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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真要是那样话
 这几年焕章不知换了多少女朋友,仍在搞对象这条路上执不悟,而小魏和小离毕竟是朦胧的,纯洁的,以至于妈曾无数次暗示我说她喜欢那个俊闺女,没明说却不言而喻。

 然而当这一切碰到了凤鞠,妈又犹豫起来,青梅竹马让她在未见到娘前,怎么也没法忍心抛弃那个我该叫做姐的女孩,其实我知道,她是希望我能摆束缚成长起来,从长远角度思考想必为人母大抵如是,而我是她的儿子,唯一。吧唧着嘴,杨书香点了,在烟雾缭绕中风总被雨打风吹去。完事起身走出卧室,来到沙发前给柴灵秀做了遍按摩。这个习惯养成了三年,不管风吹雨打。

 也不管柴灵秀如何拒绝,再如何霸道,始终妥协下来。身前的女人不见胖,这让杨书香怀疑是不是劳累所致,打心眼里他是不想让她东奔西走暴在众人视野中的,不想她被别人用那种该死的眼神看,因为心疼啊!难得欣慰的是,此时超生妈再不用跑来跑去得罪人了,于他而言这是好事,起码心能安稳,心能踏实。“填完志愿是不是又该农合杯了?”柴灵秀问了一句。杨书香“嗯”

 了一声,喜滋滋地把手放在她的背上,食指和拇指一夹一抠,罩带子便落在裙子里,就嘻嘻一笑:“到时候你去给儿子打气。”非常熟悉又极为熟练地探到了她的肋下。

 能觉察到妈的身子颤了起来,杨书香便把脸贴了过去,鼻子,味道特别好闻,手也隔着裙子摸到了那对大白兔。“黏糊糊不热?这几天也不见你人,都被你大惯坏了!”柴灵秀起身推开了杨书香。

 杨书香扬起嘴角,吊儿郎当地又凑了过来:“看了半宿球呢!”目光盯在柴灵秀的口上,嬉皮笑脸又把手伸了过去。

 “考虑好了以后去哪了吗?”柴灵秀的目光凝视着杨书香,这个问题让他很纠结:“我想留在你身边!”更为纠结的话在这里:“我也想,可你是我儿子唉!”“那你就给我和你自己一个机会。

 我起誓,下宏愿,如当年所说那样,将来我要养着你!供着你!”说这话时,杨书香翻身跪了下去“没出息,站起来!养着我得用实际行动说话,成天摸我的咂儿,还养着我?再有,你要是敢在外面耍氓,我绝不饶你!”

 被那么一瞟,看到妈脸冷下来,杨书香心里一禀,没羞没臊地一下就窜了起来,寻着脸色带着迫切说:“可不敢耍。你听我说,我给你下跪天经地义!那就说你同意了?!”

 “洗澡!”女人把脸一绷,杏核似电,要杀杀他的威。中长的沙宣溢张扬,背过身子女人喝了一声:“给我把拉链拉下来。”笑忍不住从那芙蓉脸上洒出来。

 其时人到中年,仍如同三十岁许,却把杨、杨书香、杨小三儿得魂不守舍,飞身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

 回到卧室,心是难以平静,羞愧的是,谁也没长前后眼,以至于有些事在新千年之后还是让柴灵秀为他牵挂一生,这便是后来。摇了摇头,杨书香觉得有些低级趣味,脑海中就想到了“三三四四”想到了那个“瞎子口五米斗”的家伙说出来的颠三倒四的话,当时居然被他骗了十块钱。咂么着其中的滋味,倒不是心疼钱,杨书香用手转悠着笔,心说徐老剑客认识的人怎么都是些云山雾罩之辈。

 也不知这疯老头此时又跑去了哪里。提起笔,实不知该不该记下几笔,如果装进信封的话,坐实的事儿就像琴娘那样,被妈呵斥,不想看她着急。

 双手抱头靠在椅子背上,眼睛一闭,思绪起来…不可否认的是,我喜欢那种感觉,却不敢明目张胆跟妈提出来。

 我见不得她落泪,又始终想用自己的肩膀扛起她,这就注定人生是个弥天大谎,和她离了心,是一种罪过,更是一种自我虚伪表现,让我自己设了个圈画地成牢跳进去。跳得出来吗?我不知道!

