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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声音透着颤抖
 “哥你不要我了是吗?”梨花带雨,一句话问得杨刚瞠目结舌。内心哀叹,杨刚知道,这事儿早晚都躲不过去!“哥对不起你。”杨刚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又扇起了自己的耳光。“哥你这是干啥?你要我的命吗?”

 被媳妇儿钳住手腕的那一刻,杨刚有神的大眼黯然失,泪水不住从眼眶中淌了下来。一瞬间,欺骗、罪恶、利用、玩婚姻,种种负面情绪从杨刚的身上涌现出来。

 让这个七尺男儿再也刚强不起来了“我不是个男人,我足不了你啊!”这悲哀之声从杨刚的嘴里发出来。

 在后来陈云丽的叙述中杨刚才得知,当时听这话时,她的心一下子就碎了,她看到自己的男人…那个板的人…瞬间变得苍老,变得驼背,变得人生灰暗,心都在泣血。

 “不是这样的,哥你骗我!你不是那样儿,咱去省里检查,去首府检查,一定都会好起来的。”

 陈云丽抱住了杨刚的身子,不停地哭着,问着,不停地给杨刚擦拭眼角的泪水“哥,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你就能硬起来?你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

 陈云丽紧紧抱住了杨刚的身子。杨刚长叹一声,便在那双水的月牙中看到了坚毅和决绝:“自打我陈云丽嫁给了你,就永远是杨家的人了。

 既然你不想再去大医院检查,我就陪着你,你要是想让我那样儿,只要能帮着你恢复,不就是做吗,只要你不嫌我脏…”

 “不行!我不让他们碰你!就是死,我也不让那些人碰你身子。”杨刚死死地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心如同被剜了,一刀一刀的说不出的痛:“我杨刚足不了自己的媳妇儿,丢人,不配做男人啊!”陈云丽一把捂住了杨刚的嘴:“我不许你贬低自己。你是个真男人,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你疼我爱我,把我当宝贝儿宠着…你喜欢我被,被六子看,是吗?想让他我,是吗?”

 手,抚上男人的脸,一遍遍摸着,一遍遍问着:“干嘛要待自己?我心疼!”扎进杨刚怀里时,又喃喃细语:“想看我被六子搞是吗?你告诉我,说给我听。”

 杨刚摇了摇头,眼神迷茫,又点了点头,眉头紧皱。他抱住了陈云丽的身子一时间心如麻,不知如何是好。抬头看了一眼夜空,其时明月当头,美轮美奂。低头时,怀里的玉人丰润腴美,让人又无比怜惜。浑浑噩噩间,杨刚不又叹息了一声。

 尽管心里有过打算,也特别期待,但顾虑实在太多太多,由不得人草率任。给予不了媳妇儿生理足,还不甘把媳妇儿推出去让别人玩,骑虎难下。

 平生杨刚可从没遇到过如此难以抉择的事情,也从没在心底里出现过恐惧,真的是既心酸又无奈,又痛苦万分:一个老爷们偏爱上了戴绿帽子,有那种王八心理,我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

 这是一个男人的悲哀,也是一个男人的不幸,偏偏又是最能刺男人心里的望,最能让他起死回生的最佳捷径。老天啊我你祖宗!“哥,你搂着我走。”

 这一声声腻人的呼唤把杨刚从思绪中唤醒过来,他茫然地看着陈云丽“哥,咱洗澡介吧,我给你背。”又是一声呼唤。

 声声泣血,扎心的痛让杨刚羞愧得恨不得扎进耗子窟窿里,脸再大也是羞于示人对不起自己的老婆。回忆起这一段往事时,杨刚曾感慨万千,欣慰过何止一次,待陈云丽也更是百依百顺千般娇宠:“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云丽。”

 俗话说有一就有二,自打这一次二人开了先河,过了一次非常完美的夫生活,陈云丽就开始主动配合起杨刚…

 按照丈夫的要求保留底线…许看不许动的心愿实施起来,做起了局子。孩子们去广西之后的一个周末,晌午杨刚和陈云丽又应邀去了趟郭洪亮的家里。

 郭子上道请客吃饭,杨刚心知肚明…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再者,假期儿子们在家的话,就算是把侄子接过来,也没法明着跟他一起乐呵。

 吃饭期间,一边喝酒,杨刚一边跟郭洪亮谈起了下午安排的事项,周末了嘛,不就是喝酒跳舞打牌的日子嘛,喊着郭子饭后一起去老陈家。

 郭洪亮在北小郊的工商所当所长,即便不是山高皇帝远,那日子过得也是惬意非常。正不知下午如何安排,听闻杨刚说去打牌,忙不迭就应承下来。饭后,也顾不得刷锅洗碗了。

 对着儿子一喊:“六儿,归置完下午就从家盯着。”临走时,杨刚不经意地来了句:“我得回去洗个澡。”

 似是恍然大悟,忙又说:“他杨娘从外贸捎回点衣服来,可惜淑当班,”顿了下,陈云丽就把话茬接了过去:“六儿一会儿过去给你妈拿过去两身,多省事。”算计着时间,到了家门口,杨刚“哎呦”一声:“我这肚子,啊不行。”

 打开了房门紧往院里跑,还不忘回头叮嘱门外的郭洪亮:“郭子,你让老陈媳妇儿先替手。”进了堂屋心里便兴奋起来,待媳妇儿进屋,忙问:“郭子没怀疑?”

