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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要是不乐意
 他这一吆喝,柴鹏也来了兴致,一起撺掇起来“坐了快俩小时的车,我都散架了。”杨书香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坐在炕上没动地界儿“咦”了一声过后,问起柴鹏:“你爸呢?”柴鹏摇了摇头:“可能跟我四爷打麻将介了。”

 杨书香腿一盘,挥了挥手:“你们捅介吧,我得歇会儿了。”许小莺一看,拉了拉兄弟的袖子,笑着说道:“咱也该回家了。”说着,朝外走去。

 许加刚偷偷扫了一眼马秀琴,又踅摸着瞟了杨书香一眼,转过身子时面不快:妈的又来搅和?!其实杨书香还真没有搅和的意思,不过是出于防范意识不想家里空下来没人盯着。

 “小铺新进了雪人儿,表叔咱尝尝介!”柴鹏这么一提醒,焕章拍起手来:“对呀杨哥,前几天我们就尝了,味儿不错,还说等你过来一起再尝尝呢。”对着马秀琴伸出手来“妈,给我来五块钱。”

 许加刚正愁找不着说话地儿呢,听赵焕章跟马秀琴要钱,他不等马秀琴言语就把话给揽了过来:“客的我请,身上都冒汗了。”眼睛在马秀琴身上贼不溜秋地扫着。

 还扬了扬手阻拦一下。马秀琴微微一笑,并未理会许加刚的热情,她从口袋里掏出来钱,递给儿子时代了一嘴:“跟你杨哥一块去。”

 觉得好几天没见着杨书香,心里怪想的,此时正好能容娘俩说说话,就吩咐起儿子来:“焕章,要不去给你杨哥买回来吧。”

 看向杨书香时的眼神恬淡柔和,话里行间更是透着一股发自肺腑的关切之情,无形中又把许加刚给得罪了:原本的时候我才是主角,一来怎么他就成香饽饽了?又气又妒,恨得牙子发,若不是人在矮檐下,非得跳出去大骂杨书香两句不可。

 也难怪,自打年前跟许建国从沟头堡回来,那几天他是茶饭不思,脑子里除了陈云丽和柴灵秀,剩下的就是马秀琴了,回到家,抱着录像机看了两天黄录像,又找了一堆黄书刊打发时间,在巴快捋秃噜皮时差点害了相思病。

 好不容易盼到年初二,一早就跑去了柴鹏姥家,东扯西扯想从柴鹏嘴里套出点话来。柴鹏哪知道他要干啥,不明所以间被问得直拨楞登。无奈,许加刚又原路折返回家。

 在折磨中熬到了下午,许加刚死活要跟姐夫一起回陆家营,他这一嚷嚷,众人谁也拗不过他,沈爱萍又爱子心切,便答应下来。

 柴龙就这么一个小舅子,媳妇儿同不同意他都得做出一番表示:“明天不还得一道去我大爷那聚齐吗,让刚子和小凤上我那先住着,明儿我们再过来。”

 俩小姨子总不能都带走,所以他自动跳过了许飞燕。沈爱萍点点头:“燕儿得照看幸福,就甭跟着过介了。”见儿子跟二姑爷在院子里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招手把他喊进屋来:“想你姨啦?”

 儿子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或许外人觉查不到,作为一个时常偷嘴且帮着儿子偷过嘴的女人来说,岂会不知男人的心理。

 许加刚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画面翻卷,萦绕在心头的女人变来变去,最终定格下来:“崩沈怡容易,崩琴娘难。”这番话说出来可把沈爱萍吓坏了。

 年前小树林里的那一幕惨剧至今都在她脑海中回映着,那一群凶神恶煞连小叔子的面儿都不给,哪惹得起呀。如今二姑爷的胳膊还没好,儿子心里竟有这种想法,她哪能不担心:“刚子,你想玩沈怡妈能帮你,可,可马秀琴是沟头堡人,万一跟顾长风有传呼…”

 虽说她平时在村里跋扈惯了,可却不是傻子,谁知道马秀琴背后跟顾长风有没有联系,就算没有,当间儿还夹着个杨书香呢,这要是再碰上那瘟神可就不止折胳膊断腿那么简单了。

 “洗澡年前的事你忘啦?在阁楼顶子我看遍了她的。”去年夏天麦收时节,他从沈怡的肚皮上由一个头小子转变成了男人,时隔半年的时间里,他又从亲大姐的肚皮上由一个雏转变成爱老手。害怕过吗?他也曾提心吊胆过。

 不过胆子都是在一次次的磨砺中锻炼出来的,而且上有母亲和叔叔大爷的疼爱、下又有姐姐们的关怀,他还怕啥?若不是踢到了铁板…被杨书香坑了一次,他还真没怂过。见儿子不但没有出害怕之

 反而一脸得意,沈爱萍疑惑道:“妈知道你联系上了顾长风,可那也不能赶在这个时候搞小动作!”

