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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啊,还叫爸
 站起了身子,杨廷松把腿稍稍岔开了点:“来,给爸唆啦唆啦。”见陈云丽不理不睬,就抱住了她的脑袋抚摸起来:“爸都给你了…要不咱两口子一块?”“谁和你是两口子?”

 “说错了还不行,那咱就一块吧!”想到这么个法儿,杨廷松就抱住了陈云丽。杨庭松从那鼓鼓捣捣始终不奔主题,身边呼噜声又时刻警醒着陈云丽,她把身子一背,轰赶起来:“你走吧,别折磨我啦。”

 杨廷松咂摸咂摸嘴,干笑两声。他捡起了自己的衬衣和衩,朝着炕沿儿走去,开拉帘时被陈云丽叫住了:“你还要脸吗?”

 听那声音湍急,杨廷松顿了下身子,朝前看了看,翻身回来:“才四点十分,就算再过俩小时,他们也不会醒的。”

 直把陈云丽说得目瞪口呆,气急败坏上前掐住了他的胳膊:“你这老混蛋,糊完你儿子又糊我,我掐死你得了。”

 杨廷松顺势一搂,把陈云丽抱在了怀里:“你是爸的,爱还爱不过来呢,哪会糊你?”翻转着身子,推了推陈云丽:“咱爷俩相互吧,宵苦短。”“恶心死我,反正我不给你。”

 “那你把这内了吧,黏糊糊的。”“不都拜你所赐吗!要不是你,我何至于变成现在这样?”“一家人还说两家话?了吧,着穿不好。”

 杨廷松哄劝着,安抚着,主动替陈云丽掉了丝袜和内:“当年一起住在这院时,不也在这屋一起挤过吗!忘啦?”

 灯光映照之下,杨廷松打量着陈云丽的这两条大长腿。白皙的长腿无遮无挡,还是那么顺溜光滑,若要说有变化,确实比以前更显丰腴健美。

 或许也只有岁月沉淀下来的美酒能与之相提并论。陈云丽斜睨着杨廷松,她不知他为何要提起过去,提那些记忆里的事物。

 “头二年演的电视剧篱笆女人和狗还记得不?七零年那前儿咱家的院墙也是篱笆围的,月亮和星星一照啊,院子里拉出了老么长的影子。

 天一热,一家人坐在院子里,把小华从苇坑踅摸来的蒲子一点,三角坑里的蚊子都飞不过来。那会儿老大忙,每次吃完饭都特意在家多待会儿,给小华和小伟讲故事。”

 杨廷松抚摸着陈云丽的大腿,回想起二十多年的往事,唏嘘不已:“日子穷但内时候的人干劲大,我和你妈都教书,才刚有了点自由便又抄起了粉笔站在讲桌前,就想把肚子里的东西掏出来传授出去,晚上还要熬到半夜,教小华和小伟读书写字,精神头不知有多大。”

 杨廷松所说的那段艰苦而又美好的岁月早已深埋在她的心里,就在不久前陈云丽还曾回忆过。“内时候的日子苦,左三年右三年,补补又三年。现如今日子是越过越好,你们也都有出息了!”

 杨廷松抿起嘴来,轻拍着陈云丽的手:“爸现在老了,除了还能照看一下孩子,也没什么可以帮着你们的了。”说话时脸上显出晦暗落寞之

 瞬息间整个人似乎老了许多,又变回成那个掉教师衣服的老农。“六十多岁的人,你还想怎么帮?你不常说这岁数难得糊涂吗?不常说到了马放南山的岁数就该韬光养晦吗?”

 陈云丽怔怔地看着杨庭松。人心都是长的,公爹脸上出的情感以及嘴上所说的话深深触及到了她的内心世界,就是在那段清苦的日子中,她嫁到了老杨家,成为了这个家庭的其中一员。

 看着陈云丽在那沉默不语,杨廷松吧唧吧唧嘴:“但凡能帮的爸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不管!”

 人近黄昏,最需要的是情感安慰,最想看到的是家庭和睦,最担心的是子女的生活问题,当这一切都得到足之后,就像退休时那样,杨廷松觉得自己失去了价值。

 在他看来,价值的体现在于生命望的唤醒,生生不息,而当他得知儿子和儿媳妇生活出现瑕疵时,在足了儿媳妇体的望之后,终于再次找到了感觉和动力,他相信且坚信,自己还能帮儿子一把,还能给家庭贡献一份力量。说得一本正经,当杨庭松看到高跟鞋旁边摆放的那条儿媳妇下来的连袜时,脸儿一变,把它拾在手里递给了陈云丽:“你给爸穿上皮膜,爸这就帮你。”

 这一来一回,又变成了那个性极度旺盛的老男人。见杨庭松说得动听,忽而就换了个人儿。绕了半天又给他糊了!羞愤之下陈云丽瞪视过去:“老鬼,再废话就甭搞了!”“听话,都软了,你给爸穿上吧,硬了爸就上你!”身子动起来。

 杨廷松活学活用,像儿媳妇伺候自己那样把丝袜套在陈云丽的腿上,边哄边劝,又抱起了她的身子给她把丝袜提到上,这才心满意足:“穿着皮膜比光股时还要刺”他看着陈云丽毫不领情的样子也不生气,一搂她的身子,顺势倒转着躺倒下去:“先给你还不行吗?”

