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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有在家拍
 细咂滋味吧,恍惚中略带些铿锵又显得特别自然,以至于让人混淆不清,根本闹不明白杨书香所说的话到底几层含义。出手指头时,杨书香感觉自己发了高烧,天晕地转。

 嘴里喊着口渴,又隐隐希望自己的大大晚点回来,心说话,这要是让大大看见我这样子,着个大狗,他准该笑话我了,矿泉水装在袋子里,人已经站在门外,那种感觉倒让杨刚觉得自己好笑。

 几乎摇身一变,他就成了多年前的赵永安,而屋内的女人则变成了赵永安的媳妇儿唐月如,自己家的三儿则化身成了“自己”

 一时的心痛却被情掩盖,偶尔的酸涩又给兴奋取代,因为此时的杨刚也硬了,硬的是如此之快,比之当初观摩六子和自己媳妇儿腻乎时来得还要猛烈,硬的又是如此彻底,根本不输于任何一个年轻小伙子。这就是杨刚最终想要的结果,他也怕盼夜也盼,左三年右三年盼了多少个三年。

 如果陈百强能够起死回生,能够知道杨刚心里的所思所想,会不会也来慨叹一番?这注定没有答案!不过杨刚倒怀念了一番陈百强,想起了陈百强曾唱过的《一生何求》。不能再等待了。

 也不容杨刚再在去思考人生哲理的对与错,是与非。吱扭扭一声推开了木门,杨刚就看到了门外始终也没法得窥的东西,那一刻他正瞅见侄子把手从媳妇儿的内里抻出来。

 瞳孔放大收缩,杨刚的眼睛于瞬间聚焦,变得雪亮。没错,杨刚看到了侄子摸自己媳妇儿的这个过程,也看到了陈云丽劈着腿时透的痕迹,黑白色之间归于原始,大大方方把女人的水肥地美…

 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的形状一览无余,展现出来“水,水来啦…”滚烫的血在不断沸腾,划着弧线咕嘟咕嘟冒了几个泡,然后喉咙里卡来卡去始终也没出那口痰来,杨刚手里提着的袋子就差点掉在地上。给杨刚突然来这么一下,杨书香腾地坐直了身子,朝着他怪叫一声:“大你走路咋没音儿呢?”

 杨刚这才意识到自己冒失了,把侄子给吓了一跳,忙陪着笑脸,紧了紧嗓子,咳咳两声,才匀了这口气:“大这不是怕你口渴,着急了吗!”

 把水扔过去一瓶,杨刚心里一松,给自己媳妇儿递过去一瓶,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一个人是不可能长期处在高度紧张之下的,那样会很累,从精神到体。

 用手扶着门框,杨刚虚了一般,从没有过的喜悦让他在这一刻终于可以稍微松弛紧绷的心了:“这里确实够热,我就不搅和你们娘俩了!”眼神飘来飘去,侄子下的那大青龙简直把杨刚美坏了。

 明知在这里不会发生奇迹,也难免浮想联翩,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副侄子扛起自己媳妇儿大腿的画面,生动形象,俨然多年前自己曾走过的路。

 区别就在于身份调换后,彼此的关系更亲密,档次瞬间提升上去,更为刺。不变的是传承延续,就是要让侄子来复制自己,把这个过程升级成真正的忌,真正的伦,由自己来导演。

 然后去体验那种听客看客的感觉,完成夙愿,踏上康庄大路。“我说大唉,你别站着说话不疼了,都快热死了我。”顾脑袋不顾股,两者不能择全,杨书香就单手捂住了下的巴,另一只手拎起水瓶朝外就走。

 错身时,杨刚拍着杨书香的肩膀,给他找了个台阶:“三儿啊,你冲完凉再进去蒸一下,几个来回晚上看录像都舒坦。”又暗地里冲着自己媳妇儿挑了挑大拇哥,示意她做得简直太漂亮了,陈云丽从里面施施然走出来。

 挨到杨刚近前趁机摸了他下一把,实打实的硬物抓在手里,真硬啊!眼前就豁然开朗,笑都得到了充实。

 像怀的少女,几分青春,几分洒,又不失少妇的丰韵和美,把杨刚得血脉张,趁着杨书香不注意,猛地掏进陈云丽的衩里,一摸一抠,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么滑溜,三儿的家伙事儿准能给你幸福。”说得陈云丽脸羞红,朝着杨刚吐了吐舌头。

 肥嘟嘟的何止是滑溜,早就充血膨肥得油了,就等着男人提上阵,千里奔袭入虎,直捣黄龙。和杨刚短兵相接打了个晃,陈云丽内心的渴望变得愈加强烈起来,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见男人下变得坚硬如铁,虽心中有数,亦不免喜上眉梢,出女人家的娇羞之态。

 不便表心迹,陈云丽晃悠着婀娜的身子紧走两步尾随过去,怕杨书香用冷水头一时不适再坏了身子,先他一步扑到了前面试了试水温。像这样的备至关怀,除了柴灵秀,恐怕也只有此时的陈云丽能做到了,并非是她居心不良,为了自家男人不择手段一门心思去算计杨书香。

