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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没一会儿
 “那你也得叫出声来吧,戴套本来就延缓,还有,把你脚丫伸到爸嘴里,我要你。”“你恶心不恶心?”“说什么呢?男女同房不就是要相互取悦吗,有错吗?要我快点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心有顾忌不假。

 但箭在弦上,由不得杨庭松再去思考以外的东西,他提出条件后又开始五浅一深动作起来。

 知道用不了多久儿媳妇就会失控,便拿出了看家本领去她。果不其然,几分钟下来后陈云丽的叫声就出来了:“给我…快给我…”风扇在嗡嗡作响,偶有蝉鸣和蛙叫像是起哄一般在呐喊着,助威着,紧张时局,快一时迸发出来。

 虽但杨庭松却不敢过多逗留,他算计了一下时间,总得打出富裕,便再次加速撞击起来,公媳俩的身体合在一处噼噼啪啪如同狗儿水,他在哼叫,儿媳妇也在哼叫,脚丫自然主动伸到他的嘴边,杨庭松把嘴一张,叫了一声:“把丝袜小脚送进来。”

 继而嘴一张,含住了陈云丽递送过来的脚丫,发出了足的声。“啊,你个老,啊,还不。”

 “哪?”尽管戴着套子,杨庭松仍旧这般询问。说完,又把陈云丽穿着丝袜的脚丫含在了嘴里,涩滑中带着股特有的味道,他越嘬越起,越嘬得越狠。

 “啊,里面啊,啊…”“不许反悔…”杨庭松松开咬住陈云丽脚丫的嘴,连连追问,见那脚趾绷在一处,知道儿媳妇被自己服了。

 便提出了新的要求“呃啊,呃啊,下次再搞,呃啊,给你公爹穿连袜。”直得陈云丽不停摇晃脑袋,嘴里咿咿呀呀哼不止:“啊,啊,啊…”听了让人骨酥软,巴不得倒在她这丰的身子上死去活来。

 “呃呃呃呃,答应我,快,回给我穿上袜,呃呃呃呃,还有,一个月我要跟你,呃啊,呃啊,呃啊,跟你过四次,四次夫生活。”手死死地抓在炕单上,陈云丽被搞得不停倒着气,呓语痴痴:“啊,好,啊,啊,快吧…”

 “哪里?”“我里面…”杨廷松一拔巴,陈云丽的上身不由自主就扬了起来,随即“啊”的一声叫出口:“死我啦…”

 见儿媳妇意,娇不已地瘫倒在炕上,杨庭松把水的避孕套从巴上一扯,只听“啪”的一声,还没等陈云丽缓过神来,杨廷松就再度进去:“呃啊,还是这个真切,呃,啊…”换来陈云丽彩霞飘飞,一阵羞急:“啊,咋摘啦?啊,啊…”“呃,呃,你不说你里面吗!呃,哦…”“啊,我让你,啊,套里,啊…”很快陈云丽便随着杨廷松的加速活运动颤抖起来“给我穿那条袜,呃啊…得劲儿吗?”

 那乎乎漉漉的脚趾紧紧并拢在一处,夹在杨庭松的脑袋上,水音儿也适时送到了他的耳朵里:“穿啊,啊…啊,啊…”“给谁穿?告诉我。”杨廷松用野马跃的体位直捣黄龙,次次见底,巴给这么来回一捋一箍,简直太了“给你,啊,给我公爹穿啊…”在杨廷松一下下推中,陈云丽的股在颤抖,小腹在痉挛,动:“公爹啊…来啦,啊我…啊”

 紧紧裹住杨廷松的巴,当他听到陈云丽嘴里发出的声音后,状若疯狂,跟着一起起来:“从今儿开始,哦,出来啦,呃,一个月四次,呃,云丽你要我命啦。”

 被那修长的大腿一夹脖子,杨廷松便瘫倒在了陈云丽的怀里。要说杨廷松会来事,这话可一点不假。完事后就看他打来洗股水,亲自给儿媳妇把股洗干净,还不忘她的下体给予最后的慰藉。

 直到他把陈云丽送上炕,这才端着水盆走出来,刚出堂屋,西场的角门便敞开了,大儿子也于瞬间走到他的面前。冷汗从杨廷松背后冒出来,心跳也恢复到儿媳妇时的速度。他眼瞅着就要暴出来,当机立断地言语了一声:“老大,云丽睡着了,你,我看你还是从西屋忍一忍吧!”假如儿子留心自己手里端着的水盆,绝对能发现里面漂浮游的东西,那一坨坨白色的东西不正是自己出来的怂吗,不正是才刚从儿媳妇出来的吗!

