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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相较于从前
 “刚子哥。”身后传来柴鹏的声音,许加刚回头看了眼,见他从东屋跑出来凑到自己跟前,就一把扥住了他的胳膊,质问:“你干嘛来?”这时,沈怡从外面帘儿走了进来:“咋站在门口?”

 跺着小脚,前那对宝贝来回耸颤着“不玩牌啦?”被沈怡这么一问,许加刚摆了摆手:“都散伙了。”有些意兴阑珊,忽地发觉情况不对。沈怡怎么没在屋里打牌?

 “姨,你刚才?”沈怡笑着凑到脸盆处把手洗了:“刚出介看看炉子,给续了点煤。”这三十多岁花一样的女人穿着一套合体的保暖内衣,紧俏的身子像段子一样,不免令人想入非非。许加刚“哦”了一声,沮丧的心里因沈怡的出现暂时缓解了一些,眼睛就不痕迹地开始在她身子上来回打转。我说怎的不见马秀琴呢。

 他快步上前开东屋的门帘一看,瞳孔霎时间收缩放大到了极限,只恨自己一双眼睛不够看了。

 原来屋里打牌的人包括马秀琴在内都已经把厚实的衣服了下来,丰的身子展现在眼前,如百花丛林莺莺燕燕飞舞的鸟儿,叫人眼前一亮。

 “刚才过去给她们倒水来。”本来说好要去许小莺那边玩,柴鹏也知道散牌于许加刚而言有些突然,本心又觉得今晚他花了不少钱,自己答应的事儿没办到,有些理亏:“在哪玩?”

 上前拉住他的胳膊:“秀琴姑只是暂时替我妈抓牌,我去喊她再玩会儿。”许加刚一歪脑袋,想到能再次接近马秀琴。

 顿时心花怒放:“就从,就从怡的这屋,炕上的玩。”莫说柴鹏没留意,就连沈怡也没留心许加刚嘴里说出来的“怡”跟“姨”的谐音区别,反倒无心柳帮了他一把:“还有一圈牌要打呢,要是不困你俩就陪秀琴姑解解闷。”

 于是二人都不困,于是在解解闷的情况下,柴鹏走进屋内对马秀琴言语起来,在沈怡接替马秀琴之后,许加刚理所当然而又顺理成章地被拉进了牌局。

 有人不解,难免会在心里产生疑惑:他许加刚凭什么敢把主意打到马秀琴的身上,难道就不怕杨书香再次手参与进来对他进行打击?他怕!但他也说过,早晚都要把场子找回来,而且要把自己身上的屈辱加倍奉还回去。

 大方向分两到三步:一是拉拢顾长风,跟他打好关系,可以借势得到护身符的保护。二是麻痹赵焕章,进而依靠金钱,最终要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放下戒备。到了那时,不管是暗地里找人揍他还是干点别的,还不都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三嘛,嘿嘿,不敢动他那就搅合搅合,不也…在这内因(母亲的娇纵和姐姐们的宠溺之下)和外因(父亲七年前死了)结合之下成长起来。

 许加刚嚣张跋扈的性格注定使其不甘忍受屈辱,青春期发育之后都敢把目标盯在沈怡的身上,还有其不敢做的事吗?

 出着牌,许加刚就把目光看向盘腿坐在炕上的马秀琴的身上。马秀琴只以为对方看过来的眼神是在等着自己出牌,哪会料到许加刚心里对自己生出的念。

 再者说,当着屋子的人的面,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孩子会动歪心思。许加刚对着马秀琴的身体暗暗品评着,肥,那一身紧在衣服的束缚下呼之出,这要是趴在她的身上,想来那滋味应该不比沈怡差吧!

 九点来钟回来时,他曾在厕所撞见了这个女人,若不是顾忌良多,天寒地冻,就他妈在厕所里把她办了,浮想联翩的同时,许加刚心里又是一阵窃喜。你赵焕章不抢我的女人吗,回头我的就把你妈祸祸了。

 到时候的你就等着瞧吧,看我不把你妈服了,幻想将来抱住马秀琴的身子狂她,许加刚掩饰着内心的狂喜和下的,在望从心底里冒出来后,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屋外。弦月当头。银瓶乍后的最冷时节夜晚总是充变数,似真似幻之下,半空朦胧得仿佛被披了层薄纱,缓缓地慢慢地漂移滑动,偶尔出点光亮反倒显得更加斑驳,摇摇晃晃看起来诡谲非常,叫那珍珠一样莹白的雪都变得暗淡无光。

 而四周静寂得鸦雀无声,再不复之前的半点热闹。屋内。温暖如。每个人的脸上都或多或少擦了一层粉胭脂,洋溢着把放假时分的喜悦和轻松展现出来。

 姐妹们除了以往年后能像这样聚一聚,平时还真难凑到一起通宵达旦。于是,时间在众人眼里便没了概念。其时杨书香和赵焕章已经进入梦乡,白天他们奔跑追逐。

 此时倒在上开始还能聊上两句,没一会儿声音便止歇下来,继而发出了轻微的鼾声,陷入在这片黑暗之中。东屋上房,柴灵秀沈怡等人仍旧在你来我往,她们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麻将桌上。