 她有两个儿子,除却老大结婚生女,老二明年也将成家立业,说是不惦记自己儿子,这有点过于夸张。

 事实上,成家立业之后便是各过各的了,总少点生机,没有了从前的声笑语。再者,晋级成了,陈云丽也不好意思当着儿媳妇的面表现得太过活跃。

 然而杨书香的到来无疑让陈云丽的生活回到了几年前,让这个家恢复成无拘无束的样子。杨书香的子好动,骨子里又有几分杨刚的影子,陈云丽喜欢上这个年轻后生便在情理之中了。

 还别说,跟杨书香在一块,陈云丽感觉就跟当初守在杨刚身边没啥分别,热情洋溢,浪漫年轻。

 她当然知道这不是喜新厌旧,更不是移情别恋,这是在给自己换血,给自己男人寻找生机,就不遗余力的去尝试,去接近杨书香,把女人自身的情、成、沉淀运用起来。

 通通化作似水柔情,在渗透中一点点布施雨,往杨书香的身上倾注。拿出香皂抹在手心,陈云丽就凑到了杨书香的身边,瞅着那刚十足的大,以长辈的口吻询问:“长期清洗这里吗?”

 杨书香给自己灌了口水,冲陈云丽点了点头,仰脖的功夫巴就给娘娘抓在了手里。本能反应,他动了一下,一使劲,硕大的头便从包皮里钻了出来,然后一凉一热,被握在陈云丽的手心里,就变得滑滑溜溜。

 “娘娘,我给你当回儿子吧!”杨书香没再躲闪和抗拒陈云丽手里的动作,下意识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低头看着陈云丽捋着自己的巴上下洗,杨书香感觉很舒服,就用手着她的秀发打量着她的脸,麻溜溜之下没来由说出了这么一句没骨气的话。

 陈云丽扬起头看了下,杨书香为之一愣,很快又变得一脸古怪,嘿笑着问:“你给我俩哥哥洗过吗?”妈以外的人给自己洗狗,杨书香多少觉得有些尴尬,本来嘛,看着女人几近赤的身子本就浮想联翩。

 何况那硬邦邦的狗又给她捋来捋去,谁有那么高的定力不去胡思想?正意志不坚,就听陈云丽说:“你俩哥哥有媳妇儿伺候,你却还是个孩子。”

 杨书香不置可否:“那这么说我二哥同居了?难怪娶了媳妇儿都忘了娘。”转而嘻嘻一笑,冲着身后不知何时已经泡在池子里的杨刚来了一句:“大,当初你跟我娘娘咋搞得对象?好像那年头都封建吧!”杨刚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这边:“那时候吧思想狂热,又极度压抑,但敢于牵着手的几乎没有,不过你大大我就敢,还敢亲你娘娘呢。”杨书香“咦”了一声,问陈云丽:“娘娘你当时啥思想感情?没说我大耍氓吗?”

 陈云丽套着杨书香的头,笑着说:“你大跟你一块没。”杨书香嘻嘻一笑,就又用手起陈云丽的发梢,盯着她的脸蛋打量起来。

 “你娘娘那会儿瘦溜,梳一条马尾辫。现在吃的好了,人也变得丰多了。”杨刚用手偷偷捋着自己的巴,颇为兴奋地说。

 听了之后,杨书香则哈哈一笑:“大,这回你服了吧,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娘娘胖!”绷直身子对着陈云丽的手出溜两下,一闪身,巴便弹了出来,咧嘴一笑,顺势把陈云丽搀扶起来,伸手摸向她的大咂儿:“我娘娘确实是胖了。”

 在陈云丽疑惑的目光中,拉长了声音:“都胖在这大咂儿上喽。”一折腾一闹,时间就跟水似的从嬉笑声中擦肩而过。从云燕出来时,天色已晚,三个人挨在路边溜溜达达走回杏林园。进了楼口,杨刚摆着手冲陈云丽说:“今个儿三儿来了,既然要喝酒,咱也别屈了。提溜两瓶茅台吧!”

 一边说,一边走向储物间。“不去楼上叫上他们?”杨书香问了句。“你爷他们不去,叫也叫不动。”杨刚甩了一句。

 “我大哥呢,他也不叫着?那就甭喝茅台了。”白酒这东西谁喝都是辣的,肯定没有饮料好喝,听大大讲要拿茅台,杨书香咂么着嘴来了一句。

 下午喝了点啤酒,洗完澡感觉还尽兴,又经常听别人嘴里建议,杨书香觉得这岁数是该喝点酒了,也该练一下“就咱爷仨,一凑合得了。”

 “凑合?那哪行!你这岁数初生牛犊不怕虎,早就该练练了,晌午头当着你爸的面就没辙了,再将就大心里都过意不去。”

 这一撺掇,杨书香就随着杨刚走进了储物间,听他翻翻着,四下里瞅着这十多平米的地界,看到角落的柜子时,奔了过去。柜子里放着的都是这几年拍的相片,杨书香并不陌生,他捡最上面的一个相册夹子抄起来,翻开第一页就咧嘴了。

 那是一张光着股的相片…八九岁,虎虎生风…不正是自己小时候的调皮照。往后再一番,还是光着股的,有在家拍的,也有在沟头堡桥头跳水时拍的,甚至在窑坑里洗澡的身照片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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