 “你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陈云丽低声音训斥着杨庭松。这老东西脑子男盗女娼,也不知成天都琢磨个啥。“袜穿身上呢吗?”杨庭松嘿嘿一笑,把手搭在陈云丽的股上,摸了一把:“周五晚上你来红了,就凭当时你穿丝袜打电话那劲儿,爸就想把你办了。”

 “你要真想的话,那就当着你儿子的面搞我,我绝对配合你,让干啥干啥绝不反悔。”“那不成!那叫啥玩意!不过…你要穿上高跟鞋和丝袜的话,嘿嘿。”“你做梦吧!”上房喝茶的赵永安不知杨老哥跟儿媳妇说啥呢。

 自杨庭松回家之后他就跑过来,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总想着跟老哥哥说道说道,又不知该怎么去提那个话头,一想到杨书香立起眼珠子六亲不认的样儿,赵永安每每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到肚子里。

 怎么跟廷松老哥张那嘴呢?没法张啊!就说香儿也玩过秀琴?莫说好脾气的小伟会暴跳如雷,这要让灵秀和刚子知道还不活剥了我。赵永安从那一阵瞎嘀咕,不说又总觉得如鲠在喉,提心吊胆怕事儿闹大了。

 正举棋不定,杨老哥就帘走了进来:“老安,秀琴是说今个儿回来吗?”赵永安手一晃,茶水溅到了桌面上。他赶忙拿起抹布擦拭,一边擦一边答复:“说是今个儿回来,估摸这前儿也该家来了吧。”

 “也是,去姥家好几天了,我们家香儿也该回来了。”落座之后,杨庭松端起自己的罐头瓶子,重新续了热水,溜吹着,把话题不痕迹地提到了马秀琴的身上:“秀琴就是人老实…”

 掏出香烟递给赵永安。接过烟,赵永安咧着嘴连声说是,他点着火嘬了一口,把脑袋一耷拉,小声说了起来:“老哥哥,我不要脸…”

 “老安,你这?”杨庭松眼睛里闪了一下,随之叹息一声:“老安,你说说你,咋那样对秀琴啊…不是我说你,这事儿幸好是我撞见了,这要让伯起知道,你说,哎。”

 “我这都是运动时落下的毛病,人心也…”赵永安猛嘬了几口烟“不该对秀琴那样儿…”说这话就又勾起了赵永安对往事的沉思。

 他永远也忘不了村长和支书是如何从自己家里提着子走出去的,一回想这个脑子都是媳妇儿光着股下体怂的样子。那是一个男人的屈辱,同样也是一个男人无能的表现。他不敢反抗,甚至连大声气都怕被别人扣了帽子。

 “多亏刚子帮着…”赵永安嗫嚅地说了一句。杨刚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一切,这让他喜忧参半,提起来难免一阵脸红。“一家人还说两家话?”杨庭松眯起眼睛,似是很享受这口烟。

 “他婶儿活着前儿总夸刚子…”话说出口,一股酸溜溜的感觉应运而生。很快就让赵永安想起当年自己听到的声音…一墙之隔,自己的女人发出的快叫声,当然,还有刚子掷地有声的呼唤:“啊,月如婶儿,啊,咋样?嗯哦,深刻不深刻?”

 自己不停拍打着墙壁,声嘶力竭,后来声音由大变小,似乎给对面发出的声音盖了下去,但赵永安知道,这是自己心里在作祟。既希望于对面屋子里能停止下来。

 同时内心又响起另一道呼喊:刚子你媳妇儿时总会念及那是他婶儿吧,总好过被姓王的和姓李的这两个老混蛋祸祸完提子就走要好上一些,也比那些娃蛋子生葫芦要体贴一些吧…“你呀,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可,可咱也不能让秀琴穿成…”

 杨庭松把头一低,打断赵永安回忆的同时,点到即止。“老哥哥,你说我心里是不是有病?不怕你笑话,我总觉得自己上瘾了。”

 如今自己也上了年纪,返回头玩儿媳妇总有种当年那些老头子玩自己媳妇儿的感觉,也确实让他体验到那种快和乐趣,尤其是菜园子里搞野战…而让杨书香参与进来,既有种带入,同时又把他和自己紧密联系在一起,多多少少有了一层护身符。

 “亏秀琴老实,给你穿丝…这要是换你另外三个儿媳妇,不把你宰了才怪!”杨庭松摇晃着脑袋,一边说一边暗暗琢磨。

 自己睡大儿媳妇陈云丽何尝不是在看到赵永安马秀琴之后,在机缘巧合之下才有的事情:“那事儿自己知道也就得了,就是再舒服…那不也是家丑吗!”杨庭松嘴仁义道德,下却一片火热,内心也是无比期待。

 但凡能找到机会,于他而言,势必要跟云丽再多搞几次的。“老哥哥,我知道我都明白…唉,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巴,你说当时在西场,唉,我也是没羞没臊了。”

 用手对着赵永安戳戳点点,杨廷松一边摇头,一边低了声音:“你个老东西还真会玩,让秀琴穿着丝袜跟你搞,你还这么多弯弯绕,秀琴找谁说理介?”

 “已经不敢了,不敢了。”赵永安被杨庭松说得一脸尴尬,明知今天杨书香有可能会回来,仍不踏实,就试探去问:“老哥哥,香儿去城里咋没多住几天呢。”

 正等着杨庭松能再多透个只言片语,这时,从堂屋传来一声响动,紧接着杨书香嘴里唱着《天仙配》的曲儿便飘进门来,没一会儿,柴灵秀的声音也隔着门帘传了进来。***

 时间仿佛是太阳底下的雪,被融化时顺着瓦沿儿滴滴答答淌下来,渐渐凝固成冰被挂在屋檐之下。一切都是那样清晰有迹可循,于是所有的事物动作起来似乎都变得很慢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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