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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一边揪着信子
 我就说连内垃圾都摸过女同学,凭啥你就不…”“我就咋了?凭以后,你甭抄我作业。”这句话就给焕章堵了过去。

 “别介杨哥,到时我妈知道了准又该翻翻我了,你也知道,我是越来越烦她的碎嘴唠叨。”胳膊肘夹着那两捆二踢脚,焕章干脆搂住了杨书香的肩膀。杨书香锤了焕章一撇子:“翻翻你还不进味儿呢!

 没事儿在家多陪陪她,成天净胡琢磨管个巴用!”“这不陪着呢吗!”焕章一呲牙,一脸的嘻嘻哈哈:“在姥家不天天陪吗!”“内天马涛跟我琴娘泡澡去了。你半道上跑哪介了?”

 不等焕章言语,杨书香对着焕章的下体就是一掏:“以为我不知道,臭小子!我看你是陪小玉介了吧!”“哎呦杨哥…马涛内叛徒…”“你就不叛徒?走吧,别让保国等腻歪了!”

 到了西场,瞅见赵永安站在坡下施施溜溜的样儿,杨书香心合计,这又惦着干嘛?嘴里自言自语:“这几捆够吗?”

 从那反复嘀咕了好几遍,把焕章和保国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杨书香伸手一指北头旧河那边,告诉他哥俩:“要不你们先过介,我再进屋拿捆二踢脚。”“那杨哥你可快点。”

 支走那哥俩,见他们一溜烟跑去北头,杨书香往坡上一蹲,嘿嘿笑着把矛头指向了赵永安:“我说咱就甭拐弯抹角了,有啥话你就明说!”

 赵永安见杨书香摆出了架门,左近又没人,鼓秋个来回就凑了过去,站在坡下干笑道:“香儿,那事儿你没…”

 杨书香楞瞪起眼珠子,伸手指向赵永安:“那巴事儿你以后给我少干,还有,甭什么事儿都拦着我琴娘不让她做,我还告你,以为算计了我我就怕你啦,,大不了咱就鱼死网破。”

 赵永安预想到杨书香会急,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儿不太干净,但听他口气不像是把事儿嚷嚷出介的样儿,为了落实情况,只能陪着笑脸低三下四去说:“是老爷昏了头,可不敢再干了…冲着你赵大的面子、跟焕章的情,老爷啥也不给你抖落。”

 “抖落?你给我玩蛋介吧!妈个的欺负我琴娘一溜够,信不信我死你养的!”触了底线,杨书香的混劲儿就上来了,站起身子就要赵永安。“你小声点…”赵永安连忙稍后。

 他心里怕的是杨刚,凑来也知道闹大了对谁都不好,就苦拉着脸央求:“老爷都快六十了,难不成你还让老爷给你下跪?”“走,你给我走。”

 压抑着心里的冲动喊了一声,杨书香掏出烟,冲赵永安一立眼珠子,把手戳了过去:“再要是让我知道你祸祸琴娘,提谁也不管用!”懒得看赵永安,见他知趣蔫溜溜地走了。

 朝着他背后啐了一口: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嘬了两口烟,听到北头咚咚咚响起了炮声,把烟丢在了坡下,冲进了后院。

 看着堆放在铺上的挂历,杨书香又抹瞪起大眼珠子瞅了瞅南墙的书匣子,就摇了摇头。开挂历看了看下面。这挂历和法治文学是挨在一块的,看来明年这套间里又不知会多出多少箱“书”了。

 杨书香有些戚戚,忽地笑起来,心说我是不是也受病了?到院子里扫了一眼东屋,妈和娘娘坐在炕里头正不知说着啥呢,见她们脸上带笑,杨书香提溜着二踢脚径直奔了出去,心也豁然多了。

 这豁然的心情在经过赵伯起家时,稍稍绕了一个圈,就把它传递给了马秀琴。“可不许那么大胆儿,拿着二踢脚放!”琴娘嘱托的声音响在耳边,手就给她拉住了:“你等琴娘把项链戴上。”

 马秀琴急匆匆地把桌子上的花瓶扣过来,倒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纸包。心领的衣在马秀琴蒲白的脯上敞开一三角区,她当着杨书香的面把金项链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心形的坠儿亮闪闪地悬在沟上,让那皮儿看起来都显得更白了。

 “好看!”本来杨书香不想再纠琴娘了,却不由得在她戴上项链之后,对着她脯多看了两眼:“琴娘你真洋气!我赵大给买的吧,真会挑,戴上之后显得你心口上的咂儿倍儿大!”

 “琴娘没给你买着丝袜…”看到杨书香眼睛里闪现出的光芒,因没能实现他的愿望,马秀琴的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你可别把内个当回事…”杨书香卜楞起脑袋,仍旧把目光盯向了琴娘的子上。见杨书香一脸欣喜,马秀琴就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脯子上:“那琴娘把耳环也戴上,你再给看看。”

 杨书香轻轻摇了摇头,把手搂在她的上:“琴娘你人好心也好,都在儿心里装着呢。”抱住了她的身子,把眼睛一闭,对着她的脖颈闻来闻去:“刚才我吓唬赵永安来,以后但凡他要是再敢对你指手画脚,你就告我。”

 女人的体香熟悉而又温暖,不住让人连忘返沉醉其中,哪怕心里已经做出了了断的决定,仍免不了被女人身体散发出的母味道召唤出生理望,情不自道出男儿的心声:“琴娘,你身上的味儿真好闻…闻着闻着我就起了…”

