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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过年了嘛
 等这半天也没能从焕章嘴里问出个所以然,再问下去估摸也是徒劳,但他却深知琴娘的子。

 而且深入到她的身子里体会也不止一次了,就琴娘那被动下纵放的样子即使焕章不说他也一清二楚,于是杨书香就跟着活跃起来,他一会儿抬抬头,一会儿又耷拉下脑袋,越发像那提线的木偶。

 “哎哎哎我说杨哥,杨哥,你听我说话没?”自己讲得这么精彩这么细致,却见杨哥从那晃晃悠悠不知干啥,岂不成了对鸭说了吗,就伸出手来晃了晃,见没效果便推了推他的身子。杨书香下意识窜起身子跳了出去。

 这一动一静倒吓了焕章一跳,也跟着闪到了一旁:“杨哥,你咋一惊一乍呢?”回过神来,杨书香瞪了焕章一眼,笑骂道:“他妈的我都给你掏怕了。”

 这话一说出口,焕章便把目光盯向了杨哥下体,想到杨哥在自己眼前出的丑态,他嘿笑笑了起来:“不就摸摸狗吗!”略一顿,很快找补起来:“你要是找个妞也不用我废这么多话了。”

 “找,找你小妹啊!以后少给我那二子的事儿,我可没那癖好。”嬉笑怒骂了一阵。寻思着不是个味儿,杨书香收敛笑容把眉头皱了起来:“真就掂着一直住下去?没点血!呸!”

 骂完焕章,想到自己也是矛盾来矛盾去,他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赵焕章“嗯”了一声,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儿:“盖房我不也帮不上什么忙吗,干脆就多住几天,省得到时嫌我添,你说对不?”

 杨书香心说,那是住几天的事儿吗?但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这事儿上他还真就不好出面阻拦,也没法对焕章予以驳回,想到些啥,有些意兴阑珊,就自言自语念叨了起来:“盖房用不上你不也得回家照两眼吗?见天跟女同学搞一块,腻不腻?”

 “这几天我不都在家陪着她呢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车轱辘话翻翻来翻翻去,我都快成神经病了。”听出杨哥话里的意思了。

 嘬着烟赵焕章一脸无奈:“从家里待着没事可干更腻得慌,找点事儿吧,你说看个黄书她也大惊小怪,我又不是小孩儿不懂人事,我才说她一句,她埋怨我十句,背地里她不也看吗,谁对谁错哥你给评评理。”

 杨书香扬起指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对着焕章戳道起来:“你倒会说,咋就不怕长了针眼?”“你要是看见绝不会这么说。”掐灭烟头进口袋里,嬉笑着赵焕章嚷嚷起来:“你倒是给评评理呀!”

 “说啥?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干妈,手心手背都是,我能向着谁?”杨书香太了解焕章了。

 小前儿但凡兄弟有好吃的都会分自己一半,正因为哥俩是光着股长大的,情同手足才有的他这一番掏心窝子的话,换做是第二人,焕章是绝不可能把家里面的事儿嚷嚷出去:“琴娘那么好,哄哄她不就结了,非得硬着来,你不挨吓唬谁挨吓唬。”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掂着让哥哥怎么说?回头又让我替你背锅擦股,合起伙来欺负琴娘?”

 既然放下了心理包袱…决定和琴娘了断那层关系,心里面便没那么大的压力了,正所谓断不断情,想起琴娘待自己的好,杨书香脑子里便闪现出他和琴娘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杨书香把双腿叉开,任由马秀琴把嘴张开叼住自己的巴,在她那乎而又温暖的小嘴里进进出出。他看着琴娘给自己唆啦狗,唆啦硬了之后看着她褪掉子撅起大股,然后呼唤一声。

 望着琴娘那水滔滔的白虎,杨书香的巴硬到了极点,对准使劲一捅,彼此的体便结合在了一处。

 享受着琴娘丰腴的身子,沉浸在那份独有的快乐之中,当杨书香扛起马秀琴的双腿时,当他看着自己的狗一点点陷入到琴娘的中,总会情不自地一到底:“琴娘,我你前儿倍儿有快,罪恶感也特别强烈。”

 这个时候,马秀琴总会含羞带怯用她那丰的身子紧紧裹住杨书香的身子,小声回应:“琴娘也是。”“琴娘你真好,会疼人。”“都成大人了,还叫琴娘?”