 “没,我跟他说了,让他跟老陈念叨一声。”那脸蛋一片绯红,显然是因为之前杨刚在郭洪亮家里透出来的信息而兴奋。

 “我去柜子里躲着,六子那狗肯定会跑过来。”杨刚看了下时间,刻不容缓之下,鞋腾身钻进了衣柜里,心扑通通跳成了一处。陈云丽心领神会,手里确实有几件捎回来的“衣服”便把它们摆在了上,把裙子一解,白花花的便带着香的味道展现出来。

 没一会儿工夫,六子便从门外鬼鬼祟祟探出脑袋。陈云丽故作不知,从堂屋脸盆架上拿起条巾走回上房,微眯着眼睛,轻轻擦拭着自己的脖子,擦了几下,便把手往后一勾,米罩便从其口上摘落下来,她斜对着衣柜的镜子托住自己这对球,似是陶醉似是审视,猛地一转身子,便把口冲着窗子方向送去,斜歪着脑袋打量着自己的侧身,动作一气呵成,毫不做作。

 杨刚蹲坐在衣柜中,把这一切收在眼底,虽有感于怀下体坚硬如铁,却没有更多精力过于思考别的。

 他不敢动,屏气凝神也不敢支声,尽管蛋子六子并没有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却已经猜测出那小定是躲在了窗外,在偷窥着自己的媳妇儿:你妈的,你小你还不进来吗?

 这让杨刚很有种低被戏耍的感觉,而且这股意识仿佛还夹带着一层“人在矮檐下”的憋闷感,若不是媳妇儿合计出这么一招来,仅是六子这无礼样,他都预计着出去教育一下那个狗的了。

 戏只动作却没有声音,从地面升腾而起,化作了树上知了猴的叫声,在树叶背卷过来时,光线无所顾忌地扑面而来,像给身上裹了一层塑料薄膜。媳妇儿的腿上也穿上了一条“塑料薄膜”透亮而又,细腻的光泽如同披了一层纱衣,汗水下被永恒放大。

 “杨,杨娘,我来拿衣服。”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黑六小子就从堂屋里鬼一般地窜进了正房。

 经上一次的试探,这小可能觉得没人理他就想当然地认为自己摸准了陈云丽的脾气,又没看见杨刚的影子,勇气就大了。

 殊不知他只是个螳螂,连个雀儿都不算。把身子稍稍一挡,陈云丽惊呼了一声:“这六儿,来杨娘家咋没个脚步音儿?喏,你妈妈的内衣就在一旁摆着呢,快拿走吧!”六子“哎”了一声,眼镜锁定着陈云丽时喉咙明显滚动起来。

 他把该拿的拾在手里,着脚步在原地转悠了两圈,走出正房。陈云丽对着镜子方向皱了下眉,杨刚心里也是颇为不解:“这狗改了吃屎的习惯了?”

 正自纳闷,堂屋外探进来个脑袋,紧接着响动了两声,六子又翻身走了回来:“天儿老,老么热,杨娘,我吃你,吃你。”还没话找话:“我杨大没在家?”杨刚眯着一只眼睛透过隙打量着六子。

 就瞧这一脸色相,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媳妇儿的身体,害得杨刚用手来回抹着自己脑门上的汗,心又揪在了一处。

 很显然,得知自己出去打牌,六子这蔫开始铤而走险,至于说其试探程度杨刚也不清楚,因为躲在衣柜里,只能装作家里只有媳妇儿一个人。

 陈云丽冲着衣柜方向眨了下眼,把信号递送给杨刚,瞬间一惊,转身冲着六子咯咯笑了起来:“你没走?你杨大闹肚子去了厕所,估摸现在已经在牌桌上了,去给杨娘把罩拿来。”

 侧耳聆听到媳妇儿的声音,聚会神看到媳妇儿的表情动作,杨刚着,心想,啥百花奖金奖,这一刻都应该给我媳妇儿一人拿下。想归想,眼神却始终盯着外面的一举一动,那六子还真就着个脸颠颠地把罩送了过来,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三口并做两口,把冰进了嘴里,这六子像条狗似的献媚:“杨娘,我,我给你擦,擦擦汗。”一把夺过陈云丽遮挡脯的巾,手就抓了过来。杨刚的手也瞬间抓了过来,死死地抠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尽管内心兴奋得无以复加,但却极其厌恶,恼怒…只等媳妇儿发来信号,只要她一个不乐意,自己马上跳出去,把六子收拾了…去你妈的,蹬鼻子上脸是吗!但看陈云丽后退一步,声音透着颤抖,妩媚非常地说:“想娘吃了是吗?赶紧家走。”

 莫说是六子这娃蛋子受不得这道声音的蛊惑,杨刚自己听了也是骨头轻了三两:云丽简直太会勾搭人了。能有这样的媳妇儿,我杨刚还奢求什么?我还奢求个啥!就是给我金山银山我杨刚也不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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