孜不倦地补充着能量,充实着自己,工商口又是管理那些东西的部门之一,近水楼台也就方便了杨刚对知识的摄入,思想觉悟可谓是一千里…

 婚姻走过二十载秋,夫生活对杨刚来说已经没有第一开始时的那种神秘感、新鲜感了,茶水、报纸、家庭孩子,枯燥的生活一潭死水,除了琐碎还是琐碎,让杨刚唏嘘不已的同时,身上还添了男人最最恐惧、最最羞于启齿的疲软毛病。

 三年前,杨刚还住在河东政府路(前进东道)的平房里,同事带着孩子过来串门,一次偶然让杨刚发现个秘密。杨刚发觉同事的孩子跟往常不太一样。

 开始时并未留心,可当陈云丽弯低头时,杨刚注意到了那个孩子的变化,顺着那个孩子的眼神去看,这才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原来自己媳妇儿没穿罩,那孩子正在窥视自己媳妇儿的子。居家生活的妇女洗完澡不穿内衣太平常了。

 正是因为这种平常态的生活太过随意,谁会注意这个细节,更不会去防范一个孩子了,留心到那个细节之后,杨刚越看越心惊,越看越不是滋味:一个孩子用那种贪婪的眼神去看长辈。

 而且是追着看,完全就是那种男人欣赏女人的眼神。说白了就是孩子心里有想法了,就算没有女人的念头,起码心里是动了歪念头的。事后杨刚越想越不是滋味,越咂么心里就越不得劲儿:敢打我媳妇儿的主意?不想活了!

 可转瞬间又觉得自己太过于夸大事实。孩子只是看看而已,甭管是出于好奇还是说图个新鲜,也没干什么越轨的事儿…

 几天后的一次喝酒聚会,朋友媳妇儿的包落在自己这儿了,杨刚喝得晕乎乎的就隔着玻璃喊了两声,让陈云丽去把包给人家送过去,当时恰巧媳妇儿去套间里洗澡。

 也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杨刚从上轱辘着身子正好看见朋友家的孩子走进自家院子,没等杨刚言语就看那个孩子趴到了套间门外,鬼鬼祟祟朝着里面偷窥。

 此情此景被杨刚看到,正要出声呵斥,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那感觉就好像得了慢咽炎,嗓子眼发,紧巴。

 又好似患了支气管咽炎,两者在喉咙里你推我我挤你,动起手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杨刚了好几口气总算没出声来,待气息平稳下来,屏住呼吸慢慢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着窗外少年的一举一动,像个猎食者。

 杨刚觉得那孩子一定也是在盯着套间里自己的子,在猎食着她。时间滴答滴答地走,汗珠子滴答滴答地落,粘稠的空气在加速压缩,那一刻杨刚感觉伏天似乎提前来到了。

 不知过了多久,见那少年仍在套间门外窥视,看得津津有味不说,偶尔往上房的方向看一眼又立马转头继续窥视,简直如入无人之境。转移着根据地杨刚已经从上轱辘下来,来到了堂屋。

 堂屋到院子里的套间只有几步之遥,只要杨刚窜出门外就能阻断少年的继续窥视,哪怕咳嗽一声也可以瞬间粉碎他的阴谋,抓个现行。

 因为少年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氓罪,尽管他还不足十八周岁,然而杨刚并没有出手去阻止,不知为何竟选择的是沉默,还悄然躲在门后去看,那样子甚至比院子里套间外的少年还要紧张。

 这种情况几乎从没在自己身上出现过,杨刚觉得非常诧异,来不及思考为何不去阻止的原因就眉头紧锁死死盯向外面,见那臭小子不但偷窥自己的媳妇儿,下体居然还顶了起来支个帐篷,愤怒的同时杨刚的心里又悄然生出一股兴奋。

 愤怒和兴奋共存,这两个极端让杨刚感觉特别矛盾,然而在这矛盾中心里又伴随着产生出一股醋意,身体在颤抖间夹杂着失落、不安、心酸,一时间齐齐绕于心,仿佛把他置身在人迹罕至的高原草地之上,进不知方向,退不知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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