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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朒皮儿嫰
 不知该咒骂六子还是该抵制心里的念,昏昏沉沉,脑海中就蹦跳出自己亲侄子的模样。身体在战栗,杨刚的声音都变得嘶哑起来:“咱,咱家三儿不也经常,也经常看你的咂儿,还摸你咂儿吗!”

 “瞅你说的这话,那能一样吗,三儿跟我儿子有啥区别?他还跟咱一被窝睡过觉呢!”侄子和自己媳妇儿一被窝睡觉的事儿,杨刚记得清清楚楚。

 爷仨挤在一被子里,抱着自己的亲侄子,杨刚耐得没法,胡来胡去的又亲又啃,媳妇儿脸上带笑也伸出了手臂,把侄子揽进她的怀里,任由三儿这蛋儿摸咂儿裹,在她怀里滚来滚去。脑海中的画面勾勒出来。

 杨刚搏了搏下体,惊喜的是,杨刚发觉自己又有了男人的自信…四十岁的男人在之后短时间内竟然有了感觉,锣鼓腾,过年似的。

 杨刚吓了一跳,心有戚戚地看向陈云丽,搭了一下鼻子,腾出手来抱住陈云丽的,攀附着抚摸起她光滑如缎面的身子,顺势一摸,把手搭在她的子上:“你没吓唬六子?”

 “吓唬他干啥,一个蛋子儿馋娘了,给他看看解解馋,嘻嘻,憋坏他”“嗯?哥,你又硬了?!”杨刚巴确实又硬起来了。

 搭在陈云丽的上:“你说咱家三儿摸你咂儿时他会不会硬?”杨刚捏住陈云丽的头来回摩挲,把她捏得哼哼唧唧:“三儿,三儿不会硬,我,我是,我是他娘娘。”杨刚“呼”的一下深了口气,翻起白眼,声音干咽晦涩:“云丽,你的小白杨老了,不能像年轻时那样了。”

 “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我不明白你说的。”杨刚吧唧了下嘴,给陈云丽把下体清理干净,又抱着她的身子了一会儿,心里仍旧了个鼓。身为一个男人,改善身体的药吃了不少,可效果呢?一点巴用都没有!

 但今天却感觉很不一样,具体咋不一样杨刚没敢直接讲出口来。黄书刊杨刚和陈云丽都没少看,但问题是,黄书里的东西搬出来。

 搬到现实怎么进行?这是个难题,天大的难题,难以启齿。杨刚点了一烟,喂到陈云丽的嘴里,自己也续了一。烟雾缭绕,热气腾腾。大兴安岭的火如今早已熄灭,却在此时杨刚的心里复又燃烧起来。

 不知该怎么跟媳妇儿谈,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进行,思忖了良久,杨刚低头看了看下,帽的巴蠢蠢动竟然又硬了一圈。

 “还记得啥时开始穿的丝袜高跟吗?”杨刚吐着青烟,藏在雾里:“那时,你从外面回村,嗯,多少人眼馋啊。”

 当初大城市流行丝袜高跟,外贸公司出口产品时媳妇儿总是最先做那吃螃蟹的人,风韵漂亮羡煞旁人。如今想来,往事历历在目,现在更是成人到了极致。

 “咋不记得!你那晚上要了我七回,跟结婚时一样,得我都走不动道儿了,爸妈看了还以为我生病了”“要不,要不我现在就给你把丝袜穿上,踩上高跟鞋让你来我。”

 “这大肥股。”杨刚抓捏着陈云丽的股,手感上弹十足,视觉上冲击震撼“云丽,你真!”“哥,我这是不是松了?”杨刚摇了摇头:“没有,是小白杨老了。”

 “你喜欢我,我就给你,我要把你变回小白杨。”“我要能回到从前,一准儿还能把你服了。

 美了,现在,总觉得心有余力不足。”叹息一声,杨刚摇了摇头,搂住陈云丽躺在上温存,体贴而又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身子,心绪久久难平。

 “哥,咱再去省城看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让你恢复过来。”怔怔地看着怀里的丽人,瞳孔映出她那担忧与焦急的模样,杨刚硬朗而英俊的脸上出一丝欣慰,伸出手臂一展,把她紧紧地搂在自己的怀里。杨刚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任谁都能打自己媳妇儿的主意。

 不过六子的举动倒是令杨刚眼前一亮,寻思中,也在刹那间勾起杨刚对往日自己所做事情的回忆…唐月如的事儿。虽没血缘关系,也无半点宗亲联系,唐月如却让杨刚体会到忌的快乐,回想中,重燃了杨刚在心底里多年的

 杨刚胆子大,却不是莽夫,回想着自己的经历,联想着黄书里看到的故事,思夜想后就陷入到梦魇之中:我给不了云丽足,年轻小伙子可以给她啊,但像六子那样儿的就…***

 杨刚的脑海中闪现出六子的模样后,连个奔儿都没打,当场就给否了:不行!绝对不行!内心在呐喊,在咆哮:六子算他妈什么东西?!我杨刚还没到那份儿上,还没沦落到什么人都能碰我媳妇儿的地步!