 我只知“宁跟讨饭娘,不跟当官爹”去他的吧,我没叫他身败名裂已经还了他给予我生命的债。

 杨书香呜呼一声,起了杆,终于毕业了,终于可以走出一中这个牢笼。关我事,应该说关他事,跟他没有半点关系。我该做点什么了,路应该还很长吧,我要给她兑现曾经的承诺。

 妈不让我轻易下跪,包括给她自己,她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知道我又违背她了…出卧室时,头撞见了大大。唏嘘,沉默,然后汗如雨下,内心再次狂跳,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虽然还有比这个更为疯狂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主卧大上那个穿着丝袜高跟…和我温存过…已经被我服了的女人,像看聊斋志异一样。

 这绝对是个故事,撒豆成兵虚幻出来的,吹口气就能破了它。转身看了看眼前的大大,他肯定也是被虚幻出来,一切都是假的,但喉咙哽咽眼睛被沙子住,我们爷俩似乎都有这个毛病、这种习惯,就让我有些分不清真假了。

 咧了咧嘴,我没再跳上大大的脊背让他背我,瞬间意识到,其时我已经高出他一头了,后退着来到客厅里,喝了口凉啤酒,我就成了个纤夫。立时,屋内传来一道声音:“三儿,别喝凉的。”

 声音说不出的酥软,我的身子也就跟着一起酥软,我的猖狂就变成了敬畏,往前走几步,戚戚然叫了一声“娘娘”把目光投向大大。

 看着他,腿一软给他俩跪下来,尽管大大一把托起了我,尽管我已经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出来…酗酒后成了个昏醉的酒鬼…肆无忌惮去冲击,哄得大大狂叫不止,然而这一切却又能代表什么呢?那时我太混了。

 我从没问过大大…比那个欺负我妈妈的男人更疼我爱我的人…于此他到底有何感受?张不开嘴!

 然而活王八这个词我是没法用在大大身上的,也永远无法理解拥有王八心理的人用这么个巴玩意就表现了自我,向别人分享并展现了自己老婆的魅力,就是疼自己老婆的表现?荒谬!不!垃圾!混蛋逻辑!

 可我她时,又怎么算?他妈的这算啥意思?有些话(事儿)注定只能做,不能轻易开口道破。

 即便看到了类似赵永安那档子破事发生在我的身边,被我捕捉到眼里,顿足捶,可那也没法去解释原因,说多了就是掩盖,就是愤懑,就是纠结,就是混乱。

 虽然我也做了许多类似的事儿,不过摆在眼前的事实再次打破了我的观点,因为卧室的门是敞开的,任何事物都将暴在五彩缤纷的世界里,一马平川毫无隐秘可言。

 屋内,大大用一种铁血柔情向娘娘诠释了他自己对她的爱,丝毫不嫌弃、不介意自己的子被另一个亲得不能再亲的亲属用过,而且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用过的,当着他的面把她颀长的双腿扛起来,推来推去像和尚撞钟似的,铛铛铛地砸。

 如我所想,大大很快乐地接受并包容了“我和娘娘”之间摩擦生成出来的热,还有那热烘烘的淌出来子孙…我的,像之前的我一遍遍抚摸着娘娘的丝袜长腿,亲吻、

 然后顺势把他的进娘娘的里,像无数个疯狂夜晚那样,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重复着在他眼皮子下…我做的事情。换了个位置,大大就变回了娘娘的小白杨。

 甚至于还回头冲着门外看了看,他是醉鬼,我也是醉鬼。我的耳畔就响起了一道道狂,电闪雷鸣于重金属下的演绎:三儿给你种得咋样?我耐死你了云丽。

 伴随而来的是润雨滴落在玉盘上,喁喁而泣,如慕如怨,袅袅余音不绝于缕,彼时,娘娘说我喝多了,我说大大才是喝多了,此时大大又说娘娘喝多了,震撼是必然,但眼前的这一切看起来极不真实,又极为混乱,我想说的是,这简直太假太逗了。

 肯定比红楼贾宝玉还假,一定比马老的逗你玩还逗,没有一点真实感和可信度,然而下那个被娘娘热捋来捋去,裹得又大又圆的头又在向我抗议,它说自己她时,捋着里面的摸透了她的心,一起互动相濡以沫,裹在其中得真舒服。

 尤其是的时候,被紧紧夹着的感觉,一下子告别了童年、少年、中学,进入社会。于是,似乎所有人都清醒了,所有的喧闹浮华都变得寂静无声,亲情下,当一切回归自我之时,梦幻中的东西再次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只有此时才能表达…不断寻找着机会,不断尝试着接受,一路风景如画,停停又走走。

 在看似风平静,实则跌岩起伏的暗中杨刚一直沉浸在自我营造的氛围里,与其说是乐此不疲,不如说是想要体验那心跳刺的感觉,想要获得一种精神上的足,找回自我,超越自我,完成一次蜕变。

 当眼前见到了曙光,看到了一丝希望,不再是假凤虚凰玩于股掌间的招式,他这心里的期待就更强烈了。

 而且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那渴望程度甚至堪比沙漠中失方向的人看到了海市蜃楼,心灵在得到寄托之后便是勇往直前,在未知路上去探索那一片心驰向往的绿洲。

 那感觉又像是在火中取栗,行不行都得试一试,不就是要焕发青春燃烧一下自我,在情中调节一下生活吗!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此时不搏几时搏,再等?再等就真的是韶光一去不复返了,从包厢的房间来到舞厅。

 直到坐在卡座的沙发上,杨刚的心境始终处于起伏之态,正所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事在人为的事情经历太多,经过深思虑之后,杨刚觉得,总不能夜晚千条路白天卖豆腐,真要是那样的话,前面的努力都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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