 随着手指衔牌斗牌拾牌,谁也没有料到炕上的许加刚会在这种场合之下还能进行自我陶醉,于幻想之中动着念。

 毕竟都把他当成一个半大孩子。深陷桃红柳绿莺莺燕燕之中,许加刚的身边虽没有了杨书香和赵焕章在碍手碍脚,内心难以宣的情却变得更为迫切和浮躁。

 坐在炕上的他面朝南,盯着眼前的猎物…丰肥腴润的女人…马秀琴,恨不得当场把她就地正法才好。

 但此时此刻却只能逢场作戏潜藏自己的踪迹。他也知道自己的斤两,贸然行动的话只能召来杀身之祸,所以在前车之鉴的影响下不得不隐忍下来,但自从脑海中萌生出马秀琴这个念头之后,对他来说。

 尽管这将是个曲折漫长的过程,可仍旧坚持己见。他觉得这个效果会更好一些,冲击起来不管是从生理还是从心理角度出发,其快程度更胜其他,这就难免让他觉得以前自己脑子里的想法过于肤浅,因为赵焕章的母亲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比揍赵焕章一顿在精神上更为解恨,更为痛快,也更具成就感。

 遥遥幻想,许加刚盯向马秀琴的身体就多了起来,看着她那健美包裹下的肥乎乎的,心想巴如果进去的话得多舒服,肯定会让人死的。

 结合着自己曾经沈怡时的快经历,再看看马秀琴那张腴润的脸,红红的,很快就让他想起了酒后母亲评价沈怡时说过的话。

 这岁数的女人眉目含情的样子一瞅就知道特别旺盛,绝对是那种巴不得男人来的情况,所差的地界儿就在于脸面问题,只要能用怀柔手段把她们脸上的这层遮羞布摘下来,还不是想怎样搞就怎样搞,到时候你她们的时候,她们一准比兔子还乖…

 能成吗?许加刚的心里有些二意三思。千辛万苦搞了沈怡也才只做了一次,再去搞…一阵患得患失,心里难免气馁,但眼前的女人一举一动实在是令人心难耐。

 “刚子,跌倒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跌倒之后一蹶不振。当年韩信受下之辱,尊严和人格都丢尽了,可他是怎么做的?最后还不是封侯拜相,名载青史!将军额前跑马说的就是韩信。眼界、心、城府,凡成大事者除了头脑、细节,至关重要的一点就是忍,能忍!老叔跟你说得话可记住了?”

 对的,我的老叔说的没错,我就的忍,就的学会装怂,像杨书香那样到时突下狠手,给她们来个措手不及…“刚子哥,你想啥呢?这出的都是什么牌?”

 见许加刚低头抬头鼓鼓捣捣的,姑那边就剩最后一张他还莫名其妙地去放水,直把柴鹏气坏了,被柴鹏这么一点,许加刚急忙收回心神,看了看,撅起他那猪拱子嘴,腼腆一笑:“我的,原本的时候是要顶着出的。”

 “今儿我这手气真好。”往年老爷们不在身边,年初二在娘家住一晚也就齐活,很久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舒展放松过,除了潜意识里的感慨,发自内心的喜悦都爬上了马秀琴的眉角,而这一局又赢了。

 洗牌时,连她都变得有些叽叽喳喳:“这牌整齐,出的也顺。”柴鹏心里一阵郁闷,又见许加刚说得颠三倒四,埋怨道:“你说的都是什么话?”许加刚手,没言语。

 他定睛观瞧,把注意力都放在马秀琴的身上,看着扑克牌在琴娘乎乎的小手上翻转,再看看她前肥颤颤的子,心说这大咂儿定是千锤百炼之下被出来的。

 一想到这对肥硕的宝贝曾哺育过赵焕章,许加刚的内心便无比期待,火一样燃烧起来:早早晚晚的我也要像玩怡的那样把你睡了,我的要遍你全身,把你死…虽心里游离不定,虽啥实质东西都没看见。

 但却在品尝过沈怡的身体后,食髓知味,尝到了三四十岁女人的甜头,可谓是记忆犹新,且并不妨碍其内心对马秀琴去做那幻想,其时其地连抓牌的手都不住哆嗦起来:今晚上我必须的跟大姐再搞一次,不然的我的巴都要死了。

 许加刚下的巴确实硬邦邦的快死了,要不是侧着身体,丑态当场就得暴出来,而在这心神不宁之下,非但没有收敛情,其心里仍旧波澜起伏,反倒是不知对马秀琴说了多少遍:琴娘,我想和你睡觉,我要抱着你你的

 浑然不觉中,马秀琴哪知道自己成了猎物,就没有意识到自己丰腴的身体给一个十五岁男孩带来的杀伤力,更不会想到转天之后在沈怡和许小莺的邀请下,搭伴去梦庄洗澡烫发,在单间的浴缸里假寐时会被许加刚从顶子上探出脑袋把自己的身体看遍了。

 年后,搬进了柴灵秀的家里,因丈夫赵伯起和贾景林的原因又得马秀琴焦头烂额,脸都臊没了,相较于从前,其时回陆家营的机会就多了起来,是好是坏当时的她也没有过多思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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