 那是女人不经修饰下的天然体香,最是十六七岁半大伙子难以把持的,尤其对于一个初尝女人甜头的二八孩子,情由心生,向她表达出来:“琴娘,儿想你…还想抱着你的身子给你高。”

 手自然而然探到马秀琴的衣服里,顺着热乎乎的肚皮摸到了她的子上。往杨书香的怀里拥了拥,马秀琴也把手搂在了他的上。她一边息,一边轻喃:“琴娘知道憋坏你了,咱娘俩去厢房吧。”

 杨书香没接茬,仍旧伏在她的脖颈间嗅来嗅去,回味着独属于琴娘才有的味道。“琴娘这几天也没怎么看见你人。”马秀琴被杨书香嗅得脸上飘起了红晕,心如鹿撞,扑腾腾的头都给摸硬了。

 陆家营那几天她倒是经常往返于沈怡家里,真如她说的那样,除了大鹏和许加刚,她拢共也没见着杨书香几次面儿。

 “我在我姥家那院写寒假作业呢。”杨书香闭着眼说,卜楞着脑袋仍旧在闻着马秀琴,还用嘴叼住她的耳垂去。马秀琴也把眼闭上了。

 并且微微扬起了脖子。她任由杨书香对着自己的身体嗅来嗅去,把手伸到他的下面摸了摸,硬邦邦的,就小声念叨起来:“狗这硬!去厢房琴娘把身子给你。”

 “琴娘啊…”滚动的喉咙漾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波动,在琴娘身体上感知过的那难以言表的愉悦让杨书香几乎快把持不住心里的望,就差按住她的身子去她了,听到呼唤,马秀琴把眼睁开。看孩子闭着眼不停地哼哼着。

 她脸现柔情,胡着他的脑袋,说:“琴娘在这呢,憋坏了吧,跟琴娘走,去厢房琴娘给你解馋。”

 “焕章还在北头等着我呢!”儿女情长面前,杨书香犹豫起来,实话实说,他真想再搞一次:“我怕对不住焕章…”抬起头,杨书香出手来搂住马秀琴的脖子。

 “琴娘不跟你说了吗,你做你的,琴娘乐意让你搞。”马秀琴息着,微微颤着身子。“我跟焕章是光着股一起长大的…琴娘,妈…”在这长吁的息声中,马秀琴的身子顿住了,杨书香捧住了她的脸,在她温纯的注视下对着那张熟悉的嘴亲了过去。娘俩舌头在一起,在微不可闻的炮声中,很快就传出了吧嗒吧嗒声。

 炸雷一响,黑烟滚滚,树枝子都颤了起来,赵焕章扛着“炮筒子”已经打了十多发炮弹了,那样子颇有些电影“闪电行动”里的方永平的样子。就看他大喊道:“还是这他妈过瘾。”

 树杈摇摆,上面的喜鹊窝倒是给轰烂了,虽没见着活物件,不过却非常兴奋。保国戳在一边哈着气,不敢摸炮筒子却想到了杨哥的链子把儿。看到杨书香打远处跑过来,跳着脚喊:“杨哥,放完咱回介拿链子把儿啊!”“还链子把儿呢?再把你崩着!”杨书香凑到近旁一边逗着保国,一边从赵焕章的手里接过“火箭筒”他同样精神抖擞,把炮筒子扛在肩上,二踢脚的信子一揪,提前对准炮口点着了就碓了进去。

 咚的一声,炮筒子口打出了亮火,炮弹便飞了出去,硝烟滚滚之下,一阵哗啦啦响,那股冲劲儿都能把天炸出个窟窿来。围着杨赵二人转悠,保国着手,跃跃试:“年后咱跟隔河的开战,这家伙绝对能把它们压制住!”

 杨书香把点着的烟交给焕章,示意让他种火填弹,把脸朝着保国一扭:“你个!哥说的‘寸铁不指人’就饽饽吃啦?告你,炮这玩意也不能随便对着人比划!”焕章把烟一叼,指着保国说道:“听见没?炮可不能对着人瞎比划!”

 把二踢脚一点,拍着二踢脚的脑袋把它碓进炮筒子里。保国歪着脑袋,呲呲直笑:“焕章哥,那你这几天有没有用炮崩人?”

 咚的一声,吓了他一跳,看着杨哥没事人似的,保国嘿嘿嘿地告诉赵焕章:“上礼拜四内天,杨哥在南坑上没把狗蛋内的摔死。”焕章从地上拾起来一个二踢脚,一边揪着信子,一边问:“是吗杨哥?”

 杨书香从焕章手里抢过香烟,嘬了一口又递过去:“甭听保国胡咧咧!”保国揣着手,跺着脚:“杨哥。

 除了你我也就跟焕章哥说这么一句。”年龄的成长加上心态上的转变,焕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被铁蛋捏的孩子了,听闻保国说起杨哥摔铁蛋的事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铁蛋欺负贾凤鞠:“养的又来欺负凤鞠姐?”

 把个拳头一攥,自然而然捏起了手骨,嘎嘎响:“杨哥你言句话,咱哥俩一块揣养的介!”想起打架之初在小树林里面对许加刚他们十多个同龄人都不惧怕,又饶了一句:“一村的也照样儿办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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