 许加刚脸现狰狞,一阵咬牙切齿:“君子的仇报十年不晚”继而哈哈笑了起来:“我的未雨绸缪就是放长线钓大鱼,我的心理战绝对专业。”

 也从小叔子嘴里略闻个一二,又见儿子信心十足,沈爱萍点了点头:“你听妈说,可不能再鲁莽了。”许加刚也点了点头,贴近了沈爱萍的耳朵如此这般说了几句,这时,门外的柴龙夫妇和许飞凤招呼起来。

 “等一下,这我就来。”许加刚朝外回了句,回身问沈爱萍:“我的下之辱要用偿。”

 “放心吧,回头我再跟你叔好好说说,我不信他们这几十年的战友关系真格的还能撕破脸?哼,欺负到家门口,到时候绝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说着,沈爱萍从口袋里掏出钱来。

 尽管只是大团结,却给儿子手里了一把:“妈支持你!让他们知道我们老许家的人绝不是那种好欺负的!”

 从沟头堡到渭南,又从三岔口来到陆家营,转悠了一圈下来,人生虽不太懂但“糖多了不甜”的道理杨书香还不至于糊涂到家。

 那几个夜夜的替,身心得到了净化,静极思动又从净化中想到了回归。他回顾着这一段时间自己所走的路,真实得有些虚幻,而虚幻得又让人无比留恋。

 既然快刀斩不断麻,那么在另一条岔道口上就得懂得取舍了,精力毕竟有限。这不,趁着众人出去这个空儿,杨书香坐起身子:“我说琴娘,你别总盯着我看,多难为情。”

 马秀琴一脸和煦,仍旧在打量着杨书香:“好天没见着人,琴娘心里惦记你呢。”挪了挪身子凑近杨书香的身边,抓起了他的左手:“还疼吗?”

 杨书香嘻嘻一笑,卜楞起脑袋来:“早就不疼了,不信你看。”活动着手腕,摸向了马秀琴的子:“有没有劲儿?”

 在这对又肥沃的地界儿,勾起男人兴趣的同时他觉察到手心里有些异样,忍不住叫了一声:“你穿罩了?”马秀琴脸上一红,点了点头:“想琴娘没?”

 看着洋气十足的琴娘,未曾回答杨书香先是“嗯”了一声,而后拍起心口比划起来:“能不想吗?”

 见其腿上黑黝黝的健美绷得直冒亮光,下体登时起了反应,鬼使神差般就把手伸到了马秀琴的大腿上,来回胡起来:“是和焕章给二姨那边拜完年过来的吗?!”马秀琴点头笑道:“过来之后在这边头一次住这么长的时间。”

 眼里出欢喜之还是那样矜持含蓄,惹人怜爱。顺着马秀琴紧绷绷的大腿摸到她肥腴的三角区,深了口气,杨书香就把手撤了回来。马秀琴不解:“咋不摸啦?”

 看着琴娘鼓突突的丘,杨书香起手指头闻了闻,陶醉的同时咧起嘴笑:“怕忍不住。”卡巴裆处支起帐篷,再摸他真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傻儿子,忍不住就别忍了。”马秀琴在这种场合下用这种称呼跟杨书香说话,话声虽小,也算不上幽默,却让她觉得既新鲜又刺

 委身在赵永安身下的那几年,过于麻木的生活几乎让她忘记了羞,如果不是因为杨书香的卷入又误打误撞跟她有了夫之实,恐怕那种白天为媳晚上为的日子永远也没法改变。

 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为杨书香做一下小小的改变…哪怕有悖于道德又怎样呢,而且在她看来,就算来月事时孩子跟自己提出那个要求,她甚至都不会拒绝杨书香:“琴娘乐意,谁也管不着咱们娘俩。”

 杨书香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只有高小学历…他应该称呼为琴娘的女长辈,他被那种朦胧而强烈的感觉冲击着,所谓不经事不成长。

 此时此刻琴娘的改变已然深深触动了他,那种感觉令他怦然心动,他诧异却没法拒绝,这让他很快想起了杨刚,继而脑海中又闪现出陈云丽的身影。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顿悟之下他的这种守望情怀竟然和陈云丽不谋而合,只不过多了个曲…公媳伦…把他内心世界里的所有平衡打破了,正因为不可说,所以矛盾重重。

 而陈云丽,其时在她把撒到杨庭松脸上的那一刻,就已经算是表明了心迹。之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杨庭松搅和在一起,无非是排解望让生理需求得到足而已。她是女人,而且是一个性极其旺盛的女人,她不想看到杨刚灰心丧气。

 也不想化矛盾通过诋毁杨庭松来为难自家男人,于是便一次次地在公媳伦中自我足、自我妥协,做了许多她不愿意做却又没法子的事儿。

 “琴娘,说到底我是不该睡你的。”杨书香咧了咧嘴。这话并非违心,也并非推卸责任“我说不好自己是个什么心理,反正总觉得亏欠了你。”

 “琴娘不跟你讲了吗,别把这事儿放在心上,要是不乐意,琴娘能把身子给你吗?”马秀琴曲着腿,把手伸向杨书香的下:“憋好些天了吧?”放开胆子在别人家里做出这种异常行为,马秀琴还是第一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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