 “?还你一脸!”狗改不了吃屎,想起杨廷松在套间里的狼狈相,陈云丽又嗔笑起来,她把股往他脸上一迫,身子一趴,鼓秋开来:“让你花活那么大,看你还算不算计?”

 才刚扭动一会儿便老实下来:“啊,狗舌头还,嗯,真会,哦啊。”夹起股轻轻扶晃起来,在伺候女人这方面杨廷松可绝不是白给的,他扒开连袜的豁口,对着陈云丽的了一气又一气。

 之后又毫不嫌弃地给她了一遍股沟,顺着儿媳妇的股沟子来回溜了一遍又翻转过来继续给她磨下体。陈云丽哎呦着,伸手抓起了杨廷松的巴。她盯着它,捋来捋去看了个遍,心说这祸祸人的玩意刚才还半软不硬呢,咋这么快就又这么了。

 真闹不懂他这六十多的人咋还这么大活力。这来来回回的过程中,虽说陈云丽闹不明白,却给杨廷松得骨酥软,身体里仿佛万千蚂蚁爬行似的,叫人难以忍受:“别啦,快给我吧。”

 从杨廷松的身体上出溜下来,往炕上一趴,股就撅了起来,感觉差不多了,杨廷松也从炕上爬了起来,他跪在陈云丽的面前,挑起她的下巴,把巴送到了她的嘴边:“你让爸再享受一回你哥的待遇。”

 脑子里想到桑拿房的场景,灵灵打了个哆嗦,见儿媳妇那小嘴开启一道口子,搂着她的脖子,把巴就了进去:“哦,太刺了,还得说是媳妇疼我。”

 起陈云丽的发髻,看着她给自己唆啦,快、成就感、征服感油然而生,尽管只是唆啦几口,昙花一现,也够他杨庭松激动不已了:“云丽你快躺下,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推着陈云丽的身子让她平趟下来,杨廷松从上面一,分开她的双腿便急不可耐地碓了进去:“跟你哥做的时候穿过皮膜吗?”撑起身体上下浮动,一边一边盯着那张俏脸追问。陈云丽把眼一闭,空虚的下体在得到慰藉之后果然舒服多了。

 便哼哼道:“嗯,穿过,嗯,别问了。”杨廷松耸起身子穿梭在陈云丽的两腿间:“也像现在这样儿,剪开口不穿内?”

 气流从陈云丽嘴里淌出来,以急促而又压抑的方式表达出来:“啊,嗯,嗯,嗯啊。”得不到具体回应,杨廷松便加快了推捻速度:“啥时开始的?小二订婚之后吗?”陈云丽虚眯着眼睛扫了一下,赶忙又闭上了:“啊嗯,是,啊。”

 “古书管这个姿势叫龙翻,用现代话说叫传教士体位。”得到答案之后,杨廷松做起来更快慰了。

 就看他伏趴在陈云丽的身上着,用这种最初级的体位体验着人事快乐:“第一次做跟老大用的是这个姿势吗?”

 他问的这个话简直太羞了,直得陈云丽扭来扭去,抓住了炕被单从那哼哼唧唧:“啊呀,嗯,别问了,嗯啊,搞我,使劲搞我。”

 “呃呃,箍得咋这紧,哦呃,水儿也越来,哦呃,告诉我是不是这个,呃啊,呃啊,跟老大用的是不是,啊,这个姿势。”见陈云丽始终回避,几十下之后杨庭松觉得不太过瘾,撑起身子拔出茎:“换姿势。”

 拉着陈云丽爬起来,一推她的后背,从后面跪着爬上了的她的身子:“跟你哥用过这蝉附吗?”“啊,别,嗯,别问了,啊,用过。”

 被杨廷松从后面入进来,那细润的大手子上,又涨又麻,都给翻了:“啊哦,但没穿,哦,连袜,啊,啊。”

 陈云丽还想忍,终究是难以抵挡生理上的快,宣出来,心理得到足之后,杨廷松的动作明显加快起来:“呃呃呃,呃,还是你心疼我,呃,呃,给我穿丝袜,呃呃,给我叫。”

 一边一边儿媳妇的头:“叫出来,呃,呃,怎么称呼你哥的?啊呃,告我,呃呃呃…”“就叫哥,啊呀,啊,还叫他爸,啊。”

 如的快面前,陈云丽情不自地哼唧出声。她背着婆婆、丈夫、侄儿,和公公在一墙之隔的这边搞,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可压力越大快来得就越猛,一颗心悬在半空,怕自己喊出声便抓摸起枕巾捂住了自己的嘴。

 杨廷松正的兴起,哪容陈云丽捂住嘴巴,他把那巾抢过来丢在一边,把她两手反背了过来:“叫出来,给哥听。”简直臊坏了陈云丽:“啊,不要啊,”给那快速撞击搞得声音明显大了许多:“轻点,啊,真会被他们听到的。”

 “除了妹,老大是不是还叫过‘他妈’?”撒开手,杨廷松又把双手攀在陈云丽的前。他着这对沉甸甸的宝贝,快渐渐袭上心头:“是不是?”陈云丽扭动股,身子来回颤悠:“啊是,啊,是啊。”催情的话被她说出口,杨廷松当场就回了一句:“他妈,你给我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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