 犹如七六年唐山发生的大地震,愤过后杨刚陷入沉思,久久难以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他紧紧搂着陈云丽的身子,害怕失去她,害怕自己的想法把家庭搞烂了,人生岔路的关口,何去何从?杨刚犹豫起来。

 这也由不得杨刚不去犹豫,因为这不是儿戏,这不是玩笑。脑海中蓝光闪过之后,夜笼罩下来,黑暗弥漫着,前行的路变得一片模糊。

 我是不是变态了?我到底还是不是个人呢?杨刚一次次否定自己心里产生出的那个念,又一次次地问着自己的内心,如何在头上给媳妇儿一份持久的爱,如何能不委屈她又同时能在她脸上看到愉。

 迷茫中,杨刚渐渐昏沉起来,脑子里却始终在盘桓着这些个事儿,体内的声音也一直在呼唤,在不停分析着利弊:第一,做这种事情关乎到夫两个人的名声和地位。

 工商局局长让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搞自己四十岁的媳妇儿,况且又是个外人,这不开国际玩笑吗!

 七十年代开始,从梦庄乡到俞台乡,从县政府再到马房镇,一直到现在的工商局,杨刚经历了多少人事调动,什么眼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杨刚绝不会因小失大,一时脑瓜门一热而去做那令智昏的事儿。

 第二,杨刚爱自己的媳妇儿,甭管在外面如何应酬,那都是逢场作戏,回到家里仍旧夫恩爱过自己的日子,所以做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儿在没有得到陈云丽的同意和认可之前,杨刚是绝不会迫媳妇儿去做的,也绝不会破坏了自己的正常家庭生活。

 第三,八字都没一撇呢,不得深思虑?再有,这事儿绝非想当然就能成的,关键是三方达成一致,最低限度是两方同意(排除自身,剩下的两个人得同意接受),才能进行。

 第四,做这种事毕竟好说不好听,一旦事情败,后果不堪设想,所以绝不能急于求成。情由心生,没感情就发生关系?那是一夜情,那是狗,那是不拿自己媳妇儿当人看。

 杨刚这么爱自己的媳妇儿,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她分享出去的。第五,黄书刊里的角色错位自己已经和媳妇儿尝试过,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和基础。

 那么与其找六子来足自己心底里的望,为什么不能让自己的亲侄子来?谁跟谁亲,还不是跟自己的亲侄子亲!又不是外人,即便不同意自己也没什么损失,也不会受到伤害,更不用担心事情败去计较后果。

 表面看起来风平静,实际杨刚的心里早就泛起了滔天海,一宿的觉睡得都极不踏实。从那之后,杨刚仿佛陷入到魔怔之中,白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根本看不出有啥异动,可一但夜晚降临之后,杨刚的内心就像黑夜那样变得迫切,压力骤生,在一次次抚摸陈云丽的身子后,脑海中的那个想法变得越发强烈,变得越发焦急起来: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都让你一个人占全了。

 既然上天如此眷顾于我,给予我这么好的媳妇儿,为啥要亏待她?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云丽得不到足得不到幸福,我要给她快乐,我要让她获得更好的享受。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陪着我吃苦,跟我受活罪,做那活寡妇。半个月后的一个下午,杨刚才打完麻将从外面回来,正撞见六子在自己家,心里就一咯噔。

 没等杨刚开口,就听六子言语了:“杨大爷,我爸让你和杨娘晚上过去喝酒。”杨刚见六子一脸通红,扭扭捏捏赖着不走,凑过去胡着他的脑袋:“啥好菜啊?”六子耷拉着脑袋,吭吭哧哧的:“说是去饭馆炒菜。”

 “也是哈,这大热天从家做饭还不热死,回头告你爸,把那白酒冰一下,再整点凉啤酒,”杨刚起身朝屋外走“六子,冰箱里拿冰吃,”又跟陈云丽说:“我先冲个凉,回头你也冲一下。”

 话出口的那一刻,杨刚的心里开始扑腾起来,不知道六子这小趁着我不在对着云丽都干啥了…进套间没一会儿又走出来。

 杨刚的心早就有些迫不及待,明知道有些事儿不可能发生,却耐不住心里的嘀咕。透过玻璃杨刚扫了一眼屋内,没啥大的动静,心里却跟打鼓似的。回到上房时。

 终于耐不住心里的颤抖,言语了一声:“云丽,把我那白色短袖衫拿出来…对了,天擦黑儿蚊子多,你皮儿,裙子里套条丝袜比较好。”说者看似无心,听者却十分在意,杨刚明眼觉察到六子的眼亮了起来,六子再如何掩饰也终归是个孩子,他耍的小聪明以及一举一动、蔫不出溜的样子都给杨刚看在了眼里。

 一刹那,杨刚觉得很好笑,并未当场戳破六子的心思,这一段时间的过滤,杨刚心里的愤懑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精神抖擞,心澎湃。杨刚觉得这样也好。

 并且非常刺…前些日子回老家麦收,杨刚还特意留心观察了一下自己的侄子。三儿那个头儿显然已经窜过了一米六,身板儿看起来轴实,冲着侄子一招手,杨刚就把杨书香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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