 “那叫啥?叫秀琴?差着辈分呢,哪能直呼姓名。”“…”耸动起身子,杨书香呜咽了一声“琴娘”马秀琴颤抖着“嗯”了一下。

 杨书香猛地一顶身子,伏趴下来贴近她的耳朵:“刺吗?”马秀琴脸蛋绯红,点了点头。杨书香缩起身子,用巴朝前又一碓:“琴娘啊。”马秀琴颈起脖子,应声而答:“哎”声音漾,起伏不定。

 闻声,杨书香从马秀琴的腋下抱住了她的身子,吭哧起来:“是你把儿变成的大人。”一时间动作大开大合,啪啪燃烧起撞击声。马秀琴则是叉开双腿,晃耸中紧紧搂住杨书香的身子:“琴娘知足…”健美下的双腿和身子几成对弯,在那老屋里映出一道斑驳之

 女人的声音婉转悠扬,起落时早已被少年得咿呀语…愿琴娘今后一切都好吧!默默祈祷,杨书香的心里祝福着,琴娘的好是印在骨子里,淌在血中的,如厚德载物的沟头堡,依恋这片热土的人无论走到哪都会想及到她,梦里梦外,牵绊着你的情怀。

 这段相处短暂却令人回味无穷的日子随着进城返乡的告一段落,随着杨书香的纵身出局终于落下帷幕,不是因为他不想继续。

 也不是因为牵扯精力而应付不来,杨书香总觉得自己有些趁人之危,既然现在已经摆平了赵永安,琴娘业已安顿好了,自己也就该退出去,不能碗里锅里都占着,到头来让人家腻歪,再说总那样也对不起自己的兄弟赵焕章。

 然而赵焕章就不知道母亲跟杨哥有那一腿,反正他就觉得有杨哥在就不用怕,还把前两天杨哥去自己家的事儿搬出来说:“你总说我妈好,那是她没跟你唠叨,唠叨久了你也得烦。”

 “好就是好,用得着夸大其词吗!”杨书香说这话绝非是因为在体上产生依恋才奉承马秀琴的,打小他就知道琴娘子绵,也乐意跟她在一块待着,去“欺负”她。

 回家这几天吧,拢共就去焕章家里两趟,断了的那事儿并未和琴娘有过代,就怕自己藕断丝连受不住惑,再看看焕章现在的这个样子,看来他比自己还要叛逆,还要入魔,都快成媳妇儿了:“我就不明白了。

 当儿子的不跟妈亲,没天理也没科学依据啊!”边说边晃悠腕子。搞对象就这么好?他是越发不解这里面的门门道道。杨哥也太搞了吧。

 也不知他是跟我说还是跟谁说,怎也学起来叨咕来?反正说不过他,赵焕章指着西场一摆手,嘻嘻哈哈道:“杨哥,来前儿我妈就提你来着,说这放假也见不着你人,要不你过介解释解释,我看你烦不烦。”

 他倒没说瞎话,母亲马秀琴确实这样问过。自上次开家长会,从沟头堡到陆家营两点一线走上这么一遭之后,似乎让马秀琴的生活都发生了转变。

 那几天无忧无虑的日子,她不用再去压抑自己,也不用再彷徨忐忑担心什么,更不用被思想束缚住灵魂畏畏缩缩,这种种细微上的改变让她的整个世界变得通透起来。

 也让她体验到了另一种不同与往日的生活,彻彻底底看到了、感受到了生活的美好和希望。如果没有杨书香的暗中扭转,或许马秀琴还闷在家里独自一人自怜自伤,如今变了。

 她这心里就总想着再向孩子表示一番,尽管娘俩之间不需要那种趋向于表面上的形式,但心底里始终惦记着这么个事儿。从陆家营回到沟头堡的那天下午,见着杨书香跑过来,马秀琴赶忙拿出了老爷们给自己买的金项链戴在脖子上,跟杨书香展示时还预计让他快活一把呢,谁成想眨眼间孩子就挨了打,把她这心给扑腾的,愁眉不展直差点没急哭了。

 好不容易熬了半天一宿,也净是做些七八糟的梦,迷糊糊。辗转反侧沉淀了一晚,转天实在是忍不住,她就借着串门转悠着跑到了杨书香的家里,可谁知前后院都锁着。

 不免又令她心急如焚,越发变得手足无措。得回这事儿告诉了老爷们,而后从老爷们嘴里得知杨书香并无大碍,心里这才踏实下来,待看到杨书香本人时。

 若不是儿子在场,马秀琴真想扑进杨书香的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好好疼疼这个知她懂她的孩子,替他解解忧愁,散散心。

 但冬天不似夏天,随便找个被人的地方就能在体上给予对方快乐,能去安抚一下杨书香憋闷的心,为此马秀琴是一点辙都没有,然而陈云丽的出现恰好弥补了这个空缺,无形中从马秀琴的手里拾起了接力

 自打上周二晚上和杨书香有了第二次的亲密接触,陈云丽一下子便喜欢上了那种飘飘仙的感觉,倒不是说她水性杨花,缺了男人就活不了。

 这东西在很多时候原本就说不清道不明,尤其是尝到甜头之后,那可不单单对二八孩子具有惑力,对一个成切且望强烈的女人而言,那也是稀罕得不要不要的,极具杀伤。

 这不,就在赵焕章撺掇杨书香去自己家这个当儿,陈云丽踩着轻快的步伐从门外走了进来。熬了好几天,也没个单独接触的机会,又不能做得太过火,见着杨书香的这一刻,陈云丽面上一喜,忙招手:“三儿还真在家呢,来来来,你大正喊你过介呢。”

 回老家这几天,上半晌她始终都在家里盯看着,过年了嘛,送礼的人络绎不绝,老爷们那边又要应付别的事情,赶赶落落的一点闲着空儿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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